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上面已經被東方墨玄滿烙符紋的金丹,此刻散發出愈發恐怖的威壓來,一縷縷殺氣緩緩散開,其內蘊含的恐怖威能讓已經攀上了第四橫空石臺的那些金丹后期和金丹大圓滿的修士瞬間面上出現了驚駭,他們的面上原本隱藏的殺意在這一瞬間表‘露’無遺,顯得猙獰無比!
看著那些金丹后期或是金丹大圓滿的修士,東方墨玄漸漸沉下了臉來,這一干金丹修士的殺意太明顯了,竟然毫不掩飾,東方墨玄就很是不明白了,這一干金丹修士為什么會對自己生出如此濃烈的殺戮之心來,按道理講自己和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什么怨恨可言,那到底是何因呢?
這情形太過詭異了,東方墨玄目中閃動著縷縷寒芒,腦海中卻在急速思索,看其裝扮,聽其講話的口音,這些金丹修士一個個均是來自不同的大州。
那么他們為什么能夠如此有組織地對自己展開如此配合默契的圍殺,那么其背后一定有一個人在‘操’縱他們,那么這個人是誰呢?誰有這么大的本事和魄力能讓如此多的金丹大修士聽他們的命令行事呢?
一手托著那枚已被自己刻畫了層層恐怖殺戮之紋的金丹,另一只手拖著那根黑‘色’的無妄之鏈,石階上被拖曳出一道長長的鮮紅血跡來,很是恐怖!
千葉‘門’,沒那個可能,千葉‘門’實力不足,勢力不夠,不可能號令如此眾多的金丹修士聽令,牧家,更不可能,自己和他們畢竟沒有直接沖突。
盡管自己出手盡滅了牧駒等一干人,但牧家根本不知曉此事,所以牧家和我沒有直接沖突,不可能是他們,牧家家主也不可能自找麻煩上身。
那么鐵家呢?似乎也不大可能,雖然我對鐵家恨之入骨,但鐵家和我也沒有直接沖突,況且鐵家家主突然離奇失蹤,那鐵家現在的重心應該在尋找鐵鷹這件事情上,到底是他媽誰在暗中‘操’控著這一切呢?
“那到底會是誰才能有這般的大手筆呢?”東方墨玄將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幾家仔細推敲了一會兒,便將他們排除了,雙眉緊蹙,面上‘露’出深思的表情來。
“能如此辦此事的,便只有城主府或是橫空大會主辦的那幾個大宗‘門’了,只有他們才能讓這些修士聽命從事!”
驀然間,東方墨玄眼前豁然一亮,兩根線索唰地一下閃亮了出來,隨即東方墨玄呵呵冷笑數聲,怒意頓時勃發,看向那幾個面‘色’猙獰的金丹修士,宛如看死人一般。
東方墨玄忽地輕聲笑了起來,倒讓第四塊橫空石臺上的那數十名金丹后期已經大圓滿的修士一愣,不知東方墨玄何故生笑。
此時第四橫空石臺和東方墨玄相隔尚有千余丈之遠,東方墨玄嘿嘿冷笑著,向前疾行了數百丈,方將身形停下。
“呵呵呵呵,讓爾等久候了!”東方墨玄戲謔而鄙夷地沖那數十名金丹后期的修士嘲笑道:
“小爺就奇了怪了你們真就敢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當眾圍殺參加大會的修士,難道絲毫都不忌憚橫空大會的主辦方和城主府的責罰嗎,你們不知道你們此番的瘋狂舉動會為你們的宗‘門’或家族帶來橫禍嗎?”
“哼,小子,別在那兒廢話了,今天任你舌燦蓮‘花’,總歸是一個死字當頭,別怨我們殺你,我們也恨聽命行事要你的命,但卻由不得我們,你乖乖地配合,免得走的時候受罪!”一名金丹修士冷哼一聲,不屑地答道。
“聽命行事?”東方墨玄微微一愣,愕然道:“聽誰的命令,誰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號令得動爾等,我看是爾等腦殼發瘋了吧,居然還能說出這等無恥的話,自己覬覦小爺的寶貝,反倒不知羞恥地說是聽命行事,你們怎么他媽的這般不要臉!?”
東方墨玄說翻臉便翻臉,忽地指著那一干修士,張口便是一頓臭罵。
“媽的,你他娘的還不是一般的**,以為你剛才滅了幾個吃干飯的金丹便無敵于天下了?老子告訴你,若是平時,如你這般的煉體士垃圾,替老子揩屁股眼子都不配,老子們要滅殺你這樣一個小雜碎,何須找借口,如不是城主密令……”另一名修士一臉傲氣地看著東方墨玄,居高臨下,鄙夷道。
“范薩丕,你他媽的還不住嘴!”當先的那名修士一聲暴喝,止住了叫范薩丕的金丹修士的話。
“呵呵呵呵,老子的猜測果真沒錯,當真是城主府的那條老狗的‘奸’計,好好好,城主,城主府,老子沒有主動來招惹你們,你們倒好,偏將脖子朝老子刀下伸,這下老子殺上你城主府,勾連州也好,勾連城也罷,誰敢阻止我踏平城主府,那便是想要滅族了,哈哈哈哈!”
東方墨玄眼中的‘精’芒驟然閃亮,宛如兩輪灼亮的太陽一般,那如同實質一般的目光,讓那些石臺上的金丹修士心下大寒。
畢竟適才東方墨玄出手滅殺那幾十個金丹初期和中期的修士實在是太過震撼了,在他們的心中已經留下了難以抹去的‘陰’影,此際再一感知到東方墨玄散發出濃濃的殺戮之氣和狂暴的毀滅氣息,甚至還有那讓他們徹骨生寒的威壓,讓他們瞬間便如同面對一位威嚴的神明一般,心下發慌,直‘欲’下跪臣服。
“你們都要死,你們的頭顱會被串上我這黑鏈的,你們的家族、‘門’派會因為你等的此番圍殺我而遭到毀滅般的打擊,現在給你們三個選擇,一是自毀修為,散去功力,我讓你們活著離開,二是就此自戕,可保你們族人或‘門’派周全,三是被我黑鏈暴體,三息功夫,沒有做出選擇的,我便認為你們是同意了第三個選擇!”東方墨玄冷笑著道,雖然語氣平淡,但卻殺氣森森。
“你先人板板的,哪一個選擇都是一個死,既然你讓老子們選,行,老子便告訴你,老子不選,老子今天要親自割下你的腦袋!”
有一名修士忽地一下沖了出來,一把扯掉身上罩在外面的長袍,頓時‘露’出了一身黑袍來,在那黑袍之上,繡著一個拳頭大小的‘墨’字
“墨爾霍,你這個雜種,壞了老子的大事了,雜碎,蠢貨!”城主府密室之中,那墨先生氣急敗壞,噗地一口鮮血噴出,爾后哀聲叫道:“老子嚴密策劃,‘精’心布局,竟然會毀在這樣的一個二貨手中,豬一樣豬哇!”
“呵呵呵呵,墨家的人,這么說此事墨家也參與了,好好好,很好,你的出現到讓本大爺忽然想起了那個一直讓我懷疑的身影,看到你,我便想起了他,那個瘋癲的狗賊墨瘋子 ,沒想到他竟然不瘋了,嘿嘿,這下可就好看了,哈哈哈哈哈!”
東方墨玄哈哈大笑數聲,驀然間眼神驟然一冷,猶如寒潭一般,瞪著那墨爾霍喝道:“現在告訴本大爺,墨瘋狗藏在何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