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臨“好了,母后,我有事要辦,先不陪你了,有空我再與母后談心。”
天后“好吧!你去忙吧!”
南臨“兒臣先去了。。。。。。”
天后“去吧。”
看著兒子的一舉一動,天后一臉欣慰。
天后“對了,昨日的事,你查的如何了?”
白煢“回天后,二殿下與昇機(jī)一早便去了天殿,與天帝共議此事了。此事都由那靈狐引起,那靈狐又是昇機(jī)的徒弟,我實在不好處理,今日哪成想,他自己倒先去找天帝了。”
天后“那個童子呢?”
白煢“昨日木蘭仙子突然不適,無奈之下,司樂上仙便讓這仙童替了仙子獻(xiàn)舞。這靈狐應(yīng)是施了法,隨她進(jìn)了天殿的。”
天后“這仙界就沒安寧過!”
紅綰慢慢睜開眼,看著這熟悉的環(huán)境,猛然清醒,一下子坐起來,四周打量著,“我沒死?我怎么躺在這?雪芷。。。。。。”想到雪芷,慌忙地穿上鞋子就往外跑,剛跑出門口,碰到了南臨。
紅綰“南臨,你來這找殿下嗎?”
南臨“我是來看看你如何了,熾顏還真是厲害,這么快就要到了解藥。”
紅綰“昨日你也在,那靈狐被如何處置了?”
南臨“現(xiàn)已被關(guān)在天牢。”
紅綰“啊?怎么辦?這下不是死定了!都進(jìn)天牢了,不行!我得去找人救她!”
南臨“你先別急,這昇機(jī)早已面見天帝,他肯定會救自己的徒弟的。”
紅綰“那就好。。。。。。你們都知道靈狐是昇機(jī)的徒弟了吧?”
南臨“昇機(jī)已向父帝講明一切了。“
紅綰“希望昇機(jī)能救出雪芷。。。。。。”
熾顏從外面回來,見南臨在與紅綰聊著,走了過來。
紅綰“你回來了?你和昇機(jī)一起去見天帝了嗎?雪芷的事怎么樣了?天帝要如何處置她啊?”
熾顏“你一下問這么多,我如何回答?進(jìn)去再詳細(xì)說給你聽。“
紅綰“好啊!”
熾顏“你是來找我的嗎?”
南臨“我只是來看看她怎么樣了,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解了她的毒。”
熾顏“你們認(rèn)識?”
紅綰 ”昨日我迷了路,就是南臨幫我的。“
熾顏“原來如此。”
紅綰“對不起啊。。。。。。昨日我騙了你,我昨日是仙童打扮,索性就說了個假名字。。。。。。”
南臨“你現(xiàn)在告訴我真名也不遲。”
紅綰“我叫紅綰。”
南臨“紅綰。。。。。。挺好聽的。”
紅綰“那。。。。。。你答應(yīng)我的事還作數(shù)嗎?”
熾顏“什么事?”
紅綰“他答應(yīng)改日有空帶我去天殿參觀。”
南臨“當(dāng)然作數(shù)。”
熾顏“我還以為何事呢!你諸事繁忙,這點(diǎn)小事就不勞你費(fèi)心了!我?guī)ケ憧伞!?
南臨“這是我與紅綰的約定,還是我自己兌現(xiàn)好些。”
熾顏“她現(xiàn)在是在我宮里當(dāng)童子,整日得隨從于我左右,怕是難有空閑之時,這事,先擱置著罷。”
說完轉(zhuǎn)身進(jìn)了殿。
紅綰“我先進(jìn)去了,我得問問他雪芷的事,改日有空,我去找你。。。。。。。”
南臨“好。”
熾顏坐到桌前,紅綰趕緊倒一杯茶遞給他。
紅綰“現(xiàn)在可以說說天帝如何處置雪芷的了吧?”
熾顏只是喝著茶,沒有說話。
紅綰“你怎么了?”
熾顏“我辛辛苦苦為你討解藥,醫(yī)好你,半字謝言都沒有,一見到我便問這問那,我這救命恩人,你就不表示一下?”
紅綰“我正想謝謝你呢!我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你救了我,我定會報答你的。”
熾顏“那你打算如何報答?"
紅綰“恩。。。。。。我暫時還沒想好呢!這樣吧,你有什么要我做的便告訴我,我一定盡全力辦好,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熾顏“那你便從今日起,做我的貼身侍童吧!“
紅綰“沒問題!我一定好好服侍你,包你滿意!那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雪芷的情況了吧?“
熾顏“昇機(jī)主動向天帝請愿,讓雪芷去受輪回之劫。”
紅綰“那雪芷不是要下凡歷劫?”
熾顏“是,天帝已經(jīng)應(yīng)允了。”
紅綰“那雪芷得受多少苦啊!我現(xiàn)在可以去看看她嗎?”
熾顏“天牢重地,你進(jìn)不去的。”
紅綰“我好想見見她啊!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熾顏“有昇機(jī)在,不會有事的,他可是很護(hù)著自己的徒弟的。”
紅綰“可憐的雪芷。。。。。。”
熾顏“幫我研墨吧。”
紅綰“哦。”
漫不經(jīng)心地研著墨,突然又想起什么來,“你可以再幫我個忙嗎?“
熾顏“又有何事?”
紅綰“我想去趟月老那里。”
熾顏“你去月老那里問姻緣?”
