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師傅,你真的是這么想的?”
“我怎么會收了你個木腦袋版的徒弟呢?雖然我平時讓你小心,但沒說讓你打醬油啊。,: 。”我沒好氣的說道,“老板算好數了沒有?結賬!”
“那師傅,我能否…收了那個徒弟?”牛哥斷斷續續的問道。
我掏出錢遞給老板,轉頭撇了他一眼,“隨便你,只要你不誤人子弟就行。”
結了賬,各自回去休息了,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開始去愛博醫院。
今天,醫院里也恢復上班時間,停歇了兩天,這是前所未有的停歇,要知道醫院可是連節假日都有人值班的,然而就因為命案的發生,導致醫院停頓,這樣會引起很多后果,很嚴重。
張財智的決定是在太唐突了,如果醫院因此而狀告他,估計他把老婆賣了都賠不起。
張財智比我們還要起得早,老早就來到醫院守著了,看到我們趕過來,跑出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你們可算來了,又出意外了,早上在廁所又死了一個人,是個護士。”
“又有命案?”我驚愕道,這才上班而已,如果不是張財智讓醫院停止營業,那豈不是每天都有兩三個人被殺?“尸體已經送到停尸房了吧?”
張財智點了點頭,“法醫正在檢驗尸體,估計要明天才能拿驗尸報告,老七,你們先上去看看,我回局里一趟。”
“現在你回去干嗎?”我不禁問道,我們貿然上去,人家不把我趕下來才怪。
“當然是回去跟上頭匯報情況了,等下可能去停尸房看看尸體,對了,你要不要也一起過去看看?”張財智問道。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對我來說,看尸體應該找不到什么線索。”
“嗯,我已經跟我的手下打過招呼了,你們先上去看看,我得先走了,上司急招我回去匯報。”說完,也沒等我說話,急急忙忙跑去車庫開車了。
看著張財智的背影,我無奈搖頭,不知道這家伙是真忙還是假忙,不是有手機嗎?直接打個電話就能說清楚了,“牛哥,有沒有看到黃逸塵那死尸?”
“黃逸塵?”牛哥搖了搖頭,“我都兩天沒見到它了,它說它在做一單大生意,等做完生意只會再找我們。”
“大生意?我沒聽錯吧?我聽說它可是尸妖,難道還販賣尸體不成?”我不禁愕然,這貨究竟在搞什么鬼。
牛哥嘿嘿一笑,“什么大生意就沒說,師傅,你找他有事咩?”
不在就有點不爽,畢竟我的傷還沒好,如果尸妖那貨不出來幫一下忙,估計我很難搞定怨氣那么強大的厲鬼。
“沒事,上去吧!”
再次進入醫院,今天的怨氣似乎比昨天還重,除了晚上值班的醫生和護士之外,幾乎所有的醫生護士都來上班了。
雖然現在是白天,但醫院里總是給人一種‘陰’氣森森的感覺,就算病人再多再熱鬧,也避免不了;而醫院也是現代之中,死的人最多的地方,除了農村的習俗之外,很多人是死在醫院里的。
農村的習俗總是與城市有區別,因為城市沒有大祠堂,而農村則有;在農村之中,臨死之人,必須要在斷氣之前回到家,甚至是自己的房間,否則一律不準把尸體擺入祠堂內。
而那只是針對壽終正寢的老人來講,至于未婚無子的夭折少年,也不得進入祠堂,只能擺在祠堂‘門’外,甚至連打齋超度都免了,畢竟是壽命未終先死的人。
因為在外面死或者夭折少年,魂魄不能進入祠堂,所以這個規矩一直存在著,至今仍然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農村都這樣。
在醫院死的人,大多數都是城市人,因為沒有大祠堂,而且根據政策,很多尸體需要火化,所以規矩相對來說沒那么拘謹,打齋的事當然免不了。
“師傅,現在大白天的,應該不會真的出現吧?”‘毛’馳龍‘摸’著自己的手臂,顯然覺得這里有些涼。
“你沒聽張隊說嗎?早上已經死了一個護士了!”我淡淡說道,“而且剛才進來的時候,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這里的怨氣太大,導致陽光無法大幅度照‘射’入醫院,所以現在醫院‘陰’氣很重;再看看地板以及兩側的瓷磚,是不是感覺有些發潤?”
牛哥伸手在墻壁上的瓷磚‘摸’了一下,看了看手指,“真的啊,師傅,那我們現在怎么辦?總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捉鬼吧?”
