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桃園酒樓的東西真的是太貴了,賺取的都是暴利啊,同樣是野豬肉,他們家要賣五六千塊一份,而這殺豬菜館只有五六百塊一份。”臨桌的人聽到了忍不住附和。
“可不是嘛,現(xiàn)在直接沒有貨了,要不是桃園酒樓沒有貨了,我們那能發(fā)現(xiàn)這殺豬菜館會有這麼好的東西,我對此是感到非常的慶幸,今後我們可以大飽口福了。”有人忍不住嘀咕。
這幾天,桃園酒樓的野豬肉,野牛肉都沒有貨了,要是桃園酒樓有貨,他們絕對不會到這家殺豬菜館來消費(fèi),這樣他們也不會發(fā)現(xiàn)這殺豬菜館裡賣的也是好東西,這幾天,桃園酒樓的銷售額下降了,這殺豬菜館的生意也跟著好了起來。
“老闆你看他們真的是太氣人了,竟然賣我們桃園酒樓的那個西瓜果酒。”對於身邊客人的談?wù)撀暎S小敏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可是她竟然在殺豬菜館裡看到桃園酒樓的西瓜果酒時,她忍不住抱怨。
桃園酒樓的西瓜果酒賣八一八塊一杯,包裝好的是一百塊一杯。而這殺豬菜管的西瓜果酒只是賣一百塊一杯,而這西瓜果酒絕對是從桃園酒樓購買的。最讓人氣人的是,桃園酒樓的忠實(shí)粉絲都不去桃園酒樓消費(fèi)了,而是來這殺豬菜管消費(fèi)。
要是桃園酒樓沒有那神奇的橘子果酒蘋果果酒可賣的話,桃園酒樓的生意都要被殺豬菜館給搶光了。
“小敏姐,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真以爲(wèi)他們就能搶了我們桃園酒樓的生意來嗎。”看到許小敏動怒嘟著一張嘴,羅威他忍不住笑道。
這殺豬菜館的一些舉動的確是讓他感到討厭。可是這樣就想打倒他的桃園酒樓,簡直是癡人說夢,對於殺豬菜館的一些營銷模式,羅威根本就不將其放在眼中。
這幾天,羅威是忙著做任務(wù),不然,哪裡會有他們的生意可做。
“小敏姐,別生氣,來,來,來,來吃菜,讓我們來吃一吃這殺豬菜館的菜餚,到底有什麼可取之處。”滿滿的一桌子的菜,羅威招呼許小敏,在說話間他嚐了嚐這家店的菜,這菜餚的確不錯嘛,味道很純正,非常的可口。
“老闆你這是什麼心態(tài)啊你怎麼就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啊。”許小敏有些無奈,她可是見證了桃園酒樓的崛起,她可不願意看到桃園酒樓走下坡路,要是桃園酒樓沒有什麼改變的話,這桃源酒樓恐怕離關(guān)門沒有多遠(yuǎn)呢。
“小敏姐,我有什麼好擔(dān)心的啊,你快吃菜啊,這菜涼了就不好吃了。”羅威笑道。這殺豬菜管的菜餚真的是非常的好吃。
爲(wèi)什麼這樣說呢,因爲(wèi)這殺豬菜館的菜餚是請的頂級大廚,烹飪手法非常的獨(dú)特,炒出的菜餚也非常的好吃,因此吸引了一部分客人。
至於這殺豬菜館的菜餚是不是和桃園酒樓的菜餚一樣的好,憑這味道,根本就評判不出來,好的頂級大廚可是有化腐朽爲(wèi)神奇的本事的。
再說了,桃園酒樓的菜餚並不是以烹飪的手法見長出名的,而是以頂級的材料見長的,這桃園酒樓的菜餚取材可不是外界的材料,而是從酒神莊園裡面流傳出來的,單憑這一點(diǎn),桃園酒樓的菜餚他就值那個價,不是有錢就可以吃到的。
而這這些食客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貪圖小便宜,真以爲(wèi)這殺豬菜館的菜餚能比得上他店裡的野豬肉。
“老闆,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殺豬菜館也有賣西瓜果酒的,可是這西瓜果酒的味道有點(diǎn)不一樣啊,我喝著不怎麼純正,沒有我們店裡的口感純正啊。”許小敏衝著羅威問道。
“哦,除了有這發(fā)現(xiàn),難道你就沒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嗎?”羅威笑問。
“沒有啊,老闆,難道你有什麼新發(fā)現(xiàn)不成。”許小敏有些不解。
“你在慢慢觀察就知道了。”羅威笑了笑。這殺豬菜館的菜餚是不錯,烹飪手法獨(dú)特,是頂級大廚,可是羅威這段時間吃過了不少的好東西,嘴巴也養(yǎng)叼了,這菜,不光要炒的好吃,比如營養(yǎng)方面什麼的,而這殺豬菜館的菜餚明顯的就不具備多少營養(yǎng),和他店裡的菜餚相比,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們說什麼,這殺豬菜館的菜就是垃圾,他根本就不值這個價,還賣這麼貴,跟桃園酒樓的菜相比,他連提鞋都不配。”就在此刻,二樓是傳來了一陣怒斥聲。
“這位客人,你對本店的菜餚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可以提,小店會改進(jìn)的。”聽到那怒斥聲,沒幾分鐘,附近的大堂經(jīng)理立刻就趕了過來了。
“改進(jìn),怎麼改進(jìn),你用什麼改進(jìn),用嘴嗎?”那中年人冷冷的撇了對方一樣。
“先生,你不說,你怎麼知道我能不能改進(jìn)了。”那大堂經(jīng)理忍不住皺眉。
“你們店裡的東西,和桃園酒樓根本就沒法比,味道是比其他飯店的要好,可是這一道菜,他根本就不值這個價,要是在五星級大酒店還能勉強(qiáng)接受,可是就在這樣的小店,他就是貴了。”那中年人笑到,桃園酒樓的紅燒肉他吃過,桃園酒樓的菜餚非常的好吃,吃完一份他就流鼻血了,虛不受補(bǔ),而這殺豬菜館的菜餚,他到現(xiàn)在爲(wèi)止,已經(jīng)聯(lián)繫吃了兩天了,他都沒有流過鼻血,這菜餚根本就不像桃園酒樓的那樣是大補(bǔ)之物。這東西不補(bǔ),憑什麼一到菜就要五六百,一桌點(diǎn)上個幾個菜還不是要兩三千。
“先生,你是說我們店的菜餚貴啊,先生,你這就誤會了,這材料可是長白山放養(yǎng)的野豬,肉質(zhì)肥美,經(jīng)過國內(nèi)有名的夏大廚烹飪,他絕對值這個價。”大堂經(jīng)理解釋道。
“要說貴,這桃園酒樓的菜餚那才叫一個貴了,一些菜竟然賣到幾萬了,我這才五六百塊一份,你說那家店的東西要貴一點(diǎn)啊。”
“你還想和桃園酒樓比,我告訴你,你們店裡的菜和桃園酒樓比,連提鞋都不配。”那中年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