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早該知道沒有白吃的早餐!就說小姐為什么要對他一個人那么好,原來是有目的的。不過若只是普通事也罷了,但竟然要他一個男人代嫁?想他死也不必這么狠哪!聽說未來姑爺是個茹毛飲血的野蠻人,他這一去,恐怕不死也脫半層皮!
「爹,你再說一次!」凌霜斂眉怒瞪道。
被自己的寶貝女兒這么掃了一眼,凌心廉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我說,」他重振父威,清清喉嚨道。「爹年輕時有個好兄弟,他在關外買了個牧場,而且成家生了兩個兒子。年輕時,咱們就互相約定了……」
「就是指腹為婚那套是嗎?」
「妳知道就好了!」凌心廉顯然松了口氣。「人啊!總事要守信用,何況云兄弟已經捎信來,不久就要來迎親了,所以……」
「就是這樣。」總算交代完畢,凌心廉哈哈笑著。
「你瘋了!」凌霜毫不客氣斥道。「快寫信告訴你的好兄弟,年輕時的戲言不必當真,要他兒子不必來了。」
「那怎么成?」凌心廉急迫。「反正女孩家早晚得嫁人的,云兄弟年輕時長得風liu倜儻,想必他的孩子一定也是人中龍鳳,嫁給他不會辱沒了妳。何況,云家現在在關外,也是屬一屬二的大地主,不會讓妳過苦日子的。」
「那可是關外!」凌霜咬牙提醒。「蠻荒不毛之地,你要女兒去那兒受苦嗎?」
「沒那么蠻荒啦!」凌心廉不在意地揮揮手。「云兄弟信中有提到,那兒一個月一次的趕集,可好玩的不得了,妳一定會喜歡的。」
「一個月一次?」凌霜怒吼著。
那一個月的其它時間,她該做些什么?該不是讓她去照顧滿牧場的牲畜吧!或者只能和她的夫婿大眼瞪小眼?那不是無聊死了!
不,打死她也不嫁。
習慣了江南的繁華,她哪能一夕間就歸于平淡?殺了她遠比較痛快。
「總之……」凌心廉硬著頭皮。「時間是很容易打發的,人家……人家王昭君還不是出塞和番,一待就是一輩子,也沒聽她喊寂寞啊!」
這顯然是個失敗的例子,只見凌霜的神色更形冷峻。
「婚姻大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爹已經答應人家了,妳也不希望爹失信于人吧!」凌心廉軟硬兼施道。「霜兒,妳只要乖乖等著當新娘就成了,其余事爹會打點好的。」
「哼!這一切是不是針對伯諭而來?」
「放肆。」凌心廉不悅地說。「女孩家知不知羞,竟直呼男子名諱。」
「爹明知我和伯諭兩情相悅……」
「夠了!」凌心廉喝道。「別再提蕭家那個心術不正的窮小子。妳真當他喜歡妳?他愛的是咱們江南首富的地位,愛得是妳背后代表的一切錢財。」
「而你討厭的,就是他一文不名的家世。」凌霜伶牙俐齒的回嘴。
「或許!」凌心廉已厭倦再和女兒爭論那個油腔滑調渾小子的好或壞。
「總之,這事已經決定了,妳只要準備嫁人就是了。」
只有把女兒嫁了,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
見父親拂袖而去,凌霜咬著牙,思索著解決之道。
天可憐見,讓她在父親告知之前,便知道了這個消息,現在才不至于措手不及,呆呆的被父親逼上花轎。
哼!哼!爹,別以為我會這么乖乖的上花轎,既然不尊重我的意愿選親家,那可就要有丟臉的心理準備才好,她是不可能嫁去關外的。
眼下要做的,就是找個人替她嫁了!這個人不僅要能撐過江南到關外遙遠的路程而不被發現,還能讓爹和他那個云兄弟出足大丑!
「小姐,妳找我?」石玠沂恭敬的問。
簡單的拜別父母,加上沿途的敲鑼打鼓歡送下,凌霜算是風風光光地嫁出門了。而現在花轎早已離開了江南,正在往關外途中。
身為凌家下人,石玠沂是很同情他家小姐的。
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居然要嫁到一個蠻荒的關外,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沒有一點反抗和哭鬧,也真是委屈她了。
不過小姐看來還是有跟老爺斗氣的,陪嫁的下人中,居然只有他和一個貼身侍女。石玠沂不知道這是好是壞,萬一小姐在婆家有什么事,他也護不了她呀!
