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把陳子歌送回家後,立刻就開著車出了家門。剛剛?cè)W(xué)校的途中,他就一直在想。沈七七一家神秘的消失了。
除了他關(guān)心對方的安危之外,肯定還會有人比較關(guān)心他們的去向。他是三年後纔來尋找的,但那些人很有可能一直在尋找。如果找到這樣的人,是不是更加容易得到信息?
那麼有哪些人比較會是比較關(guān)心沈七七一家去向的人呢?
債主!
沈七七家附近老頭的反應(yīng),沈七七一家突然消失,種種跡象顯示這個答案最有可能的。
表面上這個城市是那麼的光鮮,可是在黑暗中的某些地方也從事著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就比如賭場。
死神對東開市並不熟悉,所以在進(jìn)行這一步調(diào)查之前,他想去見一個人。
陳晴風(fēng)生前在東開市唯一可以真正稱得上是朋友的人,黃子鳴。
死神給黃子鳴打了電話,對方約他在市內(nèi)小吃街見面。
陳晴風(fēng)生前比較老實,沉默寡言的,否則也不會被人起了一個“木頭”的外號。又不懂得扯父親的大旗,所以總是受到欺負(fù)。
不過,陳晴風(fēng)的運氣還算不錯。遇到了黃子鳴,黃子鳴是那種在學(xué)校不學(xué)習(xí),整天就知道泡妞和打架的貨。用學(xué)校老師的話,這孩子長大就得是蹲派出所的人。
小時候的友誼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就因爲(wèi)陳晴風(fēng)總是借黃子鳴抄作業(yè),兩人從小就接下來深厚的友誼。每當(dāng)有人欺負(fù)陳晴風(fēng)的時候,黃子鳴總會第一時間衝出來幫忙。兩人之間也算是互幫互助。
高二那年,黃子鳴打傷同學(xué)退學(xué),就跑去混社會。然後陳晴風(fēng)去當(dāng)兵,兩人這才漸漸失去了聯(lián)繫。
一直到死神給黃子鳴打去電話,兩人才算是再次聯(lián)繫上。
死神將車子停在了街口,走進(jìn)東開市非常有名的小吃街。在這裡有全國各地的美食,只要你想吃的,都可以再這裡買到。只不過都是小吃,想要吃高檔貨,那就來錯地方了。所以,到這裡吃東西的大多是一些普通老百姓。
走過馬路,走到小吃街的入口,看到在入口處停放著一輛十分拉風(fēng)的哈雷摩托。雖說不是最新款,但少說也得20萬上下。
在摩托的上坐著一個鬍子茬很重的粗獷男人,包著黑色的頭巾,脖子上掛著金鍊子,胳膊上紋著一個骷髏頭,牛仔褲,馬丁靴,看起來還有點滄桑的味道。
嘴上叼著香菸,正四處張望著,似乎在等待什麼人。
死神輕輕一笑,這個就是陳晴風(fēng)在沒有當(dāng)兵之前的保護(hù)神黃子鳴了。雖說對方現(xiàn)在就是街邊的一個混混,可是這並不能影響死神對他的好感。
對他兄弟好的人,那麼就是他的兄弟!
死神走上前,在黃子鳴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黃子鳴扭過頭,愣了一下,本來牛氣哄哄的臉上立刻露出喜悅的神情,從摩托上跳了下來,一把摟住了死神。
用拳頭使勁在死神的後背上捶了兩下。
“我草,兄弟,你回來啦!”
感受到對方真摯的兄弟之情,死神內(nèi)心中暖暖的,好像又回到了三十六隊一樣。用同樣的方式迴應(yīng)了黃子鳴。
黃子鳴鬆開手,雙手抓住死神的肩膀,笑道:“讓我看看。這幾年不見,變壯實了。不錯,不錯。走,先去喝酒。”
黃子鳴摟住死神的脖子,大笑得走進(jìn)了小吃街。
走進(jìn)小吃街之後,死神算是徹底被這哥們給震撼住了。
每當(dāng)路過一個小吃攤,都會摟著死神向攤主顯擺顯擺。
“老張,看,老子的兄弟當(dāng)兵回來了。”
“哎,老李,咱哥們回來了,一會多烤幾個串哦!”
“馬老太太,你不是說你姑娘沒對象嗎?我兄弟回來了,明天帶來給我兄弟看看。”
一路上走走停停,黃子鳴在不斷的打屁,似乎這裡所有攤主都跟他認(rèn)識,而且關(guān)係還不錯。
最後,兩人來到了一家新-疆大肉串門前停下,門口就有座位,兩人找位置坐下。
老闆娘是一個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的肥胖婦女,笑呵呵的來到兩人近前。
“臭小子,又來蹭吃蹭喝啊!說吧,今天想吃什麼?”老闆娘雖然在埋怨,但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看得出來,她在開玩笑。
“今天我兄弟回來了,好酒好肉的就上吧!”
“呦,看這位小哥氣度不凡。你總算是交到一個像樣的朋友。行,今天這頓算我的了。等著。”老闆娘轉(zhuǎn)身離開。
“兄弟,這裡就這條件。你兄弟也沒有什麼大錢,只能請你吃這個了。不要介意啊!”黃子鳴說到這裡,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關(guān)係。吃什麼都一樣。看來,最近這兩年你過得還不錯啊!”死神笑著搖搖頭。
“就這樣唄!靠著這些業(yè)主活著,沒有他們,我早就餓死了。”黃子鳴有些自嘲的說道。
黃子鳴的活動方位只有這麼一條街,他的任務(wù)就是保護(hù)這裡的商販不受那些小混混的騷擾。每個月大家齊點錢給他,他也就算是小吃街的非正規(guī)保安了。相對於那些永遠(yuǎn)不知道知足的小混混,大家更願意接受黃子鳴,從來不仗勢欺人,遇到商販賣得不好,他也就不要錢了。
這一干就是幾年,讓他跟這裡的商販建立了不錯的感情聯(lián)繫。所以,纔會出現(xiàn)剛剛老闆娘的玩笑。
老闆娘特別照顧兩人,很快拿了啤酒和肉串招待兩人。
黃子鳴用牙咬開了一瓶啤酒遞給死神。
“來,兄弟。在部隊?wèi)?yīng)該練一些酒量了吧?”
“啤酒應(yīng)該沒有什麼問題。”死神接過啤酒。
“幹!”黃子鳴又咬開一瓶啤酒,與死神撞了一下,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豪邁的放下酒瓶,笑著說道:“我知道你的酒量,我?guī)至耍懵胰ィ阋矌至税。 ?
黃子鳴驚訝的發(fā)現(xiàn),死神的酒瓶已經(jīng)空了。
“部隊真是個好地方,來,再來!”
兩個人一口東西沒有吃,就先幹了三瓶啤酒。
這個時候,老闆娘又端來一些肉串,看到桌面上的一個沒有動,不禁發(fā)起牢騷。
“臭小子,你什麼都不吃,就喝了那麼多酒。胃還要不要了,趕緊吃點東西。”
“哈哈,知道了。我兄弟今天回來了,我不是高興嗎!”黃子鳴大笑說道。
“就知道笑。你這個德行,啥時候能找個女朋友。行了,慢點喝。”老闆娘笑著搖頭離開。
本來是一句玩笑話,可是立刻讓酒桌上的氣氛冷到了極點。
原本嘻嘻哈哈的黃子鳴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悶悶的又打開一瓶啤酒,這次沒有讓死神,自己幹掉了。
“晴風(fēng),我對不起你。”放下酒瓶,黃子鳴痛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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