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殺蜀山倆名真?zhèn)鞯茏樱@種想法還真夠瘋狂?
夔此刻從沐寒眼如星辰精炯的眼睛中,看到的是一種炙熱和瘋狂,區(qū)區(qū)結(jié)丹初期的修為,想擊殺靈寂后期的強者?
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啊!..
“夔師兄,事在人為,以你的修為,要是措不及防偷襲,一擊必殺倆人也不是難事,那可是倆枚靈寂后期強者的金丹,想必再加上“狻猊本命精血”,對你沖擊本命法相大成,凝結(jié)精魄也是大有希望,再者而言,那石破天驚倆人,貴為蜀山真?zhèn)鞯茏樱砩戏▽氂衷趺瓷俚牧耍怀盟麄z身受重傷搞那么一下,更待何時?”。
沐寒舔了舔嘴唇。
要能擊殺倆名蜀山真?zhèn)鞯茏樱坏芙氐媒鸬ぃ罒捈橙≡瘢瑢π逓榇笥旭砸妫瑒荼匾材芤眯拚娼顼L波,到時候自然好渾水摸魚!
水至清則無魚!
然而沐寒的話對夔而言,絕對是赤.裸.裸的誘惑。
“沐師弟,你可想過,一旦事情敗露,你我即便僥幸逃得了一時,在蜀山天道追殺令下,天地之大,恐怕再無你我立足之地!~”。
夔很快回神,銀色眉毛上揚擔憂道。
“傻,狗屁天道追殺令,《孫圣兵法》云,虛而實之,實而虛之,假途伐戮,借刀殺人,那石破,天驚同若芷真人這么一鬧,哪個不知?即使你我宰了那倆自命不凡的狗崽子,誰又會懷疑到你我頭上?”。
沐寒邪魅的一笑。
夔一番計較心動不已,蜀山真?zhèn)鞯茏影。苡H手宰倆名蜀山弟子,不但是替羽叔出氣,更能汲取倆名靈寂后期強者的金丹啊!
那元神的滋補,豈是百無血能堪比的?
“干了!~”夔瞳孔充血,狠狠一咬牙道。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難肥,蜀山自以為了得,替天行道,我看那若芷真人也不是善類,什么水月洞天,《空冥訣》,人無貪婪之心,必遭天譴,俗話說的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與其默默無聞一生,不如轟轟烈烈一場,我沐寒即便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沐寒傳音響起,隨手撕了一張“隱匿符”。
夔可是靈寂后期,有他在場沐寒多少壯膽。
“一元四方”那劍陣威力彌天極地,沐寒小小結(jié)丹初期,竟然打起了蜀山真?zhèn)鞯茏咏鸬ぶ饕猓?
......
“若芷那臭婆娘,果然了得,你我聯(lián)手,一元四方劍陣,連元嬰初期強者也要避你我鋒芒,天地可破,那臭婆娘“大宏普渡術(shù)”居然用只言片語,就破了!~”石破臉色素白無血,咬牙切齒道。
“師兄,我看那若芷真人也是對你我身份有所忌憚,否則,她那大宏普渡術(shù),凈化你我身心,以她元嬰中期修為,再施展一二,禁錮你我真元,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殺你我如同捏死螻蟻!~”天驚心有余悸道。
“她敢!~”
蜀山坤玉真人座下,石破、天驚倆名弟子此刻已飛馳在一一座座連綿海島之上,海風陣陣,夾帶著陣陣海鮮腥味。
百島千山!
海浪交疊,驚濤拍岸,引得陣陣狂潮浪嘯,那一輪殷紅經(jīng)日散發(fā)著紅彤彤的光芒,慢慢沉浮下地平線,猶如煮熟的蛋黃。
“驚天師弟,我們下去!~”
石破聲音一響,首尾倒轉(zhuǎn)悠然化作了一道流光,后者速度也是不慢,倆人“一元四方”聯(lián)手一擊,真元力耗損近乎枯竭了十分之七八,加上“若芷真人”大宏普渡術(shù)一擊,的確是受傷不輕。
“師兄,現(xiàn)如今你我怎辦?要不傳一道靈符回歸蜀山?若芷那娘們著實厲害,師兄你我修為即使多加五倍也不是對手,等到坤玉首座得了靈符,自然會替師兄你我出了這口惡氣,殺上丹青宗興師問罪,怕是丹宗宗主“天刑子”也保不了那娘們!~”。
天驚充斥著濃濃的肅殺之氣,思考后對石破提議道。
“天驚師弟,你想丟了臉面不成?七脈之中,咱們忘歸峰本就比其他六脈籌弱一分,這次你我下山,搜尋沐咫尺當年遺孤,輾轉(zhuǎn)間已過去了倆年,虧得坤玉首座閉關(guān)修煉,否則你我都不知如何交差,再加上好不容易探聽到了“水月洞天”的秘密,據(jù)說那水月洞天可是上古——洞天仙人遺留下來的密寶,你我二人要是得了,說不定一飛沖天,到時候,天闊任鳥飛,說不定,你我兄弟倆人,還能取締了坤玉,嘗嘗首座的滋味!~”。
石破蒼白的臉色這剎那,隱忍閃過一抹亢奮的漲紅。
“水月洞天,空冥訣,上古洞天仙人的寶貝當然了得,師兄,說不定你我取得了仙洞寶物,不說取代坤玉首座,就如當年的沐咫尺一樣,還可能沖擊大尊掌教之位呢!~”天驚吞食了丹藥后,滿是憧憬道。
“哈哈,只可惜沐咫尺太傻,得了寶貝還讓掌教找到了借口,連帶著妻子都保不住,算什么本事?”。
石破的笑著,天驚卻是幽然一聲;“沐咫尺也的確傻了點,修煉到那等真人境界,與天地同壽,竟然還為了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不但動搖不了掌教的尊位,還害得妻子同自身都丟了小命!~”。
“呵,不過沐咫尺也夠狠,五年前竟在最后關(guān)頭,帶上根苗,殺上蜀山,妄圖借那一戰(zhàn)挑起浮屠邪教同我正道廝殺!~”。
這一刻,石破天驚已降落在島嶼之上,彼此盤膝歸納吐息。
若芷真人畢竟有所忌憚,不敢妄下殺手。
“呵呵,五年前各脈首座聯(lián)手擊殺了浮屠教“雪鳶小圣女”,沐咫尺的確夠英雄,想用一家人的性命當籌碼,完全挑起浮屠教與我教生死相搏!~”。
“英雄?呵,凡俗之見,哪個英雄不是英魂早逝!”石破笑了,嘴角微微上斜,閃過一抹不屑。
.......
“沐師弟,別沖動!~”夔這一刻強壓下沐寒的怒火,擺手一揮,將那透灑出的殺氣掩蓋了下來。
倆人這一刻,隱匿了氣息尾隨在十里之外。
“爹,爹要不是走到了絕路,又怎么會用身家性命做賭注!~”沐寒這一刻,即使他再沉穩(wěn),也難以遏制躁動。
他剎那間完全明白了,父親當年不惜身死殺上蜀山的“良苦用心!”。
“蜀山小兒,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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