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祭神,雖然現在連回去神方之地都有困難,但神就是神,比侍神的巫女地位高多了!
“你這家伙……”紅烈的表情在松若的怒火上多添了幾把柴,待婦人把她的衣袖還原而松開手時她就一個箭步的上前雙手狠狠地揪住了紅烈那件華麗又名貴的紅色打掛。
“你干嗎?”紅烈這個高高在上的祭神哪有嘗過被小小巫女揪衣領的滋味。別說是被揪衣領這麼大逆不道的行為了,撇開他身為神只的身份,光是靠皮相上的姿色他走到哪里都一定能夠吃香喝辣,別人巴不得把他捧上天去了,哪還會這麼粗暴的對待他。
“你這個推卸責任的人……”松若打定主意不放手,她認定紅烈就是把她弄來這里的罪魁禍首,雖然餓了幾天肚子她沒什麼氣力了,可以常言道輸人不輸陣,現在這一刻她可不能退。
她抓著紅烈的衣領抵死不放,而紅烈竟然還手同樣地伸手扯著她的衣領,和紅烈只是披在外邊的長掛不一樣,松若的可是三層薄衣都束到腰帶里面,這樣被紅烈一扯,松開了的襟口頓時春色無邊。
以為最多只會被對方拍捍自己的手,沒想到對方竟也會有這麼幼稚的舉動,松若目瞪口呆的看了看一臉認真想要反撃的紅烈,對方的表情可真是非常地認真。
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春光乍泄的襟口,她對面的人也順著她的視線一同看過去,然後原本扯著她衣領的手就飛快地縮開了,他尷尬的想說些什麼表達一下自己的歉意,可是他的衣領由此至於仍被死命的挑著,松若板著臉松開手,然後使出她現在可以用得到的氣力全力扇了紅烈一個響亮的巴掌。
“嗚呀!”紅烈發出一聲凄厲的悲鳴然後像個小媳婦一樣大受打撃的跌坐在地板上,他白晢的手撫著被打了一個紅掌印的臉頰,而他臉上的表情則由大受打撃變為不可置信再演變成一臉的委屈。
如果他眼角再強行擠多一點淚水的話就更加入戲了。松若暗暗地在心底吐糟。她想他表演出來由大受打撃到不可置信這階段應該還是真的,不過委屈就一定是裝出來的!
到底他哪里覺得自己有什麼委屈了?現在被人看到半片胸口的人是她耶!她都沒擺出這麼委屈的表情了,他憑什麼!最起碼他眼睛都看到好東西了呀!
“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看個夠呀!”不知道紅烈是如何讀出松若在心里罵他的內容,只見他再裝多兩分委屈似的拉開他那年黑色單衣的襟口,把他還算健壯的胸肌暴露在三個女人面前。
“看你個頭呀!你不知廉恥的嗎?現在你當自己是在當牛郎嗎?把我當什麼女人了你!”無名火起三千丈,松若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是賴皮嗎?還是應該說他幼稚?總之這個家伙和她以前認識的都不一樣,就算他長得再好多,她看到也只覺得他腦筋有某程度上的問題。就像古裝劇中少條筋的大少爺,日本古裝片中的白癡殿下!
身邊跪著的兩個婦人不約而同的掩嘴笑了笑,相反松若為紅烈這白癡舉動準備起腳,可是她氣得忘記了自己幾天沒吃過東西,剛才又花了極多的氣力在拉扯之上。
她才抬起一只腳幻想著自己如何把紅烈踹飛好排解一下她內心的不快之時,用作支撐身體的腳倏地一軟她整個人就往前摔過去。一心想在飛腿掃過來時才擋下的紅烈雖認為女子的花拳繡腿是小菜一碟,只可惜他沒預計到如果對方變招用泰山壓頂時要如何化解。
“嗚…你這該死的…痛痛痛…痛死了!”就算對方是個標準身材的女生也都會有一定重量,更何況是個頭比普通女孩子還要高上少許的松若。她這樣撞上去把自己的額頭撞上去對方的鎖骨上,她的頭痛,他的胸口痛,不過因為沖撃而撞上地板去的他的頭卻是最痛的。
可憐的一族祭神淪為墊子不只,還被自己的巫女三番四次弄得滿身是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