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guān)係,我已經(jīng)不在乎這些了,儀式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對於我來說真心的不在乎!”
“我會想辦法去交涉的,畢竟你是我凌國長公主,該有的東西一個都不能少!”
絕玉說的很輕,但是每個自己都很有力量,讓凌初樂感覺到心裡暖洋洋的。
絕玉,有你的這份心思,我很知足,這些就夠了!
“絕玉,我有一句話一直都憋在心裡!”
“是什麼?”
“你護送我來天瀾,應(yīng)該是爲(wèi)了賀蘭悠吧!”凌初樂說的時候,拳頭緊緊的握著。
雖然她已經(jīng)猜想到了答案,但是此刻卻還是這麼的緊張。
“我不想騙你,是!”絕玉輕輕的點了點頭,目光不由的看遠(yuǎn)方。
“可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天瀾的貴妃了,鳳冽對她寵愛有嘉,一路上我們也聽到了不少的事情,你確信你可以帶她走,或者她能心甘情願跟你離開嗎?”凌初樂緊拉著裙角,眼睛中也是充滿的懷疑。
“這個我不確信,但是我知道這次她回去,一定有她的目的,我想要她給我一個答案!”
“你只是爲(wèi)了一個答案?”
“只是一個答案!“絕玉臉上凝重異常,他心中可能已經(jīng)有了打算。
“好!我願意幫助你找到這個答案!”凌初樂釋然的笑了。
“公主!”絕玉擡起了眼眸看著她。
“爲(wèi)了謝謝你,一路護送我!我會幫你找到這個答案的!安排一下吧,我準(zhǔn)備進宮了!”
“如果你覺得累,我們可以晚幾天再…………!”
“我遲早都要面對,不是嗎?儀式並不重要,我只是爲(wèi)了完成我的使命,我是和親公主!”
凌初樂轉(zhuǎn)身離開了桌子,朝著房間走去,雖然步子有點緩慢,但是每一步都很踏實。
這是自己未來的路,自己該走的路,逃避不會解決問題,只有面對,纔是唯一。
坐在了鏡子前,她看著自己的容顏,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臉龐。
“公主!”
“白果,你覺得我美嗎?”
“公主是最美麗的!”
“但是還是不如賀蘭悠!至少在他的心裡,我永遠(yuǎn)都不會超過賀蘭悠。”
“公主,你不要這麼說,你在白果的心裡是最美麗的!”白果使勁的搖著頭說道。
“給我上妝吧!第一面總要留個好印象吧!”凌初樂苦笑了一聲。
賀蘭悠看著手上的密報,眼中劃過了一絲的憂傷。
“宮主!要不要繼續(xù)跟著?”
“不用了,你們要幫我去找一個人,這裡面有他全部的信息,我之前查到了一半,剩下的你們幫我去完成!如果找到他,我重重有賞!”賀蘭悠收起了手中的信,表情很是嚴(yán)肅的扔出了一個袋子。
“屬下遵命!”
“這件事一定要隱蔽進行,你們離開吧!”
賀蘭悠話音剛落,黑衣人就快速的消失在了凝嫣殿。
走到了窗前,看著空中的彎月,好美的夜色,但是心情卻不是那麼的美麗。
“絕玉,你何必如此呢!”
凝香端著一些果子走了進來,“娘娘,這是小林子剛剛送過來的荔枝!是陛下命人快馬加鞭送來的!”
“放下吧!你去把我的披風(fēng)取來!”
“娘娘,夜已經(jīng)深了,你要去哪裡?”凝香不解的問道。
“不要多嘴!”
凝香急忙取來的披風(fēng),將它披在了賀蘭悠的身上,不敢多語。
賀蘭悠走過了花園,走了一條很偏僻的小路,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殿前。凝香擡頭一看,上面寫著凌雲(yún)殿。
這個殿閣一直都沒有人提起過,她也從來都沒有見過,以前在打掃處,也沒有打掃過這個宮殿。看著裡外都掛著灰塵,恐怕這是一個廢棄的宮殿。
“娘娘,這裡這麼偏僻,很少有人來,所以落了灰!”凝香取出了帕子,急忙擦去了椅子上的灰塵。
賀蘭悠的眼神充滿了回憶,她坐在椅子上,腦海中都是兒時的回憶。
“公主姐姐,以後這個就是我們的秘密基地了!”
