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單純欣賞而已。他們真的很厲害,水人形都沒法接近書房,那面鏡子一定沒問題吧!”鬆若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是自己支持的選手快要打倒對手得分了般興奮,只要不讓那些人形接近,要搶先把鏡子打碎不會是難事,他們這邊還有紅烈這個皇牌。
“但誰去把鏡子打碎?”蓮目同意鬆若說的現(xiàn)在天火和千翔能夠把場面控制住,可是他們兩個一樣沒辦法騰出手來把鏡子找出來。
“又是呢!”說完鬆若和蓮目同時間把頭轉(zhuǎn)到赤勺那邊。
“兩位巫女不知有什麼事呢?”冷汗已經(jīng)開始由額邊流下的赤勺有著非常不好的預(yù)感。
“鏡子…赤勺一定認得出那一份是青凜一族送來的賀禮吧?”
“是認得。可是……”不是真的要他衝出去吧?
拔出配刀擺出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紅羅一族的族長大人壯烈地提刀往戰(zhàn)場走去了。他快速的跑過走廊,在火盤的結(jié)界下他一個敵人也沒有遇上,一路順利得讓人咋舌。
原以爲一切就這麼順利的時候,赤勺的腳步卻被書房內(nèi)突如其來的強光嚇得停了下來,如果只是像水人形身上的藍色光點的話他還有自信照樣衝過去,可是那是整個房間都照亮的強光,他不得不停下來先護好自己雙眼。
鬆若和蓮目也得轉(zhuǎn)過頭手用手擋著自己的視線,那道光就像是閃光彈一樣可以短暫時間內(nèi)奪去人的視力。鬆若知道現(xiàn)在也是對方取回鏡子的好機會。
“小心有人取鏡子!”因爲視線被擋,鬆若沒有方向感的大吼著,可是即使她提出警告都好,現(xiàn)在沒有人有辦法在強光中移動。
“呵呵!你真聰明,可是已經(jīng)遲了一步呀!”從沒聽過的一道女聲響起,然後強光就消失了,鬆若小心翼翼的張開手指,視線還有一點點模糊可是也足夠讓她看清楚那個已經(jīng)站在火盤之外,被水人形團團保護住的女人。
她纔剛剛看過這個女人的一比一被水人形,而她現(xiàn)在身上有著人類應(yīng)有的顏色明顯是操縱水人形的本尊。她手上拿著一塊石繪裝飾,鬆若對那東西沒有太深的印象,可是她身邊的蓮目先發(fā)出了驚呼。
“之前你走神了的事就是在看過那個石繪擺設(shè)!”語畢蓮目緊緊的抓住鬆若硬把自己的身體擋在前面,堅決的表情告訴那個不速之客不要打算故技重施。
“上次真是很遺憾,差一點點我就可以讓那位姑娘自己乖乖的到我身邊來了,可惜我少看了巫女你的力量,想不到你竟然有辦法抵消得了這面鏡的咒力呀!”女人仍是呵呵的笑著,她的笑聲總令人覺得毛骨悚然,她的眼底也盡是令人摸不透的無底深潭。她一手抱著那面石繪裝飾,另一手掏出她的匕首在石面上大力敲了幾下,石面立即就像是積木一樣碎成細塊掉到地上。
她手上現(xiàn)在拿的有著鏡子外形,可以鏡面卻沒有反射任何東西的映像,反而像是要把它映照到的東西吸走一樣似的。就像是一個黑洞一樣,看到那鏡面鬆若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女人滿足的摸了摸鏡面然後放到了衣襟之下。
