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迅速地邁動著腳步,將房門打開,然后迅速地離開了喬恩俊的家。
站在電梯之后,才發(fā)現(xiàn)柳夢依還沒有出來,她徑直按下了底樓的電梯鍵,決定去樓下等柳夢依。
“恩俊,我問你能不能夠做我男朋友,你為什么要去問穗兒呢?”柳夢依端著牛奶杯子,一副不解的神色。
喬恩俊的目光落向了她的臉頰,反問她:“你要我做你男朋友,只是為了利用我,對不對?”
很直接的話語,徑直扎進(jìn)了柳夢依的心里面,讓柳夢依一下子就無言以對。
“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南宮彥,昨天晚上你一直都在叫著他的名字,那是你的真心,你騙不了人的。”喬恩俊很認(rèn)真地分析著。
柳夢依完全就被面前的男人給看穿了,她緩緩地低下頭,重重地嘆了口氣:“不想做我的男朋友,那就算了。”
“但我可以幫你的忙。”喬恩俊很認(rèn)真地道。
他的話,讓失落的柳夢依,猛地一下子就抬起頭來,盯著喬恩俊,十分不解地問:“你說的是真的?”
“對啊,是真的,我可以幫你奪回你的南宮彥,但你也要幫我,讓我和穗兒在一起,怎么樣?”喬恩俊的話,讓柳夢依陷入到了沉思。
“等我想一下。”柳夢依安靜地喝著紐埃。
電話鈴聲響亮了起來,她看著對面握著手機的喬恩俊,喬恩俊壓低聲音對她說:“是穗兒的。”
在接過了電話之后,喬恩俊對柳夢依道:“穗兒問你要不要跟她一塊兒回去?”
柳夢依想了想,然后臉頰掛上了笑容,很開心地道:“我不回去了,告訴穗兒,今天我要和我的男朋友在一塊兒。”
喬恩俊點了點頭,如實地轉(zhuǎn)述了柳夢依的話。
穗兒握著手機的手抖了一下,她知道柳夢依要喬恩俊做自己的男朋友,完全就是在開玩笑,她一點兒都不認(rèn)為柳夢依這么快就會移情別戀。
“好好對小依,不要欺負(fù)她。”跟喬恩俊交代了幾句之后,穗兒嘆了口氣。
回到了自家的別墅,偌大的房子,空空的,只有自己,那感覺一點兒都不好。
她邁動著腳步,準(zhǔn)備將屋子收拾一下,好久沒有回來了,應(yīng)該是到處都布滿了灰塵了。
正在這樣想著的時候,訝異地發(fā)現(xiàn),大廳像是被人給打掃了一般,家具被擦拭一新,茶幾上一點兒灰塵都沒有。
那就明顯的就是一副剛剛才被打掃過的樣子,是誰呢?誰會在這里呢?
疑惑的穗兒,邁動著腳步,緩緩地往樓上而去,每走一步,都覺得心跳得越發(fā)地厲害,她顯得很是緊張,真害怕,會是什么不法分子。
當(dāng)腳停在走廊上的復(fù)試后,看到了從自己的臥室走出來的冷宇冽,他的手中拿著抹布,腰間系著圍裙,一副做家務(wù)的狀態(tài)。
“冽?你怎么在這里?”看著冷宇冽,穗兒的大腦嗡嗡作響。
喬恩娜已經(jīng)懷孕了,這個時候的冷宇冽不是該呆在喬恩娜的身邊,對她呵護(hù)有加的嗎?怎么會在自己的家里做家務(wù)呢?
“穗兒,你回來了?”看到穗兒的時候,冷宇冽的臉頰掛上了溫柔的笑容。
穗兒邁動著腳步,往冷宇冽的方向走了去,毫不猶豫地將他身上的
圍裙解開,然后迅速地將他的圍裙給脫了下來。
她冷著聲音對他道:“冽,你是個男人,不是小孩子,我希望你能夠做一個負(fù)責(zé)人的男人,這個時候,你該去喬恩娜的身邊,好好地照顧她,知道嗎?”
她很嚴(yán)肅,冷宇冽卻重重地將她給抱緊在懷抱當(dāng)中,就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嚴(yán)肅話語一般。
他的唇覆蓋上了她的唇,下一秒,他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然后捉住她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面翻江倒海了起來。
早晨的空氣甚是美妙,有陽光從明亮的落地窗戶里面照耀進(jìn)來,穗兒被冽輕輕地放在雙人床上。
他的溫柔的聲音在耳邊流淌:“親愛的,我愛你。”
很溫暖的話語,很輕柔的動作,一切都讓她沉淪,她在他的溫柔里面,在他給的美好里面,一點點地沉淪。
當(dāng)他的纖長手指,探入到了她的衣衫當(dāng)中,輕輕地將她的衣衫解開的時候,她才猛然地反應(yīng)過來。
“冽,我們不能夠這樣。”她試圖阻止已經(jīng)上演的熾熱,身體扭動著,試圖躲避開冷宇冽熾熱的身體。
卻被他給重重地傾軋住:“穗兒,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們要好好地相親相愛,知道嗎?”
