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本來我一直不想問您,師公到底留了什么東西給你,為什么他們總為了這件事找你麻煩?把東西給他們不就行了?何必搞出那么多麻煩?”牛哥忍不住問道。
我白了眼牛哥,“這是你師公一定要我保管的東西,我怎么可能會交給那兩個敗類?如果被拿去害人,那將是無窮無盡的大劫難,我不能隨手交給他們。”
我一直在想著石元,他去過我家,那天晚上他的確說謊了,一個什么都沒學(xué)過的人,怎么可能會知道我在學(xué)校?而且根據(jù)當(dāng)時的時間判斷,正常人早就睡覺了,石元湊巧出現(xiàn)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刻意,如果他是唐宇或者沈嘉樂的徒弟,那這件事就難辦了。
牛哥吐了吐舌頭,明知道是不會問出結(jié)果的,雖然他心里很好奇,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師傅,您不是跟張隊有些交情嗎?你可以叫他保護的!”
我一想也對,怎么把張財智給忘了,如果協(xié)助破案,估計這老小子應(yīng)該會幫這個忙;有時候人不得不相信緣分,就比如張財智跟我,如果沒有那次打架,估計我跟張財智也不會認(rèn)識…
“也好,就這么定了,你們兩個回去跟家里人說一聲,隨便拿兩套衣服回到這里集合,找齊所有需要用到的東西,我這就打電話通知那邊!”我淡淡說道。
看著兩人離去,我起身把卷門拉下,卷門是雙層的,中間有隔音棉,雖然空間不大,但卻足以我藏東西,唐宇和沈嘉樂還有唐龍打死也不會相信,他們所要尋找的東西,就在這扇門內(nèi),而且在進來之前,門就已經(jīng)被拉起來了,沒人會注意。
而且在門上除了那把鎖之外,沒有任何裂縫,而唯一能藏東西的,也就只有從這把鎖入手了,這是我?guī)煾挡貣|西的地方,重要的秘笈什么的都在這里面。這也是我?guī)煾狄矂e定制的特厚卷閘門。
找了個螺絲刀,慢慢把鎖擰開取出,里面還有近一英寸的寬度,拿手電照亮,秘笈和一個降龍木制作的精致小盒子用黑色膠袋裝著,固定在鎖頭的釘子上;用黑膠袋,是以免被人隨意找到。
取出黑袋子打開,拿出那個精致的小盒子打開,里面赫然就是那半顆九天神丹,露暗黃色,靠近聞了聞,一股非常清香的味道飄入我鼻中…
“臥槽,從來沒聞過,怎么會那么香?”我忍不住贊嘆道,蓋上盒子,小心翼翼的收進我的口袋中,為了安全起見,離開這些時間還是帶在身邊才好。
放好九天神丹,我又小心翼翼的把秘笈放回原處,用鎖頭的釘子固定好,面的開門的時候把書給顛到另一個角落去了。
剛好上完鎖頭的螺絲開了門,我忽然感到一陣暈眩,清晰的感覺到從丹田處開始發(fā)熱,丹田內(nèi)那股靈力竟然快速自己運動了起來,我臉色一變,怎么回事?
當(dāng)即,跑到茶幾旁坐下,閉上眼睛盤膝而坐,強行控制這股靈力,可是任由我如何克制,這股靈力肆無忌憚的在我周身游走,速度極快,直到運行一個小周天,我這才明白過來,可能是因為我剛才聞了九天神丹,所以…
就單單是聞了一下,還沒有服下,竟然就已經(jīng)有如此驚人的效果,靈力自動運行一個小周天之后,重新回到丹田處停了下來,一切恢復(fù)如常,我這一查看,差點沒嚇?biāo)溃盼艘豢谙銡舛眩佬芯谷贿€提升了?
我之前的道行,是上清太清法中期,現(xiàn)在只是吸了一口氣而已,竟然活生生提到太清法后期的階段,直接到達瓶頸;那如果真把九天神丹服下,豈不是直接提升至太上道?這可是跳過了一個階段啊…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么愛你我都不嫌多…”突然手機鈴聲響起,嚇得我打了個冷戰(zhàn),急忙拿起來接聽,“喂!”
“小七啊,準(zhǔn)備到你的麒麟堂了,你在哪?”電話那邊傳來張財智的聲音。
“你直接過來吧,我就在麒麟堂!”放下手機,伸手摸了摸額頭,這才發(fā)現(xiàn)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滿頭大汗,擦掉額頭的汗水,長長出了口氣,心里很亂,這九天神丹到底該不該吃?
師傅叫我保護,沒說不讓我吃,也沒說讓我吃,反正這玩意能自己用就自己用,難道還上交給龍虎山不成?
