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瓶。至少要兩瓶。”
安吉拉說道:“我們餐廳將要進入中國市場。兩瓶金色郁金香,一瓶放在紐約餐廳展出,一瓶運送到中國的上海。那里是您的祖國,也是奢侈商品銷售最好的國家……”
葉墨無語的白了安吉拉一眼,這是嘲諷喃還是夸獎?
“好吧。兩瓶……至于其它酒,再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了。全憑史蒂夫說了算。”葉墨道。
“ok。”安吉拉笑了笑。
酒莊現在就兩位在冊會員,空出了不少高檔酒份額。藍色深邃絕對是實力客戶,根據安吉拉所說,餐廳每年售出的價值1000美元以上的葡萄酒超過了1500支。
1500支價值1000美元以上的葡萄酒,柏歌莊園都沒有這個儲量。
像是混釀維歐尼葡萄酒,售價也就300到700美元。
特級赤霞珠園區,精釀的葡萄酒,除開年份特別好的,售價一般在200到500美元之間。超過一千美元的,只有好年份的精釀葡萄酒和試驗性質的袖珍酒(少數酒)。
史蒂夫也沒有藏拙了,認真介紹起每一款酒的特別之處。
安吉拉則拿著小本子作著記錄,不時詢問價格,討價還價。
除了一些完全成熟的葡萄酒,其它的幾乎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離開酒窖,安吉拉問道:“就只有這些葡萄酒嗎?”
古堡酒窖里,除了金色郁金香和天之藍,沒有一款酒的價格超過了一千美元。用作展出也可以了,但不會放在非常醒目的地方。
“當然還有。柏歌最著名的赤霞珠干紅全部儲存在我們老板的別墅酒窖里,我們現在過去。”史蒂夫還惦記著葉墨家里的小半瓶金色郁金香,催促道。
山頂別墅下面是一個超級豪華的酒窖,柏歌特級園區產出的赤霞珠干紅都陳放在此。
其中1992柏歌五星赤霞珠干紅每支的售價高達15800美金,1994柏歌四星赤霞珠干紅四星每支的售價3666美元。超過3000美元的干紅還有另外兩個年份四星干紅。另外售價1000到3000之間干紅有5款,數量也非常稀少,總共不到五百瓶。
除了干紅,還有標價高達7.5萬美元的柏歌1910和標價12.3萬美元的柏歌1898。距今一百年的葡萄酒,早已經過了陳年期,酒瓶里的酒液早已醋化,變成一瓶酸水。就只能用作收藏,作為柏歌這座百年酒莊的記憶。至于標價,除非柏歌酒莊能成為世界知名的酒莊,否則這個標價只能是自娛自樂,或者說是勉勵。
葉墨別墅所在的牛背山主要由石灰巖構成。
石灰巖隧道酒窖是非常完美的儲酒器,最完美的恒溫和恒濕條件使得葡萄酒的品質可以一直提升下去。
酒窖里陳放了超過五百萬美元的葡萄酒,自然不可能全部產自柏歌酒莊。還有來至其它酒莊的收藏級葡萄酒,有香檳、白葡萄酒、干紅。都是之前的酒莊主人費心收集來的……
兩支30升裝超級大號的玻爾科夫香檳。六支酩悅唐?培里儂的白金香檳。一支白馬酒莊1947年的圣艾美儂葡萄酒。還有許多……
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畢竟是大宗交易的單子,不可能看一遍就草率決定。收藏級葡萄酒不用驗貨,它擁有專業評定的證書。檔次稍微低一些的葡萄酒,餐廳會派出專門品酒師過來品鑒。
忙完了這些,葉墨將剩下的金色郁金香拿了出來。
雖然是中午開瓶的,但里面的氣泡還沒有全部流失……
金色郁金香的美味讓安吉拉迷醉,3000美元一瓶,用她的話說是物超所值。史蒂夫也感慨,真想再次擴大維歐尼葡萄的種植規模。
后續的事情就交給史蒂夫了。葉墨相信他能砍出一個好的價錢。
清晨,葉墨習慣了早起。
但現在身邊多了一個人,看到她睡的正香嘴角上揚著露出宛如嬰兒般純真的笑容,葉墨不忍將她吵醒,輕輕地擁在懷里。
窗戶傳來輕微的響動,抬頭看去,金條正趴在玻璃上,瞪著好奇的眼睛:“吱吱。”
葉墨揮了揮手,金條跑開了。
不一會,房間門又傳來‘嘎嘎’的摩擦聲,不用想也知道是白點和公主。
這個懶覺睡不下去了,艾莉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天亮了嗎?”
“嗯。白點和公主想要出去散步喃。”葉墨掀開被子,拿了晨練的運動服。
“等等,我和你一起。”
打開門,白點直接跳了起來,兩爪子搭在葉墨的肩膀上面。
白點和公主快要七個月大了,在葉墨這里吃的好住的好,還有源液,它們長得很快,比普通的拉布拉多更加高大強壯。
“別鬧。”葉墨拍了拍白點的腦袋。
帶著它們出去,金條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小東西自從被葉墨訓斥以后變得非常乖巧,也更加聽話……
葉墨將它抱在懷里,親昵的揉了揉他腦袋。
以往的晨練都是帶著它們出去跑步,從山頂跑到餐廳再回來。現在有了艾莉,自然不可能這么強度的運動,就是一路散步,活動一下關節。
散步到餐廳,訂了早餐要他們送上去,再回到山頂,也就半個小時。
“你每天早上都要晨運嗎?”
“差不多吧。只要不下雨……”
“你的生活真是清閑。”
“羨慕嗎!要不你干脆申請畢業,搬過來我和一起住。”
“一點也不羨慕,我覺得,你的生活無聊死了。”艾莉伸張了一下腰肢。
“所以啊,我需要你的拯救。”葉墨笑道。
“我也很早就想提早畢業了。但我媽媽不同意,要我搬過來,你得先說服我媽媽。”
“哦,好吧。我盡力。”
艾莉一陣傻笑,回去叫醒薇薇安和朱莉他們。葉墨則去了昨天搭建的西紅柿棚,西紅柿樹藤移植過來也就一個晚上,上面的新芽已經長長了一節。再給它們澆灌一些源液,葉墨也返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