“不愧是水凌大人挑的祭品,似乎不用我詳細說明都知道這面鏡子和自己息息相關(guān)呢!”女人再一次笑了,她笑得眼睛也快要彎成一條線似的。鬆若白著臉色看著她,覺得自己正和一條變態(tài)毒蛇對峙。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想對鬆若做什麼!”另一邊好不容易回覆視力的千翔把箭尖對準了那個女人大喝,這個距離不論是那女人或是她手上的鏡他都有辦法射得中。
“我個人對她沒興趣,只是我的主子吩咐我把她帶走呀!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要緊了。她一定會自已來找我主子的。”
“把話說清楚!”千翔和天火二口同聲的叫道,現(xiàn)在沒了水人形的圍攻干擾,他們兩個立即回到兩名巫女的身邊護衛(wèi)。
“我也很想知道爲什麼呢!你坦坦白白的告訴我吧!”一早說他去找出主事者的紅烈手上拿著一支鑲著藍色寶石的短尖刀和一柄長槍出現(xiàn)在距離女人不遠的地方,他的神態(tài)十分優(yōu)閒,在因爲緊張而繃著臉的衆(zhòng)人中顯得十分突兀。
“那可是犯規(guī)的,可以把你手上的東西還我嗎?”看到紅烈手上拿著那柄短尖刀後女人的神色有一瞬間出現(xiàn)了動搖,她也不自覺的讓人水形隔在她和紅烈之間。
“你也不是第一次和我對上了不是嗎?應(yīng)該知道這些家家酒的東西對我根本沒有用吧!”紅烈單手拿著黑色槍柄的長槍像是孩子在小溪中叉小魚一樣一槍一隻往水人形身上刺,在他這和威風沒有關(guān)係的滑稽行動中水人形很快竟消散了大半。
“她對你們紅羅一族也沒什麼用不是嗎?處理神事的話有一個巫女就夠了,這個多出來的還給我家主人也沒所謂吧!”
“大膽!我紅羅的巫女誰有沒有用不到你多嘴!”在紅烈開口反諷對方之前蓮目生氣得身上冒出點點金紅火星,女人說的話激起了她的怒火,她拉著鬆若的手勁也加重了不少。
鬆若心裡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蓮目竟然這樣挺身而出維護她。蓮目的氣勢把那個女人震懾住,看到她看反駁的張開口又因爲找不到合適的話而閉上像金魚似的,鬆若就有勝利的感範。
“你們這是搶了水凌大人的東西。她是水凌大人帶來的,如何處置她也該由水凌大人決定!”
“可她也是荒炎之天的,要人的話叫你的主人去問荒炎之天!”紅烈高傲的說完把手上的短尖刀扔到地上,然後反過他上的長槍槍尖向下“鏘”的一聲把短尖刀打斷,短刀一斷所有剩下的水人形都變回一灘灘普遍的水。
“敬酒不喝喝罰酒嗎?”女人的表情變得猙獰,她單手握著匕首往紅烈面前跳去試圖先下手爲強。只要穿過長槍的攻擊距離那對方上也沒辦法來得及換武器。
“罰酒就免了。”紅烈的長槍的確如女人所想的來不及轉(zhuǎn)回來防守,越過槍尖正衝到他胸前的女人臉上也勾起了一抹妖魅的笑容。
“紅烈!”鬆若
驚慌的大叫。她不敢看看把臉埋到蓮目的背後,深怕看到紅烈浴血的畫面。她閉起眼不去看可不代表聽不到,她聽到不和身千翔低呼著驚險,然後他們的聲音好像鬆了口氣之後鬆若纔敢再一次把頭伸出來。
原本紅烈拿在加左手的長槍仍在,可是他右手卻像是複製一樣多了一支同樣有著漆黑槍身的長槍,而這一支槍更巧妙地卡在他和女人的匕首之間把她的匕首卡斷。女人中途轉(zhuǎn)了體態(tài)把斷掉的匕首朝紅烈的頭頸刺過去,可是紅烈卻在她反攻的同時放開雙手上的武器,長腳一伸把女人踢飛了幾米。
“譁!對手是女人都這麼狠呀!”親身領(lǐng)教過紅烈一部份身手的千翔像是自己被踢了一腳似的慘叫了一下。
“打得好!”鬆若歡呼了一下,對敵人仁慈等於對自己殘忍呀!
