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離開奧丁老頭,王凡就準備回家了,出門一趟夠久的了,家人還不定多著急呢!
沒有選擇從密道回去,王凡并不想密道被別人發(fā)現(xiàn),而是讓海姆達爾用彩虹橋送回地球,降落地點只要不是華夏那都成。
流光溢彩的彩虹橋帶著王凡穿越浩瀚的宇宙降臨在地球,王凡穿著一件素色長袍就出現(xiàn)在一處草坪上,遠處的情侶正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王凡。
“打擾了,你們繼續(xù)。”王凡笑笑就走開了,可不敢久留,沒準明天就能登上頭條新聞。
地球上已經(jīng)是三月了,農(nóng)歷新年都已經(jīng)過去了,王凡裹著長袍,尋找著標志性建筑,還好海姆達爾有點良心,沒走幾步就看到了林肯紀念堂,不遠處就是波托馬克河,原來自己是被傳送到了華盛頓。
王凡不理會人們好奇的目光,像一個路人要了幾個硬幣,找到一個投幣電話亭,王凡就撥通了電話,電話鈴聲剛響那邊的人就接起來了。
“喂,科爾森嗎?”
“王,你可算是有音訊了,這半年你都跑那去了?”
王凡不知道如何跟科爾森解釋,只能說“在哪呢!見面說吧!我在林肯紀念堂呢!”
“你別走,我十分鐘就到。”說著電話就被掛斷了,王凡靠在電話亭旁邊的墻上,穿著一身素色長袍偽裝成人體藝術(shù)者,身邊還真有人給投了幾個鋼镚,王凡有些好笑什么時候自己成乞討的了。
一個胸口掛著個牌子,退伍老兵沒錢治病的乞丐,拿著一個裝奶粉的鐵桶過來,遞給了王凡,還說“年輕人,太不專業(yè)了,也不準備個東西裝錢,給這個給你。”
王凡木訥的接過小鐵桶,果然有幾個路過的行人在鐵桶里扔了幾美分,多半是姑娘扔的,臨走的時候還多看了王凡一眼。
果然是顏值高就是當乞丐也餓不死啊!
吱一聲剎車的響聲,一輛黑色的SUV停在了王凡的面前,科爾森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向著王凡招招手,王凡上車后把小鐵桶放在科爾森懷里,毫不客氣的說“給你的小費。”
科爾森拿著鐵桶,有些不知所措,扔到了后座,這才開車,看了一眼就像是從古代回來的王凡,也不知道在哪搞的一身長袍,就像古希臘雕像一樣,難怪有人給他錢呢!
邊開車科爾森邊偷看著王凡,“最近怎么樣,局長還在總部等你呢!你也是的離總部這么近,還要我來接你。”
王凡注意觀察著四周,車子正向波托馬克河中央的那座無人小島駛?cè)ィ亲u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規(guī)劃成了一棟大樓,沒想到神盾局的總部就在這里,早知道就自己走過去了。
“你在著,家里誰盯著呢?”
科爾森微笑了一下,說“希爾在呢!我臨時有事回到總部,等事情辦完了,我還會回去的。”
王凡想了想搖頭說,“那倒不用了,我和弗瑞局長談妥之后,就不需要神盾局保護了。”
科爾森有些沒明白王凡的意思,看著王凡板著一張臉,心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你可別去大鬧總部,這對你可沒好處。”科爾森的話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對于王凡變身后刀槍不入的巨熊,到真沒有什么好辦法應(yīng)對,只能希望王凡理智點。
王凡微笑的看著科爾森,露出了雪白的牙齒,“我可沒有你說的那么傻,要不半年前我就殺過來了,還能等到現(xiàn)在,不過半年了神盾局應(yīng)該給我個說法了,交叉骨抓到了嗎?”
科爾森看著前方的路回了一句,“他和墜機一塊身亡了,不是你的杰作嗎?”
