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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校長,此次多有打擾,還請見諒。”復旦大學校長室內,楊學名教授看著許校長歉意道。
“你還和我客氣什麼,怎麼著,現在成了聞名世界的博士就不把我這老同學放在眼裡了。”許校長打趣道。
“這那能啊,我主要是怕把麻煩惹到你的身上了。”楊學名嘆息道。
“你一說這我到想問問了,之前你來的時候,可是有軍區里人跟著你一起來的啊,但我看他們對你恭敬的樣子,你也不像是犯事了啊。”許校長說道。
“哎,你先別問,我想跟你借點人,協助我研究。”楊學名教授說到這裡,眼睛裡充滿了狂熱:“你知道嗎,我發現了一種新的金屬,一種現在的金屬元素表上從未記載的元素,一旦我將這金屬完全剖析,並且創造,我絕對能拿到諾貝爾獎,並可以爲這全新的金屬元素命名。”
“當然也因爲這,所以我被軍方重視繼而監視,但是我感覺他們有問題,爲了我的安全,所以我只能在學校裡完成我的研究。”楊學名說道,如果是一般人,他絕對不會如此坦然的告訴他的研究發現。
但對面的許校長卻不同,首先是兩人的學術完全不同方向,沒有偷取頂替的風險,另外這位校長家裡也有深厚的背景,不懼軍方的人,如此一來,以兩人在美國的同窗之誼,可有保證他的安全和研究成果。
“那你找我借人,是什麼意思?”許校長明白過來了,自己這位老同學眼下是因爲名聲大起,而來找自己保命了。
“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我需要數理化方面的高才生,當然我只要新生,完全大一的新生,在往上的我靠不住,我的科研室裡,不能只有軍方派來的人,所以只能拜託你了,許兄。”楊學名教授說道。
“呵呵,你現在到和我不客氣了,行,想讓我答應也可以,你也必須答應我的二個要求。”許校長沒好氣的說道。
“別說兩個了,只要你保證我的研究正常進行,就是十個我也答應你。”
“沒那麼多,第一,我要你保證學生的安全,第二,每個星期,你必須給我的學生們上兩堂課。”
“許兄你這是爲難我啊,第一個要求不用你說我也可以答應你,第二個不行,我最多隻能抽出一堂課的時間,每個月一堂課,等我研究完成,我可以在你們學校任職三年,你看怎麼楊。”楊學名皺著眉頭,思慮一番後說道。
“行,一言爲定,不過你總得也讓我開開眼,見識見識你發現了什麼樣的金屬吧。”許校長滿意的說道。
“…...”
“等你把我要找的人找來了在說,最少十個,我需要他們的履歷,不能有一丁點的濫竽充數,那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我要去看一看我的新實驗室,另外這兩天你叮囑下學校的學生,不要讓他們碰軍車裡的東西。”楊學名教授說道。
“那些都是我的研究器材,其中有幾臺特別重要,尤其是有一臺含有伽馬射線的儀器,總之就是叮囑學生不要靠近軍車就是了。”楊學名說完,便急衝衝的離開,門外自然有專門帶他去實驗室的老師。
“看來這次的研究一定會重要的,不然以他這麼沉穩的性格,不可能如此急躁,不行,我得先打幾個電話,以防止到時候軍區的人胡來。”許校長連忙拿起手機,開始迅速的撥打起來。
“您好,周首長,呵呵,好久沒去看您老人家了,想約您一起聽聽京劇……”
方爭坐在宿舍裡越想越氣,猛地把板凳一摔。
“喂,小李,幫我準備一個包間,我等會過來。”隨手將軍服脫下,方爭拿起手機,精心的打扮了一下著裝後,離開了宿舍樓。
經過實驗樓的時候,方爭就看見三輛軍車停在門前,不時有軍人將一件件儀器搬到實驗樓裡面。
“喂,你是哪個班的學生,這都是貴重物品,不要在這裡待著。”方爭剛靠近,就有一名軍人制止道。
“聽見沒,走遠點。”
“媽的,不讓老子看,老子還偏看,一羣土鱉。”想到剛剛在校場上被教官打,方爭就是一肚子火,從小錦衣玉食,加上老爸開了一家大公司,他風光慣了,可從來沒如此被人呼來喝去欺負過。
找準一個機會,方爭遛上了第三輛車,偌大的車廂裡擺放著一臺奇怪的機器,一連串的英文語錄,旁邊還附有禁止觸摸的標記。
“伽馬裝置?”方爭偷偷往外面看了看,見搬東西的軍人一時過不來,頓時放心起來,走到了那臺奇怪的裝置前摸索起來。
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按鈕,方爭就感覺眼前的裝置猛然一亮,一道燈亮了起來,一道說不清什麼顏色的射線射了出來。
“挖槽,什麼鬼,這麼燙。”方爭只感覺到胸口一熱,燙的他連忙關上那個按鈕,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
剛出了車子,就聽見腳步聲傳來,心裡暗呼僥倖,出了校門叫了輛計程車便往市區而去。
坐在車上,方爭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越來越惹,一股股煩躁的情緒不斷地涌起,終於到了訂的會所包廂後,方爭連忙衝進衛生間裡。
砰!
