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云走到三哥的身邊,將三哥的右手抬了起來,然后她將手里的水蛭放到了三哥的中指上,那個大號的水蛭自己就奔著三哥流血的傷口處爬了過去,水蛭的頭部觸碰到三哥流血的傷口處就開始吸允起來。此時三哥的臉都嚇綠了,他長大嘴巴驚恐的望著手里的那個大號的水蛭,身子不由的冒了一層冷汗。
我走到三哥的身邊看到那個水蛭再吸食者三哥的鮮血,三哥中指流出的血先是紅色的,然后慢慢的轉變成褐紅色嗎,接著又變成了黑紅色,流了一會又變成了奶白色。
“這是怎么一回事”我望著這奇怪的一幕向夏紫云問了過去。
“這黑色的血是他血管里的毒素,而奶白色的血則是他血管里的脂肪”夏紫云望著三哥右手里的那個水蛭對我說道。
過了大約十分鐘,夏紫云將三哥手里的那個水蛭拿了下來放到了竹罐里并用紅布封了起來,接著夏紫云又從包里掏出白布要給三哥包扎傷口。
“這個不用了,還是我來吧”我對夏紫云說完這番話便畫了一道治愈符貼在了三哥的中指上,接著三哥右手的中指以肉眼能見的速度開始慢慢的愈合上了。
“三哥,我給你身上的符咒拿下來,你可不準罵我啊”我抬起頭對三哥說道,三哥對我干張巴嘴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我繞到了三哥的身后就將三哥背后的那張定身符拿了下來。
“你感覺怎么樣”夏紫云向三哥問了過去。
“太神奇了,我感覺我這頭也不疼了,原本乏力的身體也變的有勁了,妹子你還真厲害,你這用蟲子治病的方式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三哥揮了揮手臂對我們說道。
“你這要治療兩個月才能徹底根治”夏紫云對三哥說道。
“兩個月?天天放血?”三哥瞪著小眼睛望向夏紫云問道。
“一個禮拜一次,持續兩個月”夏紫云將那個水蛭放在包里說道。
“原來是這樣的,那還好,妹子今天謝謝你了”三哥一臉感激的向夏紫云說道。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夏紫云搖著頭對三哥說道。
“妹子,客氣的話就不多說了,以后有用到三哥的地方你直說就行了”三哥豪爽的對夏紫云說道。
“你只要能幫我找到我大師兄就行了”夏紫云淚眼朦朧的望著三哥說道。
“我現在就回去幫你找你的大師兄,我不敢向你保證就能找到,但是我一定會盡力,你放心吧”三哥拍著胸脯對夏紫云說道。
“那謝謝你了好人”夏紫云很有禮貌的對三哥鞠了一躬說道。
“林不凡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我找到線索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三哥說完這話就走出了茅山堂。
今天看見這個夏紫云給三哥治病,我也算是長了見識,二柱子也是一臉驚訝望著夏紫云,他也有些搞不懂這個女孩子。
“大哥哥,我餓了”夏紫云摸著饑餓的肚子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
“剛才在那個==三哥家,你怎么不吃啊”我望向夏紫云問道。
“剛剛那六個菜還不夠我一個人吃的,我要吃了的話你們就沒得吃了”夏紫云說這話的時候臉蛋漲的通紅。
“二柱子,趕緊到隔壁的拉面館要兩份拉面,再讓老板炒點小菜送過來”我對著二柱子吩咐道。
“我才不去呢”二柱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我說道,他還在為早上夏紫云拿菜刀追他的那件事感到生氣呢。
“我數三個數,你要不去的話就趕緊收拾你的東西離開茅山堂,一....二......”還沒等我數到三,二柱子就說話了。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一天天你就能欺負我”二柱子沒好氣的站起來向茅山堂隔壁的拉面館走去。
