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淚盈眶的她,在看著冷宇冽緊閉雙眼臉色蒼白的樣子時,她在開始發(fā)誓,不會再無情地丟下冷宇冽。
她一定要和冽在一起,一定要和冽一塊兒幸福。
醫(yī)院里,冷宇冽掛著點滴,蒼白的臉頰,努力地在揚(yáng)起笑容,他的目光溫和地看著一旁的穗兒。
柔和著聲音問她:“穗兒,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她點了點頭,緊緊地將他的手給握住,很堅定地回答:“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的,絕對不會離開你。”
在急救車?yán)铮桶l(fā)誓,不再丟下他,不再選擇離開,她要和他在一起,要和他一塊兒去面對。
聽著她的回答,冷宇冽的臉頰笑容越發(fā)地燦爛了一下,他很開心地問:“真的嗎?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她很堅定地點頭,很嚴(yán)肅地給他保證:“是真的,我絕對不會離開你,我會和你在一起,一塊兒去爭取我們的幸福。”
房間里,升騰起了淡淡的暖,窗戶外面,雨已經(jīng)停了下來,雨過天晴的天氣,顯得明亮清晰。
就像是穗兒和冽此時此刻的狀態(tài)一樣,在經(jīng)歷了一段漆黑的濃霧之后,他們終于見到了明亮的希望。
門外的柳夢依不是故意偷聽病房里的對話,而是不小心聽見了,她的臉頰也掛上了欣慰的笑容。
本來是想要進(jìn)病房去看冷宇冽的,而現(xiàn)在改變了主意,她想,她應(yīng)該遠(yuǎn)離給這對愛人親密的空間。
給穗兒發(fā)了信息:“親愛的,你會很幸福的,要努力地爭取你的幸福,努力地捍衛(wèi)你的幸福,加油。”
看著信息,柳夢依很滿意地按下了發(fā)送鍵。
她想,她也一定要努力地爭取自己的幸福,雖然自己看上去和南宮恩恩愛愛的,但是南宮卻從來沒有跟自己提結(jié)婚的事情。
這一點兒讓柳夢依一直都沒有安全感,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渴望家庭也渴望為她心愛的南宮生一個孩子。
走出醫(yī)院之后,柳夢依想,干脆她來和南宮求婚好了,不然那個臭男人,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為自己求婚。
所以,她快速地去買了鉆戒,然后搭乘飛機(jī)去了南宮出差的城市。
那是一個柳夢依陌生的城市,當(dāng)她站在機(jī)場的時候,一下子就迷惘住了,她該往哪里走呢?
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沒有南宮在這個城市的地址,所以只能夠給南宮打電話,可是在電話打出去之后,電話卻許久地沒有人接聽。
“怎么回事兒?”盯著手機(jī),柳夢依不解地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她將手機(jī)再緊了緊,然后皺著眉頭,繼續(xù)撥打著,一次兩次,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電話被接通了。
“喂,你好,請問有什么事情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聲音,很客氣的女人聲音。
怎么回事兒?柳夢依的耳朵一下子就嗡嗡作響了起來,南宮說他來這個城市出差,他的身邊怎么會有一個女人呢?
“你是誰?”冰冷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女人沉默了會兒。
“我是南宮總裁的私人秘書,請問你有什么事情,沒事兒的話,我可要掛電話了。”電話那頭的女人,說話的口吻依然很是客氣。
可是柳夢依卻覺得很不安,南宮從來都是會在第一時間接聽她的電話的,從來都沒有讓別人代接過電話。
而現(xiàn)在和她說話的
就是一個女人,聽著那女人的聲音,她越發(fā)地不安了起來。
“南宮現(xiàn)在砸哪里?”她冷著聲音詢問。
電話那頭的女人再一次十分客氣地道:“對不起,南宮總裁的行程是高層秘密,我無可奉告。”
電話被掛斷了,啪嗒的一聲,讓柳夢依瞬間耳膜作響。
南宮的私人秘書?想著那個女人,柳夢依就無比地不爽。
不就是一個秘書嗎?有什么得意的?
憤怒的柳夢依,緊緊地將手機(jī)給拽緊,不安地在機(jī)場四下張望著。
兩個小時之后,她接聽到了南宮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南宮聲音無比地溫柔:“親愛的,聽說你剛剛給我打電話了,有什么事情嗎?”
雖然南宮的聲音是無比溫和的,但是受到了剛剛那女人的刺激,柳夢依一點兒也不爽。
“我在機(jī)場,給你三十分鐘,來接我。”冰冷的聲音從嘴角落下,她徑直將手機(jī)掛斷,眸子里面灌滿了冰冷。
看著機(jī)場匆匆的人群,柳夢依憤怒地對自己說:“南宮彥,如果你敢對不起我的話,我一定和你同歸于盡。”
即使柳夢依都已經(jīng)給南宮彥下了最后通牒,他來的時間還是比預(yù)期晚上了半個小時。
當(dāng)他的車停在柳夢依的腳邊的時候,看到的是柳夢依一張冰冷無比夾雜著慢慢憤怒的臉頰。
“親愛的,對不起,我有點兒事兒,耽擱了,對不起,很抱歉。”見著柳夢依生氣的模樣,南宮一個勁兒地誠心道歉。
但是他的道歉,柳夢依一句也都聽不進(jìn)去,這一個小時里,她有給南宮打電話,可是,他一開始是不接聽,到了后來,竟然變成了關(guān)機(jī)。
柳夢依的目光越發(fā)地冰冷了,冷冷的瞪著南宮彥,好久才吐出一句話來:“你做什么了?”
