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祖忽然呵呵冷笑數聲,忽地身形一展,便化成了一個高大的黑面男子來,只見他踏步向前,一步千丈,只數息便消失了身形。
東方墨玄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先前唯恐那鱷祖察覺到了自己的氣息,現在看來,這個小法陣布置得還是比較成功,至少在眼下算是瞞過了那鱷祖的探查,否則一旦被他察覺到自己深藏在隱匿法陣中,那可就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么樣的狀況了。
“看來這地兒極其詭異,不可等閑視之,而這死鱷祖更不是什么善茬,不盡快修復傷勢,一旦再次和他相遇,肯定討不了好,這空間內不能久留,傷勢復原后,立馬離開,盡量不與它照面、沖突,此間的什么古寶,還是算了,什么樣的逆天寶貝也比不上自家的小命重要,只要有命在,日后定然少不了逆天之器!”東方墨玄心念電閃,對眼前自己的處境快速地分析,瞬即便有了計較和打算。
在小法陣之中,東方墨玄再次布下了一道法陣,這一道法陣便是一個威力恐怖的殺戮之陣,即便是那鱷祖尋到此間發現了此陣,想要破開,必然要費一番功夫和手腳,而且還會遭到殺戮之陣的殺戮攻擊!
“即便不能滅殺了你這狗屎鱷祖,至少也會讓你受到傷害!”東方墨玄冷冷笑道,而后便打開儲物戒,在一大堆丹丸之中仔細地察看、尋找,想找到能夠快速恢復傷勢的丹丸來,這些丹丸還是他在橫空石臺上滅殺那些金丹修士所得,現在自然成了他手中的物品。
仔細察看了數息,東方墨玄不禁搖頭無語,這些丹丸雖然種類繁多,但他卻是對丹道一竅不通,根本不知道這些丹丸到底那些才是療傷之用的,“看來出去后,一定要去修習丹道之術!”
此際吞服金丹療傷自然是可以,而且對于他想要快速恢復傷勢也是一個最好的選擇,但東方墨玄卻不敢這樣干,因為用金丹靈氣來療傷,動靜太大,搞不好自己傷勢還沒有復原,那鱷祖便會循著動靜過來找麻煩了。
“媽的,沒想到小爺竟然落到了這般凄惶的地步,便是療傷也要如此小心翼翼,看對方的眼‘色’,媽的,這叫他媽的什么事兒!”東方墨玄一聲無語的苦笑,“沒辦法,這樣看來在此呆的時間不會太短,只能用離火和冰焰來療傷了!”
“噗嗤---”
忽然,冥冥之中東方墨玄仿佛聽到了一個‘女’子的笑聲,頓時東方墨玄不禁汗‘毛’倒豎,冷汗一下子便下來了,口中不禁輕斥道:“誰,誰在這里?”
“咯咯咯咯,你怕什么呀,不會吃了你,也不會害你!”神念之中,那神秘的‘女’子聲音咯咯嬌笑道。
“你到底是誰,意‘欲’何為?”東方墨玄此際當真是心下大寒了,這‘女’聲太詭異了,竟然會在自己的神魂識海中響起,真不知她是何時以什么樣的形態進入的,這樣說來,對方要是生出了歹意,想要滅殺自己或是奪舍控制自己,簡直是易如反掌,這絕對是東方墨玄不能容忍和答應的,是故東方墨玄立即厲聲呵斥道。
“你這人怎生如此敵意重,本姑娘不是講過了嗎,對你沒有敵意,你如何會是這般的不相信呢!”那‘女’子聲音忽地有些不高興地嬌嗔道:“你放心便是,本姑娘真對你沒有敵意,不論如何說,畢竟你用你的‘精’血復蘇了本姑娘的這縷被封禁的神識,所以你大可不必做出一副大敵當頭的狀況來!”
