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都沒事了,他還堅持要她再留院觀察半天,好像有意無意的要避開自己什么似的。
話說……蘇默的事情她從來都知道得很少,尤其公司的事,都差點忘記他有一個漂亮得驚天地泣鬼神的尤物秘書,也不知道有沒有jq。
“干嘛用那種眼神看我?”想著想著,眼神也變得邪惡,輕易被剛套上米色襯衫還在細細系著紐扣的男人看出來。
“喔……我在想,你的小秘書比以前那些女友漂亮多了,難道你們就沒有……那個那個什么?”安名媛說話,很含蓄的。
蘇默也不避忌此敏感話題,一本正經道,“知不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
“哦……”烏黑發亮的眼珠子轉了轉,總覺得這句話有詬病,最后視線和老公兩兩相撞,那個男人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她安澄算不算是蘇兔子窩邊的草啊?
簡直是最近的一根,那是張嘴就能吃到的!
原來如此……
“哈哈哈……唔……”揚起脖子,安澄還沒大笑完畢,剩下的得意的音就被蘇默完全吃進肚子里去。
他整個長軀半壓在她身上,力道適中的封住她的嘴,又是啃又是咬,弄得她頭暈目眩耳根發紅。
一雙小手死死抵在他襯衫半開的胸前,推啊推的,不知怎么就變成撫摸了……嗯……觸感真好,有彈性……
最后那雙手摸上那張藝術珍藏品般的面頰,男人壓住她的唇,啞聲問,“笑什么?”
笑……是笑不出來了。
是他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憑什么要她替他受罪啊……苦命。
“你……欺負病人!”她嘴硬道。
說罷呲牙咬了他的嘴皮一口,但沒使勁,要是把他給疼著了,結果倒霉的還是她。
蘇默放在她頭兩側的手緩緩移到她下巴那兒,輕輕捏了捏,目光精準,“不要胡思亂想,小丫頭。”
小丫頭?有已為人妻的‘小丫頭’嗎?滿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