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雁夜
身高:173cm
體重:55kg
血型:AB型
出生日:3月22日
Berserker的Master。
和遠坂葵為青梅竹馬,雖然葵已經嫁入遠坂家,但還保持良好的關系.以得到圣杯為目標,希望把間桐櫻送回遠坂家.以對遠坂時臣和間桐臟硯的怨恨作為參戰原動力.本身不具有魔術師的能力,但經過體內的“刻印蟲”令他成為魔術師,不過也因為這關系而令身體腐化,使用魔術更令他感到極強的痛楚.
第四次圣杯戰爭7位Master之一,間桐家族的次子,間桐慎二的父親鶴野的弟弟。在歷代間桐一族中擁有首屈一指的反骨精神的男人。為了拯救間桐櫻的命運參加了第四次圣杯戰爭。
能力
刻印蟲
距離“圣杯戰爭”開始僅剩一年時間。雖然間桐雁夜具備一定魔術回路,即有一定的魔術資質,但間桐臟硯還是對間桐雁夜的想法報以懷疑和不屑——他不相信一個完全沒有魔術基礎的人能在一年間就鍛煉成為能夠使役“從者”的“御主”。但是,雁夜卻說出了就連間桐臟硯聽了也不禁吃驚的話,他主動要求間桐臟硯對他使用刻印蟲。
在間桐雁夜身上,刻印蟲主要體現了擴展魔術回路,充當魔術回路,將被植入者的生命力轉化為魔力的功能。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雁夜的生命在圣杯戰爭開戰前夕就只剩月余(實際上只活了十幾天)。
魔術代價
雁夜的魔術是通過奉上自身的肉體與生命為代價所換來的,他的魔術回路是由別的生物在體內寄生而形成。為了刺激它使之活性化的負擔,是其他魔術師的痛楚無法相比的劇痛。戰斗時使用的已知蟲子種類包括擴充體內魔術回路的“刻印蟲”,探測用的“偵察蟲”,對付火系魔術的“防火蟲”等等。其中最強的攻擊手段則是使役大量的肉食蟲“翅刃蟲”,可以在瞬間啃噬Caster召喚的小型海魔個體,戰斗力不容小視,但是在使用火系魔術的遠坂時臣面前卻被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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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接受族長的召喚,奔赴到艾因茲貝倫這個被冰所封閉的古城之中,最壯麗最陰暗的場所——艾因茲貝倫城的禮拜堂。
這里當然不是贊美神的恩寵和讓心靈得到平靜的場所,在魔術師們居住的城里,所謂祈禱場就是指進行魔導儀式的祭祀用房間。因此抬頭看頭上的彩色玻璃,畫的并不是圣者的肖像,那兒畫的是為了尋求圣杯而彷徨的艾因茲貝倫家族的悠久歷史。在“創始御三家”中,艾因茲貝倫家族在圣杯上所花的歲月是最悠久的。把自己封閉在冰封的深山里,頑固地斷絕和外部的任何聯系,他們幾乎從千年以前就開始尋找圣杯的奇跡。但是他們的探索充滿了——挫折和屈辱,還有痛苦的對策。這些情況來回反復,毫無結果。終于對獨自追尋圣杯的方式開始絕望,二百年前不得不和遠坂和間桐這些外部的魔術世家建立合作協定。
在隨后開始的圣杯戰中,由于Master的戰斗力總是落后于人,所以一次也沒有勝過——最終的結果是只有從外面引進善于戰斗的魔術師,作出這個決斷是在九年前。可以說衛宮切嗣是一向以血統純正為自豪的艾因茲貝倫家族打出的最后王牌,為此他們不惜第二次改變了自己家族的信條。
穿過回廊,切嗣的目光無意中落到了彩繪窗戶上一幅比較新的畫。那兒畫的是艾因茲貝倫家族的“冬之圣女”莉斯拉依黑.由斯苔薩,以及侍奉在她左右的兩個魔術師。三人都把手伸向天空中的圣杯。從這個畫的構圖,以及創作意圖的平衡感可以看出,兩百年前艾因茲貝倫家族是如何極力貶低遠坂和間桐家族的,以及在不得不依靠他們的幫助的時候,所感到的那種屈辱感,這些都可以通過這幅畫窺見一二。如果在這次的戰爭中僥幸獲勝生存下來的話——切嗣在心中一個人低聲諷刺性的苦笑了一下——自己的樣子,即使不情愿也要按照那種構圖被畫在這個彩色玻璃上吧。