冷宇冽的身體突然間用力,一個猛子,滑進(jìn)她的溫潤,她沒有阻止這一場熾熱,因為已經(jīng)晚了。
在他的身體用力工作的時候,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在大腦里面一個勁兒地對自己說:“這只是一場夢,只是一場夢,只是一場夢而已。”
可是,那感覺卻真實地要命,她無法控制身體本能帶來的本能反應(yīng),她本能地喘息了來,試圖壓抑住聲音,卻發(fā)現(xiàn)那試圖要壓抑著的聲音,不但沒有被壓抑住,反而變得越發(fā)地大聲。
當(dāng)最后身體的碰撞,燃燒殆盡的時候,他們疲倦地癱軟在了一起。
冷宇冽甚是寵愛地將她給抱緊,溫和著聲音對她道:“穗兒,我愛你。”
那深情的話語,她聽著,卻覺得悲哀,即使,剛剛的美好,讓她有那么一瞬間,將一切都給忘記。
但是她現(xiàn)在回到了現(xiàn)實,現(xiàn)實里,不是冷宇冽那般深情地對她說愛,她就能夠擁有一切的美好。
事實告訴她,冷宇冽不該呆在自己的身邊。
“冽,回去吧,回喬恩娜的身邊去。”她很認(rèn)真。
如此認(rèn)真的話語,讓冷宇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甚至沖她吼了起來:“穗兒,你怎么能夠這樣,怎么陽光將你的老公推給別的女人呢?我愛的人是你啊。”
他的吼聲,讓她越發(fā)地難過。
她也不想要將他推給別的女人,可是,現(xiàn)在的情形是,她不將他推開別的女人,那要怎么辦呢?
“冽,喬恩俊她懷孕了,這是事實。”她很大聲地沖冷宇冽吼了起來,偌大的聲音,讓冷宇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
“那孩子,我不會要的,我會讓她去做手術(shù),我和她沒有關(guān)系。”他的嚴(yán)肅話語,惹得穗兒很是氣憤。
揚起手,重重的一巴掌,徑直擊落在了冷宇冽的臉頰上。
她很生氣地沖他吼了起來:“你怎么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話說得好沒有良心,那樣的話,你怎么可以說出來呢?”
在她的心里面,冷宇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是一個負(fù)責(zé)的男人,是一個好男人。
可是,他竟然說出了那么無情的話語,雖然那些話語并不是對自己而說的,但是卻讓她覺得有一種被刺痛的感覺。
他怎么可以這樣說呢?他這個樣子說話,讓她覺得自己像是看錯了人一般。
“冽,回去吧,我希望你是一個好父親。”難受的穗兒重重地嘆了口氣,她邁動著腳步往浴室而去。
在浴室里帶了好久好久,當(dāng)她準(zhǔn)備洗澡的時候,浴室的房門被敲響。
“穗兒,你說得對,我該負(fù)責(zé)的,你等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冷宇冽的聲音灌滿了疼痛地闖入到了耳朵。
她聽著他的話,沒有回答,然后就是他離開的腳步聲音,即使隔著浴室的房門,她還是聽見了他離開的時候,腳步聲音是那般地響亮。
當(dāng)她慌亂地將浴室的房門打開,從浴室里面奔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了,偌大的臥室里面,就只有她一個人。
失落的感覺侵襲著心窩,很疼痛,她看著緊閉著的浴室房門,將自己抱得緊緊的。
剛剛,冷宇冽和她都還在美妙的國度當(dāng)中,在那熾熱的身體交纏當(dāng)中,他們是屬于彼此的。
可是,現(xiàn)在,那種只屬于彼此的感覺,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
試圖不讓自己的眼淚掉落下來,卻無法阻止已經(jīng)在眼底的眼淚,嘩啦啦地滾落在白皙的臉頰上。
喬恩娜帶著滿臉的淚水,走進(jìn)了冷家的別墅,賀君蘭坐在沙發(fā)上,甚是難過地盯著電視機屏幕,卻什么都沒有看進(jìn)去。
“阿姨,你要給我做主啊,阿姨你必須給我做主啊。”帶著哭腔的喬恩娜,徑直走到了賀君蘭的面前,直直地跪在了地板上。
被喬恩娜的氣勢給嚇了一跳,當(dāng)看到面前的喬恩娜帶著滿臉的淚水,滿是疼痛地凝望著自己的時候,賀君蘭疑惑不解。
“恩娜,你這是怎么了?快起來,趕快起來。”賀君蘭看著喬恩娜,眸子里面寫滿了不安。
而跪在她面前的喬恩娜卻沒有一點兒要起來的意思,目光直直地凝望著賀君蘭,帶著哭腔,委屈地道:“阿姨,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你必須要給我做主啊。”
一個勁兒哭泣的喬恩娜讓賀君蘭甚是沒招,她看著喬恩娜,安慰著:“不哭,有什么事情,你告訴阿姨,阿姨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聽著賀君蘭的許諾,剛剛都還在梨花帶雨的喬恩娜,一下子眼淚就戛然而止。
她從包里拿出了檢查報告,帶著滿臉的欣喜,看著賀君蘭,開心地道:“阿姨,你看,這是我的檢查報告,我懷孕了。”
懷孕?賀君蘭剛剛都還很是失落的臉色上一下子就變得欣喜了起來,她快速地拿過喬恩娜手中的檢查報告。
看著上面寫著的結(jié)果,欣喜不已地問:“恩娜,你懷孕了?是冽的嗎?”
“是的,是冽的,阿姨是冽的。”喬恩娜肯定著賀君蘭的猜測。
在知道慕容穗假冒喬恩娜的事情之后,賀君蘭就將喬恩娜和冷宇冽之間的事情調(diào)查了一遍,這大半年的時間,喬恩娜都只圍繞著冷宇冽在轉(zhuǎn),所以說喬恩娜的孩子是冷宇冽的,這一點兒,賀君蘭十分地相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