“以後沒有人的時候,你就叫我皇姐!”賀蘭悠拉著寧旭的手說道。
“可是我的孃親只是一個宮女,我的身份是不可以叫你皇姐的!如果讓其他的人知道我和孃親會被折磨的很慘的!”寧旭膽怯的說道。
“雖然你的孃親身份低,但是你也是父皇的孩子,而且我一直都拿你當(dāng)做弟弟來看!等你長大了,我會讓父皇給你一個王爺?shù)木粑坏模 ?
“皇姐!謝謝你!你的恩情我一定會報答的!”寧旭抱著賀蘭悠的開心的笑了。
“只要你乖乖的長大!以後皇姐會保護你的!”
回憶的片段此刻在賀蘭悠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看著地面上還留在,當(dāng)年一起玩的彈珠,心中更加感傷起來。
寧旭本以爲(wèi)你的身份不被父皇承認(rèn),卻沒有想到成爲(wèi)了你存活下來的機會!
我賀蘭家不止有賀蘭悠一人,還有你賀蘭寧旭,皇姐一定會找到你!
一定會讓你成爲(wèi)天瀾的王!
亭臺樓閣,高大雄偉,紅綢綠帶,交相輝映。
凌初樂看著周圍的佈置,雖然算不上奢華,但是也精緻典雅。
“公主,這裡好像比我們凌國的宮殿要大許多,你看到旁邊的湖了嗎?裡面有好多的荷花!我還看到有金魚在遊動呢!”白果欣喜的說道。
“不要多嘴,這裡不比家裡!”
“白果知道了!”
凌初樂慢慢的走下轎子,走踏著紅色的毯子,一步步的向鳳冽走進。火紅的綢緞,金色的步搖,將凌初樂雪白的肌膚,襯托的風(fēng)韻十足。
“初樂,見過陛下!”凌初樂微微前傾,行了一個大禮!
“初樂公主,請起!以後這個清幽殿,就是你的了!你就是德妃!”鳳冽笑著說道。
“臣妾多謝陛下!臣妾有一事相求,希望陛下能好好安頓我的隨從!他們一路護送我來天瀾,吃了很多的辛苦!”
“愛妃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凌國的將士的!”
“初樂在此謝過陛下!”
凌初樂微微的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絕玉,看著他那麼清秀的臉龐,心中有千般不捨之情。
此刻的絕玉,眼神微微轉(zhuǎn)動,他看到了站在鳳冽身後的賀蘭悠,兩個人眼光相互注視著,他的心像是被箭刺破了一般。
悠兒,你還是那麼的漂亮,你雖然成爲(wèi)了鳳冽的妃子,但是你依舊是我的悠兒,我這輩子都忘記不了的女人。
賀蘭悠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凝香急忙上前扶住。
“娘娘,你沒事吧?”
“沒事!我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我們先回去吧!”
“好!”
賀蘭悠收回了目光轉(zhuǎn)身朝凝嫣殿走去,一路上凝香都小心的扶著她,和她說了幾次的話,她都沒有反應(yīng),好像魂魄出現(xiàn)了遊離狀態(tài)一般。
絕玉,你爲(wèi)什麼要來!你一定要這樣做嗎?你明明知道我心裡對你有愧疚,你爲(wèi)什麼還要來打亂我的心!
“娘娘,你先休息,我去給你弄一些安神茶!”
凝香轉(zhuǎn)身離開,屋子裡面就只剩下賀蘭悠一個人,她靠在牀上,目光一直都盯著遠(yuǎn)方,心中茫然。
賀蘭悠,你何時變成了這樣的小女人,經(jīng)歷生死,你竟然這麼容
易就被攪亂了心神嗎?
你的復(fù)仇,你的目的都沒有達到,你就想這樣被打亂嗎?
想到這裡,賀蘭悠的目光不由的變得冰冷異常。
“悠兒!”