而且新姑爺看起來,可不像是會善待小姐的樣子。畢竟,姑爺沒在自己的婚禮上出現,只派了個人來迎娶,似乎不是很重視自己的婚姻大事。
如果是他,才不會在自己的婚禮上缺席呢!石玠沂在心里嘀咕著。
「小石子,你說,我待你好不好?」斥退了左右,凌霜溫柔的問。
花轎已出了江南,凌霜已經別無他法,只能使出最后一招,就是打眼前人的主意。平心而論,小石子是代替她出嫁的最佳人選。只不過美中不足的,便是一他是個男的。
但眼下顧不得這些了!她找不到人肯替她代嫁。而江南到關外關山千里,如果沒有一個和她長相相似的人頂替,如何騙得過陪嫁眾人?而石玠沂是她到目前為止所見過的人中,不論是身材相貌,都與她有七分像的人。
眼前她只能想辦法,讓石玠沂代她上花轎了。只有他代嫁,才不會走到一半就被人知道新娘不見了,她也才有充裕的時間和伯諭遠走高飛。
幸好,這并不是太難的事情。那個小奴才傻楞楞的,心地也挺善良,不怕騙不了他!
「小姐待我很好。」這是實話。
不過,他實在不喜歡被叫做「小石子」,這是凌霜幫他取的外號,石玠沂雖不喜歡,但也沒什么資格不接受。只是,他還是有些不服氣,他是長得不高,也沒什么蠻力,可一般男人能做的工作,他也不是不能做,為何要叫他「小石子」?
不知為何,自他到凌家工作,工作是雜七雜八的,大家不要做的都丟給他做,但自從小姐見了他后,便將他調到身邊,工作輕松得不得了,連打水這事都不用他做,每天只要掃個院子就成了!
「那好。」凌霜露出笑容。「你知道這門親事,不是我心甘情愿答應的,對不對?」
「那么,小石子。」凌霜熱切地問。「你是不是愿意幫我?」
「怎……怎么幫?」石玠沂突然有些怕。
「你幫我嫁去關外!」
一切凌霜都盤算好了。小石子幫她嫁去關外,而她則帶著侍女去和伯諭會合。出門在外,身邊沒個人服侍總是不成的。
在上花轎出嫁之前,她已經將一些貴重的珠寶百飾交給了伯諭,讓兩人私奔之后,生活不至于困頓無依,貧賤夫妻百事哀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等一切都安定下來之后,過個幾年再回家,爹娘必定痛哭流涕,滿心感激的歡迎她,不在乎她做了什么,畢竟他們可只有她一個寶貝女兒。
「小姐!」石玠沂一驚之下,差點語無倫次。「我……我是個男人。」
「我知道。」凌霜不在意地揮揮手。「沒關系的,你和我體型相似,相貌也有些雷同,不會瞞不過去的。」
「怎么可能瞞得過去?」石玠沂提高音量。「洞房花燭夜時,姑爺馬上就知道我是男人了。」
「那時候,我早就離開,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了。」凌霜軟著聲音求道。「小石子,求求你,你是知道的,我已經有了心愛的人,怎能再嫁他人?」
「何況……」她一咬牙,老實地招了。「我……也不能再嫁他人了!我已經是蕭公子的人。」
石玠沂倒抽口氣,支吾起來。「這……這……」
「小石子。」凌霜執起他的手。「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聽說關外的人都野蠻的緊,萬一知道我已非完璧,不知道會怎么對付我,我不能嫁過去的。」
「可……可我代嫁,一定會被拆穿的。」石玠沂害怕的說。
關外人的野蠻,不只小姐怕,他也害怕得緊。這次被小姐挑中陪嫁,他心中也怨嘆了很久,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叫他身為凌家的囧囧奴呢!
