這日我起了個大早,專門爲了學習御劍飛行的法術,只是有件讓我十分惱心的事兒,讓我在屋子裡整整忙活了半柱香。
“師父,我的劍呢?”我衝著門在嚷道。
“扔了。”從門外傳了十分慵懶的聲音。
啥?扔了?這敗家孩子!
我推門而至,人家確實很慵懶的倒在貴妃椅上十分愜意的曬著太陽。
“你扔了我拿什麼練劍啊?”我問道“見你學有所成,爲師也不忍你在用那把破劍,我這裡剛好得了把寶劍,給你。”說完,從手中劃出一道寒光,寒光瞬間化作一把薄如蟬翼,輕如鴻毛,寒光四起的劍。
我接過劍,撫著劍,頓時一點冰涼穿過指間,我對這劍大有好感。
“見這劍與你挺相配,好生收著,這劍雖不是什麼極好的,卻也是有些子能耐。”他說著便向我走來。
感覺手上一陣溫暖,我被白晝輕握住了手。
“師父…你…”
“恩?”他等待著我的下文。
“男女有別,師…師父自重…”你這般握住我的手,人家、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哦?我只當你是一隻雌的,竟沒想到你會…再說了,我是想從你手上拿劍。”說著便把劍從我手中抽了出去。
“你…!雌…”我
忍!
“好了,不和你鬧了。這把劍白乙劍乃是神界最美麗的劍,因爲孤傲難訓,現在我教你*縱它的口訣。”白晝在我面前輕唸了幾句,很快白乙劍便如閃電般在空中肆虐,看的我是眼花繚亂。
“哇~這劍在空中舞的果真漂亮,不愧是神界最美麗的劍。”我拍手叫好,觀的忘我入境,一隻手不知不覺摸向我頭上。
“先別高興的太早,來,念一遍我剛剛唸的訣。”
“好!”我在口中默唸著剛剛白晝念過的訣。
劍未動。
“唉?怎麼不動?”我跑向前去,握住這把白乙劍。
“不礙事,再試試,這美麗的劍理當是配你的。”
我又試了一遍,兩遍,三遍…
靠,這把破劍…
見我也賣力了大半晌仍然沒有結果,白晝發話了。
“好了,看你也乏了,今天就到此爲止吧,同我到竹林去逛逛。”白晝將白乙劍放入劍鞘,交於我手上道。
“是,師父。”我乖順的應道。
我與白晝一前一後的走在竹林間,誰料,他一個躍身,已到竹端,我也想隨他去,方要跟上去卻被他制止。
“別動,就站在那裡。”他在竹端說著,手上不知何時已有了支毛筆,和一長宣紙。
我只好唯命是從的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只能任他用眼睛魚肉我。
“別動,還差一點。”白晝拿著筆專注的在紙上來來回回。
風吹著頭髮刷過臉龐覺得癢癢的,可又不敢動手去,“師父…!”
“好了。”白晝在紙上最後提了一筆,方將筆收起來,從竹端一躍而下。
“師父畫的我嗎?給我看看。”我跑到他面前,希望他把畫拿出來給我看看。
“好了,給你。”
我接過他手中的畫,看著畫裡的自己竟沒想到自己也是如此美麗,一分的媚氣,一分的稚氣,再有一分不問俗事純潔,一對豎起的毛茸茸又平添了一分可愛。
“沒想到師父還有這等好本事。”我將畫像悄無聲息的放進胸襟。希望他沒看見。
“拿出來,胸口平白多了塊胸肌,爲師眼又不拙。”
說完手直探進我的衣襟就開始摸索起來。
“師父,雌雄有別…”我被那靈活的手指探渾身酥麻。
“不礙事,你還未到發情的時候。”
“我是沒到,但師父可…”我欲言又止。
“呵呵,爲師還沒飢不擇食到對一隻小狐貍下手。”他輕笑,彷彿說的是件再平凡不過的事。手也從我衣襟中抽出,並著那副丹青一併被拿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