聽到了鳳冽的聲音後,賀蘭悠立刻收起思緒,臉上立刻浮現(xiàn)了笑容,走到了鳳冽的面前。
“陛下,你怎麼來了!不是應(yīng)該陪初樂嗎?”賀蘭悠一臉的疑惑。
“我已經(jīng)安排人好好的服侍她,她剛剛來到這裡,讓她好好的適應(yīng)一下環(huán)境比較好一些!我心裡面還是比較記掛著你,我看到你先離開了,是不是哪裡有不舒服?”鳳冽關(guān)心的問道。
“我只是覺得有些頭痛,就提前回來休息了,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賀蘭悠感恩的說道。
“那就好,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千萬不要讓我擔(dān)心,知道嗎?最近邊關(guān)有些戰(zhàn)事,讓我很頭痛!我一會還要和周將軍商量!可能陪你的時間要少些,以後我會補償你的!”鳳冽笑著將賀蘭悠攬到了懷中,輕輕的摸著她如墨的長髮。
“是何戰(zhàn)事讓陛下這麼憂慮,我能否幫的上忙?”
“你剛剛回宮,我不想讓你再參與這些事情,你就安心做我的妃子,我會給你一個天下!“鳳冽大笑著。
聽到鳳冽的話任憑哪個女子都會感動,賀蘭悠的心裡卻是沒有那麼多的感觸,即使她愛鳳冽,但是她的心不只是屬於她自己。
烏篷船,悠水鄉(xiāng),垂柳道思腸。
望著外面的景緻,賀蘭悠嘴角滿是笑意。
捧著手中的茶輕啜一口,然後緩緩的放下,剛要起身就聽到兩個人的對話。
“你可知武林大會即將開始?”一位男子開口問道。
“自然知道,聞這次無憂宮和暗宮都會出使,而且其中一向遠(yuǎn)離江湖紛爭的第一世家——王家也會派人蔘加,而且或許出面的人是王家少主王梓炎。”
“聽聞無憂宮本是紫金宮-----蘭澈出行,卻忽然意外改成凌霄宮宮主------凌舞出使,暗宮似乎是宮主莫瓴出行,對了,聽說暗宮還有位宮主,不知是誰……”
男子嘆息道,眼中滿是對這次武林大會的嚮往。
那人話落,賀蘭悠手上一頓。
瓴兒……
舞兒……
暗宮本從不出行武林大會……
無憂宮不應(yīng)出使這場武林大會的…………
同時還有第一世家——王家。
“暗宮皆是佳人俏麗,宮主豈又會差?”年輕男子淫笑道。
“對了,這次武林大會是在聚賢莊舉行嗎?”
“似乎不是,聽說是在徑山。”
“各大門派都應(yīng)派人前往了吧?”
“這是自然……”
徑山……賀蘭悠望向凝香,道,“我們走吧……”
凝香點頭,應(yīng)道,“嗯,小二,結(jié)賬。”
“好勒,客觀一共是五兩銀子……”
“嗯。”放下銀子,起身下樓。
“娘娘,你是想看熱鬧嗎?”凝香好奇的問道,看到賀蘭悠的反應(yīng),她已經(jīng)猜想了半分。
“我們還是趕緊採辦,誤了回宮的時辰就麻煩了!”賀蘭悠沒有表情的說道。
爲(wèi)何無憂宮,暗宮及第一世家會參加這次武林大會?
明明無憂宮不會出使這般無聊的大會,這次爲(wèi)何會破格出行?而且還是在自己不知的情況下,難道是絕玉,用這種方式來逼自己……
瓴兒,不知再見時,你還是我所熟悉的那個瓴兒嗎?
“其實凝香一直都聽說,武林大會是高手雲(yún)集的地方,而且無憂宮和暗宮都是極其神秘的組織,真的好像看看那是個什麼樣子的盛會!”凝香笑著說道。
“你這個丫頭,懂事的事情還真多!不要像蒼蠅一樣,我現(xiàn)在想清靜一會!“賀蘭悠沒有表情的說道。
“是,娘娘!”凝香吐了一下舌頭。
兩年了瓴兒……兩年沒有見了,你可還是我以前的瓴兒。
馬車裡,看到已經(jīng)被自己迷暈的凝香,囑咐了車伕,一個人離開了。
剛走到院子裡,就聽到有人喊道:“副宮主來了!”