“鬆若殿下這樣不好吧!那麼暴力的男人不要再考慮了。”見紅烈追上去跌在地上的女人身邊,他再次把長槍拿起,把刀尖對準了女人的喉嚨,下手又快又狠,毫不憐香惜玉的表現(xiàn)正好讓千翔用來攻擊一下。
冰冷的利刃抵著女人的皮膚,但她的臉上竟然一點懼色也沒有還笑了。
“不想死吧?說說看你知多少?”
“哼!她要回去就一定要有這面鏡子,試試看一槍殺了我呀!”
“那鏡子我拿到手不就行了?”紅烈完全不把對方是女人看待,手直接的伸向女人的襟口,可是紅烈才拉開她的衣服少許就像觸電似的縮回了手。
“真…真大膽!”千翔似乎只看得到紅烈拉女人衣領(lǐng)的動作而在哇哇大叫。
“錦泉!”紅烈瞪大眼的退了幾步,他原本拉開女人衣襟的手上淌著血,鮮血還滴到了地上。
“呵呵!想不到我會透過這個女人和你見到面呢!”跌坐在地的女人站起身,她臉上的表情變了,眼神深沉而笑容變得更加豔麗,她的額心多出了一個應(yīng)該巫女纔有的刻印,而她被拉開的襟口中除了那面鏡子之,在可見的雪白皮膚上看得到複雜又刺眼的藍色紋章。
“這個女人是什麼時間成了你的巫女的?應(yīng)該不是巫女這麼簡單吧?”紅烈側(cè)過手遮著滴血的手不想鬆若看到而擔心,可以充當現(xiàn)場直播的千翔已經(jīng)早一步把現(xiàn)況描述一次了。
“什麼時候?呵呵,剛剛吧!之前那麼不聽話的巫女不要也罷,暫時換這個用用也不錯。”
“天!”鬆若和蓮目都不可置信的掩著嘴,她這麼說難道剛剛那位青凜的巫女已經(jīng)遭遇不幸了嗎?
“你到底想怎樣?”紅烈動了動受傷的手,雖然血跡仍溼漉漉的很驚心動魄,可是傷口已經(jīng)癒合起來了。
“我改變主意了。紅烈。”被水凌之天附身的女人瞇起眼。“上次你幫了珧韋的忙,這次你重蹈他的覆轍,看看今次還有沒有人這麼好心幫你?”
“你少擔心。我倒想問鎖匙還在我手上,你爲什麼可以在地上現(xiàn)身?”紅烈冷淡的迴應(yīng),不用任何解說都聽得出紅烈和錦泉之間的關(guān)係的確勢如水火。
“呵呵,這麼簡單的事你怎會不知道?現(xiàn)在我就不打擾你。希望你可以帶著她平平安安的來到約定之地吧!說不定我會很慷慨的把鏡子送你,那你就可以送她回去了!”錦泉呵呵的笑著,然後她就平空消失了,只留下幾滴水漬。
“嘖!”紅烈有點生氣的把長槍甩開,黑色槍身立即像灰塵似的在空中消散。他站在原地看著地上一片片水漬眉頭越皺越深。
“紅烈。”鬆若走到他的身邊拉起他滿是血的手,小心翼翼的用手絹清理著。
“我沒事。”他用另一隻乾淨的手撫了撫她鼓著的臉頰,她沒有說話只是擡眼看了他一眼。
“我答應(yīng)過你的,要把事情詳細的說出來,現(xiàn)在是時候了。”
“地圖?”拿著自己爲了旅行而準備的行李清單,鬆若試圖再一次點算一次有什麼需要還再加進去。
擺放著衆(zhòng)人行李的房間中不只有她一個人,天火也在忙碌地把處理著他的部份,不時還要阻止千翔加入奇奇怪怪的東西。
“有。”迴應(yīng)鬆若提問的是坐在一旁整理著給他們帶在身上的通行文書的蓮目。
“指南針?”聽到地圖帶好了,鬆若順著次序讀出下一個物品名稱。
“什麼?”蓮目的聲音充滿疑問,她還沒聽過什麼叫指南針。
“沒事…順口而已。”順手就寫下了這個世界不懂的名詞了。
“你的行李就不用再翻來翻去了。有什麼缺的和天火說,他會幫你辦好的。”把信件一封封確認再逐一收進信封之中,蓮目再小心的逐一封上封漆。
“把天火借走你真的沒問題嗎?”收起手上的核對清單,鬆若坐到蓮目的身邊,看著她一絲不茍的做著手上的工作,臉上還真是看不出因爲要和天火分開而該有的落寞。
