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亂叫的狗多了,沈一又不是人民幣,干嘛所有人都要喜歡他。沈一的確也有點太招仇恨了。不過很顯然,沈一喜歡這些仇恨。他理解這種仇恨叫做嫉妒,不過他也知道,只知道嫉妒的人,不會有未來。社會很現實,能力證明一切,與其羨慕嫉妒別人,不如自己努力。
沈一連續十五日做出清顏健身術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在房間里面。除了每天何藍會送過來一日三餐,外加沈一要出去上廁所之外,他剩下的時間全在里面。只有一臺電腦,無數的書籍。每天只睡五個小時,通宵奮戰更是常有的事情。(:)
他們現在只看到了沈一好計節的交情,卻沒有看到沈一在背后的努力。
同學會就在這樣的氛圍中結束了,沈一敢肯定。下一屆同學會他一定不會來參加,這樣的攀比大會,真心沒必要來。畢竟沈一的時間很寶貴的,他還要忙著和何大美人造孩子呢。
離開酒店,將計節送回到她的住處。在春城一個環境優雅地區的一棟小房子里面,這里不是小區,也不是鬧市。但是環境卻十分優雅。而且附近房子也不多,最重要的是計節的房子也不大,一棟小房子,上下兩層,應該也就三百平左右吧。相較于那些上千平的別墅,實在有點微小了。
計節似乎看穿了沈一的心思,笑著說:“這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我投資房產時候買的房子,當時花了三千塊錢,你知道這棟房子現在市值多少?”
“多少?”沈一十分腦殘的問了這么一句。
計節說:“三千萬。”
沈一嘴巴張的大大的,顯然有些不可置信。最后只能酸溜溜的說:“做金融的都是變態。”
計節笑了笑說:“現在你知道我是央行的行長了,有什么想說的。”
其實沈一并不傻,畢竟計節與計文強的關系在那里擺著呢。她怎么可能是個會計,所以沈一咧嘴一笑說:“我給我兒子找了一個有錢的丈母娘,到時候我兒子可以隨便揮霍了,估計他肯定是一個囂張的富二代。”
計節臉一黑,就打開車門走下去說:“那您還是省著吧,我現在每個月都會給囡囡一部分錢,讓她自己理財,賺了賠了全憑她自己選擇,所以如果您兒子要嫁給我女兒,我一定會讓他成為一個理財高手的。”
沈一完敗,計節卻轉身進了房子,然后朝沈一揮了揮手說:“晚安。”
……
沈一駕車返回,回去的路上沈一給自己放了一首歌曲。范瑋琪的《最初的夢想》,其實有時候想想,生活真的挺難,不管位于什么樣的階層,都有屬于生活的困擾。人活下去只需要一日三餐,可是活的漂亮,卻需要名利,需要金錢,需要地位。
可是活的暖心,卻只需要一種東西。
感情!
……
計節回到家里,洗了個澡。
然后換上寬松的衣裳,坐在地毯上面,準備運行一個小周天。她現在不管在忙,都要做一個小周天來舒緩一下緊張的神經。這種方法讓她很受用,可是她剛剛進入周天,手機就響了。她十分不耐煩的將手機拿起來,結果卻看到了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號碼。
她接通了電話:“干嘛?你別在騙我你在省城,我不會信,另外我告訴你,囡囡永遠是我的,你別想跟我搶。”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不在省城,我在春城,你現在開門,我和你談談。”
計節怔了一下,顫巍巍的走到門口。打開門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徐海峰。計節的前夫,某位大佬的獨子。因為政治和計節聯姻,結果卻又因為感情將扛著大肚子的計節拋棄了。計節不哭不鬧將小囡囡生下之后,獨自走到現在。
可是現在,徐海峰卻要奪回小囡囡的撫養權。
徐海峰剛要走進來,計節就說:“你不許進來,有話在門口說。”
徐海峰也不生氣,臉上帶著笑意對計節說:“計節,當初離婚的時候我要囡囡的撫養權,你沒有給我,不過我記得當時我們立下了合約,你不能和別的男人再婚,如果一旦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我就無條件可以要回囡囡的撫養權。”
計節針鋒相對道:“對,我知道呀。所以現在我讓囡囡認了沈一做父親,等他們將來生了孩子,給囡囡當老公,怎么了?囡囡的撫養權現在在我的手上,難不成你還要管管?”
