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3章:蛇女經(jīng)營的公會
埃布爾把拉鈴放在手里把弄了一會兒,笑著說道:“沒想這旅店內(nèi),還有這樣方便的東西存在。只看那位旅店老板的話,真看不出來呢。”
“這條繩子應該是連接到廚房的。”康德說道:“快來看看今天的晚餐點些什么吧。”
“是。”埃布爾放下了拉鈴,點頭道。
兩人坐在茶桌邊,商議起今晚的菜色。
“埃布爾你不點主食嗎?我看你只點了兩份蔬菜沙拉。”康德看著菜單,疑惑地問道。
“沒關系的,我平常的主食就是這些。”埃布爾笑著搖搖頭,說道:“而且我是素食主義者。康德陛下,我們需要把班達克統(tǒng)領叫醒嗎?因為我不知道他想要點些什么。”
“不用,他應該是真的累了。”康德頭也沒抬地回復道:“讓他多睡一會兒吧,我給他點一些店里推薦的主食就行了。”
“嗯,好吧。”埃布爾朝班達克所躺的床榻的方向看了一眼,里面正有鼾聲傳來。
康德把備注了的菜單合上,走到門廊邊拉響了鈴鐺。沒過一會兒,他們便聽到了向門外靠近的腳步聲。
“咚咚咚!”圍著工作服的伙夫敲開了客房的門。
康德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就聞到了對方身上的油煙味。
“您好。請問是點單的客人嗎?”伙夫禮貌地問道。
“是的。”康德微笑著將菜單遞給了對方,說道:“麻煩你親自來一趟。”
“沒事。”伙夫掏出手巾擦了擦手,并接過了菜單。回應道:“請您們稍等一會兒,晚餐過一會兒就送到。”
“這些菜品是已經(jīng)做好了的嗎?”康德驚訝地問道。
“嗯。并且是新鮮出爐的。”伙夫以為康德是在擔心菜品的新鮮度,急忙解釋道:“我們做出的第一批菜品都是提供給像您這樣尊貴的客人的。”
“原來如此。”康德點頭道:“謝謝你。”
伙夫擺了擺手,說道:“沒什么別的問題的話,我就先告退了。”
“好。”康德目送著伙夫離開后,折回到了客房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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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班達克已經(jīng)被埃布爾叫醒,正在單獨的浴室里進行洗漱。
“班達克醒了?”康德在茶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后,向埃布爾問道。
“嗯。”埃布爾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回過頭答道:“剛才準備去叫他的時候,他就自己醒了。”
“休息夠了就行。”康德說著拿起茶桌上的筆記又看了起來。
三人各忙各的,平靜地度過了晚餐前的一段時間。
當將餐車推進房間的侍者正在往桌上傳菜的時候,班達克披著打濕了的長發(fā)從浴室走了出來。
看著侍者慌忙離開的背影,班達克好奇道:“他怎么了?”
“人家好像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看到你裸著上身走出來。自然不怎么好意思了。”埃布爾一邊攪拌著碗里的蔬菜沙拉一邊回應道。
“不好意思,我沒怎么注意。”班達克尷尬地笑道,立即從一旁的行李箱內(nèi)翻找出一件外套,搭在了自己的身上。
“趕緊坐下用餐吧。”康德對班達克招呼道:“你不應該在睡醒之后,立馬去浴室洗澡的。那樣做的話是很容易暈倒的。”
“平常的習慣是這樣的。”班達克打著哈哈說道。
“不怎么了解你喜歡吃什么,就給你點了牛排套餐。”康德看了一眼班達克,說道:“如果不合胃口的話,可以用門口的鈴鐺向侍者點餐。”
班達克應該是真的餓了,叉起盤中的牛排大塊肉剁了起來。聽了康德的話后,擦了一把嘴,回身望向門口,說道:“那個鈴鐺的作用是?”
“如果你拉響了它的話,一樓的廚房會派來侍者。”埃布爾解釋道。
“原來如此。”班達克想了想,點頭道。
埃布爾望了班達克一眼,向康德說道:“陛下,據(jù)吉伯特所說,龍族已經(jīng)把接我們到城堡對談的事傳了出去。你認為,在他之后,侏儒族的族人也會來會見我們嗎?”
