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知道她是有什么事情要辦。
特助還以為自己要逃過一劫的時候,卻聽見自家boss冰冷的嗓音開口。
“這個月的工資別領了?!?
特助整個人不可置信地轉過來看了一下自家boss的臉色,卻發現這件事情并不是意外,而是真真切切的從自家boss的嘴里吐出的。
那可是自己一個月的生活費。
眼神立馬變得,委屈連連加可憐兮兮的看向自家boss,希望這個英明的總裁可以改變這個不大好的決定,可是卻看見男人的目光已經轉向了窗外,視線不知道在打量著什么。
也許是萬家燈火呢??
特助拼命的忍住自己想要發言的權利,為什么,為什么可憐的都是他??
過了半晌以后,才在心里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沒關系。
自己還有下個月,下個月,下年的工資呢。
這點小工資自己才不放在眼里,也沒必要為這件事情想Boss.討教,想著這話的時候,表面上是大度的,可是心底里卻在滴血呀。
整個車子就那樣停在了路邊,一輛全球限量版只有兩輛的蘭博基尼,輕輕地等待著一個少女的回歸。
陸北堯也說不出自己到底為什么要扣特助的工資,或許是因為他今天車開的不好吧,更多的也許是因為覺得讓小女人受到了危險。
心底里的不愿隨著時間慢慢的蔓延著。
特助心里禱告著,還望蘇小姐快些歸來,千萬別因為懼怕陸少的威嚴而不敢回來,那今天晚上倒霉的可就是他了。
終于在特殊的期盼以及男人有些熾熱的火焰中,蘇傾茉又是腳上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來,手上還不明的提著一個袋子。
特助趕緊下車,殷勤地幫蘇傾茉把后座的門給打開了。
“蘇小姐這是餓了,去買東西吃了。”
蘇傾茉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徑直的回答他的問題,直接坐在后座上。
這個特助腦袋是有坑吧?
要是這種時候她還在想著吃些什么,恐怕離那個啥就不遠了。
特助有些不明的摸了摸鼻尖。
自己真是又說錯了啥話,連蘇小姐都厭棄了自己??
陸北堯遠遠的就看見蘇傾茉的包里有一些酒精,還有棉球之類的東西,嘴角不由自主的就上鉤了一個弧度,整個人的心情又隨之美妙了起來。
看來這個小女人還不是那么沒良心。
還是問著:“去干什么了?”
蘇傾茉把手里的東西拿給他看,然后把那些需要用到的都給整理了出來。
“我剛剛看到一家24小時便利店,我想你可能也不愿意去醫院,所以就買了一些可以簡單處理一下的?!?
總不能讓大佬因為自己負傷,而且自己裝作沒看見吧。
這樣想著誰都會心寒。
陸北堯看著她那效顰如花的容顏,以及拿著手里棉球的認真,整個心思不由自主的就軟了下來。
伸手輕輕地把她因為剛剛穿越其中一棵樹,為了節省路線而頭發上滑落一片樹葉,給取了下來。
蘇傾茉不在意的笑了笑。
“剛剛我也算是踐踏草坪了?!?
在高跟鞋在草地上也很難走,只不過幸好這邊的草坪,不像那邊澆過水的草坪上面會有泥巴之類的,這邊硬邦邦的倒還好些。
蘇傾茉險些被他這幅溫柔的模樣給晃了神,男人在車里有著柔和的光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把他周圍那些冷硬的面孔全部都給融化了一些。
讓人覺得一眼陷入,終身難忘。
“陸少,要不我幫你上藥吧?!?
陸北堯聽了只覺得眼神一暗,看了看她已經準備好的物品。
“聽話”到點了點頭。
還自己把一旁的衣袖全部都給卷了起來,隨著他卷的動作,就露出了男人那有力的臂膀。
還有那渾身充滿力量的感覺。
并不是那種肌肉特別明顯,反而是一種小麥色的膚色,很吸引人,讓人忍不住的流口水。
蘇傾茉看著他這個樣子,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如果男人脫了上衣以后,那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咽了咽口水。
默默地在心里念了幾次清心咒。
這可是陸少,這可是這個書中最大的大佬,你要是想好好的活著,就好好抱緊大佬的大腿,別想七想八的。
等到男人成功的把手臂全部都露了出來的時候,果然看到在他的胳膊肘處,有些青紫色,而且皮下還有些淤血。
反正看上去挺嚴重的。
忍不住就把自己心里的話給問了出來。
“你這邊疼不疼?”
陸北堯只看到她一個臉都湊上了自己的手臂,在自己膚色的映襯下,看見小女人的臉更加的晶瑩如雪,細膩的就連毛孔都沒有。
喉嚨間不由得滾燙了一下。
“沒......還好。”
視線看著她也不由得暗了暗,也硬生生的把剛開口想說沒事的話給改了過去。
特助看見后面發生的那一幕“溫情”,可是瞪大了眼睛,硬生生的從后視鏡看著。
卻不知這一切全都落到了陸北堯的眼里,他直視著后視鏡,然后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特助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看來自家boss,并不想讓自己知道過多,他和蘇小姐的事情。
不過boss的手段還是有的一匹,誰不知道當年boss也是受了大大小小的傷,也算是全身了,
可是,就憑借著那頑強的生命力硬生生的挺了過來,就連醫生都覺得是個奇跡,說陸少命不該絕*
現在卻因為一點點的淤青變成了“還好”。
真是,遇見了美人就改變了策略的。
蘇傾茉的整個人,心思認真地打量著陸北堯的手臂,根本沒有在意特助和陸北堯之間的“風涌云起”。
伸手從旁邊的藥瓶里沾好了棉球。
“等會,若是我的動作有點弄痛了,你……你說一下。”
陸北堯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頭頂。
也“乖巧”再輕輕嗯了一聲。
蘇傾茉這時,才輕輕地放下了已經準備好的棉球,緩緩地在男人那些淤青淤紫的地方擦了一下。
“痛不痛?”
陸北堯是整個人都沒有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