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寶為它們起名為聲波棍,其棍可長可短,其兩端可發出超聲波與次聲波,兩種不同的波,威力極強,最重要的是,馬克靠的就是聲波定位戰斗,有了這個棍子,簡直太方便了,不用再到處敲擊,暴露了自己,才能清楚自己的位置。而且這樣一來,即可以用聲波攻擊敵人,同時又可以確定目標。
而那個面具彈性極好,可以自由變幻顏色形狀,并且自帶兩個初級法術中,較高檔次的清神咒與醒神咒。醒神咒,每天激發三次,可以在十五分鐘內增幅精神力,有了這個法術,再加上法器本身的加持,馬克可以在五十米以內操縱法器聲波棍。
還可以通過精神力,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清晰的觀察到五十米范圍內的任何事物,就像聶寶的精神探測領域一樣。雖然這個能力,沒有聲波探測的遠,但是在短距離內,真的很便捷,有了精神力就相當于,他重新有了眼睛,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看東西,只是不能看太遠而已。
清神咒被動法術,戴上這個面具,清神咒讓馬克頓感世界安靜下來,再也沒有吵鬧的雜音,好久沒有這么清靜過,心情格外的安寧。
他這雙靈敏的耳朵,一直困擾了馬克這么多年,每天只能睡在水中消除噪音,真的是一種痛苦的折磨。現在只要這個面具戴在頭上,便可隨時過濾噪音,只要聲音超過他的承受極限,便會被面具自動攔下,馬克怕噪音的這個弱點算是補齊了。
“這是真的嗎?”當馬克了解到這兩樣東西功能,激動的手都抖了起來,做為一個盲人,哪怕他有聲波定位的異能,可以辨別物體的形狀,在某些方面可能比普通人還要便捷。但是這不能改變,他對普通人的向往,聲波再厲害也只能給他一個,沒有顏色的世界,誰不又想擁有一雙正常的雙眼。
現在有了這個面具,他雖不能看的更遠,但是在有限范圍內,卻可以通過精神力,看清這個世界,實現他一直以來的夢想,能夠再看到這個世界,雖然有時間限制,但是只要還能看到,他就已經知足了。也許這個法術沒什么大用,但對馬克來說,再沒有比這個能力,更讓他喜歡的了,聶寶算是撓到他的癢處了。
想到這里,馬克心中一動,面具銀光一閃,醒神咒啟動,小店內的景色頓時清晰可見,半徑五十米內,仿佛親如所見,他已經失明了好多年了,這種感覺都快忘了。
激動的有些失態的馬克,此時突然童心大起,操縱著銀色的面具,頓時泛起水紋,仿佛液體一樣,自動改變形狀,一會是小丑一會是狼頭,他越玩越開心變來變去,直到最后定格在他最熟悉的夜魔俠面具,接著面具又一變,顏色漸漸消失透明,直至露出馬克的本來面目。
聶寶樂呵呵的看著馬克,他現在有些忘乎所以,在醒神咒的幫助下,如常人一樣看看這兒,摸摸那兒,一副劉姥姥的作派。而弗蘭克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著馬克丟人的表現,十分意外,尤其是被他定義為玩具的東西,竟然能夠放射出奇光異彩,見到這一幕絕不會有人再認為,這些東西只是個玩具。
見到馬克神奇的表現,弗蘭克再也抑制不住好奇心,按照他的步驟,也在兩把手槍上滴了兩滴血液。屋內頓時烏光大盛,吧臺上的手槍先是微微一抖,接著抖動越來越大,忽然飛了起來,咻的一下自動飛到弗蘭克的手中,手槍突然的動作,嚇了他一跳,但是緊接著心中,突然多出的兩道莫名的聯系,仿佛身體突然多了兩個部件一樣。弗蘭克微閉雙眼,仔細體會著這種神奇的體驗。
聶寶看到他的表現,不禁微微一笑,這兩把槍可是他從,鬼泣但丁的黑檀木與白象牙處,得來的靈感,融合了法器無盡弩改造而成,手槍有無盡的能量子彈,攻擊力與突擊步槍差不多,最高射速每分鐘可達四百發,可持續不間斷射擊一小時,而且恢復速度極快。
這兩把手槍還有一個法術,疊力術,這個法術可蓄力一擊,蓄力時間越長,手槍的威力越大,最高可蓄力十秒鐘,其威力可與七十毫米口徑的炮彈相當。
本來聶寶想為他準備烈焰弓,改造成手槍,但是后來一想,對于弗蘭克還說,還是武器續航能力更重要,至于能量屬性則不太重要,這里又沒有五行相克,所以還是攻擊速度快,不需要箭的無盡弩更適合一些。烈焰弓還需要箭配合,對于戰斗時太麻煩了,弗蘭克可不會做箭。
顯然弗蘭克也了解到了這些,對這兩把手槍的功能,他十分驚訝,這簡直比異人的能力都不差,外星人的武器也不過如此,紐約大戰時的新聞他也看過,外星武器威力強是強了,但是在射速和續航能力上,都沒有這兩把手槍有優勢。
弗蘭克雙手一松,兩把手槍在他的操縱下,竟然飄了起來,浮在他的兩側,槍口左右來回掃視,十分的聽話,仿佛兩個衛星守護在他的身邊,這一幕讓他心中一動仿佛想到什么。
“聶寶你不會是外星人吧!這種武器怎么可能是,地球人做出來的。”弗蘭克再也忍不住驚異的問道。
“上帝呀!弗蘭克大叔,太天真了,你也太小瞧咱們地球的黑科技了,你以為神盾局里的神秘的東西少嗎?聽說過神秘事物0-8-4號嗎?那些東西可比我做的這些強多了。”聶寶看著他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微笑的問道。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便暴露出他對一些隱藏的了解,這要是尼克弗瑞在這兒,非把他抓起來不可。只是弗蘭克兩人,現在太過激動,并沒有注意聶寶的漏洞。
馬克對吧臺聲波棍虛抓,聲波棍立刻聽話的飛到手中,他一把接住短棍,麻利的耍了個棍花,短棍在他的身上來回翻滾,仿佛貼在他身上一樣,聽到他們的對話,棍影一閃,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不知藏到了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