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一直在王小溪家里忙了一天,應(yīng)該說是陪著這對母女玩了一天。?.王小溪想給沈一和都麗創(chuàng)造機會,可是俗話說得好,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換到這對母女身上就是皇后不急宮女急,王小溪有心促成媽媽與沈一,可是都麗總是點到即止。
盡管都麗曾經(jīng)與沈一有過一些比較過激的事情,但是那都是在特定情況下發(fā)生的,當(dāng)時也就是感覺沈一蠻可愛,離跟沈一上床的地步還遠著呢。她不是小女孩,也不是需要男人撫慰的深閨怨婦,事業(yè)有成的女強人,盡管被女兒沒收了那些‘玩具’之后也會想,不過這么些年了,大都也習(xí)慣了。
所以王小溪再怎么忙前忙后,最后還是沒有將沈一留在家里過夜。
不是沈一不想留,而是沈一知道每天晚上九點半必須回家,不然何大美人肯定要壓榨他,沈一現(xiàn)在修為突破筑基,盡管在床上那方面又強悍了幾分,但是他也深知精元對于一個人的重要,所以也不敢過渡房事,更不敢忤逆何藍這個刁蠻任性乖寶寶的旨意啊。
沈一回到家里之后,卻看到何藍在院子里面擺了一桌子菜,而且還有兩瓶酒,沈一不由愣了,心想這是怎么回事兒啊?難道家里來客人了?何藍見沈一回來,不由笑著端出來最后一盤紅燒鯽魚,說:“回來了,吃飯吧。”
沈一坐下來,看著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不由有些懵,心想這何大美人今兒個到底是怎么了?
何藍卻看了一眼沈一,一筷子打在她的頭上,說:“混蛋,我給你做這么一桌子好吃的,還不領(lǐng)情?”
沈一撓了撓頭說:“我領(lǐng)情,可是為了什么呢?”
何藍歪著腦袋,說:“你想想唄。”
沈一想不出來。
何藍說:“我今天見你未婚妻了,我跟她聊了聊,然后她就走了,我這不是慶幸我又打敗了一個彩旗,而且還是一重量級,所以才要跟你喝兩杯,慶祝一下我就鞏固了紅旗的地位嘛。”
沈一聽何藍這么一說,大吃了一驚,急道:“你見安陽菁心了?”
何藍見沈一著急了,撅著嘴說:“哦,原來她叫安陽菁心啊,真漂亮。”
沈一急了,這安陽菁心果真是來找何藍了,安陽菁心忘記了所有記憶,這來找何藍肯定是為了尋仇來著,沈一趕緊沖了過來,將何藍上下全檢查了一邊,又怕安陽菁心下隱性的毒藥,這才又趕緊幫她把脈,見她脈象正常,這才放下心來,惱怒的看了她一眼。
何藍見沈一為她著急,開心的笑了,說:“老公,你放心吧,你老婆我可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打的過小三,斗得過老娘。絕對是持家的一把手,出門的高速路口,床上的麻生**。”
沈一嘆了口氣,看著孩子心性的何藍,將她拉了過來,坐在身邊,讓她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于是何藍就跟講故事一樣給沈一說了一遍,沈一聽得是有驚無險,心里面不由也泛起了嘀咕。
何藍白天說的話里面,很多沈一從來都沒跟何藍說過,何藍卻似乎是像是一針見血一般道出其中緣由。
何藍故事講完之后,乖巧的看了一下沈一說:“怎么樣,我沒做錯事情吧。”
沈一怯生生問道:“她真的只是默默離開了?”
何藍頜首,說:“嗯,離開了。”
沈一倒吸一口冷氣,問:“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我可從來都沒跟你說過?”
