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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並沒有多大的損失啊。”董雨墨進一步勸說道:“比如說國內(nèi)總票房達到一千萬,你就可以得到20%的分成,海外票房達到四千萬你也會得到25%的分成,全球五千萬票房,按你的階梯理論,你只能得到30%的分成,相對比下你只少拿了一百萬,相對一千四百萬來說一百萬不是很大的數(shù)目,不是麼?”
“明白,這個多說也無益,那···”葉凡翻開dvd報酬那一頁,指著最顯眼的數(shù)字對董雨墨說:“電影分成既然無法更改,那dvd分成方面能否提高點,15%太少了些。”
“那你覺得要多少才合適?”董雨墨問道。
“25%。”
“這個太高了。”董雨墨立馬否定,“20%我還可以做主,25%做不了主,如果我們內(nèi)部再開會討論的話更不會通過。”
葉凡點點頭,就答應(yīng)了這個要求,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毫不知名的小導(dǎo)演,公司沒有,劇組沒有,名氣更沒有···沒有足夠的籌碼只能讓洲立多賺點,誰叫自己處於劣勢呢。
“還有這部電影的續(xù)集版權(quán)、名字版權(quán)等,都依然是我的。”葉凡重申了這個問題,雖然合同上已寫明。
“當(dāng)然,這些版權(quán)是屬於你的,誰都奪不了。”董雨墨爽快的答道。
事實上如果不是買斷,這些版權(quán)本來就應(yīng)該屬於製片方的,洲立公司一開始也沒想著佔這些便宜,再說電影的成績要好到一定程度纔會拍續(xù)集,他們並不覺得《靈動-鬼影實錄》會有此資格。
“不過,我們公司擁有優(yōu)先權(quán)。”董雨墨補充道。
“當(dāng)然。”葉凡點了點頭,心中暗笑,如此一來以後洲立公司想要製作《靈動-鬼影實錄2》、《靈動-鬼影實錄3》,都需要向他交付一筆費用···這算是補償分開分成的比例所產(chǎn)生的損失吧。
“還有什麼意見嗎?沒有的話我就重新修改下dvd、vcd銷售分成比例,然後我們簽字正式合作。”董雨墨揚揚手裡的合同站了起來。
“沒有了。”
“好,你先稍等下我去改完重新回來。”
董雨墨走出去了,葉凡瞅著她那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修長而筆直的美腿,感慨萬千,她爲(wèi)什麼這麼完美,在她的身上葉凡找不到任何瑕疵,白淨(jìng)的臉上潤滑如絲,不論是外貌,還是身材,都給人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每個男人都想征服這樣的女人,葉凡很難想象董雨墨這樣的完美女人被男人征服會是什麼樣的情景,不知有沒有哪個男人征服過她,如果有的話,葉凡很想登門拜訪,想要問問他究竟是怎麼得到這個女人的心的。
身爲(wèi)男人,唯有徵服這樣的女人才有成就感。
等待是最煩悶的,無聊的葉凡就走到窗前欣賞窗外的風(fēng)景,可窗外的風(fēng)景並不吸引葉凡的眼光,窗前的防雨臺上的一盆高腳花瓶引起了葉凡的注意,他雙手插在口袋裡靜靜注視著這盆美麗的花瓶。
流線型的優(yōu)加利首尾呼應(yīng)直插雲(yún)宵,顏色絢麗的黃色扶郎以梯次狀態(tài)懶散的點綴其間,看起來極具美感。
“登天梯?”葉凡頗爲(wèi)驚訝,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看到‘登天梯’這種高難度的插花手法。
他俯下身仔細欣賞,然後又輕輕搖頭自語:“火候不夠。”
想要轉(zhuǎn)身離開,卻又停下了腳步。
再三猶豫,終於還是忍不住拿起窗臺上的剪刀‘咔嚓’‘咔嚓’的修剪起來。
大開大闔,手段狠辣,看起來就像是跟這盆花藝有仇似的。
哐!