她看到莫瓴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莫瓴眼中的淚水終緩落而下,上前抱住她,任淚溼透她衣衫。
在見到她這一刻,未放下的情也在這一刻放下。
還好,你還活著……
還好,你終是回來了……
賀蘭悠回抱著她,在她耳旁低語,“瓴兒,讓你擔(dān)心了……!”
聞言,莫瓴反覆搖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只要你還在,那所有的擔(dān)心都是值得的!
“瓴兒,當(dāng)日皇宮一事……對不起……”說出壓在心底兩年的話,心中忽而輕鬆了許多。
“不……不怪你……”我不怪你,該怪的應(yīng)該是我。
本欲助你,誰知卻步步害你!
傻姑娘,你可知當(dāng)我知道一切後,我有多恨我自己。
所以不要對我說對不起,應(yīng)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別在外邊哭了,進屋說吧……”
“走吧,進屋……”
進屋後,莫瓴命人斟好茶,端放到她的面前。
“悠兒,你知道嗎?我聽你的消息後,我的心裡有多痛!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活著,我真的太高興了!”
“瓴兒,對不起,我一直都沒有回來看你,這次我也是藉著採辦的名義出來的!我聽說你要參加武林大會,爲(wèi)什麼會要參加呢?”賀蘭悠直接步入正題,她心中的疑惑只能由莫瓴來解答。
“徑山以第一世家王家的名義向暗宮送了請?zhí)瑹o奈只得接下出行。”不過若她未來此行,那她與她不知要等到何時纔可相聚在見……
對此行到也算值得!
“原來如此。”
“悠兒,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宮中嗎?一切可好,鳳冽對你可好?”莫瓴關(guān)心的問道。
“嗯,瓴兒,我過的很好,鳳冽對我很好……”
“可是我感覺你好像有心事,我知道你在凌國當(dāng)了將女,後來又回到了宮裡,你能夠決定回來,一定是有原因,悠兒,我對你十分的瞭解,但是正是因爲(wèi)如此,我也更加的擔(dān)心!”莫瓴點頭說道。
“瓴兒,我知道你最瞭解我,我也沒有什麼要隱瞞你的事情,這次我回宮,不僅僅是爲(wèi)了鳳冽,而是爲(wèi)了我賀蘭家!”
“這是何意?你賀蘭家!你要復(fù)仇嗎?你愛著鳳冽,你又怎麼能夠忍心殺他呢?”莫瓴滿臉的詫異。
“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賀蘭悠,經(jīng)歷了這麼多,我已經(jīng)明白,單純的復(fù)仇,殺了鳳冽又能夠解決什麼呢,我賀蘭一族最重要的是傳承,我要讓賀蘭一族繼續(xù)傳承下去,奪回我們的一切!”賀蘭悠說道這裡的時候,語氣不由的加重了幾分。
“可是,賀蘭一族當(dāng)年都已經(jīng)被殺,只有你一人存活,你想要怎麼去傳承呢?”
賀蘭悠的話完全將莫瓴弄暈了,她根本就想不明白到底是賀蘭悠要怎樣去做。
“我賀蘭一族,不止有我一個人存活,還有我的皇弟,賀蘭寧旭!他尚在人間!”
“賀蘭寧旭?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悠兒爲(wèi)什麼你從來都沒有說過,他怎麼會是你皇弟呢?”
“當(dāng)年,父皇酒醉與服侍的宮女發(fā)生了關(guān)係,後來宮女有了身孕並且生下寧旭,但是父皇怕母后生氣就一
直都未承認(rèn)過寧旭,一直養(yǎng)在一個偏殿中。當(dāng)時寧旭經(jīng)常被欺負(fù),我就出面保護他,本想等他長大,說服母后給他一個王爺身份的,卻沒有想到發(fā)生了那件事情!”
