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了!”楊琳跑到韓諾跟前,還沒喘氣就壓低聲音急忙說道。
韓諾看她這樣子,就知道真的出事了,臉色也沉了下來,“什麼事?”
楊琳小心地看了下週圍,又壓低了些聲音說道,“之前那個卡車司機,今早突然出現生命危險的癥狀,醫院正在搶救,但是情況不容樂觀?!?
韓諾猛地皺眉,眼神冰冷,“之前不是說已經脫離危險,正等待脫離昏迷麼?”
楊琳搖了搖頭,“我親自去看過,的確是已經脫離了危險,不知道突然間怎麼又……”
韓諾眉目含霜地冷聲說道,“那些老傢伙們,看來是怕我查出什麼。”
楊琳的秀眉也微微蹙了起來,“老大你的意思是?”
韓諾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不過,這正好給我們提供了線索。楊琳,你裝作不知情,秘密查下那段時間所有接觸過那司機的醫護及醫護人員。另外,讓趙興去查下當時在病房內隱秘裝上的監控錄像?!?
楊琳點頭,“好,我這就去辦?!?
等楊琳再次走遠了,韓諾纔在原地整了整軍裝,恢復到平常神色,朝將軍們每天一次開例會的辦公樓走去。
而白氏書店裡,白小西放下電話,靠在櫃檯上,還有些心跳不穩,白小西深吸一口氣,舉起雙手狠狠地拍打了兩下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白小西!你要鎮定!又不是一個人那樣喊你!都說了那個六爻卦不一定是姻緣卦了!你個白癡女!鎮定!”
說著,又用力搓了搓臉——拍得有些痛了。
“嘀鈴鈴……”
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嚇了白小西一跳,白小西斜著肩膀看向正在不停呼喚自己的電話,還是伸手過去拿起了聽筒。
“小西麼?我是黃英?!?
“……哦,黃老師啊!”白小西也不知道自己心裡頭怎麼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
“小西,昨天你後來也沒給我電話,我們學校你來看的怎麼樣了?是不是在鬧鬼?”黃英有些急切地問道。
白小西正了正神色,點頭,“是有些情況,但是不是鬧鬼還不能斷定,我還需要最後的判斷?!?
黃英一聽,已經有些惶急了,“小西你都一下判斷不出來麼?那情況是不是很嚴重?”
白小西說道,“黃老師,你彆著急,我昨天已經在學校裡埋了幾個符篆,需要等一天過後才能看效果,這兩天不會出事的,放心?!?
黃英這才稍微緩了口氣,“小西你說不會出事,我就放心了,那你什麼時候再來學校?要做法的麼?”
白小西知道黃英在擔心什麼,想了想,說道,“明天應該會去。如果能不做法解決,我儘量不會做法的?!?
黃英的確在擔心,如果一個堂堂軍事私立高中請個道士來做法,影響校風和校評,所以纔有此一問,不過聽到白小西的話,她的確寬心不少,跟白小西道了謝,約了明天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後,就掛了電話。
白小西放下聽筒後,揉了揉脖子,走到桌邊收拾完餐具,就開始找金針符篆桃木劍,開始倒弄起來。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白氏書店門口又來了兩個人,白小西頭都沒擡就對門口走進來的兩個人說道,“你倆打電話來不就行了,一天到晚朝我這跑,不耽誤學習麼?”
來的人,自然就是白蕓和白露兩姐妹了。
白露撇著嘴把書包往桌上一放,“我們學習好著呢!好心好意給你送吃的來,還不領情!哼!”
白蕓則笑著把飯盒放到桌上,邊俯身看白小西趴在桌上刻刻畫畫的東西,邊問,“大姐,你又在做什麼道具麼?”
白小西邊繼續低頭忙活,邊說道,“嗯,不一定能用得上,先備著。”
白露拿起一個才刻好的桃木人偶看了看,有些不解,“大姐,你刻這玩意兒幹嘛?這可是詛咒用的啊。”
白蕓也把視線投向那人偶,有些驚訝。
白小西畫完手裡的一張符篆,擡頭看了看那木偶,說道,“不是詛咒用的?!?
白蕓拿過那木偶看了看,就見木偶的背後畫著一個八卦圖,登時瞪大了眼,“防詛咒用的?大姐,你別告訴我,這木偶裡頭裝的生辰八字是你的!”
桃木木偶是自古以來詛咒和防詛咒的功用,只需把針對的對象的生辰八字裝進人偶體內,再畫上相應的符制,進行施法,就能起到對應的作用。所以白蕓纔會這麼問。
白小西尷尬地擡頭,拿手裡的硃砂筆的筆端撓了撓腦門。
白露張大了嘴,“不是吧……大姐!竟然有人要詛咒你!是誰?!我去宰了那個王八蛋!”
白小西無奈地看了看激動的白露。
白蕓則是偏冷靜一些,只是問道,“大姐,你是不是最近接生意的時候得罪什麼人了?”
白小西放下筆,看了看擔心的兩個妹妹,說道,“沒事的,我剛剛不是說了麼,不一定能用得上,以防萬一麼。”
白蕓還是皺眉,白露則朝店內看了看,有些生氣地問道,“是不是跟那個蘇澤有關係?”
白小西拍了下她,“露露!別亂說話!”
白露不滿。
白小西見兩個姐妹這模樣,是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乾脆將手裡的東西都放到一邊,跟兩人解釋道,“我昨天不是去XX中學調查了一下麼……”
“詛咒大姐的人跟XX中學有關麼?”白露打斷白小西的話,急切地問道。
白蕓拉了下她,“露露,聽大姐把話說完?!?
白露這才忍住,示意白小西繼續說。
“……我在調查XX中學的時候,發現那個學校裡有人會詛咒施術,這幾次的事故都有些像詛咒發生的,但是我又不知道是誰詛咒的。所以我故意在XX中學裡留了幾個引子,如果那個會詛咒的人發現了我的留下的引子,應該會對我下手,所以我才特意做了個桃木人偶,以防萬一?!?
白小西剛剛說完,就被白露狠狠地掐了下胳膊,“大姐!你有病吧!那學校愛咋樣咋樣,你拿自己引蛇出洞!要是受傷了,怎麼辦?!怎麼辦?!”
白蕓這回倒不攔著白露了,也點頭表示贊同,“是啊,大姐,法子多的是,你不能拿自己犯險??!再說了,要是那人本事要是超過了大姐的本事,突破人偶,直接傷到大姐的可能性,你考慮過沒有?”
白小西摳了摳腮幫子,眼神看向別處,小聲說道,“這學校情況有些嚴重了,我想盡快……”
“儘快個P!”白露粗暴地爆了句粗口,白蕓又拉了下她。
“算了,大姐,這回你既然已經下過引子了,我們在這裡乾著急也沒用,只是下回,不能再這樣了。你別忘了,前兩年,你也是這麼幹過一次,結果病了那麼久的事。”白蕓搖了搖頭,選擇妥協。
白小西咧了咧嘴。
白露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威脅道,“大姐,你要是敢出事,我下回就直接告訴二叔,說你道行不夠,所以才受傷的!讓你回老家再修煉幾年!”
白小西一聽,立刻癟了,看了看白露又有些不服氣,撅著嘴不吭聲。
白蕓知道白露也是說氣話,爲了緩和兩人的氣氛,又對白小西說道,“大姐,我們回去也打聽了下XX中學的情況,但是沒有問到什麼很有用的消息?!?
白小西點頭,“哦,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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