「就算拆穿了,他們也不能對你怎樣啊!」凌霜極力說服著。「你是被逼的,他們一定能理解。何況,他們肯定不敢張揚,浩浩蕩蕩自江南娶回來的名門千金,居然是個男人,他們哪敢鬧開?」
「可……」石玠沂心知不妥,只是辯不過她。「我的下場不會很慘嗎?」
「不會的,他們知道為難你也沒有用的。」凌霜蠱惑地說。「小石子,這段日子我待你不薄,你一定肯幫我的,是吧?」
石玠沂咬著唇,不做聲。現在他總算知道了,為何小姐待他比別人好的原因何在。
「總之,你只要幫我拖過這段日子,不要讓媒婆和管家發現你不是我,我已經吩咐他們,不得接近我,不會蠻不過去的。等你們到了關外,我和蕭公子已經安全了,沒有人會找到我們。」
「對了!」凌霜自行李中掏出一條看來價值頗不菲的珍珠手煉。「小石子,這給你,等你被拆穿后,如果被趕出云家,這能讓你生活無虞。」
「小姐……」石玠沂有些感動了。「我……」
「收下吧!」凌霜將鏈子塞入他手中。
一點點的施舍定必須的,唯有如此,才會有人肯替她賣命,這點道理凌霜十分清楚。何況只是區區一條手煉,根本不值什么錢的,這傻瓜非但不知情,還傻傻地被她感動,真是笨蛋!
枉他還長了一張和她不分軒輊的美麗臉蛋,真是浪費了!
「今晚我和菊兒就走。」
「菊姐也走?」石玠沂緊張起來。「那……不就是我一個人到云家?」
「愈少人知道你的身分愈好,如此,你才能度過這段路程。」凌霜理智的分析道。「你放心,沒有人會拆穿你的,我們的身形相似,嗓音也有七分像,這陣子你沒做過粗活,手變得細嫩得很,你也很聽話地沒曬太陽,整個人白了一圈,扮成女孩說服力十足,根本不會露餡的。」
現在石玠沂終于知道,小姐的心機居然這么深,一早就計劃了以桃代李。早該知道,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他好的,他真笨死了!
「可是……」石玠沂試圖做捶死的掙扎。「姑爺知道我是男人,一定會很生氣的……」
氣死他活該!凌霜暗道。誰叫那個云天旸不長眼,一個關外大老粗,也妄想娶她這個有教養的名門淑女,活該氣死他!
最好整個關外都知道他的新娘是個男人,讓他的臉丟盡,從此和爹翻臉,不再來找她回去。
「不會的。」凌霜笑著安撫道。「聽爹說,云天旸是個知書達禮的人,不會把氣出到無辜的人身上。」
「真的嗎?」石玠沂懷疑的問。
他知道自己拒絕的機會不大,不由得希望小姐說的是實話,他才不至于死得太難看。
「絕對是真的!」凌霜信誓旦旦的保證。「爹一向疼我,怎么可能替我挑個太差的相公。」
那妳就干脆嫁了嘛!石玠沂在心中呼喊著。
「你知道我和蕭公子的感情有多深厚,就算爹為我謀得了再好的婆家,我也不能背棄他。我們打小就認識了,他不是壞人。小石子,你幫幫我好不好?」
這番話說得真情流露,石玠沂真無法拒絕,但……
「我們可以讓菊姐代嫁!」石玠沂靈光一閃。
「她要照顧我。」一句話干脆否決。「我需要菊兒!而且,菊兒實在是太壯了些。」
這是客氣的說法,其實菊兒不僅比凌霜高了半個頭,體型也大了一圈,骨架明顯的粗壯,凌霜是死要面子的人,哪可能讓這種人代嫁,破壞她江南第一美女的形象。
何況,到關外的日子還長的很,她不可能永遠遮著紅頭巾不見人,不找個像一點的人,如何瞞過眾人的耳目?
而且,關外實在太遠也太蠻荒了,那個死菊兒,抵死不肯嫁去關外。不只是她,只要是神經正常的女人,誰愿意離鄉背井到那種地方去?所謂關外首富,誰知道是真是假?她其實早已征詢過身邊幾個貼身侍女的意見,根本沒人愿意冒險,她這只好把主意打在石玠沂身上。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速度快得出乎石玠沂想象。
沒多久時間,他就被扮成了新嫁娘,嘗試了生平第一次的女裝。令他不甘心的是,他的確與小姐有七分像,女裝扮相也不難看。
在一切都打點好了之后,凌霜帶著面有同情之色的菊兒,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真可憐呀!若不是太害怕關外人的野蠻,她其實是愿意代嫁的,菊兒同情地想。現在,只好委屈小石子了!