“會有什麼問題?”蓮目斜眼瞪了鬆若一眼,像是說她爲什麼要問那麼白癡的問題。
“起碼有一段時間看不到他嗎?平時他都跟在你的身邊。”
“你們會回來的不是嗎?你可是有責任把他平平安安的還回來給我的。”蓮目垂目做著手上的工作,態(tài)度十分淡然,看不出她布緊張擔心。
“但是我們的對手是水凌之天……”
“你應(yīng)該這樣想,我們有的是祭神中最強最擅戰(zhàn)的荒炎之天本人,還有個半調(diào)子的冽嵐使者,就祭神的數(shù)量上是我們贏了。”蓮目很認真的這樣說,惹得鬆若不得不大力吸口氣忍著笑意。贏不贏那是以祭神的多少來決定的呀?
“你不是說相信紅烈大人的嗎?”
“嗯。我沒說我不信呀!”鬆若想他雖說會保護自己,不會讓水凌之天動她一根頭髮,這次去應(yīng)該位於北方的約定之地,紅烈也只是說得像是一行人去遠足那樣的輕鬆,不像是去和水凌之天決戰(zhàn)似的。但是事情真的僧這麼簡單順利嗎?
“那你爲什麼還要問這種好像回不來的話?”
蓮目壓下聲音說。
“……”鬆若一時之間回答不了蓮目的問題,到今天爲止,就算知道那面黑色鏡子可以把她送回去原本的世界,可是她竟然沒有強烈想要得到那面鏡子的慾望,甚至有點逃避似的不去思考自己該如何奪得那面鏡子。
就好像在遊樂場玩得樂而忘返的小孩子一樣,故意的不去理會園內(nèi)的時鐘,也裝作聽不到閉園時間的廣播似的,期待留在快樂的遊樂場多一點的時間。她也一樣,覺得只要自己不想就不用去面對決定自己去留的問題。
原本已經(jīng)告訴自己沒有辦法回家的了,心情也好不容易接受了這個事實,偏偏待她不去期望的時候又告訴她有辦法送她回去。
令她煩惱又氣餒的是紅烈好像蠻熱衷去找水凌之天似的,難道他沒想過見到水凌之天,就算她不想都會被她弄回去嗎?
天呀!她竟然會在腦海中說出自己不想回去的話,要是她爸媽聽到一定會生氣的說養(yǎng)女兒這麼大還是要飛就飛出去了。
“你覺得自己沒辦法回來嗎?”
“不是不想…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不是嗎?”鬆若幽幽的說。
“你想留下來,紅烈大人一定會讓你留下。不是嗎?”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我留下來…”
“知道了如何?他想你留下來的話,你是不是可以親手打碎那面鏡放棄不回去的機會。”
“蓮目你的問題好難答!”聽到蓮目認真又強硬的口吻,鬆若覺得如果蓮目和她的立場對調(diào),她絕對會二話不說把那面鏡子敲個稀巴爛好留在天火身邊。
“你自己都拿不定主意,沒資格抱怨紅烈大人沒有清晰表態(tài)。”挑了挑眉,蓮目看似站在紅烈那一方說話了。
“但是他都說過喜歡我了嘛!再多說點也……”
“那你有跟他說過你也喜歡他嗎?”蓮目打住了鬆若的嘟嚷。
“這又好像沒有…”回想一下那個紅烈尷尬的跟她說喜歡的早上,她好似像真的沒有迴應(yīng)他說自己喜歡他。他做到了自己想要的告白,之後也如同承諾一樣把事情都說清楚給她知道了,同時她也被他寵壞了,紅烈把她寵得只記得要求和接受,卻沒去付出。
“你自私呀!”看著鬆若發(fā)呆深思的樣子,蓮目淡淡地說出結(jié)論。
“什麼嘛!我只是沒機會說!”鬆若心虛的說。
“是嗎?”蓮目好像不太相信鬆若說的是真話,她的語氣讓鬆若氣得臉都漲得紅紅的隨便找了個藉口就逃出房間了。
鬆若出了房間轉(zhuǎn)了兩個彎位就看到在他們房間中擦著刀的紅烈,她深深吸了口氣,在心裡也替自己打過氣之後她走到紅烈的身邊坐下。
“行李打包好了?”