隨著躁狂之意在冷水的刺激下不減反增,方爭雙拳猛地砸在衛生臺上。
一聲沉悶的聲響,伴隨著強烈的噗嗤聲,方爭就看見他的手臂變得通紅,同時那衛生臺被一股高溫所扭曲。
“方少,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正宗的韓國妞,00年出生,剛滿16歲,保證您玩的爽快。”
“滾出去。”一聲低喝從衛生間傳來。
“方少,這可是……”
“滾出去,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全部給我滾出去。”一聲怒吼傳來,嚇得門外的人心驚膽顫。
“走走,快走,那個方少,您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倉惶的聲音漸漸消失,衛生間內,方爭看著自己火紅的雙眼,眼中有著肆無忌憚的得意:“超能力,老子獲得了超能力,姓王的,你給我等著,等我摸清楚了能力,看我找你算賬。”
第二天,方爭來了,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竟然恭敬的給王教官道歉。
“對不起王教官,先前是我沒有認真訓練,希望您能原諒我,另外,我想和您學習軍體拳。”
“行啊,小子忍氣吞聲,這是找我求教然後在對付我啊,行我教你,但是你要是訓練不好,老子照樣打你。”王教官怒笑道。
“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挺有血氣的。”宋玉似笑非笑的說道,隨後又看了一下自己的中隊。
“我說你們看什麼呢,二十個俯臥撐,媽的,平常訓練倒是挺好的,一到集體演練就給我一團糟,尤其是你,給我在加十個。”宋玉罵道,沐白等人一陣哀嚎。
軍訓的時光總是看著難熬,但一眨眼的時間,爲期15天的軍訓就過去了,當一切都結束後,軍官送行的晚會上。
“王教官,我想和您比試。”當一首軍歌結束後,方爭站了出來,當著衆多的學生、教官的面說道。
“行啊,你小子到挺能忍的,看你這些天表現不錯,我答應你的請求,不過受了傷可別怪我。”在一衆學生、教官的口哨聲中,二中隊的王教官笑著站了出來,雙拳揚起。
“不對勁。”沐白看著方爭,他不明白對方那裡的來的勇氣。
“是不對勁,這小子肯定被打傻了。”一旁的學生起鬨道。
就看見騰出來的空地上方爭猛地向王教官衝了過去。
“來硬的我可不怕。”王教官嘴角泛起一絲不屑,一拳猛地揮去。
但出乎預料的,本以爲一拳可以結果方爭,但雙拳相撞的瞬間,王教官的臉色變了,他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力量轟擊而來,自己的胳膊竟然傳來了骨裂聲,一股錐心的疼痛隨之而來,猛地看去,就見方爭一臉的獰笑。
“去死吧,草尼瑪!”在衆多學生、教官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方爭一腳將王教官踹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瞬間,鴉雀無聲。
“還有誰?”只剩下方爭大仇得報後,肆無忌憚張狂無比的怒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