「大哥,為你的婚禮干杯。」
說話的人是云家老二云天昊,他有一張xing格、粗獷又英俊的臉,直而挺的鼻梁加上豐厚適中的嘴唇,笑起來時,總是引得姑娘們一陣心悸。尤其是他魁梧的身材,寬寬的肩膀,厚實的胸膛,很能給人安全感。
此刻,他好看的俊臉上,正露出一臉炫目的笑容,吸引到客棧大多數人的注意。唯一不捧場的,大概只有他的兄長云天旸了。
外表較之自己的胞弟半點也不遜色的云天旸,此時那張值得恭維的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反倒惱怒異常。不過繃得緊的俊臉,更加顯得xing格,不少姑娘硬是看傻了眼。
「你再多說一句,就別怪我不客氣。」云天旸重重放下手中的酒杯。
在天昊找到他之前,已有一堆人蜂擁而上向他道喜,他已經夠火了,天昊還來火上加油。
「來呀!」天昊挑釁地說。「不過,我看你還是把精力留到洞房花燭夜好了,聽說未過門的大嫂可是江南有名的美人兒,大哥這次可是賺到了。」
「很好,我會記得你這次的反應。」云天旸瞇起眼。「下次,我會建議爹也替你找個新娘子,記得是手不能提、間不能扛,弱不禁風的江南美女。」
「唉呀!這么嬌貴的名花,弟弟我可承受不起。」云天昊敬謝不敏。
「哼!」云天旸重重捶丁下桌子。「大老遠嫁到關外來,也不知道有什么問題!」
哪個腦筋正常的女人愿意不辭辛勞地嫁到江南人眼中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該不會是在江南惹了什么麻煩,以致嫁不出去吧?
「也許是久仰大哥的盛名?」云天昊打趣道。
「也或許是太丑了沒人要。」天旸壞心的猜測。
「不會吧!」不過天昊也沒啥信心。「聽老頭子說,人家未過門的嫂子可是美得很呢!」
「騙鬼!」天旸恨恨咒道。「老頭子哪只眼睛見過人家了?」
「說得也是。」天昊再次慶幸自己不是老大,沒有傳宗接代的壓力。「如果你能拒絕就好了!」
他很不負責任的說道,話中同情意味十足。
「是啊!」天旸嗟嘆道。
如果不是老頭子無預警的昏倒,連大夫也診不出什么毛病,一向健康的人就這么倒了下來,讓兄弟倆措手不及,逼不得已下,只得同意老頭子猶如臨終遺愿的逼婚。
如果能藉這樁婚事,讓老頭子的病有起色,云天旸倒也愿意去做。只是說是這樣說,心里還是很不甘愿。
本想隨便找個鄰近牧場的適婚女兒,就這么娶過門來沖沖喜,誰知道老頭子居然固執起來,非得娶個名門千金來光耀門楣,讓整個關外地區妒羨不已。也不想想,他哪有時間去伺候花朵一般的大小姐,牧場的事情一大堆,他哪有功夫分心?
何況,他們倆兄弟的娘,就是來自老頭子堅持的名門世家,結果呢?還不是耐不住寂寞,和別的男人跑了!死老頭就是看不開,還在牧場上蓋了豪華的大房子,購置了些中看不中用的豪華擺設,打算將過去來不及給娘的享受,全部給未過門的媳婦。
不過,那個凌霜可別想得太美!天旸火冒三丈地想。老爹的想法,未必是他的想法。
事實上,他已經想好了一籮筐的計謀,打算逼走他那嬌生慣養的妻子。他要的另一半,必須是能與他同甘共苦,而不是只能共享財富。
「也許,新嫂子是個好人呢!」
「如果她能通過考驗,我就接受她。」
「什么考驗?」天昊興致勃勃地問。
「明天她到了約定地后,我會接她回家,不過不是回咱們牧場上的家,而是新牧場去年剛建好的小倉庫。而且,我會要她和我一起去趕馬群上山,讓她騎馬長途跋涉。沒有干凈的水洗臉,沒有漂亮的衣服可換,讓她知難而退。」
「會不會太狠了?」天昊乍舌。「可老爹等著你接新娘子回家拜堂呀!」
「這就要靠你了!好兄弟。」天旸重重搭上他的肩。「幫我告訴老頭子,就說新娘子的行程延誤了,必須晚個幾天才會到。只要給我幾天時間,包準那女人改變心意,忙不跌跑回江南去。」
