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地方雖然有些‘陰’溼,但是我穿的衣服至少兩件,還有一件外套,怎麼可能還會涼颼颼的?
“反了反了,這幾個長老居然敢對我動手,羅剎活佛,好歹我也是你的大師兄,你居然敢跟我動手?”南無活佛的脾氣也上來了。
我冷汗一冒,“前輩,能否起來再說話?”感覺到背後很是涼快,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然而等我站起來,全身的血液好像冷卻下來了一樣,無心聽這幾個內(nèi)部人員說什麼,身後‘摸’了‘摸’身後,背後的衣服沒溼啊,爲(wèi)什麼會這樣?
南無活佛正準(zhǔn)備動手,我連忙上前拉住他,“你先別急,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還是先看看我背後怎麼回事吧。”
南無活佛冷哼了一聲,瞪了眼沒有說話的羅剎活佛,轉(zhuǎn)身看了眼我的身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這怎麼回事?你背後出現(xiàn)一個血‘洞’,不過你放心,已經(jīng)止血了…”
“止血?不可能啊,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痛…”不單隻如此,我深知還奇怪的感覺,血液的溫度急劇下降,讓我的身體開始發(fā)冷,連感冒都不怕,摔到地上就變成這樣了…
“不對勁,前輩,你快幫我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進入我體內(nèi)了!”我連忙脫下外套,撩起長袖T恤,讓南無活佛查看。
南無活佛心裡雖然很奇怪,兩個人一起摔到地上,我承受那重的重力,被石頭刮傷也正常。
但是當(dāng)他低頭看了眼地面,卻不見有任何太過鋒利的石頭,就跟平地差不多,剛纔進來的時候,也沒注意到這地上到底有什麼東西。
“怎麼回事?你的傷口正在癒合,很快…”剛看到傷口的南無活佛瞪大了眼睛錯愕的叫道,‘揉’了‘揉’,以爲(wèi)是眼‘花’。
真的有傷口?爲(wèi)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是以爲(wèi)學(xué)了地盾,所以練痛覺都消失了?也不可能,我還是人,有血有‘肉’的人。
“那你趕緊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快點,恢復(fù)能力我是沒辦法控制的!”我連忙催促道。
南無活佛靠近仔細看了看,伸手在我的背後好像要抓什麼東西,一分鐘都沒有,南無活佛手中便出現(xiàn)了指甲大小的小石塊,但眼睛還落在我身後的傷口上。
一直到傷口自動癒合之後,南無活佛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低頭看了眼手中拿著的石頭,“這東西…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石頭!”
我接過一看,那塊石頭雖然很小,但有新的斷裂痕跡,是從我體內(nèi)方向斷裂的,還是斷裂的地方面向外面的?如果是面向外面,那另外一部分就在地上,如果是體內(nèi)斷裂的,這就說明,還有石頭殘餘在我的體內(nèi)。
正想說話,突然感覺身體又降溫了,就好像有一塊冰在我的血管裡遊走一般,讓我全身難受,而且還有一股讓我非常難受的冷。
石頭上除了斷裂之外,顏‘色’居然跟我剛纔看到的光一模一樣,仔細的時候,可以看到一種溫和的顏‘色’,但是模糊一看,卻能看到許多的顏‘色’,怎麼會有這樣怪異顏‘色’的石頭?還是我眼‘花’了?
忍不住寒氣來襲,我打了個冷戰(zhàn),連忙穿起外套,“我們還是先出去,我感覺這裡很冷!”
“喂,這石頭你看出什麼東西了?”南無活佛問道。
“我感覺這塊石頭還殘留有在我體內(nèi),所以我們先出去,你記得位置,等一下你幫我割開取出來。”取出來,我心裡也沒低,感覺體內(nèi)像塊冰的東西就是那塊石頭,已經(jīng)在我體內(nèi)遊走了。
只是我覺得奇怪,爲(wèi)什麼會發(fā)生這麼奇怪的事情?一點感覺都沒有,連痛都沒有,怎麼無緣無故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你們四個,還不出去,是不是等我通知宗主才肯離開?”看著四人,南無活佛的眉頭緊皺,他的煩惱,就是這四個長老站在‘洞’口,一動不動的看著散發(fā)詭異光線的地方,他們也想過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聽到南無活佛的話,四人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剛纔囂張的氣焰。
走到沼澤邊上,所有的邪物都還站在原地,彷彿沒有命令,誰也不敢‘私’自離去一樣。
我就覺得好奇了,爲(wèi)什麼它們會收控制呢?連屍王都被控制了?這點我不相信,而且這些邪物都有自己的‘性’格,也有自己的自尊,怎麼可能會如此服從密宗呢?