紅綰“我想去看看雪芷的姻緣到底如何,她與昇機(jī)是不是有緣之人,若不是,我不能再讓她錯下去了,也盡早斷了她的念想。這樣苦苦糾纏與折磨,何時是頭。”
熾顏“我對這個問題也很疑惑,既然如此,我們便去趟月老那里吧。”
紅綰“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熾顏放下筆起身,紅綰高興地跟著。
白煢與昇機(jī)來到天牢,靈狐蜷縮在牢籠中。白煢上前從袖中掏出一塊圓形的令牌,對著牢籠,罩在籠在的一層白光便消失了。昇機(jī)沖進(jìn)牢中,抱出了靈狐。
昇機(jī)“解藥呢?“
白煢手一攤開,一顆紅色藥丸出現(xiàn)在掌中,將它放進(jìn)了靈狐的嘴中,“她中毒時間較長,毒性滲入較深,毒解了也得兩三日才會恢復(fù)肉身。”
昇機(jī)“只有解了毒,肉身恢復(fù)慢些無妨。”
白煢“把它放進(jìn)籠中吧。”
昇機(jī)“天帝已定罪,處罰它去受輪回之苦,我?guī)厝ィ兓厝馍恚阋獔?zhí)行處罰了。”
白煢“天帝雖已定罪,但它在受罰之前,以防再生事端,還須關(guān)押在這里。”
昇機(jī)“若天帝怪罪,你便說是我執(zhí)意帶走靈狐的。”
說完抱著靈狐施法消失在了天牢,白煢還沒來得及阻止,人已經(jīng)走掉了。
白煢“真是。。。。。。”
熾顏與紅綰來到月老的姻緣宮,一進(jìn)殿,殿內(nèi)兩側(cè)各一排樹,樹無葉,都掛滿了紅繩,猶如一顆顆紅色垂柳。房頂之上遍布交織在一起的紅線,雜亂無章,密密麻麻,看得人眼睛都花了。紅綰好奇地這看看那摸摸,“哇!這就是為那些人牽姻緣的紅線啊。。。。。。這姻緣確實與眾不同。。。。。。“
熾顏“你真是見什么都稀奇。。。。。。”
紅綰“冥界哪有這些啊。。。。。。我第一次見這些,自然是覺得新鮮又好玩兒。”
月老出來,“殿下來了,真是稀客啊!我這姻緣殿平日里人來人往,殿下可是很少來這里啊!”
紅綰隨聲望去,只見一位身穿一身紅衣,頭發(fā)雪白,白眉白胡子的慈祥老者笑呵呵地來到二人面前。
熾顏“今日我是來這里查一下姻緣。”
月老“查你自己的姻緣?”
熾顏“我的一個朋友的。”
月老“哦,請隨我來。”
二人跟著月老來到殿后,眼前豁然開朗,一望無際的紅色花海。每株花都由兩枝花,枝葉相纏,一起開放。可有的已經(jīng)散開,色澤暗淡,有的花枝雖纏在一起,卻一朵開放,一朵凋謝,有的則兩支花枝纏在一起,兩朵花全凋謝了。花海正中間,長著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樹上全是結(jié)著一個個如石榴一樣半透明閃著隱隱金光的果子。
紅綰“這些花怎么都一樣的?“
月老“這便是姻緣果開出的花,雄為公首,雌為母尾,兩花結(jié)合長出姻緣之花,花若開敗,那二人的情緣便也到了頭了。“
紅綰“那這有些兩朵花散開,卻還各自開著的呢?”
月老“這兩朵花相繞正開,說明二人情意正濃,緣來情正, 這散開各自開放的,便是情已變,心已散。花無艷色,這一朵開,一朵敗,便是其中一人已心生變異。這兩朵全凋謝的,便是兩人已今生緣盡,各自輪回往生去了。”
月老帶著兩人來到大樹底下。這時,有兩個果子綻開,兩顆金色的如葡萄大小的種子掉在地上,果子便又合上了。
紅綰“這是什么呀?"
月老“這是一對有緣之人的姻緣到了。這姻緣樹掌管世間情緣,若有緣之人,兩人的種子便會同時成熟落下。我便將這種子種到地里,情便生根發(fā)芽,開花成緣。”
紅綰撿起兩顆種子,才發(fā)現(xiàn)兩顆種子上各有一個名字,“這上面真有兩人的名字哎!這姻緣樹真是神奇!”
熾顏“那我如何才能得知我朋友的姻緣?”
月老“這緣到之時,姻緣樹才會吐出二人的種子,若想提前知曉,便可在樹上寫下他的名字,姻緣樹才會吐出種子。”
說罷,伸手一變,手中便出現(xiàn)一只筆,黑色筆身,紅色筆頭。
月老“這是用姻緣樹的樹根做的,用它在樹上寫上所需之人的名字,種子便會被吐出來。”
熾顏接過筆,來到樹前,在樹上寫上了昇機(jī)的名字。筆一碰到樹上,寫出的字便是金色的。三人都等著種子掉落,紅綰繞著樹走了一圈,也沒見有種子掉下來。月老捋著胡子,若有所思。
熾顏“這是為何?”
月老“你所求之人,并無情種。”
紅綰“怎么會這樣?還有人沒有姻緣的嗎?“
月老“所生之人沒情根,便不會心生情愫,心中無情欲,哪來的情種?“
熾顏“無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