“應該不會吧。”康德喝了一口湯后,緊鎖著眉頭回應道:“侏儒族現(xiàn)在正處于暴風眼,估計比龍族還要忙。應該是沒有閑暇來見我們的。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明天我們出去打探消息的時候,也得打聽清楚這火山附近的局勢才行。”
“陛下,我們明天出發(fā)去哪兒?”班達克的口中還咀嚼著食物,聲音聽起來模糊不清。
“先去我們今天打聽到的公會看看。”康德放下了餐具,回答道:“留給我們的時間并不充裕,我已經(jīng)把一定要去的公會重點標記了起來。等晚餐結束后,你們倆記得把筆記好好看看。”
“是。”埃布爾答應道。
“這家旅店晚餐的餐點挺晚的。”康德用餐巾擦了擦嘴,用手勢示意其他二人慢用,并說道:“明天我們就在鎮(zhèn)上找家酒館用過餐后再回來吧。”
“好。”班達克點頭道。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房休息了。”康德推開了椅子,站起身囑咐道:“你們也早點休息。別忘了看筆記。”
“是。”
康德望著二人點了點頭,轉身走去了臥房。
班達克在康德走后,又喚來侍者,給自己加了一份面食。
看著‘呼呼’地吸著面條的班達克,埃布爾無奈地走到茶桌前,獨自對著康德作下的筆記研究了起來。
“我們明天去的第一個地方是哪兒?”班達克在用完自己的晚餐后,端著茶杯在埃布爾的身邊坐下,開口問道。
“剌...塔塔,這個公會的名字挺奇怪的。”埃布爾指著被圈了紅圈的字母,疑惑地說道。
“哦,我記得這個。”班達克回應道:“好像就在樓下附近來著,經(jīng)營這家公會的老板本身就是一名蛇女。”
“到蛇女經(jīng)營的工會打聽一名蛇女的消息。會不會太招搖了呀?”埃布爾皺著眉頭說道。
“怎么會,到時候我們視時而動。”班達克倒是沒怎么擔心這個問題,回應道:“并且做打聽消息這一行的至少也是有職業(yè)操守的吧。”
814章:平靜度過的一夜
“好吧。”埃布爾點頭答應道。繼續(xù)拿起筆記看了起來,不過在之后問了班達克幾個問題都沒有得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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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在奇怪的時候,班達克沉沉的腦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平靜的呼吸聲傳至埃布爾的耳邊。
“睡著了呀...”埃布爾低下頭望著班達克的睡顏,輕聲說道:“今天不是已經(jīng)睡了一下午嗎?真奇怪...筆記都沒看呢,這個人真是...”
埃布爾背起睡著的班達克走到了臥房的床榻邊,使他平躺在床上。在吹滅房間的燭臺后,輕輕掩上門走了出去。
直至深夜,埃布爾最終抱著筆記在廂房的軟木躺椅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第一個醒來的仍然是埃布爾,畢竟軟木椅還是不如臥房里的軟床睡著安適。
打量了一眼安靜的客房,猜到康德與班達克還在睡眠中后。埃布爾拖著自己渾身酸疼的身體走進了浴室。
其實在與卡拉迪亞的士兵接觸以前,他對洗澡這件事并沒有什么執(zhí)念。
不過在旅店的大澡堂看到克雷蒙特等人泡澡時悠然愜意的樣子后,埃布爾也開始認為洗澡是能讓人打起精神來的途徑之一。
他作為一名水系精靈,確實也從中獲得了不少益處。
等到埃布爾泡過了澡,從浴室走出來后。康德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邊的椅子上,正在食用早茶。
“陛下,早上好。”埃布爾打招呼道。
“早上好。”康德抬起頭回應道:“你怎么了?看起來精神不怎么好的樣子。”
“昨天晚上不小心躺在椅子上睡著了。感覺現(xiàn)在肩膀有點疼。”埃布爾一邊來回掄著手臂,一邊回答道。
“我去醫(yī)藥箱里給你拿一點膏藥擦擦吧。”康德說著便站起身走到了自己的房門邊,然后探出頭說道:“對了,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麻煩你幫我把班達克給叫醒吧。”
“是!”埃布爾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后,回答道。
推開了班達克的房門,熟悉的鼾聲傳至耳邊。埃布爾眉頭皺起:他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他們費盡周折來到這個小鎮(zhèn)上,目的是為了尋找陷害德維特等人的幕后真兇。可是班達克自從抵達旅店后,怎么看都是一副沒精神的樣子,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睡覺這件事上。
“班達克統(tǒng)領!現(xiàn)在該起床了!”埃布爾走到床邊,對著沉睡的班達克大喊道。
鼾聲終于停下了,班達克的身子也動了動。卻沒任何要醒過來的意思。
埃布爾嘆出一口氣,伸出手搖了搖班達克,說道:“班達克,快起床!我們要去執(zhí)行任務了!”
