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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你妹啊!”交警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這才說道,“隊長,我不是說找到監控了,我是說找到這輛紅旗轎車的主人了!”
“紅旗轎車的主人?”陳志東有些迷糊的指著王羽凡說道,“不就是這傢伙嗎?難道說這車子是他偷的不成?好啊小子,偷的車竟然還這麼囂張?”說著就要撲上去。
“別啊隊長!”這個交警直接把陳志東攔腰抱住,急切的說道,“隊長,這輛車的主任是省委周書記的兒子的啊!”
“周書記?哪個周書記?”陳志東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渾身一個哆嗦直接仰面栽倒,如果不是被這個交警抱著的話,估計摔個腦震盪都是輕的了。
“除了省紀委周正堂書記還有哪個周書記?”交警哭喪著臉說道,今天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闖了大禍了,這個時候他恨不得上去揍張少一頓才解氣。
周正堂現在雖然只是省紀委常務副書記,但是省紀委原來的書記已經調到其他地方了,現在省紀委完全是周正堂說了算,而且周正堂前腳剛調過來原來的書記後腳就調走了,明顯是要接班子的節奏啊!
現在省裡面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馬上三月份召開的全省兩會,據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宣佈周正堂就任中原省委常委、省紀委書記的任命,而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懶了周家公子的車?說不定周正堂的兒子現在就在車裡面呢,他們這不是找死嗎?
當然周正堂日理萬機是不會和他們這些小警察計較的,但是如果周公子稍微向下面的人表示一下對今天的事情的不滿的話,估計有人排著隊幫周公子收拾他們,別說陳志東一個交警隊副隊長、張少一個局長的兒子了,就是市長書記的公子惹了周家也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啊!
“紫江,該你上場了!”王羽凡把陳志東等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這時候就笑著對周紫江說道,“對這些人,不必客氣!”
“好嘞小叔,你就瞧好吧!”周紫江向王羽凡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朝葉穎等人吐了吐舌頭,這才跳下車來走到陳志東面前,嘻嘻一笑說道:“我是周紫江,你剛纔不是說要把我們車上的人全部都帶到交警隊嗎?來吧先把我給銬了!”說著還真把手伸到了陳志東的面前。
陳志東眼前頓時一黑,差點沒有昏過去,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面前這個男孩就是省紀委副書記家的公子,而他剛纔竟然還罵了周紫江,這真是嫌自己的命長了啊!
“周……周少……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有眼無珠、我今天不是故意得罪您的啊!”陳志東差點沒有哭出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周紫江頓時一陣好笑,揶揄道:“哎呦,陳大隊長,你剛纔不是一口咬定我們超速駕駛,然後還要讓我見識見識什麼叫文明嗎?這纔多達一會兒功夫怎麼就變成一個屁了呢?你這是孫悟空七十二變呢?”
陳志東的身子又搖晃了好幾下這才站穩,哭喪著臉說道:“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在車裡面呢,要是知道的話,打死我我也不敢這樣對您說話啊!”這個時候別說找不到周紫江超速的證據了,就是找到了他也不敢拿出來說事兒啊!
“聽你這意思,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就算沒超速你也要一口咬定超速,然後去討好這個什麼張少了?”周紫江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他從小家教很嚴,不管是爺爺還是父親,都一直教育他爲人要正直,絕對不能恃強凌弱,剛纔陳志東那副嘴臉已經讓他很不滿了,這個時候哪裡還會和陳志東客氣?
“不是的、不是的。”陳志東連連擺手,突然一咬牙把矛頭對準了張少說道,“都是他,都是他指使我這麼做的,真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啊!”
張少這個時候還在yy一會兒怎麼揍王羽凡和周紫江一頓,然後把葉穎給那啥那啥了的時候,突然聽到陳志東的話,頓時腦子有些短路,過了好一會兒才怒吼道:“特麼的陳志東,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說我什麼意思?”陳志東突然一咬牙,一腳踹在張少的肚子上,然後又上去給了他兩個大耳刮子說道,“要不是你讓我攔著周公子的車,會有這些事情?你他孃的還有臉問我什麼意思?”
陳志東這時候算是豁出去了,他知道張少不好惹,但是周紫江更不好惹啊,惹了張少充其量他那小姨子沒法去那個部門上班,但是惹了周紫江,他連自己交警隊副隊長的帽子都保不住,說不定還有被紀委調查的危險,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毫不猶豫的做出了選擇。
張少被陳志東一腳踹倒在地,然後又捱了兩耳刮子,直接就被打蒙了,根本沒注意到陳志東對周紫江的稱呼,過了一會兒突然從地上爬起來,一口咬在陳志東的手腕上,哇哇說道:“陳志東,你竟敢打我,你竟敢打我,我現在就告訴我爸,讓我爸找人收拾你!”
陳志東被張少咬的怪叫連連,疼的他差點從地上跳起來,對著張少的肚子就是幾拳說道:“我特麼不但打你,我還告你超速、襲警呢,把他給我抓起來!”
陳志東的幾個親信這時候也都已經知道了周紫江的身份,懷著將功補過和討好周紫江的心思,哪裡還會對張少客氣,直接上去把張少摁住一陣拳打腳踢。
可憐張少的小身板,哪裡經得起幾個如狼似虎的警察這樣一頓胖揍,差點沒有疼得昏死過去,向來都是他囂張的欺負別人,今天算是風水輪流轉,輪到他被人揍了!
陳志東看到張少被揍的差不多了,也怕出了人命,這才擺手示意把張少拖進車裡,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周紫江面前說道:“周公子,您看這樣解氣不?不解氣的話我按著他讓您親自揍他一頓?”
“我怕髒了我的手!”周紫江冷笑一聲說道,“趕緊給我滾!”如果不是因爲要去嵩山玩的話,他也不會輕易放過陳志東等人。
陳志東頓時如蒙大赦,語無倫次的說了很多感謝的話之後,這才帶著手下一溜煙跑了個沒影子。
“你就這樣放過他們了?”葉穎本以爲周紫江還要收拾陳志東一頓呢,這時候就有些不滿。
王羽凡倒是知道周紫江的意思,笑著說道:“陳志東這種小人,沒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現在正是周紫江的父親周正堂競爭中原省委常委、省紀委書記的緊要關頭,沒必要在這個時候給他添麻煩,被政敵抓住把柄攻擊。
“我給老李打電話,一定讓他把這些害羣之馬給剔除人民警察隊伍!”葉振山嫉惡如仇,尤其是剛纔看到陳志東牆頭草、隨風倒的嘴臉,更是對他沒有任何好感。
打完電話之後,葉振山這纔好像想起了什麼,疑惑的向王羽凡問道:“對了羽凡,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這位朋友的名字呢。”雖然他努力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但是心理面卻激動得不行,因爲他已經隱約猜到了周紫江的身份。
“小叔,你先別說話!”周紫江突然扭過頭來說道,“葉叔叔,我叫周紫江,我爸爸就是周正堂,您應該認識的!”
葉振山渾身一震,努力的遏制著心中的激動,點頭說道:“認識、認識,說起來周書記還是我的領導呢!”雖然葉振山並沒有鑽營的心思,但是未來的女婿竟然和省紀委書記的兒子關係這麼好,他也激動啊!
“爲什麼不讓我說話?”王羽凡鬱悶的問道。
周紫江嘿嘿一笑說道:“我叫你小叔,你一開口就叫葉叔叔爲叔叔,那我怎麼叫啊?”
周紫江這麼一說,車裡面的王羽凡、葉穎、葉振山和羅菊香頓時笑了起來,葉穎還打趣的說道:“大侄子,來叫一聲小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