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更新晚了,我有罪!!
要放小長假了,所以事情有些多。在此,某顏祝所有看文文的親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
嘻嘻,齜牙咧嘴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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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那場驚天的陰謀在眾人的謀劃中上演了,我發現我越來越有總導演的派頭,而且這裝傻充愣的本事也長勁了不少。
整天把蘇醒和張予路的小動作看在眼里,吃過晚飯我還在啃水果看小白肥皂劇呢,誰知道張予路和蘇醒這兩個小豬就主動乖乖的送上門了,我知道,今晚一定會有精彩的好戲上演,所以我故意裝作不知情的說:“好啊,我也覺得悶了,那就出去走走吧。”
老爸老媽說我現在不能去那么吵的地方具體什么原因沒說,張予路和蘇醒卻是拼命的向爸媽保證說一定會保護好我的,絕不讓我少一根毫毛,我不知道如果我不小心掉了一根睫毛的話算不算是少了毫毛,當然這些都是后話,我還是比較好奇他們到底給我導演了什么樣的戲碼,這個是我唯一好奇的,但我更關心的是能早點出去那才是正理兒。
如果要是張予路一個人孤軍作戰的話當然是不可能的,爸媽知道他不是個省心靠譜的家伙,自然是不會把我交給他的,這事兒當然少不了蘇醒的幫忙,果然由他上場爸媽也沒再那么堅持了,只是說讓我們別鬧騰的太晚,早點回來之類的話。
得了圣旨的我們自然是坐著蘇醒的小奧迪往我們以前常去的CD酒吧嗨皮,那地兒我熟,以前鄧圓圓那女人沒懷孕生孩子的時候我常跟著去混吃混合,順便看些美女、帥哥什么的養養眼,不知道今晚是不是也有很多很多的帥哥等著我。我老實交待這些全是我的真心話,因為我超級喜歡帥哥,看帥哥可以說是人生中最最幸福的事情,總之比對著張予路和蘇醒這兩個呆瓜幸福多了。
果然到了酒吧,去了一大幫子的人,浩浩蕩蕩的跟打狼似的。都說女人的直覺非常的準,而我的直覺就是準的不能再準了。我們今晚的行動的確是打狼行動,打的可是全賤不帶萬的色狼,不過呢,事實證明,這次的打狼行動最終以失敗告終。
具體原因請聽我來給您細說。
圓圓這個大肚子孕婦也破天荒的和李輝出現在了我這個頂級病號的面前,夏唯,蘇醒的妹妹,那個超正點的妹妹叫蘇夢,蘇醒,張予路,一行人坐下來之后叫了東西喝。我當然是坐等他們接下來的精彩表演,第一個進入狀態的是圓圓兩口子,兩人找了一個特庸俗的借口:說是啥遇到了老熟人,于是一溜兒煙的跑了;緊接著是夏唯,說是晚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鬧肚子,丟下包包也腳底抹油的跑了;接下來就是張予路和蘇夢了,張予路跟面部痙攣似的不停對蘇夢眨眼睛,他一直以為我看不見,其實我全看在眼里了。我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太有才了,連這么狗血的事情都能被我發現,至于他們到底找了個什么理由滾蛋的我也不太記得了,總之一句話就是溜之大吉了。
在如此氣氛下,我還是笑嘻嘻地喝了口果汁,看著接二連三開溜的幾個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蘇醒的身上,替他說:“我知道,你也有事是嘛!走吧走吧,誰讓我天生這么倒霉,早走早好,省得我看的鬧心。”
蘇醒如獲大赦,屁顛屁顛的進入最后的位置,準備上演尋找記憶的行動。
我喝著果汁,告訴酒保把最貴的小吃端上來,我這么好興致來看他們演戲不讓這群家伙放點血我對得起誰啊。
不過,我忽然覺得這一切都有點似曾相識,彷佛也是這樣的晚上,好像也在這個時間來過酒吧,也好像被丟下看包什么的。想著想著我就覺得腦仁兒疼,不過狗血的戲碼也終于上演,一個頂著地中海腦袋的男人笑嘻嘻地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我這人吧,平生最討厭這種德性的男人,尤其是眼前這男人吧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一笑起來那一口黃牙別提多惡心人了,于是忍著諸多的惡心,我耐心的聽這個變態把屁放完。
“嗨,美女,不介意我坐在這邊兒吧。”地中海依舊嬉皮笑臉的說。
我沒理會他,如常的吩咐酒保給我拿瓶啤酒,啤酒送上來的時候我還是若無其事的吃著盤子里的零食,地中海見我不理他,又使出了纏人的功夫:“美女,你也別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嘛。俗話說的好: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我們找點彼此有興趣的話題聊聊吧。”
“嘭!”
我忽然把酒瓶子往吧臺的大理石桌上狠狠一敲,頓時酒液四濺,碎玻璃渣子掉了一地,我拿著手里的半截酒瓶子指著那個變態地中海,若無其事的說:“好啊,你說我們談點什么好了!”我見那個地中海腿肚子嚇得直哆嗦,于是也來了勁,“說,剛剛那個不要臉的勁頭都跑哪兒去了,怎么,現在讓你說你倒是不說了。說,你他媽的倒是說啊!!”