南宮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一下子就亂了,動作迅速地下車將她給抱住,卻被她給推開。
她冰冷的目光直視著他,冷著聲音問他:“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在柳夢依的一再逼問下,南宮終于如實交代:“我在研究一份合同。”
淡淡的,可是這樣的話,柳夢依卻怎么也不肯相信,研究合同的時候,就不能夠接聽自己的電話嗎?
“和誰研究?”她冰冷的聲音越發(fā)地重了。
終覺得,南宮有事兒隱瞞著自己,而且這事情還和他的那個私人秘書有關(guān)系。
“和秘書柳微微。”南宮終于如實交代,他的話,就是柳夢依所擔(dān)心的。
耳朵一下子就嗡嗡作響了起來,這一瞬間,對于柳夢依來說,那簡直就是天塌下來了。
她看著南宮,想要哭的沖動折磨著她,可是她卻固執(zhí)地沒有讓自己掉一滴眼淚,目光直直地看著南宮。
一字一句地問:“你和你的秘書有一腿?”
即使,她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但是南宮沒有親口承認(rèn),她還在抱著一絲的期待。
“怎么會啊?我和她真的只是在研究一份合同而已,今晚需要的合同。”南宮極力地解釋著。
他沒有承認(rèn)和秘書之間有事兒,而柳夢依的懷疑心情越發(fā)地重了。
瞪著南宮,她的臉色越來越慘白,本來是帶著幸福的心情奔赴這個城市的,本來是懷揣著滿滿的想念來的,可是,一來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她的位置了。
那感覺,無比地悲哀,她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南宮,最后只能夠冷冷地道:“你變了。”
正要離開的時候,南宮的電話響亮了起來,他拿起手機(jī),神色十分地不對勁兒。
柳夢依走到他的身邊,看到了上面寫著柳微微的名字,是他的私人秘書,她正在給那個女人較勁兒,那女人竟然還如此不知道羞恥地來招惹自己的男人。
憤怒的柳夢依伸出手去就要將南宮手中的電話搶過來,卻被南宮給躲開了。
“不要鬧,有重要的事情。”南宮十分嚴(yán)肅地沖柳夢依吼。
他的聲音很大,那般地不顧她的感受,她就被他的那冷冷聲音給擊中了,耳朵嗡嗡作響個不停,她看著南宮,忽然間覺得他真的變了。
一向都對自己溫柔呵護(hù)的南宮,竟然會如大聲地沖自己吼,這讓柳夢依怎么樣也無法接受。
讓她更加接受不了的是,南宮竟然在對著自己的電話,溫和著聲音道:“好的,我知道了,馬上過來。”
他說他要過去,是要去見柳微微吧?這完全就毋庸置疑。
冰冷的目光,直直地瞪著南宮彥,柳夢依一字一句地問他:“在我和那個女人之間,你選擇一個。”
在對他說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就決定,不管他選擇誰她都接受,選擇自己的話,她絕對不會容忍那個女人在南宮彥的身邊。
如果他的選擇,是那個女人的話,她也不會呆在他的身邊,反正在他的身邊,有她就沒有那個女人,有那個女人就不能夠有自己。
南宮皺了下眉頭,很是嚴(yán)肅地道:“小依,你不要鬧。”
他的話,讓她越發(fā)地生氣,憤怒地吼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你要選擇那個女人嗎?”
憤怒的柳夢依大聲地吼了起來,直直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南宮,那一瞬間,空氣有著一種窒息的感覺。
“我還有事兒,必須過去一趟,這是我住酒店的房卡,你先過去,晚上我找你解釋。”南宮匆匆地往她的手中放了一房卡,然后就動作迅速地離開。
她看著南宮的車從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見,再看看手中的房卡,臉色越發(fā)地慘白。
要離開嗎?還是等他的解釋,她在艱難地做著決定。
當(dāng)手碰觸著自己的包的時候,她想起了自己懷揣著開心的心情去珠寶店買的戒指,她來這里,是給他求婚的。
可是,現(xiàn)在的她,在想,和南宮結(jié)婚會不會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呢?
他的車已經(jīng)徹底地消失子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她的目光卻還從他的車消失的方向久久地?zé)o法回過神來。
看著他的車遠(yuǎn)去,她突然間有所頓悟,難道南宮一直都不說要和自己結(jié)婚,是因為外面有了女人,而那女人就是柳微微?
車到了酒店,她徑直進(jìn)了南宮的房間,一進(jìn)屋子就動作迅速地翻弄了起來,恨不得要從這房間里面找出些什么罪證。
卻一無所獲,房間里面沒有任何女人的東西。
難道是自己多想了?跌坐在沙發(fā)上的柳夢依顯得十分地不安,時間就在她的教練懷疑害怕當(dāng)中一點點地流淌而過。
她看著手機(jī)上的時間,九點變到了十點,但南宮還一點兒要回來的跡象都沒有。
房門一直都在緊閉著,她多么地期待著那房門能夠早一點兒地推開,可是沒有,一直都在緊閉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