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掉下山崖,狼蕭冷哼一聲,向下看去。
“這山崖就算是我,下去也絕沒有生存的可能,你們兩個下去只有死,這樣也算是我殺了你們吧。”說完冷哼一聲,飛著離開了。
盤望兩人在急墜而下,耳旁呼嘯的風(fēng)聲讓兩人有些擔(dān)憂。
“看來這次是必死了,沒想到這里這么高。”盤望心中已經(jīng)不報任何希望。
兩人墜下速度很快,但是卻不知這懸崖究竟多高,兩人掉下的時間也有數(shù)十個呼吸了,但是依舊還沒有掉到底。
“看來這次我們下去是粉身碎骨了。”盤望苦笑著對呂媧說道。
呂媧看了看盤望,不說話,但是從她蒼白的臉頰上足以看出擔(dān)憂,但是她硬撐著,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恐懼的跡象。
突然一道金光閃過,將兩人卷住,拉著向山壁撞去。
“難道那狼蕭如此厲害,居然這樣都能抓住我們,”盤望臉色一變,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雖說想到自己會掉下去摔死,但是總好比死在那狼蕭手中。
“這破虛境界真的有這么厲害?”呂媧也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哈哈,兩個小家伙,不要怕,我是救你們的。”一道蒼老,洪亮的聲音至山壁中傳出,席卷住兩人的金光猛的加速,撞向山壁。
“啊”兩人同時慘叫一聲,用手護(hù)住頭,但是預(yù)料中的撞擊并沒有來,半晌過后,兩人感覺似乎腳踏在實地之上,緩緩睜開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個密封的山洞,沒有一絲光線透進(jìn)來,但是不知何種原因,山洞之間卻亮如白晝,讓人稱奇。
山洞之中并沒有什么奇特之處,反而顯得特別簡陋,四處怪石嶙峋,重重疊疊,一切渾然天成。
而在山洞的中央,坐著一個人,背對這盤望兩人,并未說話,讓兩人心中不安。
“前輩,不知你將我們帶到這里有何貴干。”現(xiàn)在的盤望是怕剛出虎穴又入狼口。
“你不必?fù)?dān)心,我是救你們的,剛才如果不是我,你們豈不是要摔死了。”那蒼老的聲音再次傳出,仿佛看穿了盤望的心思一般。
“嘿嘿,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不知前輩尊姓大名。”盤望被人揭穿,有些尷尬,而呂媧也在一旁,時刻警惕著,防止突然事件發(fā)生。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今天你終于來了。”那人話讓盤望、呂媧心中一緊,呂媧更是將秋水握在手中,猶如繃著的箭,隨時都會發(fā)出全力一擊。
“小女娃,放松一點,我沒有歹意,如果我真要對付你們,你們毫無還手之力。”那神秘的人見兩人都小心翼翼,擺著戰(zhàn)斗的架勢,話語之間也帶著一絲笑意。
“不知前輩等我有何事。”盤望示意呂媧收了劍,向那神秘人詢問,他并不認(rèn)識此人,不知此人為何會等他。
“我就獨孤勝天,你叫我勝天就行不必前輩前輩的叫。”獨孤勝天說著轉(zhuǎn)過身來,面對盤望兩人。
入眼是一位胡須及地,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但是卻精神抖擻,滿面紅光,讓人不知他的實際年齡,笑瞇瞇的看著盤望兩人,一臉慈祥和藹的樣子。
但是身上發(fā)出的氣勢,讓盤望不敢輕視,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獨孤勝天,不知道他為何會等待自己。
“怎么?不記得我了?”獨孤勝天一言說出,讓盤望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是?”盤望看著并不認(rèn)識的獨孤勝天,不知為何他會問出那樣一句話。
“呵呵,現(xiàn)在的你不知道也罷,日后你自然會知道這一切的,為了等你,我已經(jīng)等的太久太久了,久的連我都不知道歲月了。”獨孤勝天感概的說著,陷入到回憶之中。
“看前輩的樣子,應(yīng)該不到百歲,何來等到我不知到歲月了。”獨孤勝天的話,讓盤望有些疑惑。
“盤望,你出生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到過呂家吧?”呂媧低聲對著盤望嘀咕著。
“是啊。”盤望不知呂媧為什么會這樣問。
“那你見過這個什么獨孤勝天沒?”呂媧更是顯得神秘。
盤望仔細(xì)想了想,肯定的搖搖頭。
“我懷疑這獨孤勝天腦袋有問題,所以我們還是當(dāng)心點好,不知他是不是那種喜怒無常。”呂媧多次詢問,總結(jié)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
盤望聽后,也有些懷疑,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向獨孤勝天。
