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給許瑤過完生日以後,胡天佑就越發(fā)不喜歡那個娃娃。
他曾經(jīng)提議許瑤扔掉那個娃娃,甚至又買了其他的玩具娃娃送給許瑤,可是她除了那個禮品店的娃娃什麼也不要。
看著她越來越癡迷那個娃娃,胡天佑簡直心急如焚卻沒有任何辦法。
“你們說怎麼才能不讓一個女生癡迷一件事呢?”
食堂裡,胡天佑向宿舍的其他幾個哥們詢問。
“轉(zhuǎn)移注意力,買她喜歡的其他東西給她,讓她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出去。”陳博洋建議道。
“這招用過了,可惜沒有用。”
“那就苦口婆心,動之以理曉之以情的教育她,告訴她癡迷的危害。”石頭向胡天佑推薦道。
“白搭,她根本不聽我的。”
“那就把她癡迷的那個人徹底毀掉,讓她永遠斷了那個念想。”王坤捏了捏拳,暴力十足的提議道。
“你想讓她撕了我啊!”
“現(xiàn)在我家那口子,只要我一提扔掉那玩意,她就立刻給我玩變臉,現(xiàn)在那玩意在她心裡比我還重要呢。”胡天佑苦著臉向衆(zhòng)人大吐苦水。
“切~我們還以爲你女朋友移情別戀喜歡別的男生呢。”
“原來說來說去,阿佑你竟然在和一件物品爭風吃醋,鄙視你!”陳博洋伸出一根中指道。
“扯淡,我胡天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一表人才,許瑤她從小和我青梅竹馬,又怎麼會移情別戀呢。”
“這可說不準~”
“難道你沒有聽說嗎?”
“據(jù)說她們醫(yī)學院今年新來了一個小白臉!”
“那傢伙帥的一塌糊塗,不知道迷死了多少無知的花癡少女。”
“甚至連那些目中無人的藝術(shù)學院騷年們都羨慕嫉妒恨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聽王坤這麼一說,胡天佑反而有些懷疑起來。
畢竟他一直懷疑是那個娃娃把許瑤的魂給勾走了,可那只是推測。
自從生日那天,他看到娃娃嘴角浮現(xiàn)笑容,也僅僅只是眼花罷了。
但最近一段時間,許瑤總是一個人莫名其妙的發(fā)愣,有時嘴裡會小聲嘀咕著什麼,甚至時不時還會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難道這一系列舉動,跟那個娃娃毫無關(guān)係,反而是真如王坤他們所言,許瑤移情別戀了?
“哇呀呀,嬸可忍,叔不可忍!”
“既然真如哥幾個所言,那麼我胡天佑就要親手將那個所謂的小白臉暴揍一頓。”
“我要讓他知道,我胡天佑這些年散打可不是白練的!”
聽王坤說,那個叫袁俊的小白臉業(yè)餘時間會替校圖書館打零工。
眼下正好是午休時間,那個小白臉一定呆在圖書館裡。
想到這,胡天佑四人立刻放下碗筷,頭也不回的向圖書館走去。
雲(yún)桂大學圖書館是學校一棟標誌性的建築物,古老的塔樓式建築風格,充滿著古香古色的文化知識底蘊。
整個圖書館高六層,從上到下猶如一座高塔一般矗立在學院北側(cè)校區(qū)。
這裡面不僅藏有大量珍貴圖書,還保存著一些歷史文物。
所以,雲(yún)掛大學的圖書館不僅僅只是圖書館那麼簡單,而且也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博物館。
“乖乖,現(xiàn)在可是午休時間,圖書館裡怎麼到處都是學生?”
“這勤奮讀書是沒錯,可也不能這麼勤奮吧。”王坤有些不可理喻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有些人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哦。”
說著,陳博洋指向一處租借臺旁邊的大量女生。
只見零零散散有幾十個女生坐在靠近四號租借臺的附近。
她們的眼睛透過書籍,偷偷地像四號租借臺看去,甚至有些女生都不曉得手中的圖書是拿倒的。
順著那些女生熾熱的目光,胡天佑果真看到一個帥的有些離譜的男生坐在那裡。
柔順的劉海隱隱遮住半個眼睛,一張秀氣俊朗的容貌幾乎可以用巧奪天工來形容,那似有似無的微笑總是不經(jīng)意間掛在嘴角,一種強有力的親和感令他也有些無地自容。
只見那個叫袁俊的男生不斷地登記著同學借書的種類與標號,而向他登記的女生無不是清一色的女花癡們。
不過好在胡天佑沒有在花癡女中看見青梅竹馬的許瑤,看來是有些多心了。
“袁俊同學,我們借這些書……”
正當哥幾個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忽然,一個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租借臺處傳來。
而那個聲音,胡天佑可是聽了有十幾年,就算化成灰他也能聽得出來。
猛地回過頭,果然在一羣正在登記的女生中發(fā)現(xiàn)了許瑤的身影。
而更可氣的是,她甚至還在和那個叫袁俊小白臉歡快的談?wù)撝颤N。
看到眼前這一幕,嬸嬸也許還能忍,但叔叔這下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