何藍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沈一:“……”
何藍賊笑道:“不過我有腦子,我會想,我會想老公去那里了,他跟這個女人是什么關(guān)系,這個女人為什么要這樣,這樣一想,我就會明白了一些事情,盡管一知半解,但是對于一個紅旗來說,足夠了。”
沈一有些感動,何藍是如此聰慧,就好像是天上下來的仙女一樣。
何藍見沈一感動了,就哈哈大笑,站了起來給沈一到上一杯酒,遞給沈一說:“老公,我要你喂我。”
沈一一愣,何藍紅著臉說:“用嘴。”
這不是一個仙女,這是一個妖精。在深山修煉了億萬年的狐貍精,在深宮修煉了千年的正宮娘娘,在天上修煉了百年的清麗仙女,在世上修行十余年的小女人,在沈一身邊修行幾十日的何大美人。
沈一將那一口烈酒喝到嘴中,然后吻著何藍的玉唇,慢慢將口中的酒渡到何藍的口中,何藍不會喝酒,但是此時她卻閉著眼睛,慢慢將流轉(zhuǎn)在兩人口舌之間的酒液喝了下去,一杯酒下肚臉蛋就已經(jīng)紅撲撲了。
一桌子佳肴成了擺設(shè),兩瓶烈酒下肚之后,何藍整個人已經(jīng)是醉眼朦朧,月光靜靜的照在兩個人的小院子當(dāng)中,何藍站在月光之下,羅裳飛舞,巧笑倩兮,與沈一醉倒在天地之間。
機靈聰慧如何大美人,怎會去做爭風(fēng)吃醋那些傻事呢?她所謂的紅旗與彩旗的理論,只不過是為了剝繭抽絲,做好一個本本分分的女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也就是成為一個合格的賢內(nèi)助,這才是真正的她。
……
在慧仁庵里面,蘭慧心坐在蒲團之上,她旁邊坐著的是裴蓮。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可是她們兩個卻沒有睡,裴蓮早已經(jīng)困到不行,可是蘭慧心在坐著,她也不敢去睡。
終于,在三更左右,蘭慧心輕聲說:“慧蓮,你去睡吧。”
改名為慧蓮的裴蓮答應(yīng)了一聲,就趕緊離開了。
裴蓮剛離開,窗子一動,就進來一個黑影,那黑影來到裴蓮的蒲團上面坐在那里,整個人似乎還在心有余悸。
蘭慧心睜開眼睛,看著正在連夜趕過來的安陽菁心,問道:“怎么樣啊?”
安陽菁心看著蘭慧心,什么也沒有說。
蘭慧心卻說:“她本是普通凡人,被這天命少年選為結(jié)發(fā)之妻,那她就也雞犬升天得到了仙女之氣度,佛祖之智慧,善良之心性,可愛之孩童的傳承。這些本是你的,可惜你沒有福分,所以你只能低她一頭,這一世都斗不過她。”
安陽菁心倔強道:“我能。”
蘭慧心說:“心贏了,才是真正贏了。”
安陽菁心似乎是憋著一口氣一樣,說:“那我。”
蘭慧心說:“你就是你,不會變,你永遠是王寶釧,他永遠是薛平貴,盡管歷經(jīng)磨難,但是他終會回到你的身邊。”
安陽菁心不知所措,蘭慧心卻說:“回去吧,往事如煙,你或許會記得,或許還記恨,這只不過是一字之差而已?”
安陽菁心錯愕了,張了張嘴想說話,可是蘭慧心卻已經(jīng)閉目念起了經(jīng)文了,似是古井不波一樣鎮(zhèn)定。安陽菁心站了起來,恨恨的看了一眼遠方,似乎是在仇恨沈一一樣,可是又似乎想到了何藍,竟然有些怕。
最后她只是嘆了一口氣,默默離開了。
當(dāng)一個女人說出,我死了不重要,但是讓他傷心了就是罪過了。那么這個女人不正是某個畜生修了千年修來得仙女嗎?
……
宿醉之后醒過來是非常頭疼的,沈一只記得昨天晚上他跟何大美人在院子里面喝酒,而且還玩情趣,兩人一口一口互相喂,但是喝道最后兩人都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回到了房間的床上,連衣服都沒脫就睡著了。
有些人說酒后怎么不亂一次那啥呢,何大美人是沈一的媳婦,也不算亂那啥,兩個小夫妻喝點酒做起來不是更舒服嗎?其實對于普通人來說,借著酒遮羞,是可以圈圈叉叉,但是如果喝到酩酊大醉還能圈圈叉叉,那都是神人,真正醉倒之后,是會跟一個死豬一樣。
而且醒過來之后頭會非常疼,最起碼沈一就是這樣。
何藍也沒好到哪里,沈一醒過來之后,她還在睡,結(jié)果她一覺到了中午,醒過來之后也懶得動,兩個懶蟲就直接在床上叫了肯德基,然后隨便一吃,總算是好了許多。
不過這時候,沈一卻接到了安陽慧的電話。
安陽慧告訴沈一安陽菁心回到江南市了,讓沈一放心,沈一不由大吃一驚,心想安陽菁心真回去了?想著這些,沈一不由轉(zhuǎn)頭看了看正坐在梳妝臺前整理亂糟糟頭發(fā)的何藍,心頭一驚。
掛斷電話,沈一走了過去,從后面抱住何藍說:“媳婦,你可真是我的仙女啊,你到底是給她灌了什么**湯,讓她回去?”
何藍搡開沈一,說:“我就說我是沈一媳婦,你要是過來,你就是只有當(dāng)小的得份兒。”
沈一有些蛋疼,何大美人卻是站了起來,清了一下嗓子,然后直接揪著沈一的耳朵,切換到悍婦模式說:“好你個沈大流氓,我說你怎么給我換房子,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哼,要不是老娘我聰明漂亮妖嬈智慧,斗敗了這個女人,你是不是準備讓她跟我一起住啊?你個小赤佬,哼,混蛋。”
何大美人不光修了億萬年狐貍精,更將天底下所有整治人的手段修煉了一遍,為得就是讓某個牲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