徐海峰雙眸中猛然迸射出一道怒意,可是計節也巾幗不讓須眉,充滿笑意說道:“你現在可以滾了,滾走,不謝。”
徐海峰卻佞笑著說:“那么我要不要去讓銀監會介入清顏保健品公司呢?非法貸款,總行長以權謀私,呵呵!”
“你……”計節被徐海峰握到了短處,一時有些生氣,可是很快計節就鎮定了下來:“是么?你可以去試試看,反正我抵押了自己的房子,誰說總行長就不需要房子了?”
徐海峰一時語塞了,而計節卻啪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徐海峰站在門口,鎩羽而歸。而關上門的計節卻蹲在地上,整個人顯得有些弱小,一點也不像剛才那是一個女強人。計節將房間里面所有的燈全都關了,讓自己融入到黑暗之中,將音響打開,循環播放一首歌曲,出人意料的是,她播放的這首歌,和沈一播放的一樣,范瑋琪的《最初的夢想》!
如果驕傲沒被現實大海冷冷拍下
又怎會懂得要多努力
才走得到遠方
如果夢想不曾墜落懸崖
千鈞一發
又怎會曉得執著的人
擁有隱形翅膀
把眼淚裝在心上
會開出勇敢的花
可以在疲憊的時光
閉上眼睛聞到一種芬芳
……
歌詞是美麗的,心情卻是枯萎的。
黑夜可以讓人體會到寂靜,可是卻又能掩蓋住人們臉上的眼淚。讓別人發現不了,她在哭。
歌曲不知道播放了多少遍,她沉沉的睡著了。
當第二天的太陽透過玻璃窗投射到她臉上的時候,她又恢復了以往的神采。她仰起頭看了看整個世界,對自己說,加油。
沈一這兩天過的很苦逼,沒辦法,何藍想要和沈一生個孩子,所以就天天逼著沈一做那事兒。偏偏小囡囡還住在沈一家里,所以沈一和何藍能得空的時間根本不多。兩人在一起就好像是TOU情一樣,盡管這樣有異樣的刺激,可是這樣畢竟比不上在柔軟大床上面來的舒服不是。
今天何藍好不容易要帶著小囡囡出去逛街,沈一忙里偷閑找到了個機會不去,在家里舒舒服服睡到了十二點。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何藍和小囡囡竟然去了這么久了,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了。于是就給何藍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打通了,可是何藍卻告訴沈一,她在外面遇到了一個說是小囡囡父親的人在糾纏她。
沈一聽之后大吃一驚,趕緊問清楚地址就趕緊趕了過去。
沈一到了之后,就見到了徐海峰坐在何藍和小囡囡對面,小囡囡趴在何藍懷中,顯得有些驚恐。而何藍則護著小囡囡,不讓臉上盡管有些不自然,可是還是強裝鎮定。沈一過來之后,何藍長舒了一口氣。
而沈一則看了一眼徐海峰,露出了一個并不善意的笑容。
沈一對何藍說:“你先帶著囡囡走。”
何藍趕緊站了起來離開,沈一這才坐在何藍的位置上面,將徐海峰上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個男人除了比較高大之外,身體已經差到了極致。猶豫長期吸煙喝酒,心肺功能早已經衰竭了,如果不出意外,絕對活不過六十五歲。
徐海峰也將沈一上下給打量了一下,然后說:“你知道,我是來找你的。”
沈一說了一句:“悉聽尊便。”
“我是計節的前夫,我想要拿走囡囡的撫養權。”徐海峰說。
沈一不等他說完,就說:“這不可能。”
徐海峰卻不理會沈一,繼續說:“如果囡囡的撫養權給我,你的清顏公司則會繼續發展下去,如果不給我,可能在你的公司發展伊始,我就能讓將你的公司扼殺在搖籃中。”
“是威脅嗎?”
“可以這么理解。”徐海峰靠在沙發上面,臉上帶著無限的張狂道。
沈一也說:“那我可以告訴你,囡囡是我的兒媳了,而且,她不姓徐。”
徐海峰不生氣,而是問:“你確定你要跟我作對?”
“為什么不呢?我這個人一向喜歡挑戰,特別是看不起我的人,我會讓他們知道,狗眼不應該看人低。”沈一幾乎已經在指名道姓罵爹了,可是徐海峰依舊不生氣,他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裳說:“我很忙,或許我不應該來見你這一面,不過我更想見見我的囡囡,現在見過了,我也該離開了。”
“慢走,不送。”沈一從牙縫中擠出來這四個字。
徐海峰走到門口,突然轉過身笑著說:“或許你應該知道江浙徐家吧。”
說完,他露出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