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如何?”冷血無情的元神遲疑了一下,不解地問道。
“很簡單,要么臣服,要么死!”東方墨玄淡淡道。
“想讓我跟你這個螻蟻,認(rèn)你為主,不可能!”冷血無情元神狂叫道:“你還是煉化了我吧,我丟不起那個臉面!”
“哈哈哈哈哈,臉面,我呸,你他媽還有什么破臉面,和那幾只黑螞蟻茍且的時候,你怎不講什么臉面,真是給臉不要臉,這會兒知道什么狗屎臉面了,那好,本公子便成全了你!”東方墨玄聞言,不慍不火,爾后淡淡地道:“冰蠶,煉化,索‘性’解決了他,咱們一樣能夠?qū)ふ业剿睦铣玻 ?
“你……我……”冷血無情的元神小人兒氣急敗壞,好半天方垂頭喪氣地道:“算我倒霉,我愿意……”
“我不愿意!”東方墨玄聞言,驀然冷冷一笑道:“如你這樣的一個老王八蛋,狡詐多變,眼下受形勢所迫而說臣服于我,我哪里會相信呢!”
“你…你戲耍老夫是不是?”冷血無情聞言,氣往上撞,恨恨道,你還要如何?”
“不如何!”東方墨玄面上驀然罩上了一層寒霜,殺意一現(xiàn),寒聲道:“和本公子訂立血誓契約,永不背叛,否則,立馬送你上西天!”
“你……你不覺得太……太過分了嗎?”這一刻,冷血無情只覺得滿嘴發(fā)苦,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地將那個可惡的年輕人的嘴臉揍扁,這等要求,實(shí)在是讓他難以接受,再怎么說,自己好歹也是小靈域的一大宗‘門’的‘門’主,是說一句便能在小靈域刮起一陣風(fēng)的風(fēng)云人物,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落到了這般的地步,被一個結(jié)界靈智之物生擒,被一個低階的煉體士威脅,要知道當(dāng)年,莫說是九州星辰的修士,便是小靈域的修士們,見了自己也是大氣也不敢出,他媽的,這還要不要人活呀!
“哼,過分嗎?”東方墨玄鼻孔里發(fā)出一聲不滿意的冷哼,問冰紋天蠶道:“小天蠶,你說呢?”
冰紋天蠶心下暗笑,故作狀態(tài),猛地?fù)u頭,那意思是不過分,同時抬手做了一個喀嚓脖子的動作,意思是叫東方墨玄干脆滅了冷笑無情元神算了的意思。
這個動作看在冷血無情元神的眼中,更增添了他的恐懼,同時對這主仆更是憤恨,他媽的,什么時候自己的小命竟然被兩個螻蟻掌控在手中,‘奶’‘奶’的,只要老子一旦有了自由,定然要將你們碎尸萬段,方才能消掉今日遭受到的羞辱。
“行,既然這個老王八蛋不知好歹,留在身邊也沒有什么用,滅了吧!”東方墨玄微微一笑,風(fēng)輕云淡道。
“算了,老夫愿意和你訂立血誓之契約,終身奉你為主,如違誓言,元神消亡!”冷血無情此際再沒辦法繃住了,萬般不情愿地道。
“哼,本公子若不是為了日后覆滅帝天宮,挑戰(zhàn)姬家和天宇城,別以為本公子很是愿意收留你這個老王八蛋!”東方墨玄面‘色’驀然一變,咬牙切齒地喝罵道:“就憑你一直對本公子圖謀不軌,你已經(jīng)被滅殺了千遍萬遍了,你個丫叉養(yǎng)的!”
“你是說你和帝天宮有仇,想要覆滅帝天宮?”冷血無情聞言,驀然眼前一亮,疾聲問道。
“管你屁事,本公子和誰有仇需要告訴你嗎?”東方墨玄眉梢一挑,喝道:“那帝天宮殘忍對待我的家人,一直追殺老子,否則老子也不會跑到他媽的勾連州來,更不會跑進(jìn)這個破始荒殘?zhí)戽?zhèn)魔地,你以為本公子吃飽了撐得慌是吧,他娘的,現(xiàn)在帝天宮的那個狗屁二宮主玄芷素還在這個空間外面堵著呢!”
