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絲絲走后,馬莉這個腦殘妞也偷偷的溜了過來,不過相比較蕭紅和向絲絲,馬莉這個小妞道行上,還是差距不少的,根本就沒有認出來站在面前的人正是楊威。
天色已晚,馬上快到了吃晚宴的時候了。
白天的時候,歐陽家和呂家兩家已經將訂婚儀式給走完了,至于暗地里的一些細節(jié),雙方的家族族長,也已經洽談完畢了。
歐陽諾蘭想要得到的東西,在訂婚結束后的幾天內,也會慢慢的轉到她的名下,此時的歐陽諾蘭,完全沒有一種高興的感覺。
反而是有一種失落,經歷了這么多,才得到的東西,原本是以為很是重要,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卻是那么的無足輕重了。
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想要回頭也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在歐陽家正廳中,歐陽家的家主歐陽鐵軍和呂家的家主呂寧兩人正聊著天,兩家訂婚儀式如此大的事情,他們兩個家主自然是不能落下的,這也是給對方足夠的尊重。
“鐵軍兄,咱們兩家的孩子能喜結連理,也算是美事一樁,以后咱們兩家需要好好走動才是啊。”呂寧很是客套的笑著道。
呂步和歐陽諾蘭的結合,對于兩個家族來說,有著很深遠的意義,站在他們家主的位置上看起來,對于他們來說也是相當有利的。
既然坐在了家主位置,那么一切出發(fā)點都是為了家族,這個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歐陽鐵軍淡淡的小道:“呂兄,說的極是,我們兩家以后需要好好的走到才是。”
他們兩人打交道數(shù)十載,相互很是熟悉了,年輕的時候兩人關系還算是不錯,但是后來因為一些事情也是交惡過,這一次若不是因為某一件事情的話,歐陽鐵軍是絕對不同意兩人的事情的。
他之所以不同意,完全是考慮歐陽諾蘭,歐陽諾蘭失去了父母,自己若是再強求她答應這一場婚事的話,他這個做爺爺?shù)恼娴氖怯悬c對不起自己的兒子了。
在兩家開始有這個提議的時候,歐陽鐵軍心中當時就拿定了注意,若是歐陽諾蘭不答應的話,那么他也不強求,哪怕是得罪呂家,他也是不在乎的。
歐陽諾蘭能應下,這讓他多少有些意外,既然應下了,他沒有必要在和歐陽諾蘭說些什么。
他們兩個家主在這邊聊著天,說著家常,一團和氣很是融洽的樣子,而就在里屋,歐陽青化還有呂建軍家族的朝廷重要人物,坐在里面說著話。
歐陽青化還有呂建軍兩人都是朝廷中很重要的人物,所以防護工作那是相當?shù)膰烂埽Wo他們的黑衣特工,都是歷經沙場,身手矯健之輩。
現(xiàn)在后面的小書房中,只有歐陽青化和呂建軍兩人,其余的特工們都守護在書房外了。除了正門外,就算連一個蒼蠅也是飛不進去。
歐陽青化是負責能源的,而呂建軍是軍隊上的人,他們兩人的身份代表著兩個家族的勢力分布。
呂家本家在西北,西北民風彪悍,對于個人力量很是崇拜,絕對說呂家的子弟,身手都不錯,加上一些綜合的原因,讓呂家在軍隊上占有很大的分量,雖然別的家族子弟也有的在軍隊,但是不如呂家這樣強大。
呂家在幾大軍區(qū)中,都有人在軍隊中任要職。
而和呂家不同,歐陽家走的是多元發(fā)展的路線,幾乎是在每一個行業(yè)中,都會有歐陽家人的身影。
兩人坐在一張桌前,你一下我一下的下起了象棋。
“呂兄真的不愧為軍人,棋如其人啊,作風硬朗,大開大合頗有大將之風啊。”歐陽青化啪的一下子將馬落到了一個位置,笑著道。
呂建軍看到歐陽青化落子的位置,眉頭微蹙,隨即搖了搖頭淡淡的道:“歐陽兄,你贏了,看你穩(wěn)扎穩(wěn)打,步步為營,看樣子心中早就有了算計了吧,不如就是不如啊。”
“我都沒有看到你的這個兵是如何走過來的。”呂建軍笑了笑,然后很是光明磊落的笑著道。
棋局輸贏,正如雙方軍隊交戰(zhàn),勝敗乃兵家常事,呂建軍若是看不開這么一點,那么他這些年就白帶領軍隊了。
當然輸了,心里很是不爽的。
“當你不注意的時候,便摸過來了。”歐陽青化笑著道,“一會咱們該吃晚宴去了,相信這一頓晚宴,我們一定會吃的很開心的。”
歐陽青化話里有話,其中的意思怕是只有兩人能聽得懂。
聽到歐陽青化的話后,呂建軍哈哈笑著道:“我對這一頓飯也是相當期待。”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天色已經近入黃昏了,此時在青狼幫那一處地下研究基地中,一群人慢慢的潛伏到里面來。
這個地下研究基地,剩下的研究人員,正在快速的處理著東西,因為他們剛剛得到上面的命令,需要將所有的資料以及相關的研究資料給銷毀,雖然對于他們來說,猶如殺死自己的兒子一般,但是既然上面下了命令,那么他們只好忍痛執(zh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