或許是我的樣子太猙獰,也或許是這種變態吧欺善怕惡,所以把一直吱吱嗚嗚的道:“不是,…美女啊,咱能不能把這個放下來再好好說話…”
我斬釘截鐵的回答他:“不成,就這么說。你剛剛的精神頭兒都哪兒去了,不是說要跟我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什么的嗎?你丫現在怎么啞巴了,我讓你說你就得說!!”
首先要在氣勢上嚇住對方,盡管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勇氣砸下去,總之嚇嚇他也是好的,誰知道地中海比我還沒膽子,忙向旁邊的人求救:“喂,我不干了,就是給我十個美女我都不干了!!”最后一句,那地中海大叔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出來的。
“說!!誰讓你這么干的!!”我手上的酒瓶子別說是碰了,就連挨都沒挨到他,這個地中海大叔就徹底沒戲了,這個也比較郁悶,我明明啥都沒做,可他卻直接的昏死在我面前。
躲在暗處看好戲的策劃者傻眼了,趕緊來探鼻息的,捶胸口啥的,我估計就差給地中海大叔做人工呼吸了。
這次行動最終以失敗告終,為此付出慘痛代價的是:地中海大叔在醫院里躺了半個月,作為罪魁禍首的我明著沒敢去醫院,只是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借口去散步然后溜去醫院看他,誰知道那個大叔見了我就哆嗦,比抽筋還壯觀。于是我只得小心的賠不是,又說了好多好話,又細數了張予路和蘇醒的種種惡行,讓地中海大叔確信我沒有再傷害他的意思。地中海大叔這才算放心,還得忍著心中的懼怕請我離開。
自打這事兒以后吧,家里的每個人都特別的怕我,我放碗放的重了點,張予路那個小子就趕緊的對老媽使眼色,好像是我又抽筋了似的。蘇醒則小心翼翼地往我碗里夾菜,說讓我多吃點這類的屁話。其實最讓我生氣的就是這個混球,如果不是他整那么多名堂至于讓全家上下都這么緊張嗎?
之前我還覺得拿人手軟,吃人嘴軟,不過那件之后我覺得一定要狠狠的修理這個壞菜的老鼠屎,不能讓他破壞我們家人之間的感情。
漸漸的我也習慣了爸媽他們的態度,于是吧我有脾氣也是對著張予路他們發而已,當著爸媽的面我都盡量的裝作很乖巧的樣子,除此以外,我經常做的就是躲在房間里看那些慘兮兮,又費紙巾的韓劇,總之房間里一忽兒鬼哭狼嚎,一會兒發瘋捶桌子,一會兒又自言自語地說討厭不該那么拍,編劇不該那么寫之類的話。反正全家上下都覺得我這是間接性抽風前的典型癥狀。
為此我特別想為自己辯解一句,我其實很好很好的,只不過呢,偶爾抽筋個一下兩下的。把家里的韓劇掃光以后,我就開始變著法兒的整蘇醒,比如吧,我喜歡吃西紅柿炒蛋,但是我又閑得沒事兒干,說句不客氣的話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干的那種。所以我就得想法子給自己、給蘇醒找點事兒干干。
當一盤熱乎乎的西紅柿炒蛋送到我的面前時,我沒事兒找事兒的挑毛病說:炒的太爛糊了,讓某人端回去重做。
第二盤吧也熱乎乎的端了過來,我又挑毛病說不夠清爽,更別提下筷子了。折騰的某人把冰箱里預存的西紅柿都用掉了還不滿意,于是我媽終于看不過眼我欺負蘇醒,狠狠的批評了我一頓:“妤昕,你胡鬧也該有個數兒,別仗著蘇醒好說話就一直這么胡攪蠻纏。別太不知道好歹啊。”
我不服氣的嘀咕:“我哪有胡鬧了,明明是他做的不好。”
蘇醒這點任君欺負的品行我還是比較喜歡的,他倒是大度的向我們主動承認錯誤:“媽,是我真的做的不夠好,您別怪妤昕,她說的沒錯。”
對此我真是沒話說,從這刻開始,我有那么一點點的相信了這個叫蘇醒的男人曾經不是我老公那至少也是我男朋友之類的,因為他這種任你欺負的品行真是太對我胃口了,我也灰常的喜歡啊!!
蘇醒似乎也很享受這種被我禍害的狀態,我自然是特別樂意禍害他的。
不過鑒于全家人最近高度緊張的精神狀態,我很是心疼,尤其是張予路的小豬爪到現在都還包著紗布了,是我給害的。為此,在某天晚飯的飯桌上我主動提出要跟蘇醒回家住,我的借口很明確,我的傷恢復的差不多了,不能再在家給爸媽添麻煩。
其實吧,我說這些就是想爸媽能開口留我一句,不過結局卻讓我很失望,爸媽聽說我要走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張予路聽說我要走恨不得撂下飯碗替我收拾好行李然后送我上車。我的心里那叫一個內流滿面啊,我做人有這么差勁嗎?
蘇醒還算有良心,對于我回家的決定他好像是最最高興的了。于是乎,吃完晚飯,蘇醒幫我收拾好了行禮,雖然我很不愿意跟他回去,可是為了家人的健康著想我還是選擇和蘇醒回家了,并且試著接受自己是他老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