沒多久張財智便趕來到,跟他一起來的還有我兒時的玩伴楊云,楊云手上還提著行李包,看樣子他是要今天啟程,我把兩人接到茶室喝茶。
“我來給你送資料,順便想聽你的答案,只要你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就能走!”張財智說道“石元,二十一歲,三歲時父母因一場意外車禍雙亡,后來進了孤兒院,在十歲的時候被一個姓沈的男子領(lǐng)養(yǎng),其余的資料沒有了,不知道這是不是你要找的資料。”
我臉色變了變,眉頭皺成了川字型,低下頭雙手摸著短碎發(fā),深深吸了口氣,“那個姓沈的,是不是叫沈嘉樂?”
張財智詫異的看著我,點了點頭,“你怎么知道?”
我攥緊拳頭,一個是唐宇,一個是沈嘉樂,這兩個老東西竟然去領(lǐng)養(yǎng)孤兒,趁機收徒,原來這兩個老家伙早已經(jīng)想算計師傅了,我氣得有些發(fā)抖。
“老七,你究竟怎么了,干嘛那么生氣?這個石元跟你什么關(guān)系?”楊云看我那異樣的神情,忍不住問道。
師傅過世了,東西都留給我,這兩個老家伙又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我身上,而且還派出他們養(yǎng)出來的工具到我身邊臥底,意圖想套出這些秘密;我無奈的搖頭,上輩子究竟造了什么孽?竟然有兩個這樣的師兄…
還有石元,竟然敢借著我妹龐燕來接近我,這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張隊,我想我可能沒辦法跟云哥去湘西了,這件事太嚴(yán)重了!”我搖頭說道。
張財智一愣,不明所以,“為什么?難道這個石元跟你有什么過節(jié)?我記得他好像是你徒弟,怎么…”
“沈嘉樂是我的師兄,石元是沈嘉樂的徒弟!”我打斷了張財智的話淡淡說道,“我?guī)煾凳俏业谋硎澹谶^世前給我留下幾件寶物,并吩咐我,千萬不要落在我兩個師兄手里,否則將會發(fā)生浩大劫難;學(xué)校唐龍案件還記得吧?玄陰鬼煞就是我大師兄唐宇親手所為,那是他的作品,可惜火候不夠,導(dǎo)致玄陰鬼煞失控翻臉不認(rèn)主…”
張財智越聽臉色越發(fā)白,那天晚上是看到唐宇沒錯,但不知道他是怎么把玄陰鬼煞弄出來的,當(dāng)然唐宇也脫不了干系,只是沒想到在這幕后竟然還有這層故事,這著實讓張財智無法想象。
還有那個石元以及沈嘉樂,張財智一直以為石元是我的徒弟,此次被我一說,徹底明白了過來,有些惱怒的問道“原來是這樣,你師傅究竟留了什么東西給你,為什么他們會為了這些寶物而不顧無辜性命?”
“寶物就是寶物,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我淡淡說道,忍住內(nèi)心的怒火,“如果我就這么離開陸川去了湘西,你覺得這些人會放過我家人嗎?石元知道我家的住址,如果我去湘西被他們知道,到時候一定會帶他師傅去我家。”
張財智恍然點頭,這才是問題的根本,也是我不去的原因,當(dāng)即點頭“這點我可以理解你,不過我有辦法,只要我秘密安排他們一個住處,你說他們還有可能找得到嗎?”
我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確定,要尋找一個人很容易,只要他的八字或者是身上的一個隨身物件就可以,石元跟我妹妹有來往,我要打電話問一下她!”說完,我拿著手機走外面打電話。
龐燕在政府辦公室上班,具體究竟在政府辦公室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打通電話,“喂,妹啊,下班沒有?”
“沒有啊,我還在忙呢,有什么緊要的事嗎?”手機話筒傳來我妹的聲音…
跟她嘮嗑了幾句,我這才掛掉電話走進來,“幸好石元經(jīng)驗不到家,我妹暫時還跟她沒什么,不過我已經(jīng)跟她打了招呼,在沒有安排好之前,我還是不放心離開!”
楊云不知道來龍去脈,所以他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聲,但明眼人都能聽出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
張財智點了點頭,畢竟這有關(guān)于家人的安危,“那你趕緊的,趕在晚上之前上車,你現(xiàn)在帶我去你家,我立馬就去接你的家人出來。”
“你房子都沒找好,接他們出來住哪?再說了,你可要給我保護好他們,若我回來發(fā)現(xiàn)有什么事,我第一個不放過你!”我不禁瞪了眼張財智。
“這個你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單位給我分配了套房子,那附近不是警察就是武警,不過后來我自己買了新房,單位那套房子一直空著,我把他們接到那里去,比任何地方都安全!”張財智淡淡說道,“只要你幫忙破了這單案子,你們在那常住都行,反正我已經(jīng)不住了!”
我不禁冒冷汗,這家伙真是個破案白癡,為了個案子把房子拱手送人…不過目前就只有這個辦法了,我站起身說道“那云哥,你現(xiàn)在這里等會,等下我的兩個徒弟來了,記得跟他們打聲招呼!事不宜遲,張隊,我們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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