天昊扯開笑容。「似乎有趣得很,你可別把人家嬌滴滴的姑娘嚇得太厲害啊!」
「只要她識趣,自然皆大歡喜。」
天昊正想搭話,抬頭一掃,看見客棧的老板娘正對他大哥招手。
「大哥,今晚你會回家吧?」
「不了,我會在客棧住一晚,明早直接接你無緣的大嫂去『我們的家』。」
「記得別太過分,你可是要成親的人,別再跟別的女人廝混了。」
天旸順著他的視線往上瞧,看見馳名關外的俏寡婦,也是他的紅粉知己之一,不由露出讓人心蕩的笑容。
「既然都說了無緣,哪會有婚禮?」
「你不跟大嫂度過洞房花燭嗎?」
天旸露出耐人尋味的一笑,只是道:「未來的事誰知道?」
云天昊看著他踏上二樓的背影,忍不住嘆口氣。
「這么風liu可是會有報應的呀,大哥。」他喃喃自語道。「真希望未來大嫂不是個泛泛之輩,可以治治大哥那不羈的個xing。」
「怎么這么久?」
甫一打開門,林茜便撲進云天楊懷中。
有著一雙精明的黑眸,和xing感豐潤的雙唇,加上高聳的胸部、渾圓的俏臀,林茜一向有著關外第一美人的稱號。
「等不及啦?」云天旸笑著,渾厚的手掌輕桃地拍了拍她的俏臀,彎身吻了她。
林西推開了他。
「告訴我,他們說得是真的嗎?」
「不管他們說什么,那都和妳無關。」云天旸笑道。
林西雖有滿腔疑問,但仍是臣服在天旸的蠱惑下,順從地任他親吻。
云天旸將她拉到床上,隨即欺上了她,熟練地吸吮著她興奮而挺立的櫻紅,而林茜則愛撫著他的堅挺。兩人是多年練習,技巧純熟,配合得十分完美,不消片刻,便已達到gao潮。
發泄過后,云天旸只覺得輕松許多,這段日子所累積的壓力與煩躁,似乎散去了些。
「天旸,你在煩些什么?」
「沒什么,不是值得妳關心的大事。」云天旸不甚專心地拍拍她。
「不是大事?」林茜出乎云天旸意料的跳起來,氣憤的喊道。「你都要成親了,還不是大事嗎?」
「要成親的男人多得是,不只我一個。」云天旸不在乎的指出。
「我以為你會娶我的。」林茜指控道。
云天旸訝異地睜大眼,他從不知道她有這種打算。
此刻,他忽然有些慶幸他的婚姻,并非全無好處。見鬼了,他只想和林茜維持方便的關系,而不想要一個在他身邊嘮叨一輩子的妻子。
這種女人來一個就夠他瞧了,不需再來第二個。
何況,他早知道林茜不只他一個男人,他從不在乎,因為他也不只林茜一個女人。真不知林茜哪來的想法,居人認為他會娶她!
「我已經要成親了!」他委婉地說道。
「我可以做小。」
「別說些不可能的事。」
「你!」林茜氣得說不出話。「你欺騙我的感情,讓我以為……」
這真是荒謬的指控,云天旸不耐的起身穿衣,光著身子吵架,似乎有些愚蠢。
「妳我心知肚明,妳不只我一個男人。」他著裝完畢,冷冷地開口。
「那……那是謠言。」林茜漲紅了臉否認。
「夠了!」云天旸不耐道。「妳我認知不同,或許別再來往的好。」
林茜連忙自身后抱住他欲離開的身形。
「旸!」她軟語球道。「別走,任何事咱們都可以好好商量,好不好,別走呀!」
今晚的云天楊梅耐xing哄人,只輕輕撥開她的手。「再說吧!明早我還有事。」
他大步往外走,一步也不留戀,心中的煩悶又更流一層。
可惡!云天旸憤憤地咒道。
原以為林茜是個方便的存在,沒想到她心中居然也轉著嫁他的主意。若要娶她,早八百年就娶了,何必瞪到被老頭子通婚的現在。何況,他沒有和整個關外男人稱兄道弟的興趣。
若要娶林西,他寧愿去娶那個嬌貴的凌霜,也許綠帽子會少一些。不過,這也很難說,云天旸譏誚地想。女人總是耐不住寂寞的,誰知道凌霜能撐多久?
可惡!女人,妳的名字是麻煩。
真把他逼急了,他就娶個男人回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