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微用完早餐後直接也來到了後院,她坐在後院三角梅所搭成的一個亭子裡,靠著這個鞦韆看著周圍的風景,心中思緒萬千,自己以後的打算,離開韓少卿後又該何去何從,夏楚微心中羣都是這些想法。
晚上韓少卿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夏楚微已經回房間睡下了,整日的無所事事,真的很是無聊,人一無聊也就開始泛著困了,她也沒有想著要等韓少卿一起,獨自去睡了,韓少卿深夜在公司裡面加班,心中有些煩躁,想著自己回家後會有個小女人在家中也就覺得有些激動,更加靜不下心思來做這些工作了。
最終他還是放棄掙扎,看著現在的時間已經十點過了也就準備回家了,他一邊開車一邊想著夏楚微會不會做在沙發上等他回去呢,開著車的速度也不覺得加快了,一不小心又超速了,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反正這對他而言也就是家常便飯的東西,很是簡單的。
他滿懷期待的回家,臉上卻和他的心境不同,心情有些激動,可是表情卻是淡漠的,讓人不禁有些懷疑這個人時不時有些人格分裂,他走了進去,發現家裡的燈是開著的,可是客廳裡面除了李嬸一個人也就沒有了其他人,猶如一盆冷水直接給他潑了上來。
他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對著李嬸問道:“夏楚微呢,他去哪裡老了?”
“少爺微微她說自己很困也就先去睡了。”看著自家少爺一回到家中第一時間也就是問的夏楚微她心中也是有些寬慰,看來他確實是已經把過往的事情給淡忘了,他對著這個姑娘是真的有些感覺了吧。
韓少卿聽到這個回答覺得很是氣悶,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是可笑,姜然會想著回到家中夏楚微會給他留著一盞燈,會等著他回來,他什麼話也沒有說有些憤恨的走了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翌日早晨,等夏楚微醒來的時候韓少卿也已經走了,整個偌大的別墅也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她身上的傷沒有好,不能再外面浪,只能待在這個家裡,她無聊極了,躺在沙發上看著那狗血的電視劇,這一刻她忽然間很是羨慕韓少卿,覺得韓少卿雖然很累,但是也不至於這麼的無聊,只少他有著可以消磨時間的東西。
而她卻沒有,她只能天天看著無聊透頂,用了幾百遍套路的電視劇,漫無目的的坐在後面庭院裡裡看著飛舞的蝴蝶,覺得日子過得無限的漫長,時間也就這麼一點一滴無聊的過去了,直到一週後夏楚微身上的上好了。
在夏楚微無聊的養傷這段時間韓少卿可謂是忙的整個人都快要精神恍惚了,首先公司裡面有著一大堆工作沒有做不說,他還要想著怎麼把欺負夏楚微的人給報復一下,讓他們吃吃苦頭知道什麼人是可以碰的,什麼人是不能碰的。
此時的韓少卿坐在一間陰暗的房間,這是一個地下室,房間的最中央擺了張真皮的黑色椅子,面前有著一章桌子,桌子上面有一壺熱茶以及一個茶杯,而韓少卿也就是坐在這個椅子上面,百無聊賴的看著對面被捆成一團,嘴上塞著黑布的男人。
這個男人此時已經昏迷了,還沒有醒過來,而韓少卿也沒有做什麼動作,只是單手撐著自己的頭,一邊假寐,一邊等著這個男人醒過來,韓少卿身旁站了兩個人,一左一右,活像兩個護法一般,此時的韓少卿很是無聊的看著面前的一切,想著究竟該要怎麼折磨這個人。
被打暈了的這個男人終於慢慢轉醒過來,他看著黑暗的房間神情很是疑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神情有些疑惑,他十分不解的往著房間打量著,越是打量,臉色也就越黑,心也就越沉。
“怎麼,醒了。”韓少卿聽力極好,在這個封閉的房間裡更加好了,他雖然眼睛是閉著的,可是耳朵卻聽到了抖動的聲音,也就知道這個人是醒了過來,他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動作很是優雅,彷彿他所在的地方並不是一個昏暗的地下室,而是在一個舞會裡面。
被綁著的男人聽到了這個聲音驚了一下,他緩慢的順著聲音的源頭看過去,發現這個人他分外熟悉,也就是帝國集團的韓少卿,他心中不禁一慌,不知道這個人此時究竟打著什麼主意,他想動發覺自己的身子被繩子死死的綁住了,說話也是更加的不可能,以爲與此同時他的嘴巴也是已經被堵住了,他更是慌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開始瑟瑟發抖。
“十七,去把堵住他嘴的布給我扯了,我想要聽聽他要說些什麼。”韓少卿看到了被綁住的男人的動作眼中很是不屑,嘴角掛著冷笑,就這樣都怕了麼,現在才只是開始訝,還什麼都沒開始做的,怎麼這就怕了,可真是夠沒骨氣的。
“韓少卿不知道你抓我來此究竟有何用意,我同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抓我來這裡。”被綁住的男人去下堵住嘴的布後,立即眼神陰翳的看著韓少卿,冷冷的對著韓少卿說著,他此時還想著和韓少卿談判。
“無冤無仇,好一個無冤無仇,方大獄長你可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呀。”韓少卿聽了方林的話後勾脣一笑,對於方林陰翳的眼神視而不見,韓少卿活這麼大還真的沒有怕上過任何一個人,更何況這個小小的獄警了,他冷眼看著方林淡淡的說道,然而卻莫名的給方林一種壓迫感。
“你說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我從一開始都不曾和你有過交集,韓少卿別太過分了,不要忘了我可是A市的獄長,你敢動我?”方林仔細想了一下,他萬分肯定自己沒有招惹過韓少卿,他這麼說後卻有些動搖,心不覺有些虛,他只能在氣勢上掩飾自己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