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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剛才都說不了話了?渾身的肌肉都在抽搐怎么說?”
“腦缺血??!腦缺血引起的啊!我是醫(yī)科大學(xué)的高材生,我說話你還不信嗎?你要是不信到了成都我們找家醫(yī)院看看……”藍(lán)星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但是剛才那個小孩實在是太真實了,還有我臉上的感覺那么的真實,我現(xiàn)在臉上還有些微微的作疼呢!
“好了,你睡會二吧!休息休息,要不然你這身體還去西藏,到了成都你都不行了,就別說西藏的高原反應(yīng)了……”
我想了想也是,如果真的去了高反了,我還真的是要打道回府,這樣地圖上面,還有阿銘大熊他們給我留下的疑團我就更加的解不開了。
可能是真的是腦袋缺血了,我躺下沒有多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是被藍(lán)星叫醒的,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多了,火車已經(jīng)過了萬州,下午五點半應(yīng)該就能到成都。
昨天晚上雖然睡的很沉,但是醒過來卻沒有渾身輕松的感覺,反而覺的腦袋更加的昏沉了,我洗了臉?biāo)⒘搜酪院螅裁礀|西也不想吃,就坐在了一邊兒椅子上面,看著車窗外面快速移動的景色出神。
藍(lán)星坐在我的對面,手里面拿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的,一邊兒看著她一邊兒用手捏著桌子上面的餅干。
陽光從窗戶上射了進來,她正好沐浴在陽光之中,把她好看的臉龐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我忽然間感覺她很迷人,和在山上時候見到她的狼狽樣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你在看什么?。俊彼{(lán)星仿佛是感覺到了異樣,把書放下對著我問道。
“哦,沒事兒,你吃東西時候的樣子很好看……”我隨口說道。
“咯咯,說你會夸人呢!還是說你會說謊話呢?”藍(lán)星狡黠的笑了一下:“不吃東西的話,就喝點水吧……”她把桌子上面的礦泉水往我的身邊兒推了一下。
“嗚嗚……嗚嗚……”我正要去拿水的時候,一陣奇怪的音樂聲傳了過來,這旋律哀傷凄婉,調(diào)子里面充滿著哀傷,聽的人的心都有些難過。
我站了起來,拿起了礦泉水瓶子喝一口,就向這聲音發(fā)出的地方走了過去,因為我感覺這音樂很是熟悉,仿佛在那里聽過,但是又記不起來……
聲音越來越近了,在另外的一個車廂,進去以后我就看見了那種樂器,仿佛是一根動物的骨頭做成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一種樂器,看模樣很是怪異。
走的越近,聽這聲音就越心里面難受,聲音里面仿佛有一個幽怨的女孩在哭訴著什么!
“啤酒飲料礦泉水了啊!香煙撲克火腿腸了??!有鹵蛋鳳爪了?。∮行枰臎]有,有需要的沒有……讓讓了啊!讓讓了啊……”我正在聆聽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這音樂,一個推著小車的售貨員
一邊兒走著一邊兒叫賣著,把過道里面的人都驅(qū)趕在了邊兒上。
我趕緊往邊兒上站了站,讓這個女人過去,等這個女人過去的后,我再向剛才吹樂器的那個人看過去的時候,位置上已經(jīng)空了。
聲音又傳了過來,我趕緊走了過去,原來吹樂器的人回到了床邊兒上坐著了。
吹樂器的人是個老人,年紀(jì)五六十歲,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我過去的時候,他正在陶醉的吹著。
我忽然間心中一驚,“老爺子……”我忍不住脫口而出。接著就向床走了過去。我的心中說不出的感覺,激動,或者是害怕,也或者是疑問,說不出的感覺,那一刻我只想趕緊走上前去……
或許是聽到了我的叫聲,吹東西的老頭把頭抬了起來,這下我看的清楚了,這老人的臉和老爺子只是有些相似而已。
都是那么大的年紀(jì),都是一頭白發(fā),身形也差不多,如果說臉在像一點的話,我絕對會認(rèn)定他是老爺子的。
“娃子?你叫是叫我?”老頭一口川普。
我眨了眨眼睛,“對,是叫您老人家!我聽到您吹的這個樂器,很是有興趣,就過來看看,您長的特別像我一個長輩……”我笑著道。
“哦,你曉得這是啥子樂器不?”老頭把手里面的骨頭棒子拿了起來。