王凡看著撒謊都不眨眼的科爾森,也很佩服他的演技,只能戳穿他說,“科爾森,你不老實,都是老朋友了還不交底,墜機現(xiàn)場我去過了,那小子命大跑了。”
“王,不告訴你是怕你沖動,留著他我們能夠挖掘出更多的九頭蛇人員,從而做到一網(wǎng)打盡。”科爾森連忙解釋,就怕王凡壞了弗瑞局長的計劃。
王凡不置可否的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車子通過小橋的安檢,駛向了小島上不遠處的那棟大樓,看著門牌上神盾局三叉戟總部的字樣,還有門衛(wèi)的安檢級別,這里就是神盾局的老窩了。
下車走向局長辦公室,一路上見到不少西裝革履的特工,都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就好像自己是外星人一樣。
通過層層安檢,科爾森把王凡帶到頂樓的局長辦公室,伸手示意王凡自己進去,他卻是等在了門外。
王凡推門進去,鹵蛋依舊是裝腔作勢的坐在辦公桌后的椅子上手插在口袋里,緊盯著王凡。
“你去了哪里,手機信號都消失在地球,別告訴我你去了外星。”
王凡點了點頭看著鹵蛋局長,自顧自的坐在屋里唯一的一張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看著還一副趾高氣揚樣子的鹵蛋,不慌不忙的說,“你是在質(zhì)問我,還是想要找借口抓捕我,上一次我們交談的很愉快,我不想這次不歡而散。”
弗瑞身上的氣勢為之一頓,心里測寫師對于王凡的評價是友善,注重家庭觀念,不觸怒沒有攻擊性,怎么今天的話語卻像是興師問罪來了。
“可能是我沒說明白,身為復(fù)仇者和一位神盾局特工,我是你的上級,我有權(quán)知道你的行蹤。”
王凡攤開手說,“可我并沒拿到工資!”
弗瑞臉本來就黑,現(xiàn)在更有發(fā)紅的趨勢了,憤怒的說,“在你家人那里浪費的人力物力,足夠你不吃不喝工作好幾年的了。”
王凡看著憤怒的弗瑞,有些好笑的說,“那又是誰泄露了我的資料,別老把屎盆子扣別人頭上,把交叉骨的行蹤交給我,我自己解決他!”
聽著王凡的話,弗瑞有些泄氣,王凡并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只能軟下身段的說,“我搞不明白,你為什么要盯住交叉骨不放,他現(xiàn)在就是一顆棄子,他身后的人才是我們的目標。”
“你要的是首腦,而我要找的是伸過界的爪子,剁掉了讓他們不敢再起一絲一毫的念頭,不要把兩件事混為一談。”
別以為王凡不知道鹵蛋是什么想法,借刀殺人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計倆了,跟王凡耍花招有意義嗎?
弗瑞沉吟了一下,只能不情愿的說出非洲兩個字,多一個字都沒有說,這也是強勢慣了的他,第一次妥協(xié)。
王凡拍了拍長袍站了起來,對著弗瑞說,“準備二十塊華夏上好的玉石送到暴熊牧場,這事就算是結(jié)束了,告訴你的同行,大瀑布城是禁區(qū),沒事少去,死了我可不負責。”
“如果沒結(jié)束你會怎樣,現(xiàn)在就殺死我嗎?”弗瑞已經(jīng)站到了窗臺旁邊,一只懶洋洋的橘貓正在睡覺,聽到他走過來抬頭看了一眼,然后就又趴下了。
“殺了你對我有什么好處?別高估了你自己弗瑞,我們現(xiàn)在還是朋友,別把我逼到另一邊,他們可都是不差錢的主,對了友情提醒你一下,那只貓不好惹,你最好不要讓它生氣。”
王凡一直觀察著弗瑞的一舉一動,當他挪到那只貓身邊的時候,王凡就知道他的依仗是什么了,當那只橘貓睜眼睛的一剎那,王凡就捕捉到一絲危險,心頭突然心悸了一下,隨著那只貓趴下,這種心悸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