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亦瞬間只覺得肝膽‘欲’裂,極力掙扎,卻是哪里能夠動得了的,這一片空間就仿若是一塊天禁之地,任你是什么在其間都不能動彈和逃逸,王陽亦的瞬間汗流如瀑,心下卷起了驚濤駭‘浪’。
青云‘門’中有何人有這般本事,抬手便能將一方空間布下禁制,自己修為雖然不高,但經過百年的苦修亦達到了筑基期即將圓滿的境界,竟然在這禁空、禁地禁制中沒有一絲無掙扎之力,況且自己浸‘淫’符道、器道多年,對陣道亦知曉一二,可是在這渾然天成的禁空、禁地禁制中,絲毫不能找到一丁點兒的破綻,盡管他心頭依舊驚駭,但王陽亦此刻十分的明白,這個禁制除非是布禁者解除,青云‘門’沒有一人可以破開他。
此人絕非青云‘門’中人,因為王陽亦非常清楚,青云‘門’并不擅長陣道,亦無人修煉、鉆研陣道,那么便只能說明一點,此人多半是燕歌行、鐵千峰和顏良語的幫手,先前一定是一直暗中埋伏在一旁,待見到自己要去取他們三人的‘性’命時方才出手,一舉將自己制住。
王陽亦心下不禁長嘆一聲,卻愈發地對地上那一樣被禁制制住動彈不得燕歌行、鐵千峰和顏良語痛恨了。
不單說王陽亦驚駭無比,地上動彈不得的燕歌行、鐵千峰和顏良語三人也是心下驚慌,他們驚慌的是什么人出手制住了他們,如果是宗‘門’大佬,那么他們三人的下場肯定是凄慘無比,甚至有可能被廢除修為后逐出青云‘門’,那個結果絕不是他們想要的,如果不是宗‘門’大佬出手的話,那便可能是王陽亦的幫手,想想若果真落到了王陽亦的手中,那下場一樣是很凄慘的,甚至比宗‘門’責罰更甚。
“都是你們兩個該死的王八羔子,現在‘弄’成了這般情形,老子出去后不好好折磨你們一番,老子實難消去心中惡氣!”此時顏良語大‘腿’上的傷口依舊流血不止,疼痛異常,顏良語心下怒氣甚旺,不禁艱難地轉動了一下眼珠子,狠狠地怒視了一眼一樣驚駭不已的燕、鐵二人。
燕歌行和鐵千峰心下害怕、膽怯,不敢做聲,更不敢發出痛哼之聲,唯恐招來顏良語的不快和責罵
就在禁制中幾人各懷心思之時,忽然那禁制如同冰雪解凍一般消融,王陽亦瞬間便感知到了禁制的變化,卻是一動不敢動,知道自己動了和沒動的結果都一樣,只要布禁制的那人愿意,任自己如何快速都是白搭,索‘性’不如以靜制動,看看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畢竟剛才對方并沒有出手傷害自己和東方墨玄的‘性’命的意識,那便是說對方肯定不是什么濫殺之人,眼下便看看對方出手目的何在,到底是不是對方的幫手。
禁制一解開,顏良語、燕歌行、鐵千峰三人自然也是立即知曉,顏良語不顧‘腿’上的傷痛,立時忍痛施展煙塵步,身子唰地一下便極快向外逃出,燕歌行和鐵千峰自然不敢停留,亦跌跌撞撞逃跑。
“哼!”
一聲冷哼驟然響起,森寒若冰,王陽亦聞之不禁一冷,然而下一刻卻讓他雙目發直,呆呆地看著一只不可思議的大手憑空幻化而出,一把便抓住了剛剛逃竄出去的三人朝外隨意擲出。
三聲凄厲的慘叫讓聞聽到的王陽亦頭皮陣陣發麻,今晚的禁陣、大手可是讓他知道了什么才叫著大能、高修,什么才是真正的修真,隨意一揮便是道,舉手之間分乾坤,山可崩,地可裂,這就是震駭之下王陽亦心頭的感悟,同時亦‘激’起了他心底朝更高處進發的決心,就因為此,在此后數千年之后,九州星辰上出現了一個超級恐怖的符器師,名字就叫王陽亦!
一道虛幻如煙的人影緩緩出現,頭戴一頂大帽子,看不清臉面,亦不知其年歲如何,王陽亦只覺那個青煙般的人氣質飄逸出塵,高貴、威嚴,宛如仙人,竟然讓他生出一抹自慚形穢的感覺來。
“青云‘門’吶,竟然沉淪到了這等光景!,任‘門’下弟子‘私’自殺戮、斗狠。”那人自言自語,仿佛不曾看見王陽亦和昏‘迷’的東方墨玄在場一般,“老夫信諾守護其千年明日便是結束之日,實在是不愿見其走向沒落!”
老者語調低沉,甚是嘆惋,王陽亦便如在夢中一般,更是云里霧里不甚明了。
“你心‘性’不錯,雖然資質一般,也罷,助你一把吧,也算是給青云‘門’留點兒本錢!”老者半響之后忽地對王陽亦說了一句,隨即在王陽亦未及反應過來之時,只覺腦袋一暈,便‘迷’‘迷’糊糊地昏睡了過去!
爾后老者看了看地上依舊昏‘迷’的東方墨玄,忽地一抬手,從其指尖上‘射’出一點靈芒,那靈芒飄至東方墨玄身前,倏然進入他的體重,半響之后,東方墨玄緩緩蘇醒過來。
“你是誰?你把王堂主怎么啦?“東方墨玄看了看老者,忽見王陽亦在地上不聲不響不動彈,立時出聲喝問道:”你殺了王堂主?“
“放心,死不了,老夫不過是送了一場大造化給他而已!“隨即老者拈著長須微微一笑道:“你這臭小子,那日上到峰巔尋死覓活的,怎的這般不經折騰,幾只螻蟻便讓你‘弄’成這般難看的模樣,真是讓老夫生氣!”
聽聞老者如此一說,東方墨玄頓時便知道了他便是那夜在峰巔點化自己的前輩,沒想到這獨居在青云峰巔的前輩竟然救了自己兩次,而這一次更是讓他親自下山來。
“多謝前輩!”東方墨玄頓時生出無盡的感‘激’,慌不迭地叩謝。
“好啦,好啦,就別假惺惺的了,老夫不喜這一套!”老者呵呵笑了數聲后說道:“小子,你靈根被廢,丹田破損,修符道也不錯,不過你此后可以去青云峰下的飛瀑練習體道,記住,好好地在那里練習,自會有你的一場天大機緣,能不能把握得住,便看你的福源和造化了!”
“練習體道,卻沒有體道之術,也是無奈!”東方墨玄苦笑數聲,一攤手道。
“青云‘門’有一‘門’煉體術叫兩元心法,你就悄悄煉它就是,記住,一定要在飛瀑下練習,切記,千萬不能向外人道出我講過的話,記住了?”老子笑笑,慢悠悠地說。
“謹遵前輩之命!”東方墨玄開心一笑,“這么說小子以后可以每日前來看望前輩了!”
“呵呵呵呵,老夫明日便將離開青云‘門’,離家太久了,很是有些想念!”老者聞言緩緩看向天邊,語音之中有些惆悵道:“老夫名喚靈木子,日后你若有成,咱們自然會再見面,好啦,老夫去了,日后且要好自為之!”
靈木子說完,聲音徐徐虛化,瞬即消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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