“剛纔是我們不對,我們不應(yīng)該那樣做,稍微不小心,炎魔就會破開封印…若是出事,恐怕我們就成了千古罪人。”賞善的長老客氣的說道,這話語中,居然還有感謝之意,至於是不是真感謝,就無從知曉了。
“你們知道就好,幸好這件事避免了,否則我跟你沒沒完。”南無活佛冷冷說道,“‘玉’扳指的事情晚一些說,我現(xiàn)在就要離開,還有,我警告你,殺了龐七,你們什麼都沒有,因爲(wèi)龐七一旦出事,‘玉’扳指也會隨之消失。”南無活佛冷冷說道,看樣子,他也很懊惱。
“這怎麼可能?剛纔你都跟我們說了,‘玉’扳指已經(jīng)在他的體內(nèi),殺了他,不就可以拿回‘玉’扳指了嗎?”羅剎活佛說道。
看來他們還是想要‘玉’扳指,但我現(xiàn)在全身發(fā)冷,體溫正在下降,就算穿著外套,也讓我有些忍不住顫抖,運起靈力,想‘逼’出這一股寒氣。
然而寒氣好像在我體內(nèi)生根了一般,非但沒有‘逼’出來,倒是把血液‘逼’到了喉嚨,差點就吐血了。
“可笑,‘玉’扳指既然已經(jīng)認(rèn)主,你們就算拿到也沒用,再說了,這裡是禁錮之地,禁錮之地這些邪物,都是來鎮(zhèn)壓守陣的,若是一下子被你們四個毀了祖先佈下的禁錮之地,你覺得你們的命還保得住嗎?”南無活佛說道,這話說的在理。
四大長老頓時沒了話說,看四人沒話說,這才轉(zhuǎn)身看著圍聚在一起的邪物,“大家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這裡沒你們什麼事!”
這是先解決眼前的辦法,我深吸了口氣,“南無活佛說得沒錯,我的道行它們都知道,如果我要跟你們一拍兩散,後果誰負(fù)責(zé)?你們嗎?”
我是有點高臺我自己了,但不得不配合南無活佛一下,雖然屍王特別不服氣,但我連紫河神煞都能收拾,還怕屍王?
南無活佛又看了眼四人,看四人沒反應(yīng),這才轉(zhuǎn)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等他出去之後,你們可以想別的辦法,但在這裡不行,這裡不是你們動手的地方。我們先走!”
後半句是跟我說的,四大長老果然沒話說,宗主都給拿出來嚇唬了,他們誰還敢‘私’自作決定?
從死亡沼澤離開,南無活佛熟悉這裡的環(huán)境,他在前面帶路,而後面的四大長老卻沒有因此而跟我動手,是不是還聽到他們竊竊‘私’語,至於說什麼,的就不知道了,總之還是要想辦法對付我的。
終於,南無活佛帶著我離開了這一片滿是陷阱的原始森林,來到森林之外,這一切的空氣的變了,沒有強大的‘陰’氣,只有讓我感覺有些暖和的輕風(fēng)。
風(fēng)也暖和了?難道我身體的溫度又下降了嗎?想到此,我伸出手‘摸’了‘摸’,卻沒‘摸’出什麼溫度,轉(zhuǎn)而放到南無活佛的跟前,“你‘摸’‘摸’我的體溫,是不是下降得厲害?”
“你得身體降溫?我只知道高燒不退的人身體都很燙,別告訴你在發(fā)反高燒。”說著,伸手‘摸’了‘摸’我的手臂,當(dāng)即皺緊了眉頭,又伸手在我的額頭上探了探,“怎麼回事?你這溫度,已經(jīng)超出了正常人的溫度。”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因爲(wèi)這個,我才感覺奇怪,剛纔摔到地上,體內(nèi)就出現(xiàn)降溫的情況了,該不會是跟那塊石頭有關(guān)吧?”想到此,我連忙在揹包裡拿出銅劍,“快點,割破剛纔傷口癒合的地方,看看裡面是不是有東西。”
南無活佛轉(zhuǎn)頭看了看,“這裡已經(jīng)不是禁錮之地,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落腳再看吧,不然等下四大長老出來,就要找我們算賬了。”
想想也是,郭建飛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了,沒在外面等我,不過找他也沒什麼用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南無活佛救出來,對陸秋鳳也算有個‘交’代了,點了點頭,“我們之前在拉薩縣城租了房子,秋鳳也在那,我們先回去,時間都那麼久了,他們肯定擔(dān)心了!”
南無活佛本來還想說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就等到了縣城再說吧,記住之前說的話,千萬不要說出我們父‘女’沒有血緣關(guān)係的事。”
我點了點頭,帶著南無活佛從山上離開,爲(wèi)了掩人耳目,我特意在臉上放了一張障眼符,同時也在南無活佛的臉上下了一道,以免被人認(rèn)出來。
“其實障眼法我也會,很多人不知道密宗會的東西很多,因爲(wèi)密宗裡也包含有道教的東西,‘玉’扳指傳給你,而且也認(rèn)你爲(wèi)主,我也沒有什麼怨言,因爲(wèi)密宗一小部分的東西也跟道教有關(guān),這就是爲(wèi)什麼密宗不算佛的原因了。”在路上,南無活佛跟我說了這麼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