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她還是將她會的一切,都教給這些獸雌性的好。
還一定要讓她們學會,不然以後,她只會更無聊。
而要雌性學之前,必須要將她們的懶病治好。
在治好懶病,讓她們願意跟她一起學做飯,學編織,學做糕點,就必須先讓大家學會洗澡,將自己弄乾淨。
否則,她就只能等到她的孩子變身後教她的孩子了。
一想到她的孩子離變身還有十幾季,在這十幾季之前,不教會雌性,她就只能繼續(xù)跟星下五子棋錢思思就渾身都不得勁。
於是下定決心的錢思思喚道,“都過來坐”
大家見錢思思坐到一邊,也跟著坐了過去,從沒有坐過凳子的酸棗有些侷促。
錢思思衝她一笑,安撫:“別拘束,就當是自己家”
“我家就一個山洞,沒你家好”
“······”錢思思。
本來就是意思意思,順便讓酸棗別那麼拘謹,誰知,酸棗會這麼耿直。
不過說到她家,跟部落的山洞比可就是天差地遠了。
慕然想到什麼,錢思思眼神一閃。
巫師本來在幫了她們之後,就說,在儲存完後,讓獸人挖她家這樣的山洞,
可惜她們就來晚了,等部落的儲存都夠了後,也沒幾天就到雨季了,巫師怕獸人先挖出來的山洞雌性們會掙得打架,就沒讓獸人挖,於是,大家到現(xiàn)在還住著原來的山洞。
那麼她就用山洞做誘餌,看她們會不會上勾。
於是,錢思思顧做苦惱“你們知道嗎,要想有我這麼個家可不容易了,你們就是有···也不能住,哎····實在太可惜了”搖頭長嘆過後,錢思思不在說話。
就等著話多的番果,上鉤。
果然,她話一落,一直羨慕她家的幾人,在一聽到她提到山洞時,瞬時坐正,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在一聽後面的,‘她們也住不了’不止番果,就是番苗都冷靜不了。
可惜她們就是在不冷靜還能坐著,番果就不同了,一骨碌站起,兩步就站到錢思思面前的番果,雙手壓上錢思思的肩膀,面色凝重:“思思,你快說說,我們爲什麼會住不了”
近距離聞著番果身上的味道,錢思思不動聲色的太手揉揉鼻子。
將番果壓在她肩上的手取下,順勢一推。
“你先別急,先坐下,我會好好跟你們說的”
番果:“·······”
她本來就羨慕錢思思家,昨天一進去就更羨慕,現(xiàn)在要她別急,可能嗎?
極其不情願的番果,見錢思思一副你不坐好我就不說的模樣,在看大家都要她坐好的眼神後,乖乖坐回原位。
見大家都不在嬉笑,錢思思知道大家聽見她的話都開始擔心了,於是,眉眼一斂,開始忽悠。
“我的這個家,你們也看見了,特別大,山洞又一個連著一個,洞口又那麼多,如果,我不都安上蜻蜓翅膀,那麼在雨季時黏黏蟲就會從這些窗格里爬進來,而將窗格用蜻蜓翅膀封上後,雨季黏黏蟲倒是爬不進來了···可等到熱季時,外面那個熱啊,悶得會讓人受不了,也讓飛蟲受不了,就會往屋子裡鑽”
“所以,爲了能讓黏黏蟲雨季進不來,就只能按上蜻蜓翅膀,爲了熱季時飛蟲進不去,也得安裝蜻蜓翅膀,可按著蜻蜓翅膀,山洞裡就沒有那麼透氣,只要一點點氣味就很難受,所以我只能每天都打掃,將山洞打掃得乾乾淨淨,將自己也洗得乾乾淨淨的,這樣,飛蟲就算是進來了,也找不到吃的就會出去”
說到這裡,錢思思很是可惜的看了大家一圈,然後才接著說:“我這麼愛乾淨,屋子裡一點氣味都沒有,還時常讓蟲飛進去,你們身上有這麼厚的東西,還都是飛蟲愛吃的···哎···我家這樣的大山洞還是算了,你們就住現(xiàn)在的山洞安全點”
在一次搖頭後,錢思思好似怕被人不知道,要想擁有她家這麼個山洞需要人們代價在最後幽幽嘆道:“你們現(xiàn)在的山洞多好呀,既不需要像我一樣每天洗澡,也不用天天打掃”
被錢思思臉上的失望之色帶得更加忐忑的幾人,一聽如果不安蜻蜓翅膀,黏黏蟲就會從到處都是的窗格里爬進來,在一看錢思思家的山壁連欄黏黏蟲的水簾都沒有,都不提熱季的飛蟲了,就雨季的黏黏蟲就受不了,轉(zhuǎn)頭在一看錢思思白嫩嫩的皮膚,垂頭在看看自己,帶著好不容易結(jié)上的鍋巴,一個個都糾結(jié)上了。
錢思思的山洞真的很乾淨,就是獸皮都是雪白的,跟我們黢黑的獸皮墊完全不同,雖然錢思思的獸皮做著也好,撫摸著也好都讓人覺得很是舒服,可是,要讓她們洗成錢思思那樣,真心不行。
就那次,星讓洗的,都成了她們的心裡陰影,讓她們難受了好久,要是跟錢思思一樣每天都得洗,她們會先病死的。要是在天天到掃山洞,就是不生病都得累死。
於是,跟想要錢思思家這樣的山洞比,更害怕病死跟累死的幾人,在一番無語的眼神傳遞後集體搖頭。
番苗更是代替了番果,做一回第一發(fā)言人:“思思,我們還是住現(xiàn)在的山洞好,現(xiàn)在的山洞黏黏蟲能進去的不多,熱季時飛蟲雖然多,不過它們也就是煩人了點,我們都習慣了”
“而且,我們不能洗澡,那會讓我們生病,更不能做事,會累死我們,所以,我們還是住現(xiàn)在的山洞好”
說了那麼多,完全沒想到是這麼個過結(jié)果,錢思思無語。
看著大家看著她手臂怕怕的表情,錢思思真的都不想在說下去。
她要的不是這樣的結(jié)果好嗎!
她想要的是,大家爲了能住上大山洞,主動說自己要洗澡!
哎·····
獸人就是獸人,這觀念真是根深蒂固到,愚公來都不一定能挖開她們心底的這一座大山。
可是,在這麼無力的情況下,她又不得不堅持。
不然以後一起做吃的,人家讓幫忙嚐嚐,她還能說,你太髒了,我不嘗嗎。
這不是傷人自尊嗎!
雖然在她眼裡她們很髒,可是在她們自己眼裡,她們可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髒的。
反而覺得身上的那一層污垢是她們的保護層,沒了她們就得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