過了一會兒,班達克才迷蒙地睜開眼,揚起頭對埃布爾說道:“埃布爾,你在干什么?”
“在叫醒你啊。”埃布爾奇怪地望著班達克說道。
“唉,”班達克恍恍怔怔地盯著埃布爾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我剛才做了個噩夢。”
“夢到了什么?”埃布爾在班達克的床邊坐下,開口問道。
“我夢到這島上的人打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你也在那堆打架的人里面。我去拉你,你連我也打...”班達克回應道:“然后我們倆個打了起來,然后,你死了。”
陳述完整個夢境后,班達克怯怯地看了埃布爾一眼。
“你這...表達能力不行啊。”埃布爾聽得一臉懵,過了一會兒,回道:“而且,為什么在夢境里死的是我?我作為一名法師,竟然會被你給按在原地活活打死?”
“我也不知道。”班達克搖了搖頭,回答道:“我只記得我的雙手沾滿了血...”
看著班達克一臉愧疚的樣子,埃布爾放松了語氣,安慰道:“別在意,那只是夢境而已。我還是有不會和你對上的自覺的。趕緊起床洗漱吧。康德陛下也等了你一會兒了。”
“...好。”班達克看著埃布爾離去的背影,用手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其實這個夢境之所以會發(fā)生,也和他日常所思所想有關。
不知道為什么,最近他看待埃布爾的目光變得奇怪了起來。總覺得對方的行為十分可疑。
“我的腦袋真是壞掉了吧...”班達克緊皺著眉頭,輕聲念道。
“埃布爾,快來這邊坐下。”康德此時正在研究醫(yī)藥箱中的藥瓶。看到埃布爾走出班達克的臥房后,立即招呼著他在自己的面前坐下。
“陛下...”埃布爾依照指示坐下后,看到擺在自己面前的瓶瓶罐罐,為難地開口喚道。
“別擔心,我只是因為好奇,把他們都翻出來看了一遍。”康德舉起自己手中的一小瓶白色的藥膏,解釋道:“你只需要涂這個就行了。”
“嗯,那就好。”埃布爾松下一口氣,說道。
“像你們這樣的法師,平常傷筋動骨落下的病根,不去管的話。對身體的損害也是很大的。”康德一邊打開藥瓶,一邊對埃布爾叮囑道。
“不會有那么嚴重的吧...啊...”埃布爾口中辯解的話說了一半,就感覺涂在自己的后背上的藥膏如同烈火在灼燒一般,禁不住叫出聲來。
“還好吧?”康德關心道:“這個藥膏效果不錯。就是一開始的時候,會有些特別的效果。”
“沒事。”埃布爾緊抿著唇,回應道。
洗漱完畢的班達克坐在一旁,一邊嚼著面包片一邊說道:“埃布爾,你昨天怎么不回床上睡啊?”
