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過午夜,龍珠市街道上仍是車來車往,除了夜市攤人滿為患和娛樂場所進進出出一些俊男美女外,人行道上的行人卻是相對的少了許多。李鴻暉靜享迎面拂來的清爽夜風,慢慢地向自己租住的出租樓走去。
路過一條小巷,突聞里面傳來聲響,像是呼救聲。微有正義感的李鴻暉,緊趕幾步進入巷子。
巷子里黑漆漆什么也看不清,連路燈也沒有,李鴻暉憑借巷子上空傳來的微弱光線定眼細看:這是一條死巷,巷子最里面有兩名瘦高男把1名美女圍在死巷子里面。美女拼命掙扎,無奈雙手被一名男子反剪身后,無法掙脫。
另一男子左手拿著一個女式手提包,可能是搶奪那美女的吧;右手持著一把大號啄木鳥刀,在美女的臉蛋上來回晃動,美女嚇得緊閉雙眼,面無人色,驚恐萬狀。
突然,身后傳來一聲暴喝:“住手!”
2名瘦高男皆是大驚,后面的男子松開反剪美女手臂的雙手,擠身上前與前面那瘦高男站成一線,他大聲反喝:“哪來的雜種竟敢壞哥們的好事?”
這時,李鴻暉才看清這兩名攔路搶劫男子的打扮。倆人皆是上著T恤,下穿沙灘褲,瘦高身體,那長相如同吸毒鬼一樣,瘦瘦弱弱。其實他們就是吸毒鬼。
得到解脫的那名美女,立即從那2名男子身邊跑向李鴻暉身邊,她抬頭定眼一瞧認識:“鴻暉,是你呀,他……他們……他們”那美女被驚嚇得說不出話來。
“美女,是你呀,別怕,有我在,誰也動不了你。”李鴻暉看清了,那名美女正是公關部的美女錢毓悅。他似乎很擔心錢毓悅,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擔心?他驚訝得也有一些結結巴巴地問道:“他們,有……有沒有……嗯……有沒有……嗯……傷到你?”
“沒有,他們搶了我的手提包,還想……還想……幸好你趕來了。”錢毓悅也結結巴巴道,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訴李鴻暉:這兩人竟然還想非禮她。
李鴻暉氣得圓瞪雙眼:“把手提包拿來。”他對兩名瘦高男大喝一聲。
“啊哈,你們倆認識,那就好。小子,你從哪蹦出來呀,竟敢壞我兄弟的好事?把身上的錢拿出來,我們兄弟就放你一馬。不然,我手中的啄木鳥可不是吃素的啊,快點!”左面瘦高男咬牙喝道。他手一揮,右面瘦高男子從褲袋中也掏出了一把大號啄木鳥刀,2人一左一右手持啄木鳥并肩向李鴻暉和錢毓悅逼來。
錢毓陪嚇得躲在李鴻暉身后,輕扯他衣服的后擺,把臉埋在他的后面,不敢看這兩名瘦高男。
李鴻暉根本沒把這兩人放在心上,回身對錢毓悅淡淡一笑:“美女放心吧,他們竟敢輕薄你,我定讓他們加倍奉還。”說完,他轉身對兩名瘦高男子道:“呵呵,有刀啊,我好怕怕喲。”雙眼一瞪,狠聲道:“媽的,敢碰我的女人,我看你們是找死了!”
說話間,李鴻暉突起左腳直踢右面瘦高男的小腹,“哎喲”右面瘦高男沒能防備出腳迅猛的李鴻暉,被踢中小腹,臉色發青地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剎那間,李鴻暉側身前沖,右拳猛出,一拳砸在左邊瘦高男的臉上,“媽呀”一個臉上開花,左邊瘦高男雙手捂住臉上,鼻血猛噴,把他的上衣前襟全部染紅。
李鴻暉沒有給兩名瘦高男喘息的機會,左右腳連出,一人一腳,把倆人踢倒在地,他們手上的大號啄木鳥刀,也被踢飛不知落入何處。李鴻暉再次上演腳踏南山猛虎,一人一腳直劈把欲翻身爬起的倆人重重地打倒在地,再也無力爬起。他們倆慢慢地抬起腦袋,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李鴻暉,生怕他再給他們踏上一腳,那他們可能就見不著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李鴻暉見倆名瘦高男,癱軟地上,無力反抗。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提包,拍了拍,遞給錢毓悅:“美女,看看,有沒有少東西,少一樣,我剁掉他們一根手指。看他們還敢不敢攔路搶劫。”
錢毓悅打開手提包翻看里面的東西,地上那兩名瘦高男,害怕得渾身發抖,他們怕美女說一聲“少了一樣東西”那他們就不見一根手指,如果是說“不見多樣東西”那他們的整只手恐怕就沒了。今天可真是撞了邪了,出門搶劫竟遇上了比他們還要兇猛的惡魔。