董雨墨推開辦公室門,看到葉凡正揮舞著剪刀破壞自己最心愛的插花,地上殘枝碎葉一片狼藉。
她有種熱血上涌昏撅暈倒的感覺,臉色蒼白,雙眼圓睜,扔下合同急聲喝道:“你在幹嘛?”
“修花呀。”葉凡很淡然的回身,見董雨墨陰沉得可以擰出一盆水的臉,偷偷的把剪刀放回桌子上的筆筒裡,哈哈笑了笑說:“哈,這麼快就填好了,來,我們籤合同吧。”
董雨墨的注意力都在那盆心愛的插花上,她慢慢的走到窗前,注視了良久面色逐漸有了血色,難道是氣消了?脾氣這麼好,人又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娶回去當(dāng)老婆實在是太好了,看著董雨墨恢復(fù)平靜的臉色葉凡心裡就有如此臆想。
“你會插花?”董雨墨終於看向葉凡,瞅著葉凡的眼神中沒有了剛纔的那股怒火,卻是有些竊竊私喜。
這是什麼意思?董雨墨的態(tài)度忽然轉(zhuǎn)變讓葉凡有些錯愕,莫非這裡面有什麼陷阱?葉凡小心翼翼的反問:“董經(jīng)理,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啊,能有什麼意思,我就是看你也不是亂剪的。”董雨墨的氣算是已經(jīng)全消了,注視著登天梯的明眸中不再只是反感與厭惡。
如此一來葉凡就放心了,大膽的又拿起剪刀,指著登天梯對董雨墨說:“登天梯其實不是像你之前那樣修剪的。”
“你也知道登天梯?”董雨墨的眼裡如火一樣炙熱,好像遇到難得的一個知己一樣高興。只是這種興奮讓葉凡有些不大適應(yīng),剛纔那句怒吼現(xiàn)在想想還在耳邊迴盪,想想都令人頭皮發(fā)麻。
不過葉凡還是很享受這種董雨墨眼中的炙熱,悠悠得意的說:“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登天梯好不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一個男人居然會知道插花這種細膩的藝術(shù)很令我驚訝,我所認識的男人都沒有這種雅趣。”董雨墨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看來她對葉凡的氣真的消了。
“你認識很多男人?”
“沒有,就幾個而已。”
“我與你所認識的那幾個與衆(zhòng)不同,麻煩你不要把我和他們扯在一起好不好?”葉凡把剪刀遞給董雨墨,說:“來,我剛纔還沒有修剪完,剩下的工作你來完成。”
“還要剪?”董雨墨瞅著已被葉凡剪了很多的枝葉下不去手。
“登天梯不需要太多的點綴,也不需要太豔麗的色彩。它霸道直接,乾脆而有靈性,我就只要三朵花就夠了,花不是重點,這條尤加利纔是。”葉凡在尤加利四周指指點點,有種給學(xué)生上課的感覺。
“插花就像是作畫,好的畫家不應(yīng)該受到一些條條框框的限制。再說了,因爲(wèi)材料的大同小異,也不可能有兩瓶一模一樣的作品,是不是這樣?”葉凡又繼續(xù)說。
“是。”董雨墨的神情注意力都在尤加利的花枝上,認真的聽葉凡講解。
葉凡趁此良機靠近董雨墨左手繞過她的腰間,握住她拿剪刀的左手,慢慢向最外面的花枝移去,董雨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沒有拒絕任由葉凡操控自己。
“這條花枝就多餘了,它把登天梯的霸氣給消磨了不少。”葉凡在享受溫軟的嫩手和淡淡罄香的同時,也不忘手中的動作,一刀就把最外面的花枝剪掉了。
“現(xiàn)在再看看,是不是比原先好多了,感覺上是不是幹練霸氣了很多?”葉凡還是握著董雨墨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是。”董雨墨稍微掙扎下從葉凡的懷抱中脫身,也許是葉凡在她耳邊說話的熱氣讓她有一種反應(yīng),所以才反應(yīng)過來及時脫身,否則她自己也不知道保持這樣的動作太久會不會失控。
“我們籤合同吧。”董雨墨把剪刀放回筆筒裡,重新坐回靠椅上,準(zhǔn)備與葉凡籤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