“坐在這兒看筆記看睡著了。”埃布爾瞪了班達克一眼,咬著牙說道。
“啊,對了。我還沒怎么看過那本筆記呢。”班達克突然想起康德昨晚交待的任務,乍舌道。
“現(xiàn)在看也來不及了。”康德無奈地看了一眼班達克,說道:“來幫我涂藥膏,我們等會兒還得早點出發(fā)呢。”
“不好意思啊。”班達克抱歉地對埃布爾說道。
說著就放下早餐,往手里擠了一小撮藥膏,為埃布爾按摩著脖頸。
“沒事。”埃布爾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點頭道。
康德走到門邊,拉響拉鈴,喚來了負責收拾餐具的侍者。
815章:憑空出現(xiàn)的獵豹
三人走出旅店后,立即朝著‘剌塔塔’公會奔去。
不過在到了那兒之后,才發(fā)現(xiàn):‘剌塔塔’公會的門口掛了一塊牌子——說是掌柜的有事外出,今日下午六點開始營業(yè)。
公會的門口排列著不少與康德等人一樣,慕名而來的游民。在看到門口的告示后,很多人都轉身離開了。
“殿下,要不我們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吧?”班達克建議道。
“嗯,好。”康德點頭道。正在三人準備跟隨著人流一起離開的時候,一個穿著比較陳舊的年輕人攔住了他們——
“請問是卡拉迪亞帝國的康德領主嗎?”小伙子的表情十分豐富,在康德面前站定后,興奮地叫道:“我是一名馴獸師,叫作皮克。”
班達克跨出一步,擋在了皮克的面前,向他問道:“你有什么事嗎?”
“我住在這附近,昨天吉伯特殿下來找你們的時候,我也恰巧從那兒路過。”皮克介紹道:“這次主要是想和你們交個朋友。”
“我們不是來這里和人交朋友的。”埃布爾冷漠地開口道。從直覺來說,他并不認為面前這個馴獸師是個善茬。
“大家都是人族同胞,何必這么膈應呢?”皮克的臉上依然帶著明亮的笑容,勸道:“以后說不準還能照應到彼此。”
康德嘆出一口氣,準備轉背離開。
“陛下,陛下,你別走啊。”皮克望著康德的背影說道:“你走了可就沒機會進這公會打聽你想要的消息了。”
康德在聽到這句話后,身形一頓。開口問道:“什么意思?”
皮克把與三人的距離縮得近了些,低聲向康德解釋道:“那些一看見告示就離開的,都是剛來這鎮(zhèn)上的新人。‘剌塔塔’每日只招幾十名客人,人數(shù)并不固定。你們現(xiàn)在走了,等會兒回來的時候,這門口早已排起了長隊,是不會有機會岔進去的。”
“真的?”埃布爾挑了挑眉,說道。
“我就是來告訴你們這個的。”皮克一臉真誠地說道:“你們看看那些蹲在門口,賴著不走的,全是熟手。估計他們現(xiàn)在還在心里祈求走的人越多越好呢。”
“原來你們這一片兒走的是這個路數(shù)。”班達克抬起頭,張望著四周,說道。
“嘿嘿,這下你們可知道我是真心來跟你們做朋友了的吧。”皮克笑著說道。
康德與埃布爾對視一眼,咳嗽了兩聲,說道:“既然大家都是閑人散戶,見過一面也算是有緣分。朋友什么的,叫起來多別扭。不如說,你今天讓我認識了你這么個人。”
皮克沒怎么聽得懂康德話里的意思,想了一會兒,擺擺手說道:“認識就認識吧。沒關系,我也就是來和你們支個信兒。”
“嗯。”康德點頭道:“班達克,你就留在這兒和這位馴獸師先生一起等著公會開門。我和埃布爾在這段時間先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班達克抬頭望了一眼天色,最終妥協(xié)道:“好吧。你們注意安全。”
“我會保護康德殿下的。”埃布爾向班達克承諾道。
“你們兩個接下來打算去哪兒啊?”皮克好奇道。
“這...就不怎么方便告訴你了。”埃布爾搖了搖頭,說道。
“埃布爾,我們走吧。”康德獨自走了一小段距離后,對埃布爾招呼道。
“是。”埃布爾向班達克說了‘再見’后,立馬追上了康德的腳步。
春天來臨后,城中的陽光也變得熱烈了起來。
班達克與皮克并肩站在主街上,不知不覺便有了困意。
“不知道我最近為什么總是覺得睡眠很差。”班達克努力睜大了眼睛,主動向皮克搭話道。
“或許是春天到了吧。”皮克輕聲回答道。
“你是說人到了春天,就會變困嗎?”班達克輕笑道:“可是我以前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卻沒有這樣特別的感覺呢。”
“嗯。”皮克側過身,向班達克點頭道:“可能是因為以前的你少了一件東西。”
“什么?”班達克望著他奇怪地問道。
“這個。”皮克的嘴角勾起,伸出手探到班達克的耳后,一只散發(fā)著紫色的熒光的飛蟲停在了他的手上。
班達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說道:“這是什么?”