“原來是這樣,寧旭當(dāng)年逃出去了嗎?”
“我當(dāng)時讓老嬤嬤將寧旭帶出去,但是卻從此失去了消息,我之前一直都在找他,都沒有消息!生死未卜,不過我最近得到了他的消息,我現(xiàn)在正在尋找寧旭,我一定要找到他,他是我賀蘭家的希望!”
“原來是這樣,你這樣回來,果然是有原因的!你爲(wèi)了找到弟弟而團聚!鳳冽知道這件事嗎?”
“他不知道,我現(xiàn)在還不想告訴他!”
“這個我就多問了,但是我會全力的站在你這一邊,我暗宮之人隨你調(diào)遣,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就吹響密音,我一定給會趕過去幫你!”
“謝謝你!瓴兒!”賀蘭悠握著她的手,感覺到了一力量涌入心田。
“武林大會,你要來參加嗎?”
“不了,我要幫助鳳冽安排祭祀,出宮一次很不容易!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不然會被人起疑的!”
“你要多保重!”
賀蘭悠回到了馬車旁,她沒有上車,只是站在下面,看著遠(yuǎn)方。凝香很快就走下了馬車,急忙跪在地上說道:“娘娘,凝香該死,剛纔竟然睡著了!請娘娘恕罪!”
“沒關(guān)係,正好我也出來透透氣,我們該回去了!”
“是娘娘!”
凝香暗自慶幸剛纔沒有被責(zé)罰,立刻高興的扶著賀蘭悠上了馬車。馬車快速的朝著宮門跑去。
淑房宮內(nèi),秋落輕描眉黛,髮髻微挽,一身紅色宮妝點綴恰到好處。輕輕站起,喚道貼身宮婢香靜。
御花園中,除去梅枝,殘留的便是幾許少許萬年青。
秋洛不知竟偶遇煙妃,兩人寒暄幾句後,便結(jié)伴一起朝著清幽殿走去。
…………
“沒有想到,我們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以這樣的身份想見!”凌初樂笑著看著對面坐著的賀蘭悠。
“我也沒有想到,我們會一起侍候陛下!初樂,我沒有想到你會答應(yīng)和親!”
“自古以來公主的命運就是不由自己做主的,能夠爲(wèi)自己的國家出一份力,也是我的榮幸!我不想是你,我們的賀蘭將軍可以走的這般灑脫!”
“初樂,我知道我的離開太過倉促了,我本想回去和王上解釋,但是鳳冽受傷了,我不能扔下他一人!所以我也想盡我所所能的彌補凌國!初樂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可以理解我!”
賀蘭悠緊鎖著眉頭,看到初樂的態(tài)度,她知道她一定在怨恨自己,雖然心裡已經(jīng)做了準(zhǔn)備,但是面對初樂,還是覺得心裡有些愧疚。因爲(wèi)她明白,前來和親並不是初樂心甘情願。
“彌補,有些事情不是你說彌補就可以彌補的,你想過沒有你不僅背叛了凌國,你還傷害了絕玉,你知道他因爲(wèi)你的離開,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裡不吃不喝嗎?”初樂眼中含著淚,激動的說道。
荷蘭憂聽到這些話後,她的心裡猛然一顫,她知道絕玉會很傷心,可是想到他會不吃不喝的樣子,心裡面也跟著酸楚不已。
“我知道絕玉會很傷心,但是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們都應(yīng)該面對自己的心。他救了我,帶著我去凌國,我真的很感激他,但是初樂你要知道勉強是不可能幸福的。我的心裡只有一個人,我是不可以欺騙他的!”
“可是,你爲(wèi)什麼就這麼的狠心,你什麼都不肯說就這麼離開了,你這樣做對絕玉是不公平的,你總要和他面對面說清楚!”
“初樂,我知道你一直喜歡絕玉,爲(wèi)什麼你不珍惜這個機會留在絕玉的身邊,而要答應(yīng)和親的事情!你和絕玉是很相配的一對!你們在一起會很幸福的!”