沒一會二柱子就將兩份拉面還有兩盤小菜端到了夏紫云的面前“姑奶奶,你請享用”二柱子沒好氣的對夏紫云說道,夏紫云也不客氣,她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這丫頭吃東西的速度也夠快了,兩碗拉面兩盤菜不到十分鐘全部都吃光了,就連面里的湯都被這小丫頭給喝光了。
“你吃飽了嗎”我向夏紫云問道。
“我吃飽了,我現在就是有點困,我想睡覺”夏紫云打著哈欠對我說道。
“那你上樓到二柱子的房間睡覺吧”我對夏紫云說道。
“恩”夏紫云站起來就向二樓走了上去。
“師傅,她睡我的屋子,那我睡哪里”二柱子臉色難看的望著我說道。
“你睡沙發”我指著我對面的沙發對二柱子說道。
“師傅,我可是你徒弟啊,你親徒弟,這丫頭是誰啊,跟你也不沾親帶故,你干嘛護著她啊,又給她吃又給她喝”二柱子有些吃醋。
“你一個大男人的跟一個小丫頭計較這么多,你二柱子的心腸應該沒有這么狹隘吧”我也是沒好氣的對二柱子說道。
“我....”二柱子被我說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大中午的你們師徒倆在吵吵什么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望著我跟二柱子說道。
“暮師姑,你怎么來了”二柱子瞪著眼睛望著暮婉卿驚訝的問道,就連我也是非常的驚訝。
“暮婉卿,你怎么來了”我也向暮婉卿問了過去,看著暮婉卿來這我心里很高興
“怎么了,你們不歡迎我來嗎?”暮婉卿露出一臉微笑向我跟二柱子說道。
“歡迎,當然歡迎了,我都想死你了暮師姑”二柱子走到暮婉卿的身邊給了暮婉卿一個大擁抱,而暮婉卿也沒有拒絕二柱子的擁抱,此時的暮婉卿已經不像我之前遇見的那么冷了,她現在表現的非常平易近人。
“暮婉卿,你的傷怎么樣了”我關心的向暮婉卿問了過去。
“我的傷早就好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暮婉卿笑著說道。
“對了,鶴瞳她怎么沒跟你來”我望著暮婉卿的身后的問道。
“我們倆確實是一起離開龍虎山的,她去了全真教去找柏皓騰,我來你這了”暮婉卿如實的對我說道。
“哦,那你現在有地方住嗎?”暮婉卿聽了我的話后搖了搖頭。
“既然沒地方住,那就住我這里吧,起碼我這里要比賓館舒服,也不拘束”我對暮婉卿挽留道。
“那好,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暮婉卿不客氣的說道。
“二柱子,趕緊將你暮師姑的行李箱拿到我的房間,我衣柜里有一套王思琪新買的床單給你暮師姑鋪上”我高興的對二柱子吩咐道。
“是,師傅,我這就去”二柱子趕緊將暮婉卿的行李搬到樓上,然后將我的床單還有被套全都換成了新的。
“上次我跟鶴瞳我們走的匆忙,沒有跟你打招呼,實在不好意思”暮婉卿抱歉的說道。
“沒事呀,鶴瞳臨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了,等我趕到機場的時候飛機已經起飛了,沒能送到你們”我幽幽的對暮婉卿說道。
“那你最近怎么樣,這茅山堂的生意還好嗎?”暮婉卿關心的向我問道。
“我最近還好,茅山堂的生意還那樣,可以勉強的填飽肚子,對了你怎么想到來我這里了”我疑惑的向暮婉卿問道。
“張師兄他天天向我逼婚,一看見他我就頭疼,所以我就跑出來了,等跑出龍虎山的時候我才發覺自己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于是我就買了機票飛過來了”暮婉卿淡淡的說道,聽到暮婉卿她說張海波向她逼婚,我這心里就不是個滋味,特別的酸。
“那張海波他怎么樣了,他還好嗎?”我向暮婉卿關心問了過去,畢竟張海波他也算是我師傅的孫子,跟我還是有點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