“你是帝妃?”東方墨玄忽地一愣,愕然驚駭道。
“咯咯咯咯,你很聰明!”那‘女’聲淺笑道,卻是沒有否認她是帝妃。
“這么說你活過來了?”東方墨玄頓時有些了不知所措,傻傻地問了一句道。
“咯咯咯咯,沒有,活過來哪有那么容易,只是一抹神魂蘇醒了而已!”帝妃輕輕一笑道。
“這么說你現在可以回到你的本體中去了吧?”東方墨玄遲疑了一下道。
“現在我只剩下一縷神魂印記而已,太弱,根本無法和本體相合,若是強行相合,必然瞬間消散,徹底亡去,所以還是只能在彼岸‘花’棺中溫養!”帝妃此際忽然有些傷感道:
“昔年一戰,被那界外惡徒偷襲,神魂被其打散,只剩下這一縷即將消亡的神魂,后被本命器彼岸‘花’棺自行將這縷神魂和本體封禁,不然本姑娘早就化為煙塵消散了!”
“那又要如何才能將你徹底復活?你那些被打散的魂魄又怎么辦?”東方墨玄聞聽帝妃神魂這樣說,心下便是一陣苦笑,小詩‘交’給自己的這個活兒看來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了結的了,神魂被打散了,如何去將它復原,這和登天又有何差別,帝妃的那些被打散了的神魂,肯定早就湮滅了!
“這就要靠你了!”那帝妃忽地咯咯嬌笑道:“你生有古神帝族的‘精’血,現在亦是古神之軀,只不過太脆弱了,不過在你身上流‘露’出的卻是控天帝尊的氣息,所以這天底下能夠復活本姑娘的,只此你一人,別人是無法代勞的!”帝妃此刻收起笑聲,語氣很是凝重道。
“為什么別人無法代勞?”東方墨玄不解,搔搔頭皮道:“什么控天不控天的我一無所知,而且更不知道我在修行路上能夠走多遠,你看我現在靈根被毀,苦海丹田破碎,已然無法煉氣,這煉體如何才能達到你口中所說的控天帝尊的地步,你們是不是‘弄’錯了,這樣的重擔,我恐怕沒法子完成,眼下咱們還處在一個困禁空間之中,能不能順利脫困和有小命在實在難說,你說我如何救你?”
“你這人心眼兒太過活泛,也不想想,這地兒是什么地方,這是本姑娘的大飛‘花’域,知道嗎,是本姑娘昔年統轄的界域,雖然本姑娘現在無法行動,但這大飛‘花’域還有誰能比得上我對它的了解,真是瞎擔心不是,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困禁空間嗎,撕開它不就成了,哪里用得著這般的費神勞心!”帝妃聞言,不禁再次發出一陣咯咯嬌笑,戲謔道。
“我的帝妃,我可沒那撕裂空間的本事,你是說你吧!”東方墨玄聞言,不禁發出一陣苦笑,“你看看我現在,連一條死鱷都搞不定,而且還傷勢慘重,躲在這個小法陣中都不敢出去,又如何能夠撕裂空間,你這豈非是譏笑于我!”
“說你笨,還不是一般的蠢,真是讓本姑娘郁悶!”帝妃聞言,忽地有些氣惱道,“怎生就是一個這般的人呢,明明身上就有療傷的絕極之物,卻還在本姑娘面前哭窮,真不知該如何數落你才好!”
“療傷的絕極之物,我身上有?”這一下倒讓東方墨玄愕然了,繼而驚喜問道:“是啥,是這些金丹還是這些丹丸?”
“你那些金丹和丹丸算得上絕極之物么?”帝妃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真不知你的運道怎生這般的好,怎么表現得就如同一個白癡般呢,你那個瓶子便是一件逆天之物,據說是掌控天道和抗衡天道之物,其間的玄機我也不甚明了,日后你慢慢體悟吧,內里的凝‘露’汁液名喚純粹,便是療傷的絕極之物,你說你如何這般的暴殄天物,身藏這般好玩意兒竟然不知曉,活生生地忍受那些惡畜的欺負,真是有你的!”
“是這個瓶子?”東方墨玄聞言,不禁心下一凜,抬手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玉’瓶來,托在掌心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