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真的是個蒼蠅,我到哪你就跟到哪里!”虎天面色陰沉,冷冷的看著楚云。
他就想不清楚了,明明自己進來這里的時候,也就是一個人而已,并且他相信地皇虎也不會讓他人進來的,但如今卻莫名的多出了楚云這人。
一時間,虎天只感覺到憋屈無比。
楚云面色一沉,冷哼一聲,道:“注意你的言語,你現在是我的奴仆,有奴仆這樣對主人說話的嗎?”
虎天被楚云這一說,這才想起來自己如今仍舊是階下囚,面色更加的陰郁起來,但他卻沒有出手,因為他明白在楚云的手底下,他走不出幾招。
“做奴仆就該有做奴仆的覺悟!說吧,你虎天一族的至高傳承是什么?”楚云身上散發出強大的威壓,朝著虎天壓去,雙目緊緊盯著虎天。
在楚云的氣勢壓迫下,虎天只覺得自己如似掉入了一個旋窩一樣,自己根本無能為力爬出這個旋窩,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掉落在地上。
“我也不知道!”虎天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強硬說道。
本來按照地皇虎的說法,那就是拿到了虎天一族的至高傳承,然后帶他去找一個對靈魂有深度研究的人解除他的靈魂契約,他就可以成功擺脫楚云的控制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現在自己進入虎天一族的傳承之地,楚云也跟著進來了。
在虎天的心里認為,只要有楚云這尊煞神在,一切的好處都不屬于自己。只能為他徒做嫁衣。
“看來你很不服氣!也有想反叛的心里啊!”楚云從虎天的靈魂波動中可以知道虎天并沒有說假話,而是真的不知道。
但他明白。若是給虎天有翻盤的機會,他絕對會反叛自己。翻身做主人。
只不過這樣的事情,楚云是不容許發生的,畢竟現在人族危機重重,若是放任這些異族遠古十大皇族,就相當于給自己放出更加強悍的對手。
“虎天,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除非你們異族的天道,否則你們十大皇子,是沒有一個人能擺脫我的控制的!現在霸殺。已經是我一百年的奴仆!”楚云緊盯虎天,冷冷說道。
他要將虎天心里的那絲反抗之心徹底澆滅,只有這樣讓他絕望,他才能夠生不起一絲的反抗之心,然后忠于自己,替自己辦事。
虎天聽聞此言,面上不禁露出了震撼之色。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虬龍一族的霸殺,那可是拿到了至高傳承了的,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虎天不斷搖頭告誡自己不是真的。畢竟他知道霸殺得到了至高傳承。
異族的每一個至高傳承,都是極為強大的,得到至高傳承,可以說是和沒得到之前。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哼!讓你好好看清楚事實!”楚云冷哼一聲,隨即雙手結印,一個光團赫然從他的天靈蓋飛出。
此光團內。霸殺的靈魂本源被包裹得嚴嚴實實。
虎天見到此情形,不禁瞪大雙目。不斷搖頭后退,“不可能!霸殺得到了至高傳承的。這絕對不可能!”
楚云憐憫的看著虎天,譏笑道:“沒什么不可能的,你們十大皇子,都將是我的奴仆,這是我在煉獄山就說過的!就算你如今得到至高傳承,那也無法改變你的命運!”
見到虎天的心里已經崩潰,楚云不禁笑了笑,隨后不再理會他,徑直的朝著石臺上走去。
當他走到石臺上的時候,那幾十柄刀,驀然發出了嗡嗡的聲響,不斷顫抖起來。
不等楚云有任何的動作,中間的那柄血紅大刀赫然飛起,隨后在半空上旋轉起來。
每一次的旋轉,就會從血紅大刀中飛出一滴鮮血,不多久,石臺之上,盡是鮮血飛轉,而后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
那些盤旋在半空上的鮮血,恍如是受到了某種指引一般,一滴滴快速排列,不到十息的時間,石臺的上方就出現了五個血色打字‘七十二神兵’!
五個血紅大字已經出現,場中立即憑空出現一股強大的殺氣,這股殺氣彌漫整個空間,似乎要將所有的生靈都殺盡一般。
楚云看著這五個血紅大字,心里不禁震驚起來。
“七十二神兵!原來是虎天一族的最高傳承!”楚云震驚的呢喃道。
然而,不等楚云反應過來,虎天就已經滴出了一滴鮮血,并激射向高臺上的血紅大刀。
虎天的精血沒入到血紅大刀的時候,整把大刀立即嗡嗡響起,不僅如此,此刀還似乎在歡迎虎天一般。
而虎天此刻的氣息,竟是急劇攀登起來,慢慢的都超過了楚云的氣息。
七十二神兵認主之后,虎天當即一飛沖天,將高臺上的血紅大刀握住,大刀在手,虎天不再是之前那個隨意揉捏的人了,而是散發出一股連楚云都害怕的氣息來。
與此同時,高臺旁的幾十柄刀,也是環繞著虎天旋轉。
“至高傳承!楚云,我看你現在如何奈何我!”虎天得到至高傳承后,膽子也壯大了不少,對著楚云叫囂起來。
“是嗎?”楚云微微一笑,隨后道:“你別忘記,你和我有靈魂契約,我只要從靈魂方面下手,你仍舊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楚云對于自己還是非常自信的,他相信,只要契約在,虎天就不能脫離自己的控制。
“哼!不知道你說過的話算不算數,你曾說過只要我打敗你,你就還我自由!”虎天面色陰冷,定定的看著楚云。
楚云聽聞此言,不禁一愣,隨后便笑了,“怎么不算數?不過我們可以來一個打賭,你若是不能勝我,你就將七十二神兵給我,如何?若是你能夠殺了我,那就更好!”
七十二神兵,在萬年前就已是一套出名的神兵,這神兵控制起來并不耗神,但殺傷力卻是極大,用于大規模群戰,那是再好不過了。
而且楚云不知為何,總覺得七十二神兵與自己有著瓜葛在其中,至于是什么,他怎么想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