“哈哈哈哈哈,兩個小娃,我并不是腦袋有問題,現(xiàn)在你們不知,日后自然會知曉的。”一旁的獨孤勝天顯然聽到了呂媧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盤望和呂媧有些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不知前輩在這等了我多久,可是我并不認(rèn)識前輩啊。”盤望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直接問了出來。
“唉,算一算,應(yīng)該也有一萬年左右了吧。”獨孤勝天語氣一轉(zhuǎn),帶著一絲悲傷。
“萬年前一別,發(fā)生了一些事,我算到今日你有此一難,特地在這里等你到來。”獨孤勝天喃喃說著,好像夢囈一般能。
“那前輩可能弄錯了,我現(xiàn)在不過十三歲,談何萬年,前輩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人了。”聽到獨孤勝天說出萬年前一別的時候,盤望就松了一口氣,知道并不是自己。但是心中也是相當(dāng)震驚,這獨孤勝天居然在這苦等萬年,讓人不知道他的年紀(jì)。
“呵呵,日后你就會明白,我在這里苦等萬年,就是為了等你,這一點我在萬年之前就已經(jīng)算到,不會有錯,時機(jī)到了,你自然就會明白。”獨孤勝天很肯定所等之人就是盤望。
“難道我不是爹娘所生,而是他們收養(yǎng),難道我是萬年前的人?難道我嬰兒的時候就被封印,整整封印了一萬年。”各種想法在盤望的腦海中出現(xiàn)。
“既然這獨孤勝天說在萬年前見過我,而且如此肯定,應(yīng)該不假,但是兒時的種種自己都記得清,不會被封印。”盤望一點一點的分析著,但是卻理不出頭緒。
“不知你見我的時候,我是多大?”盤望也不去想了,直接詢問獨孤勝天。
“和現(xiàn)在一般大。”獨孤敗天看了看盤望,肯定的說道。
“和現(xiàn)在一般大,這不可能。”盤望驚得叫出了聲。
“世上一切皆有可能。”獨孤勝天并未說出解釋,這是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讓盤望一個人猜測。
“既然猜不透,我也就不猜了。”久久想不通,盤望也不去想。
“不知前輩在這了等我,有何貴干。”雖說不認(rèn)識獨孤勝天,但是盤望也實在想不通是什么值得獨孤勝天苦等萬年。
“我只是等你出現(xiàn),和你見上最后一面,然后給你一場造化,看是否能夠助你一臂之力。”獨孤勝天這話一說,盤望臉色一變,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也不用這樣看著我,我等了萬年之久,終于把你等來了,我知道我大限將至,所以想要見上你最后一面。你也不要認(rèn)為我精神錯亂,現(xiàn)在時機(jī)未到,等時機(jī)一到,你就會什么都明白的。”獨孤勝天感慨一番,眼神復(fù)雜。
“獨孤前輩。”盤望也有些哽咽,而呂媧則在一旁被感染,留下了眼淚。
“你不要叫我前輩,叫我獨孤大哥就行。”獨孤勝天一掃剛才的頹勢,眼神中綻射出一道精光,有著一種將天地踏在腳下的氣勢。
“獨孤大哥?”盤望有些忐忑的叫道。
“哈哈哈哈,一萬年了,終于又聽到了這一聲獨孤大哥,盤望,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能聽到這聲獨孤大哥,已經(jīng)很滿足了。”獨孤勝天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一股狂暴,霸氣的氣勢翻滾而出,讓人心生膜拜,險些跪下。
“獨孤大哥,能不能先收住你這氣勢。”盤望和呂媧苦苦支撐,汗珠滴落。
“好好。”獨孤勝天連叫兩聲好,收住了泄露出的氣息,兩人才恢復(fù)過來。
“獨孤大哥真是厲害,光是氣勢就讓我們承受不住,不知是何等境界。”盤望從心底佩服獨孤勝天,不但是萬年前的人,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哈哈,修為不提也罷。”獨孤勝天對于修為的事,閉口不提。
“那你是否能夠說說萬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嗎?”盤望對于萬年前的事相當(dāng)好奇。
“萬年前?”獨孤勝天陷入了回憶之中。
“萬年前,天之村發(fā)生了動亂,天道變換,隕石掉落,無上存在降臨天之村,我等拼命抵抗,但是那存在太過強(qiáng)大,合全部天之村之人都無力抵抗。整個天之村損失慘重,人人自危,而我和大哥是天之村的最強(qiáng)兩人,拼死抵抗,卻也無能為力。”
“最終天之村被封印,而大哥拼死抵抗,最終重傷那無上存在,而我在天之村被封印的瞬間,被大哥用最后的能力,轉(zhuǎn)移出來。”
“這一戰(zhàn),大哥隕落,我也身受重創(chuàng),在此茍延殘喘萬年,等待你的出現(xiàn),希望能夠幫你崛起,為大哥報仇。”
“無上存在?”盤望有些震驚這個稱呼,能稱無上,皆是無敵的。
“沒錯,這一切你以后就會明白的,或許能夠和他交手,連我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當(dāng)時大哥已經(jīng)是站在了修煉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