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槍棒是一家,雲東槍法已經臻至道境,棍法對於他來說自然不難,更何況猴子的這個棍法還有諸多改良之地。
“這傢伙,如果不是這個開始的禁制,老子早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猴子此時也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受到地方禁制的壓制,實力不如人。
“好了,這下換我來考驗你了,如果你能躲過我的一百棍,就放過你怎樣?”
雲東的嘴角露出一絲絲笑意,在猴子看來,這一絲笑意充滿了譏諷。
剛剛要大吼一聲,宣誓自己不怕強權,勢要與邪惡實力抗爭到底,就遭到突如其來的一棍子,剎那間被打懵了。
“還要亂吼?就算沒有嚇到身後四個傢伙,嚇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吧!”
棍子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猴子的臉上第一次露出懼怕之意。
“我去,還可以這樣啊!”
“這也算是幫我們報仇雪恨了,就是不知道其他幾個猴子會不會把這筆帳算在我們頭上!”
“算在我們頭上又怎麼樣,大家一起被打,誰怕誰啊!羅雲,把這猴子打得滿頭包,加油!”
四個人唯恐天下不亂,慫恿著雲東打猴子。
“放心,我肯定把猴兄給侍候好了,保證舒舒服服!”雲東得獰笑在猴子看來,根本就是惡魔的微笑。
在猴子心目中,眼前這個男人的危害程度,直逼身後的這個慵懶少年。
“誒呦!”光顧著看好戲,衆人都沒有意識到一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頭頂上捱了結結實實一棍子。
“看來這幾個猴子不會串通!”衆人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若是這幾個猴子分身,因爲羅雲的緣故,使得他們這裡難度驟然上升,那可真是欲哭無淚。
現在就出現了一種截然不同的畫面,三個人被猴子追著打,一個傢伙站在地面上,跟猴子互相對打,兩個傢伙就像槓上了似的,只進攻,絲毫不防守,還有就是一個人,提著棍子,追著猴子打。
可以說這個畫面,是神秘之地自從開始建立以來,根本沒有出現過的。
鐵浮屠這種混人,可能在漫長的歷史之中會出現那麼幾個,可雲東這種奇葩,不要說之前,就連之後會不會出現,都是一個問題。
當然,跟雲東有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可大多都沒有付諸實踐,並且就算付諸實踐,也不可能打得過猴子。
雲東在棍法上的造詣,再加上星羅棋佈的影響,這才能夠高出猴子一籌,其他人沒有這種硬性條件,只有被猴子打的份。
“知不知道這是考驗啊,考驗啊!”猴子此時也是欲哭無淚,畢竟碰到這麼個不講理的傢伙。
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慵懶少年,數次想要拼著被嘲笑,甚至被打的風險想要叫醒,可靈魂深處的意念卻在不斷抗拒。
猴子機靈靈地打了一個冷顫,相比與被眼前這個人類拿著棒子追著打,慵懶少年還是恐怖多了。
這麼一副可笑的畫面,竟然持續了一天一夜。
終於,在雲東打完第一百棍的侍候,彷彿睡著了的慵懶少年緩緩睜開了眼睛。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一睜開眼睛,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滿頭包,甚至掛著鼻涕的猴子,就算有再大的起牀氣,慵懶少年再也忍受不了,捧著肚子哈哈大笑。
慵懶少年這麼一笑,猴子更加鬱悶了,原本還想著是不是有那麼一絲絲可能,讓慵懶少年幫自己找回場子,現在看來,想都不用想,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誒呦喂,你也有今天啊!”慵懶少年再也堅持不住,捧著肚子在地面上打起滾來。
“竟然是這麼個貨色!”
與此同時,雲東以及其他四個人,不約而同地在心裡冒出這麼個想法。
在將近一年的戰鬥之中(對於其他人來說,與其說戰鬥,不如說是被打),衆人都能夠感覺到猴子有意無意地遠離這個睡著了的少年。
他們幾個傢伙自然也是人精,一個連猴子都要懼怕的存在,可不是他們幾個小蝦米能夠惹得起的,自然把這個睡著了的少年想成級高手,沒想到一醒來,卻是這麼個貨色。
“難道這年頭的高手,出場方式都這麼與衆不同麼?”
笑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等到慵懶少年笑完了,一擡起頭,看到猴子這一張欲哭無淚的臉,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生氣,不生氣,這麼嘲笑我,應該不會拿我出氣了吧!”猴子儘量把事情往好處去想,一想到自己一個威風凜凜的猴王,竟然被一個小傢伙打得滿頭包,眼眶裡面也緒滿了好多淚水。
過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慵懶少年,看到猴子的時候不會噗嗤一下笑出來,衆人才鬆了一口氣。
“好了好了,既然人家都有本事從你手裡奪下木棍,早點給人家通過不就好了,非要在這裡自討苦吃!”
“還不是通過權利掌握在你的手中,否則你以爲我是受虐狂啊,喜歡被打!”
猴子心中一陣無語,可也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中默唸。
猴子只是負責考覈,真正通過的權利都是在眼前這個慵懶少年的手中。
按照慵懶少年的尿性,如果不是躲過第一百棍,根本不可能放到下一關,猴子此時感覺自己冤枉極了。
幸好雲東連續的一百棍,觸了慵懶少年的鬧鐘,讓他醒了過來,也有猴子這麼一副惹人笑的臉,才躲過了起牀氣的級大招。
可以說一飲一啄,自有天定。
“吶,看樣子我們還是要施行精英行動,這一個手都能夠數得過來得人,多幹淨,多清爽!比之前把這裡搞得烏煙瘴氣,好多了!”
慵懶少年顯然對此次只有五個人很滿意,“你看,人貴在精,不在多,來了那麼多人,大多數都是草包,來幾百個都比不上這個小哥!”
猴子心中不斷吐槽,“您老人家確定不是因爲人少一點清靜?”
當然這句話他還是不敢對著慵懶少年直接說,只能在心中不斷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