“當然不可能了,否則要是有人打電話叫‘精’神病院的人過來接我們,你能負責嗎?”我白了眼牛哥說道。
來到四樓,此時的警察已經換人,“你們好,我是張隊叫來查看的,請問一下,今天早上在哪層樓的廁所發生命案啊?”
“你就是龐先生嗎?”看守現場的警察首先問道。
我點了點頭,突然發現了一個很不禮貌的事情,從進來到現在,無數個護士走在我身邊過,卻沒有一個人詢問我的,不過這很正常,畢竟人家不可能見個人就問。
不過這不是最關鍵的,關鍵是這些護士黑口黑面,看到病人就好像看到仇人一般,一樓是收費處和配‘藥’處,從這兩個公眾‘交’集點,我能觀察出這些護士對病人的態度。
服務不好,這個就不提了,畢竟不是每個人的素質都那么高的,但服務惡劣就顯得太沒禮貌了,淳樸村民不懂取‘藥’的規矩,沒人提及不說,護士也沒有多加解釋,反而大聲嚷嚷罵人,有的還罵出了臟話。
這么看來,我倒覺得我自己純潔多了,至少不會像這些低素質的護士那樣。
“你好,張隊特別‘交’代我,讓我來帶您去查看現場的,這邊請!”值班警察客氣的說道,“路人甲,你先在這里看著,我帶龐先生去現場看看。”
我眉頭一皺,偷偷瞄了眼另外一個值班警察,怎么會有路人甲這種名字?姓路的么?為什么不叫路癡…
這次案發現場不是三樓,而是在五樓的第一個廁所,這里的病人比樓下更少。
愛博醫院‘門’診大樓,總共有七層,第六第七層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而五樓則是‘肛’腸科和腦科等。
走上樓梯,樓梯旁邊就有一個廁所,因為今天又發生命案,所以這個廁所被封鎖了,而同一層樓還有兩個廁所。
值班警察上前打開封鎖區讓我們三人走進去,站在廁所中間,一股很小很小的刺骨涼風從廁所中飄出。
走進‘女’生廁所,與三樓的廁所命案是同一個位置,不過地上卻沒有掙扎的痕跡,只有一灘還沒處理的血液。
“龐先生,就是這里了,張隊讓我給您說說情況,這次發生的案件與前面的兩個護士一樣,被扎破喉嚨致死,全身的針孔也不在少數…”警察慢慢向我道來,“龐先生,你對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
同樣是一個死相,我更加相信了我自己猜測的那樣,這很可能是一宗厲鬼報復案,厲鬼殺人,并不是為了修煉什么,而是只為報仇。
搖了搖頭說道“我要是一眼能夠看出個所以然來,你現在就不應該叫我龐先生,而是隊長了;今晚到你值班嗎?”
警察搖了搖頭,“不是,我現在是白班,晚上另外有人過來守的。”
“那你通知一下他們,今晚不要上樓,或者直接叫他們不要值班了,都回去休息吧!”我淡淡說道,兩只眼睛看著地上那攤血怔怔出神。
然而說完之后,我才發現我安排錯人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們只聽張財智的話…
“龐先生,這個還需要張隊點頭我才敢通知,不然會被張隊責罰的。”警察恭敬的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等下給張隊電話吧!”我開始往前走。
‘女’生廁所不多,特別是醫院,廁所以‘門’口對‘門’口的形式而建設,但只有三個廁所并排而過。
為什么兩個護士都死于廁所呢?我好奇的往里面靠近。
“龐先生,這里都已經錄下來了,您不能太靠近,否則會引起懷疑的!”警察好心的提醒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伸手阻止警察說下了去,慢慢走到第二個廁所。
地上有點點的血跡,但沒有腳印,而最后一個廁所空空如也,到現在還開著廁所‘門’沒有關上。
在公共廁所之中,‘陰’氣最重的是最后一個廁所,因為哪里人煙稀少,很容易‘陰’陽失衡,一旦‘陰’盛陽衰,就很容易找鬼喜歡,所以上廁所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最后一個廁所,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總之越是靠前的廁所越安全,到醫院上廁所一定要盡量避免最后那個廁所。
看了一眼最后的廁所與其它廁所差不多,我這才轉身走了回來,“有沒有看過監控視頻?在案發當時有沒有看到什么特殊胡的人進來嗎?還有,是誰報的警?”
“報警的是打掃衛生的阿姨,是她報警的,龐先生,不知這跟案件有什么關系呢?”警察好奇的問道。
我不禁冷汗冒下,“查案,那可是你們警察的事,我只是來辦一些我要辦的事情而已,這個死者的資料你有沒有?方不方便說出來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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