“嗯。”
“那就好,我也擦刀累了。”紅烈扔開手上的布把沒開峰的刀收回劍鞘放在身旁。“大腿借一下可以嗎?”
“大腿?”
“借我躺一下嘛!之後旅行時就沒有這麼悠閒的時光了。”
“好吧!”在心裡跟自己說借大腿不要緊,不要讓自己鼓出來了的勇氣萎縮下就好。
紅烈高興的笑得很燦爛,然後不客氣的把頭枕在鬆若的大腿上,可是金紅色的眼睛沒有閉上休息,反而盯著鬆若猛看。
“你有話想說?”伸手掐了掐有點忸怩的鬆若的鼻尖引回她的注意力,紅烈氣定神閒的等待回答鬆若的問題,她的表情太易懂了。
“唔…紅烈如果拿到鏡子了會讓我回去嗎?”
“不想。”他立即就回答了。
“不想我回去?”
“當然了。說不定我會偷偷把鏡子先敲個粉碎。”
鬆若知道紅烈這句看似玩笑的話某程度上是真話,因爲他的金紅眼睛一點笑意都沒有。
“如果我想回去呢?”說出口了,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聲音竟然這麼抖震。
“你想回去嗎?”金紅色的眼睛暗了一下,可是他的臉上仍掛著笑容。
“不知道。”
“那你還有時間想。”他的神眼變得很溫柔,語氣也很寵溺,讓她更加覺得自己有得選會選擇留下來了。
“我想回去的話你會放我嗎?”鬆若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問題很蠢,這種問題和那個女友和媽媽一同掉下海中男友要先救誰的白癡問題一樣嗎?無論對方答什麼都是死路一條。
“等你真的想清楚決定一定要回去再說,我不回答這假設(shè)得這麼差的問題。”紅烈伸手由她的耳垂撫至臉頰,他獨有溫暖的的手溫讓鬆若很留戀的捉住他的手不讓他拿開。
“紅烈說過喜歡我吧!”
“嗯。真難爲情,你可不要在天火還是那討厭的害蟲面前說。”對於自己直白的告白,紅烈還是覺得很難爲情。
“我也很喜歡紅烈。”吸了口氣,鬆若說出她有點遲的喜歡。
“我知道。”
“你這樣有自信?”鬆若覺得自己的臉有點變成“囧”字樣,紅烈太過有自信了吧!
“就算你現(xiàn)在沒有很喜歡,我也會令你變得更喜歡我。”紅烈由她大腿上起來吻上她的脣,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吻得熱情也十分火熱。兩個人交換著彼此的氣息,熱情的擁吻也讓他們抱得更緊。
“唔…空氣…”鬆若拍了拍紅烈的肩幾下,不滿他的吻讓她呼吸困難了。
“你有點情調(diào)好不好?”沒理會她的投訴,紅烈輕易的就把她壓到地上,整個人都被他身上的大紅打掛蓋著了。
“什麼情調(diào)?”他的吻沒有停,不過沒之前那麼猛烈讓她有回話的機會。
“這樣。”紅烈騰出一隻手在空手亂指了幾下,頓時房間的紙門和窗全部關(guān)得密不透風,外面的陽光被擋著房內(nèi)頓時變得很昏暗。
“上次你的邀請被打斷,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了。”紅烈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什麼!”
【卷二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