“好,什么也不說了,我冷血無情心甘情愿和你訂立血誓之契約,從血契訂立之時起,冷血無情的這條爛命便屬于公子了,我終身是公子你的仆從,永不生背叛,否則,必遭天譴,化成虛無!”冷血無情忽然大聲道:“小靈域的幽神‘門’,從此便是公子的了,幽神‘門’的力量,會讓帝天宮膽寒的!”
“你沒發(fā)燒吧?”冷血無情的突然變化,讓東方墨玄和冰紋天蠶不禁一愣,東方墨玄愕然道:“為何你前后變化如此之大和快,這讓本公子如何相信你?”
“公子勿要生疑,我落得這般下場,便是帝天宮宮主那玄從容和浮空城姬家的姬天兩個老雜‘毛’暗地里下重手所賜,昔年我們一行六人,有浮空城姬家的姬天,帝天宮宮主玄從容、天宇城城主宇風(fēng)云、玄冥州散修云追魂、勾連州青木莊的長老木逢‘春’聯(lián)手進(jìn)入這個鎮(zhèn)魔地,尋找那始紋符紋!”冷血無情頓了頓,壓著心中的怒氣,對東方墨玄繼續(xù)講道:
“可恨那玄從容和姬天兩個老雜‘毛’,竟然暗地里連下重手,將宇風(fēng)云、云追魂悄然滅殺,搶奪走了我尋到的佛‘門’金佛三頭秘術(shù),還毀了我的‘肉’身,若不是我早有防備,只怕連元神也不能保全,倒是木逢‘春’聰明吶,帶著解封之鑰消失在這空間中!”
“竟然還有這等事?”東方墨玄聞言,不禁驚愕。
“唉,誰也不會想到那玄從容、姬天竟是存了那般歹毒的心思,也不知那木逢‘春’是不是逃得了‘性’命,因?yàn)槲覀儾⒉恢肋@片空間中是不是還有出去的傳送通道!”冷血無情很是傷感。
“這么說這個空間不會是一個絕地了吧!”東方墨玄聞言不禁眉頭一皺道。
“這也說不清楚,或許有,或許沒有,也不知玄從容是如何逃出去的,反正這么些年來我一直在此間轉(zhuǎn)悠,沒有找到傳送陣之類的東西,已經(jīng)差不多絕望了!”冷血無情搖搖頭,有些沮喪,隨即他相似想起了什么似的道:
“倒是在我們幾個相殘重傷幾乎不能動彈之際,一個年輕男修士突然出現(xiàn)在此間,竟然在我們眼前大搖大擺地取到了據(jù)說是始荒太古塔的一塊碎片,或許當(dāng)年那男修從某個地方進(jìn)入過……”
“什么,太古塔碎片?”東方墨玄聞言頓時心下巨震,面上驀然現(xiàn)出了不可思議的驚駭之‘色’,疾聲喝問道:“你說是一個年輕的男修取走了此間的一塊太古塔碎片?”
“對呀,就是那個男修趁我們相斗之時取走的!”那冷血無情聞言一愣,隨即道:“或許他留下了什么出此空間的線索也不一定!”
“太古塔碎片,太古塔碎片,當(dāng)年定然是爹爹來過此地,太古塔也是他取了!”東方墨玄此際對冷血無情所說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地自語道:“謎團(tuán)解開了,這么多年的謎團(tuán)終于解開了,姬家和帝天宮為何會對我家瘋狂殘殺不休,原來根源便在于此,在于這塊太古塔碎片,他們想要奪取這塊太古塔碎片,姬家、帝天宮,你們便等著覆滅吧!”