身為冬之城主的老魔術師正在祭壇前等待切嗣和愛麗絲菲爾。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馮.艾因茲貝倫。自從繼承了第八代族長的位子以來被通稱為“阿哈德”。通過不斷延續生命,幾乎已經活了兩個世紀了。率領著從圣杯“探求”轉到圣杯“戰爭”以后的艾因茲貝倫家族。他只知道由斯苔薩的時代,自從第二次圣杯戰爭開始以后,阿哈德老翁飽嘗了不只一次失敗的痛苦。因此對他來說,面臨這第三次的機會時心中的焦急自是非同尋常。九年前,把當時因“魔術師暗殺者”這個稱號而臭名昭著的衛宮切嗣迎進艾因茲貝倫家的這個決斷也是老魔術師下的,僅僅是看中了衛宮切嗣的技藝。
“從前讓人在康沃爾尋找的圣遺物,今天早上終于寄到了。”阿哈德老翁一邊用手捋著讓人聯想起冰凍的瀑布的白胡子,一邊從深陷的眼窩深處用精明的目光直盯著切嗣,這目光簡直讓人看不出他的老邁。在這古城里住了很久的切嗣,每次和族長正面相對。和以前一樣仍然受不了他那讓人感到一種偏執癥的壓力的目光。
老族長以手示意的祭壇上放著很夸張地捆著的黑炭色長柜:“以這個東西為媒介,大概可以召喚來作為‘劍之英靈’的最強的Servant吧。切嗣,你就把這當成艾因茲貝倫家族對你最大的援助吧。”
“實在愧不敢當。族長大人。”裝出一副面無表情,一臉僵硬的樣子,切嗣深深地低下了頭。艾因茲貝倫家族打破開祖以來的慣例從外面引進別的血液,圣杯好像也并沒有什么異議。衛宮切嗣的右手上三年前就已經出現了令咒,不久他將背負艾因茲貝倫家族千年的夙愿參將要開始的第四次圣杯戰爭。
老族長把目光轉向切嗣旁邊同樣畢恭畢敬低頭伏面的愛麗絲菲爾:“愛麗絲菲爾,器具的狀態如何?”
“沒有任何問題,即使在冬木,也可以正常發揮功能。”愛麗絲菲爾流暢地回答道。
愿望機器“萬能之釜”其本身只有靈體的存在而不具備實體,所以為了讓它以“圣杯”的實體降靈,必須準備一個“圣杯之器”。因此七個Servant圍繞圣杯的爭奪戰也可以稱之為降靈儀式。準備人造圣杯器具的任務,自從圣杯戰爭開始以來,世代都是由艾因茲貝倫家族擔任的。這次的第四次圣杯戰爭中準備“器具”的任務落在了愛麗絲菲爾身上;所以她必須和切嗣千起奔赴冬木,必須身在戰地。
阿哈德老翁,雙眸中閃現著發狂一般強烈的光,嚴肅地點了點頭:“這次一定要……一個人都不剩啊。把六個Servant全部殺死,這次一定要成就第三魔法‘天之圣杯’”
“遵命!”聽到老族長隱含著被詛咒一般狂熱激情的命令,魔術師和人造人,這對背負著同樣命運的夫婦,齊聲回答道。
“但是,并不僅限于此。我要用萬能之釜完成我的夙愿……”以不輸于阿哈德老翁的熱情,衛宮切嗣也在心底這樣說道。
切嗣和愛麗絲菲爾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了族長交托的長柜,被里面的東西所吸引。
“沒想到,竟然真的找到了這個東西……”平常一直很冷靜的切嗣此時也好像很受感動。
是劍鞘——黃金質地,裝飾著耀眼的藍色琺瑯,這樣豪華的裝備,與其說是.武器還不如說是像王冠和笏杖這樣顯示貴人威嚴的寶物。雕刻在中間的刻印是失傳已久的妖精文字,證明了這把劍鞘是非人類之手打造的工藝品。
“……為什么會沒有任何瑕疵呢。這難道真的是一千五百年以前的時代的出土文物嗎?”
“這本身不過是一種概念上的寶物罷了。作為物質當然會風化了。更不要說是作為圣遺物進行召喚的媒介了。這是魔術領域的寶物喲。”
愛麗絲菲爾從有內襯的箱子里恭恭敬敬地取出黃金劍鞘,拿在手里:“傳說這把劍鞘光是把它配在身上就可以為持有者療傷;可以使老化停滯……當然,前提是它‘本來的主人’給提供魔力。”
“也就是說只要被召喚出來的英靈運用的話,這個東西本身也可以作為‘Master的寶物’加以活用吧。”切嗣著迷于劍鞘匠心獨具的設計和非同一般的美,只不過一會的功夫,思維立刻轉換到把它當作“工具”使用的實用主義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