“他的心裡沒有我,如果他的心裡面的人是我,我會義無反顧!可是爲(wèi)什麼,這個人會是你!我有的時候真的很嫉妒你,爲(wèi)什麼你能夠擁有這麼多人的愛!”
“初樂……”賀蘭悠一臉愧疚的看著她,想繼續(xù)說,卻看到了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煙妃和憂妃的身影,她立刻調(diào)整情緒。
“原來賢妃妹妹也來了啊!我說剛纔去凝嫣殿都沒有看到妹妹!”
凌初樂被這個嬌媚的生意打斷了思緒,立刻轉(zhuǎn)過身看著門口出現(xiàn)的兩個人,聽出剛纔對話的意思,面前的兩個人就應(yīng)該是之前聽說過的煙妃和憂妃。
“我也是路過這裡,就進來看看!你們兩位怎麼也過來了呢!”賀蘭悠一臉溫婉的模樣,臉上浮現(xiàn)著笑容。
“德妃妹妹進宮後,我們一直都沒有機會趕過來看看,我和憂妃妹妹想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德妃妹妹的地方!”煙妃立刻笑著走到了凌初樂的面前。
“是啊!德妃妹妹剛剛來到天瀾,一定有很多不習(xí)慣吧,如果有什麼需要儘可開口,我們一定給會盡力的!”
“那就多謝兩位姐姐了,以後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還請姐姐們指教!”凌初樂想到了之前嬤嬤交的的方法,在後宮相處,表面一定要和睦,親切。
“以後我們都是好姐妹,多在一起聊天,說話!”
“你們?nèi)宦陌桑腋杏X到身子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賀蘭悠走到三人的面前,行了一個禮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出了清幽殿,一旁的凝香忍不住的問道:“娘娘,你剛纔爲(wèi)何要行禮啊,你可是未來的皇后啊,應(yīng)該是她們跟你行禮纔是!”
“爲(wèi)什麼要計較這麼多繁文縟節(jié),還有你不要說我要當(dāng)皇后的事情,再說,小心我掌嘴!”賀蘭悠冰著眸子,狠狠的說道。
“奴婢知錯了,以後再也不說了!”
看著賀蘭悠離開,煙妃走到了凌初樂的面前,讓隨身的婢女送上了一個精緻的錦盒。
“德妃妹妹,這個是我兄長從南疆帶回的錦盒,你我是第一次見面,這個送你做見面禮!希望你能喜歡!”
“多謝姐姐,以後還請姐姐多多照顧!”
“妹妹的嘴真是甜,我真的好喜歡啊!”煙妃立刻揚起了笑臉,滿是歡喜。
相對於煙妃,秋落可是毫無準(zhǔn)備,這種情況真的是太突然了,但是好在她機靈,隨手叢手上拿下來一手鐲,笑盈盈的走到了初樂的面前。
“我出身低微,不比煙妃姐姐的東西貴重,這個是陛下賜予的血玉手鐲,有趨吉避兇的作用,送與妹妹,希望不要嫌棄!”
“多謝兩位姐姐了,白果,將我的禮物拿來!我這次叢凌國走的匆忙,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白果立刻從箱子裡面拿出了兩塊上好的料子,走到了二人的面前。
“這麼漂亮的緞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應(yīng)該是凌國上號的雪緞吧?”煙妃驚喜的看著眼前的緞子說道。
“不錯!煙妃姐姐真的是好眼力,這就是我國特產(chǎn)雪鍛,送與二位,希望兩位姐姐越來越美麗!”初樂笑著看著二人說道。
“太謝謝妹妹了!”
送走了煙妃和憂妃後,凌初樂一屁股坐到了軟榻上,吐了一口氣。
“公主,你爲(wèi)什麼要送她們這麼珍貴的雪鍛啊?這可是你臨走前王上送你的嫁妝呀!”白果有些惋惜的說道。
“傻丫頭,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知道我們想要在這個宮裡生存就要學(xué)會見機行事。據(jù)我所知,這個宮裡,除了賀蘭悠外,就這個夏子煙和蘭憂最有實力,她們兩個是與賀蘭悠抗衡的勢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