“你見到的那塊太古塔碎片的形狀可是這樣的?”東方墨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抓出一塊‘玉’符,將指頭大小的一塊靈石放在靈氣槽中,頓時那‘玉’符上散出一蓬白芒來,白芒之中,現(xiàn)出了他體中的那一塊黑乎乎的太古塔碎片的影像來。
“就是它,就是那一塊太古塔的碎片!”驀然間冷血無情狂叫道,聲音里壓抑不知驚喜和驚駭,“公子便是那男修的后人不成?”
從冷血無情的口中得到了證實(shí),這塊太古塔碎片正是當(dāng)年那一塊,那么那個男修不是父親又是何人呢,東方墨玄頓時心下無盡傷感,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聲回答道:“他是家父!”
“難怪公子說帝天宮和姬家一直會對你們家出手,對你一直追殺不休,根源便在于令尊當(dāng)年取走了太古塔碎片!”冷血無情此際方恍然大悟道。
“可姬家卻是我母親的娘家!”東方墨玄面上現(xiàn)出了一抹深深的傷感和憤怒。
“原來是這般……”這下輪到冷血無情愕然了,好半響方道:“那公子現(xiàn)在作何打算?”
“呵呵呵呵,作何打算,姬家抓走了我的父母,不知囚禁在何處,你說我該怎么辦?”東方墨玄‘激’憤地大笑道:“姬家,這么多年加諸在我東方家的仇恨,必須以血償還,帝天宮,殘忍傷害我的家人,作姬家的幫兇走狗,必然要被碾滅,天宇城現(xiàn)在覬覦我的妻子,必然遭到打擊,不論他們的勢力有多恐怖,我必然要?dú)⑸稀T’去,一一討要血債!”
“公子的敵人每一家都強(qiáng)大無比!”冷血無情半響道:“不過幽神‘門’也不是一般的‘門’派,和浮空城、天宇城、帝天宮、鳳棲山并稱小靈域五大勢力,現(xiàn)在你在小靈域已經(jīng)有了一大勢力了,好好謀劃,便能將浮空城、帝天宮滅殺,至于天宇城,只要他們敢繼續(xù)和公子為惡,咱們滅了他們便是!”
“呵呵呵呵,你錯了,在小靈域,我還有一大勢力,那便是我的師‘門’!”東方墨玄搖搖頭笑道。
“公子也是來自小靈域的?”冷血無情一呆,驚愕道:“敢問公子師‘門’是……”
“我不是小靈域中人,但我的師‘門’在鳳棲山!”東方墨玄哈哈大笑:“你說我還懼怕什么帝天宮嗎?”
“原來是鳳棲山的弟子呀,有鳳棲山為后盾,自然不懼!”冷血無情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道:“公子,咱們訂立血誓契約吧!”
“好,我大仇得報(bào)之日,定然還你自由,以后我也會替你尋找到一個適合你的修士奪舍,記住,前提是那個修士必須是大‘奸’大惡之輩。”東方墨玄點(diǎn)點(diǎn)頭道,說罷便從指間上‘逼’出一滴‘精’血,結(jié)出了無數(shù)個結(jié)印和刻畫出無數(shù)的符篆來,爾后將結(jié)印和符篆打入那一滴‘精’血之中。
噗!
一聲輕響,那一滴血珠倏然隱入冷血無情的額間,冷血無情放開心神,任由那一滴血珠進(jìn)入體中,散化分布在他的神魂之中,以后只要他生有異心,立時便會遭到血契之力對他神魂的滅殺,瞬間便會消亡。
“公子,冷血拜見!”白芒一閃,冷血無情的元神便從冰蠶的絲網(wǎng)中出來,沖東方墨玄恭恭敬敬道:“冷血終身為仆,絕不反叛!”
“哈哈哈哈,好,牢記便可!”東方墨玄朗聲一笑,爾后道:“現(xiàn)在總得先奪舍一個啥的身體吧,畢竟若果沒有身體寄養(yǎng)你的元神,恐怕你會……”
“無妨,主上無憂,主上給我一塊‘玉’符暫時棲身便行,等到了有合適的奪舍對象再說吧!”冷笑無情哈哈一笑道:“現(xiàn)在咱們便去我的老巢,將那里的東西取走,咱們就去那始紋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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