我這時候才仔細(xì)的看了看,外表被打磨的很是光滑,通體潔白如玉,上面還箍了三道黃銅加固,很是怪異的樂器,看這樂器的樣子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覺。
“這個叫岡林,陪伴我二十多年嘍……”老頭臉上明顯的有些落寞,“我給你吹一哈我自己作的曲子……”他指了指對面空著的床鋪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坐了下來,老頭把這岡林放在了嘴邊兒上,那一種哀傷凄婉的旋律又響了起來,我閉上了眼睛,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孩,看不清容貌的女孩,正在對我說著什么,說的話語我聽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她給我說的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一曲完畢,我有些意猶未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的眼角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留下了淚水出來。
趕緊用自己的手把這些淚水抹去,老頭卻已經(jīng)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小娃兒,你也是一個有故事地人啊……”他嘆息了一句說道。
我笑了笑:“我沒有什么故事,我就是聽著感覺挺悲傷的,對了,大爺,這樂器那里有賣???”我問道。
“賣?沒的地方賣,就算是有賣的地方也不是岡林……你看看,這個是我親手做出來的……”老頭把岡林遞了過來,我趕緊雙手接住了,入手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一絲的怪異,在手上有些不自在。
輕輕的摸了兩把,我越發(fā)的怪異了,剛開始我以為這樂器是什么動物的骨頭做成的,但是仔細(xì)的看了看,這絕對不
是,這絕對是人的骨頭,是人腿上的骨頭……”
但是我還是不敢肯定,這朗朗乾坤之下,那里會有人敢用人骨頭做樂器,就算是有不是變態(tài)就是喪心病狂的人。
“小娃娃,要不要你試著吹一下?”老頭對我又說道。
我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就把岡林放在了我的嘴邊兒上,“嗚……”第一個音符出來以后我,我吃了一驚,沒有想到我竟然能夠吹響,接下來我的手法越來越熟練了,不知道怎么地我竟然往下吹了起來,吹的竟然還是一首曲子。
這一首曲子更加的幽怨,更加的悲傷,甚至坐在不遠(yuǎn)處的幾個人都向我這里張望了過來一探究竟。
最終一曲完畢,我的眼睛早就模糊了,我忽然間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像對手里面的岡林很是熟悉,仿佛之前我有過同樣的樂器。
我放下了岡林在手里面摩挲著,我想我腦海里面的想法是對的,我大學(xué)的時候玩過樂器,有過兩把吉他,也建過樂隊,對音樂我很是敏感,但是我的記憶告訴我,我沒有玩過著樣的的樂器,這絕對是第一次見到,但是如果我第一次見到,怎么會吹著樂器?
“你以前學(xué)過這個?”老頭疑惑的問道。
“沒有???我第一次見到這樂器……”
“難道是天授?”老頭興奮了起來,“如果你沒有騙我的話,看來真的是天授……”
“天授?”
“對,你知道活佛轉(zhuǎn)世不知道?就和這個差不多,恩,還有在藏區(qū),有人都是文盲,但是一覺醒過來就會唱幾萬字的長經(jīng),都是天授,這個科學(xué)解釋不了的……”老頭顯然是很興奮,“這是我的名片,你拿著,你有聯(lián)系方式?jīng)]有,如果有的話給我一個……”
“我沒有名片,電話也壞了,號碼還沒有補……”我如實的回答道,看了看名片上面,上面寫著“中國藏學(xué)研究中心宗教研究所副所長,德吉木草……”
“德吉……”
“你叫我大爺就行,或者叫我林木草……”老頭笑瞇瞇的對我說道。
“恩,行的大爺!把岡林又送還給了他,老頭卻沒有伸手接,我有些奇怪,這東西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很是寶貴的。
“送給你了……”老頭忽然間對我說道。
我有些發(fā)愣,我和他認(rèn)識不過十幾分鐘,他就把這么寶貴的東西送給我了?
“小娃兒,你叫什么名字?”老頭顯然很是興奮,話音沒有落就向我發(fā)問道。
“哦,我叫王思沖……”
“思聰,好名字,才思聰慧……”
“我是向前沖的沖,不是聰明的聰……”我不好意思的回答道。為了岔開話題我又問道;“大爺,這樂器是用什么做成的啊?”
老頭笑了笑,“岡林是用處女的小腿骨做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