美女把手提包斜掛肩上,回眸對李鴻暉道:“帥哥,包里的東西一樣也沒少。算了,放過他們吧,反正我又沒有被他們欺負。”
“媽的,你們倆個雜種,竟敢動老子的女人,今天老子非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你們。說第一腳先賞給誰?”李鴻暉聲音狠厲地道。他見錢毓悅無大礙,但他想在美女面前出風頭,作勢欲踩兩名瘦高男。
“老大,不要啊,老大,不要啊。你那一腳下來,我們恐怕小命就沒了。”兩名趴在地上的瘦高男凄慘地哭喊道。
錢毓悅輕拉了一下李鴻暉的衣袖:“帥哥,算了,我們走吧,不理他們。”
“嗯,我們走吧。”李鴻暉醒悟過來,對趴在地上的兩名瘦高男道:“你們兩個小子,以后別讓老子看見。見一回老子就打你們一回,輕的我打他們半死,重的老子就送你們去見閻王。知道嗎?”他狠聲厲氣地大喝道。
“是,是,老大,我們記住了。以后,我們決不在老大的面前出現。”兩名瘦高男像雞叮米似的猛點頭。
“走吧。”李鴻暉回身拉過錢毓悅的小手,向巷子外走去。
錢毓悅似想抽出被李鴻暉抓住的手,她猶豫了一下,就任由李鴻暉拉著自己的小手走出巷子。她低著腦袋,不敢看李鴻暉。他剛才竟說自己是他的女人,我什么時候成了他的女人,錢毓悅雖然心中有些喜歡李鴻暉,但還沒有到以身相許的地步。
但,今天在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是他——李鴻暉救了自己,不但幫自己奪回手提包,還保全了自己的名聲。這是大恩大德啊,中華民族五千年的傳統文化,就有“受人點滴之恩,必將涌泉相報”之說。他既然救了我,我就要涌泉相報于他,只要是他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給。就是他要我的……我的……身……身子,嗯,不想了,以后再想吧。
錢毓悅脹紅著,低頭不語。李鴻暉回頭看見滿臉通紅的錢毓悅,瀟灑一笑:“喂,美女想什么,快點走吧,我送你回家。”
錢毓悅嗯了一聲:“嗯哪,好吧,走吧。”
倆人一起走出巷子,見街上還是有許多行色匆匆的行人。錢毓悅像似呼出了心底的一口濁氣一樣:“呼,啊,帥哥,今天謝謝你了。”
李鴻暉微微一笑,似有深意道:“喂,美女,你想怎么謝啊?”
錢毓悅心中暗自一驚:來了,他可能會提出要我那樣……那樣……謝他那可怎么辦?
見到錢毓悅的窘樣,李鴻暉不禁哈哈一笑:“美女,我開玩笑的,我是不會要你以身相許的,你可別多心。”
錢毓悅不由地更加緋紅了臉頰,心事被別人道破,是很尷尬的事情。她低頭不語,任由李鴻暉牽著她的手向前走去。
李鴻暉見她此時的樣子非常可愛,怕引起她難過,忙把話題扯向一邊:“哦,美女,半夜三更的,你一個人跑來這里干什么?”
錢毓悅這才低聲回道:“我哥出去跟哪群狐朋狗友鬼混,我一個人在家肚子餓,不想自己動手,只好出來吃夜宵。”
“吃夜宵,那也不能一個人亂跑呀,還進到了哪條死巷子。如果不是我有先見之明,恐怕今晚你就被……”李鴻暉見錢毓悅的流淚已經開始往下掉了,立即停下話頭。安慰道:“哦,美女,本帥哥不是有意……”
“你還說,嗚嗚嗚嗚,我一個人,肚子餓,想打電話給你,讓你陪我去吃宵夜。我以為你睡了,不敢打擾你,所以一個人出來了。誰知吃完宵夜,經過那條巷子口。被那兩個瘦鬼拿刀把我逼進了巷子,不但搶走了我的手提包,還想……還想……嗚嗚嗚嗚。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為什么不說,你在外面呀,我好打電話讓你接我去吃宵夜呢。”錢毓悅無賴式地撒嬌道。
李鴻暉一時不知所措,美女撒嬌的哭泣,讓他頓生憐憫之心:“哦,怪我,是我的錯,我應該事先向美女報告一下今晚的……哦,不,今早的行蹤。”說著,他不由地輕輕地將錢毓悅擁入懷里。
感覺到男子漢身上的特有氣息,錢毓悅仿佛找到了感情寄托一般,任由李鴻暉將她擁入懷里:是啊,今天要不是這個男人,自己恐怕慘遭搶劫犯的凌辱。
錢毓悅抬頭細細打量擁住自己的男人,高大修長的身材,自己才到他的肩膀;寬闊的胸膛,結實溫馨;有力的雙臂,讓自己有了一種被愛的感覺,很溫馨,很Lang漫。
李鴻暉本想走出巷子打出租車送錢毓悅回家,可現在溫柔在懷,機會難得。他不想這么早就把美女送到家,他要盡情的享受擁抱自己所喜歡美女的那種感受。把自己所受的女人擁抱在自己的懷里,很溫馨,很有一種歸宿感,這就是自己一直在苦苦追尋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