“‘吟遲’,一種帶魔性的飛蟲。以吸食人的精氣為生。”皮克解釋道,緊接著那只飛蟲便在他的手指上消失不見了。
“原來是因為它,我的身上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班達克疑惑道:“它怎么又消失了?”
“因為他現(xiàn)在寄宿到了我的身體里。”皮克平淡地開口道。
“你是它的訓練師?”班達克愣了一會兒,立即與皮克保持開了距離。眼神也變得警惕了起來。
“嗯。”皮克面無波瀾地答道。
“你是暗面勢力派來的人吧?”班達克的右手已經(jīng)握在了腰間的刀柄上。
“呵呵。猜的不錯。”皮克笑道:“所以說,你們還打算繼續(xù)追查下去嗎?”
“你們陷害了我們一整船的士兵,讓他們葬身大海。我們?yōu)槭裁床荒茏凡橄氯ィ俊卑噙_克的眼神中浮現(xiàn)出一絲恨意。
“因為那會是最壞的選擇。”皮克的眼里閃過一絲鋒芒,惡狠狠地回答道:“其實上面的意思是讓你們在這小鎮(zhèn)中碰碰壁就算了。沒想到,你們竟和吉伯特還有交集。今天一早,克拉就被他手下的人給綁走了,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個陰暗的審訊室里接受審問。都是因為你們的多嘴!”
“吉伯特與我們隊伍里的一名犧牲的士兵的感情,又怎么會是你們這些人能夠想到的。”班達克大聲回復道:“雖然他的方法過激了一些,但我并不認為這有什么錯。”
“只會向他人求助的垃圾。”皮克怒吼道:“克拉在吉伯特那些人的手下受多少傷,你就得承受加倍的疼痛。”
“來啊!”班達克拔出了長劍,與皮克對峙道。
“卟啉!”皮克手上的戒指在接收靈力匯入后,一線銀光閃過,一頭獵豹現(xiàn)身在班達克的面前。
816章:敗倒在地的統(tǒng)領
看著籠罩在獵豹身上的黑色霧氣。
班達克的眼睛警覺地瞇起,雙手緊緊地握著刀柄。
“上!”皮克對‘卟啉’指揮道。
那只獵豹立即以迅猛地沖至班達克身前,露出了他尖銳的獠牙。
街上的游民在戰(zhàn)局一開始的時候,就奔跑著離開了這塊地方。只有住在附近的居民趴在二樓的窗戶上持續(xù)觀望著。
“啊啊啊!”班達克大叫著揮起長劍向獵豹斬去。
只不過獵豹的身形太過靈活,班達克的劍只蹭到了它的一些皮毛。
“吼!”獵豹的眼睛被猩紅的血色充斥著。舉起利爪向班達克撲了過去。
班達克一個側翻,躲過了他的襲擊。眼神瞟到了在獵豹后方施法的皮克。
“速戰(zhàn)速決。”班達克在心里默念道。將長劍撇在腰間,向皮克所在的位置俯沖了過去。
“吼!”獵豹沖到皮克的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真是麻煩。”班達克一邊躲避著獵豹的襲擊,一邊努力向皮克靠近。
在他的眼里:皮克只能控制一只猛獸,只要能截斷皮克對獵豹的靈力注入,那么這只獵豹帶來的威脅也會跟著消失。
“給我停下來。”班達克勉強地走到了皮克的面前,在獵豹撲空的空隙,用長劍劃傷了他的手臂。
在那一瞬間,時間彷佛靜止了。班達克額前的汗水打濕了他的睫毛。二樓的人戶傳來了關上窗戶的聲音。皮克在因為手臂的傷皺了一下眉頭后,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班達克望著地面上巨大的陰影,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身型暴漲了數(shù)倍的獵豹一掌給拍到了路邊房屋的磚墻里。
皮克的手臂的傷口處鉆出了一些米粒大小的小蟲子,舔舐著流出的血液。沒過一會兒,綻開的血肉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樣。
皮克撕下被劃破的衣袖,走到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班達克面前,笑著開口道:“真是愚蠢,我養(yǎng)的寵物可比我強多了。”
皮克一把扯住班達克的頭發(fā),將他拖出了磚墻。并對身后的身后的獵豹招呼道:“卟啉,我們回去。”
手指上的戒指的光芒暗了下去,獵豹就此消失在了空中。
埃布爾與康德此時正在兩條街外的地方朝著戰(zhàn)局發(fā)生的現(xiàn)場,全力趕來。
他們在踏進一家公會后,從同行的人的口中聽到了蛇女族的克拉被捕的消息。
吉伯特出乎意料的行動力讓康德與班達克的心都懸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埃布爾在人群中看見了之前蹲守在‘剌塔塔’公會門口的幾位熟面孔的游民。
便疑惑地上前搭話道:“你好,我們之前在蛇女公會的門口見過吧。你們怎么到這兒來了?”
