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寓醫館。 “小雪姑娘,我并沒有說不給你朋友治傷。”胡老頭看了一眼蕭何被燒傷的臉,想了想,說道:“小雪姑娘,說句實在話吧,他這臉確實有點難治啊,大有幾率會留下一些燒痕,如果真這樣了,你只要不怪我,那我隨時可以給他動手術。” “啊?” 韓雪驚訝了。 如果手術過后留下痕跡的話那就真要毀容了。 早知道,當初她就應該及時出手阻止蕭何的行為。 畢竟蕭何當時真的是太瘋狂了,居然用酒倒在臉上,然后點火燒自己的臉,這種瘋狂的做法,恐怕除了亡命之徒以外,真的沒人敢這么做了。 “你考慮好再說吧。” 胡老頭說了一句,轉身走回醫館里面,然后找了張椅子坐下,躺著,閉上了雙眼。如果待會真要做手術的話,他現在得休息一會兒。 “老婆,你看,老頭既然都答應了,那么我就做手術吧,反正沒什么大事兒,而且我們都來了,做就做吧。”蕭何說道。 “……” 韓雪沉默了。 她突然有點后悔帶蕭何來這里了。 她覺得自己應該帶蕭何去正規的國家醫院接受治療才是,畢竟那些正規醫院的設施很牛逼的,治下臉什么的,完全沒有問題。要知道幾年前就有個明星因為火災毀容了,然后去整容還有各種治療之下,就恢復了,也沒有什么太大的異狀。 “呵呵,行了,你不用想了。” 蕭何笑了笑,一眼就看出來了她的心思,不過他不想浪費時間,這點小傷別說是什么大醫師了,就連他自己都能治好。 所以,這事兒越快結束對他來說就越好。 “哎……” 韓雪還想說點什么。 可是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剛才她還求人家幫忙治療,還夸人家醫術好,現在如果轉身就帶人走,那兒以后她還怎么敢過來和人家見面啊。 想來想去,她就亂了,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可,也不用她拿主意了。 因為蕭何已經走到胡老頭身邊跟他聊了起來……而且很快倆人便達成了一致,痛快的決定了動手術的事情,畢竟胡老頭怎么說也是一名醫生,看著蕭何一臉
傷的,他也于心不忍,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醫者父母心”吧,一個好醫生不具備這東西。 那就是low逼! …… 最后。 手術在醫館里面的一個醫療室內進行。 而且,這手術就胡老頭一個人執行,根本沒有助手之類的,而這里的醫療設備也是少,一張躺著的手術床,一些手術工具什么的就是全部了,就連輸液的東西啊,還有呼吸的東西啊,都沒有,四周倒是藥材居多,果然是古代和現代的結合。 為什么這么說呢? 因為手術床是現代的,其他都是古代的落后工具。 …… 此時。 手術床上躺著蕭何,一旁站著胡老頭,韓雪也沒進來,因為胡老頭不讓她進,說什么手術太血腥,小姑娘家家的別看。 ———— 胡老頭問道:“小子,要打麻藥嗎?” “呃,麻藥?” “咳咳,是麻醉藥。”胡老頭馬上改口道。 可能是他最近新聞看多了的緣故,于是便把麻藥和麻醉藥都分辨錯了,畢竟麻醉藥簡短來說就是麻藥,沒什么不同的。 “你覺得呢?”蕭何問道。 “呵呵,注射你一瓶麻醉藥夠了嗎?”胡老頭笑道,他從醫多年,每次見過的受傷的年輕人要動手術的那些,沒有不怕疼的。 “抱歉,一滴也不用,你盡管下手就是。”蕭何笑道。 “哈哈哈……” 胡老頭馬上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蕭何也跟著他大笑起來。 ———— 而后。 胡老頭嚴肅的說道:“小子,我懶得跟你開玩笑,這手術會非常疼,你要是不打麻醉藥的話,萬一疼死了,我可不賠錢!” “疼死?”蕭何哈哈笑了笑,“我還沒聽說過這種死法呢。” “哼,手臂拿來,我給你注射一支麻醉藥。”胡老頭冷冷說道,也懶得聽他廢話,畢竟如果是其他部位還好,而如果是臉部的話,不打麻醉藥,那么真得疼死不可。 “不用。”蕭何說道。 “你!” 胡老頭很生氣。 他差點忍不住罷手不給他做手術了。 不過,接下來蕭何的一句話便說明白了自己為什么這么
做。 蕭何道:“我是當兵出身的,這種小事不算什么,而且,我有很多仇人,如果你麻醉了我,有人過來捅我一刀我都不知道。” “……” 胡老頭很是疑惑。 這小身板會是當兵出身的? “老頭,你就放心來吧,我沒你想的這么脆弱,還是說你醫術不夠好,不敢這樣直接動手術?”蕭何笑了笑,開口問道。 “我不敢?”胡老頭冷冷一笑,“行,你既然不怕,那我也不勸你了!” “嗯,來吧。” 蕭何笑了笑。 “你可以閉上眼了。”胡老頭說道。 聞言。 蕭何閉上眼。 接著,胡老頭取來一個夾子夾住了蕭何的鼻子,然后說道:“疼不疼?” “呵呵,不疼。” “嗯,接下來閉好嘴巴。” “OK。” 蕭何照他說的去做…… ———— 最后。 胡老頭取來一些藥水,扭開瓶蓋,拿出一個大棉花刷子就染上了那些藥水,然后往蕭何臉上輕輕涂去,主要是怕疼死他。 涂了一點上去后,胡老頭問道:“疼嗎?” “呵呵,你這不是廢話么,肯定疼了,但是沒事兒,我能忍著。”蕭何說道。 “……” 胡老頭見他不知悔改,于是就繼續在他臉上涂了起來。而胡老頭手里的藥水是酒精,是用來消毒的,消了毒,再涂一些藥水,以古老的醫療方式給蕭何治傷。 涂了他一臉之后,胡老頭見他還是沒有喊過一聲疼,于是便皺著眉問道:“你疼暈了?” “沒暈。”蕭何馬上回了一句,說話的時候,嘴巴是不動的,畢竟現在他滿臉都涂著藥水,想要張開嘴說話的話就得吃到那些消毒的酒精藥水了,所以他并沒有張嘴,鼻子也被夾子給夾住了一些,這樣就可以不讓藥水鉆進他鼻子里面去了。 而他的臉也是火燒般的熱辣,和當時他被酒火燒的時候的感覺差不多,不過這種感覺沒有那種這么強烈。 不過還是很疼的了。 “沒暈就躺著吧,現在你要一直躺著,到時間點了,我會告訴你。”胡老頭說道。 “嗯。” 蕭何點了點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