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瑩猛的看向尉遲浩,結(jié)果,看到的是尉遲浩一臉的嘲諷和輕蔑。
“你不用這樣,我已經(jīng)這樣了,隨便你怎麼辦!”
“倒是有點骨氣,只是不知道,你的骨氣還能堅持多久!”
說著,尉遲浩猛的將藍羽瑩推了出去,碰一下這個女人,他都嫌髒。
“葉子語找到了沒有!”尉遲浩有些不耐煩了,藍羽瑩這個女人讓他想起了和葉曉恩不愉快的婚禮,那是他一生的遺憾。
手下的一波一波的回來,可是就是沒有找到葉曉恩。
尉遲浩冷冷的看向冷傲,“葉子語呢!”
他沒有用問句,他不需要詢問。只要冷傲不回答,他有上千種甚至上萬種方法,讓他回答。
冷傲知道,現(xiàn)在不是和尉遲浩拼的時候,老實的搖了搖頭道:“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她了,從她回來以後,我就沒有限制過她的自由。”
尉遲浩相信冷傲不敢說謊,帶著藍羽瑩就離開了。
藍羽瑩不死心,向冷傲求救:“冷傲,你救救我,我不想和他去。”一雙媚眼早就哭得看不出形狀,倒是有幾分嬌羞。
冷傲不語,他不會爲了一個藍羽瑩,就去得罪了尉遲浩。但是,他和尉遲浩的這本賬,是必定要算的。
將藍羽瑩帶回了別墅,葉曉恩一看到藍羽瑩衣裳不整的樣子,就狠狠的瞪了尉遲浩一眼。尉遲浩鬱悶加無辜,他明明什麼也沒有幹。
於是,尉遲大總裁討好般的湊到葉曉恩面前,笑意吟吟道:“曉恩,你怎麼這樣瞪我啊,我會傷心的。”
葉曉恩用手推了推尉遲浩,用力不大,硬是沒有把尉遲浩牌牛皮糖給推開,無奈,只能仍由尉遲浩把她圈在懷裡。
“浩,你怎麼不讓她把衣服穿好。”
說實在的,藍羽瑩現(xiàn)在的打扮,真的不怎麼雅觀。
衣裳半敞開,裡面空蕩蕩的,鞋子也沒有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剛剛從牀上下來的。
“媽咪,爹地!”
葉多多一直在樓上研究自己的新型追蹤器,聽到聲音就出來了。
結(jié)果這一出來不要緊,立馬就看到了一個衣裳不整的女人,而且,聽媽咪的話,還是自己爹地帶回來的。
葉多多一張小臉帶著十分明顯的探究意味兒,看著尉遲浩。
尉遲浩直覺得一生的雞皮疙瘩。
“爹地,你不會揹著媽咪爬牆吧!”
葉多多話一出,不僅尉遲浩,就連葉曉恩都無言以對。自己的寶貝兒子,什麼時候?qū)W會這些個亂起八糟的詞語了?
葉曉恩皺著一張臉,蹲下來,認認真真的看著葉多多道:“多多,這話怎麼可以亂說呢?還有,你這些詞語,是從哪裡學來的?”
葉多多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迷茫道:“可是爹地帶著一個衣裳不整的女人回家,不就是爬牆麼?這些都是斯馬爾叔叔告訴我的,斯馬爾叔叔說了,只要爹地爬牆,就讓我通知他。我現(xiàn)在找斯馬爾叔叔去。”說著,葉多多就像是踩著風火輪一般,一路又往樓上奔去。
留下原地的尉遲浩和葉曉恩,一同咬牙切齒,心裡把斯馬爾給罵了個遍。
再回頭來看藍羽瑩,葉曉恩就覺得頭疼,乾脆一甩袖子,直接把人留給了尉遲浩。
尉遲浩自然是找了斯馬爾過來,審問人的方面,斯馬爾比他厲害得多。
可是,結(jié)果並不理想。
“斯馬,你是說,戴學長是葉子語讓人綁架的?”
斯馬爾點了點頭。
葉曉恩陷入了沉思,她沒有想到,葉子語竟然會想到用戴偉倫來控制她。
“那藥的事情呢?”尉遲浩抓住了關(guān)鍵,戴偉倫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那麼久,是不是葉子語,都不重要了。關(guān)鍵是,他們要確定葉子語是不是和亞德里恩聯(lián)繫緊密。
斯馬爾喝了一口水,審問了半天實在是太累了,費口水。特別是跟藍羽瑩這樣的女人說話,半天沒有一句有用的。
“我從藍羽瑩哪裡聽說,這次的藥也是葉子語給她的。不過,她並不知道這是害人的藥。她說,葉子語告訴她,只要把這樣給你服了,你就會受她的控制。”
尉遲浩嘴角直抽,額角也控制不住的猛跳,原來,他這是被看上了!
葉多多最直接,直接揚起一張無辜的小臉道:“她是笨蛋嗎?這麼蠢的謊話,我都不信。”說完,還不屑的瞇了瞇眼。
葉多多就是他們?nèi)齻€人的活寶,不管事情談論到多麼緊張的地步,只要被葉多多這麼一參合,必定就多了幾分詼諧的意味。
不過,葉多多這次的話,倒真的是說道了三個人的心頭上。
斯馬爾一臉玩味的看著尉遲浩,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尉遲浩只覺得有一股幽怨的眼神望著自己,一看,竟然是葉曉恩。
尉遲浩無語,只能乾巴巴的笑了笑。
斯馬爾眼中精光一閃,微微嘆息道:“沒有想到,尉遲總裁竟然會這麼被人惦記著。難得啊,難得!想我斯馬爾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不說文質(zhì)彬彬,那也是虛懷若谷的謙謙君子一枚,怎麼就沒有人惦記我呢?”
本來,葉曉恩還有些生悶氣,生的當然是尉遲浩到處招惹桃花。結(jié)果,被斯馬爾這麼一倒騰,立馬就悶笑出了聲。
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來了個捧腹大笑。
尉遲浩斜斜的瞥了斯馬爾一眼,那表情,高傲得像只孔雀。
斯馬爾得不償失,乾脆自己喝自己的茶,不再理會自個兒得意的尉遲浩。
“對了,葉子語呢?藍羽瑩知道她在那裡嗎?”笑完以後,葉曉恩終於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一直忽略的事情。
她已經(jīng)說過,不會再叫葉子語作子語了。過去的已經(jīng)過去,未來的,她也不知道。
斯馬爾沉重的搖了搖頭,臉色一派的正經(jīng)嚴實。
“藍羽瑩說,她每次見到葉子語,都是在帝豪裡面。包括葉子語給她藥物,從那以後,她就沒有看見過葉子語了。而且,每次都是葉子語找她,她從來沒有找過葉子語。”
這一點,斯馬爾一點都不懷疑藍羽瑩。依照葉子語的性子,應該是不會把自己的行蹤,告訴給藍羽瑩這麼笨的女人。
對於藍羽瑩,葉子語完全是把她當作了一枚棋子,一顆,可以隨時拋棄的棋子。
但是,葉子語到底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