“那邊有兩個瘋子在打架,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我們才到這兒來的。”游民回應道:“真是可惜,我可是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占到了靠前的位置。”
“有人在打架?”埃布爾的心里升起一股不詳?shù)念A感。
“對啊,其中有一個還穿著鎧甲。好像是人族里當兵的。”游民回想了一陣,說道:“對了...”
沒等游民把話說完,埃布爾已經(jīng)跑出了人群堆里,將這個消息匯報給了康德。
兩人立馬抬腳向‘剌塔塔’公會的門口跑去。并且在路上遇見了不少與他們同路的地精一族的巡邏士兵。
“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人敢在小鎮(zhèn)內(nèi)鬧事。”康德聽到一名地精抱怨道。
“好像聽說挑事的是暗面勢力的成員,最近那群人的動靜越來越大了。”另一名地精說道:“不知道這次鬧到了什么程度?”
康德嘆出一口氣,說道:“那個叫皮克的原來是暗面勢力的成員,我們應該多加警惕的。”
“現(xiàn)在只希望班達克能夠撐住。多拖延一些時間,讓我們?nèi)ゾ人!卑2紶栒f道。
可惜戰(zhàn)局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等二人重新站在‘剌塔塔’公會的門前的時候,他們只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地面以及坍陷的磚房。
“這這...這怎么回事啊!將軍你得給我做主啊,我這磚房可是好不容易得到了許可之后給新修的。”房屋的主人正在跟趕來的地精士兵哭訴道。
“行了行了,我們會給你補償?shù)摹!钡鼐念I隊煩不勝煩道。
“陛下,看來班達克是被那名馴獸給擊昏后,被帶走了...”埃布爾低著頭對康德說道:“這一切,是因為吉伯特嗎?”
“或許吧。”康德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點了點頭說道。
“班達克現(xiàn)在不知道被帶去了哪兒,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埃布爾無措道。
“上山,找侏儒族。”康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些暗面勢力的人綁架了卡拉迪亞的軍隊統(tǒng)領,這足以成為我們對他們宣戰(zhàn)的理由了。”
“卡拉迪亞的軍隊要進攻這座小島嗎?”埃布爾問道。
“嗯,我是這么想的。”康德點頭道:“在這之前,先去問問侏儒族的族長吧。我本來不想讓這件事成為跨國的爭端的。”
“嗯,我會盡全力支持陛下你的。”埃布爾承諾道:“希望能夠今早解救出班達克。”
“那個叫皮克的沒有下殺手,一定是因為想拿班達克與克拉作交換。在去見侏儒族之前,我們還得去一趟地精國。”
“可是吉伯特說,他并不會與我們協(xié)力調查沉船的事...”埃布爾猶豫著開口道。
“不會的。”康德?lián)u了搖頭的,說道:“吉伯特只是想代替我們接受暗面勢力的攻擊。這次的事件可以說是我們小看了暗面勢力的行動力。”
“好吧。”埃布爾點頭道:“我們現(xiàn)在立即就趕去山上。”
“嗯。”康德點頭答應道。
兩人招來了一架路邊路過的馬車,趕往了傳送陣所在的據(jù)地。
在前臺付了高昂的費用以后,埃布爾帶著康德坐上了傳送陣,趕向地精國所在的領地。
現(xiàn)在,班達克的性命被握在那群人的手中。他們只能抓緊時間想辦法救出這名同伴。而這一切的關鍵,都在于吉伯特所做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