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工地正在施工,遠遠的就能看到在建筑樓里走來走去的工人。
工地的住宿區、辦公區和施工區是分開的。
從大門進來,一條路通往施工區,一條路通往住宿區。
左音開車走的是那條住宿區的路。
建筑工地也是有保安的,坐在門房里的保安看到我們撞門而入,嚇的坐在保安房子里一動都沒動。
“喂,趙隊,我是左音,半個小時后帶50號警察來晉寧小區施工現場。”
悍馬車剛熄火,左音就撥了一個電話,她只說了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我和林菲自然也跟著下車。
左音下車,一手扣著她的褲腰,一手隨意的摸著她大腿那個皮帶甲子。
我們三個下車后就靠在悍馬車傍邊等著,誰也不說話。
“艸塔媽的,誰給老子亂闖的,保安,給我拿下!”
沒一會兒,就有一個中年人帶著20多號穿保安制服的人員殺了過來。
這些保安一人拎一根工地用的鋼管,樣子還是比較兇悍的。
這個中年人就是楊明翰,他手下這些人雖然穿著保安的衣服,但其實都是他手底下的小弟。
“夜羅剎,瘋狗,你們解決掉這些小保安,我要親自廢了楊明翰。”
左音扭頭看著我和林菲道。
“沒問題~!”我和林菲幾乎是同時說話。
就在這些保安距離我們還有10米左右的時候,我拎著還沒出鞘的管刀一馬當先的迎了上去。
我總感覺蝰蛇沒把我和菲姐放在眼里,所以我得給菲姐長臉,讓她知道知道,我和菲姐也是打出來的。
這些保安看就我一個人沖了上來,而且手里邊拿的黑鐵棍才半米長,怎么可能跟他們抗衡。
所以這些保安嗷嗷的就撲向了我。
“砰砰…”
腳下鬼影步快動,我身形移動的非常快,出手就敲了三個保安的腦袋,當場開瓢。
原以為這些保安有多么牛逼呢,看來也不過如此。
敲倒三個,我殺進了人群,鬼影步雖快但架不住人多眼雜,我出手挺狠雖能打倒保安,然而也會被保安用鋼管砸在背上,這還是我極力躲避的情況下。
不然這些鋼管必定會砸在我的腦袋上。
“瘋狗,好樣的,沒給姐丟臉,姐來幫你。”
林菲喊了一嗓子,揮舞著管刀也殺了過來。
林菲一出手當場見血,不少保安直接嚇破了膽,哪兒敢跟我們打。
他們不敢跟我們打了,我們照樣不會停手的,林菲追上去就個他們背后劃刀子,我則是當頭一棒給他敲暈。
就在我和林菲將這些保安打的屁.股尿流的時候,左音出手了,她腳下功夫很好,距離楊明翰還有4米的距離,左音就飛身而起。
一腳踏在了楊明翰的胸口,當場將楊明翰踩在地上。
“你叫楊明翰是吧,認識我嗎?”
左音用手輕叩了一下腰間的那根腰帶,一柄銀光透亮的軟劍被她從腰間拔了出來。
這柄軟件有二指寬,超級薄。
長度有一米左右的樣子,看著真是鋒利無比。
“你…你是蝰蛇?”
看到左音從腰帶間拔出來的軟劍,楊明翰一下子慌了。
其實楊明翰并不認識左音,只是他看到左音手中這柄軟劍立即就知道了。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左音這個外號來自她這把軟劍。
她這把軟劍的名字叫蝰蛇,異常鋒利,而且在后來的打斗中,也證明,左音手中這把軟劍那真是名不虛傳,厲害的很。
在青省,混子可以不知道夜羅剎,但絕對沒有人不知道蝰蛇,更沒有人不知道蝰蛇手中這把軟劍。
“看來你還是知道我的,不過可惜了,你就要成為一個廢人。”
左音冷笑一聲,軟劍的劍鋒慢慢的逼近了楊明翰的身體。
“不…不要…蝰蛇姑奶奶,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有什么事兒咱們好商量。”
楊明翰嚇的只往后推身體。
“那我現在問你點事兒,你要如實交代,不然我不敢保證你能不能看見今晚的月亮。”左音冷笑道。
“我說,我都說,只要蝰蛇姑奶奶問的,我都說。”楊明翰嚇的渾身都發抖。
而我和林菲則是停手,饒有性質的看了起來。
“我問你,前天青省十八中那個跳樓女孩是怎么回事兒?她為什么跳樓,還有她媽媽為什么上吊自殺,她爸爸為什么進了精神病院?”
“你給我一條條的說清除了,說不清除,后果你懂的?”
左音從褲兜里掏出一根錄音筆,對著楊明翰道。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蝰蛇姑奶奶你說的這些我什么都不知…”
“噗~!”
還沒等楊明翰將謊話說完,我只看見軟劍突然動了,如同一條靈蛇一般,它只是在楊明翰手臂間輕輕一劃,我就看見楊明翰的大拇指掉了。
實在是快的讓人害怕,而左音身子都沒怎么動。
實在是夠血腥,也夠痛快。
“啊…”
楊明翰看到手指掉了,突然痛苦的嚎叫起來。
“說吧,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左音扭頭看了我和林菲一眼,嘴角揚了揚又看向了楊明翰。
顯然她現在心情不錯,不然她也沒功夫來和我跟林菲揚嘴角了。
“我…我真的…”
“噗噗噗…”
楊明翰剛要推脫什么,結果就聽著連續的幾聲軟劍切骨聲傳來。
楊明翰那只手剩下的手指頭全被砍了下來,鮮血直流。
楊明翰在疼痛與驚嚇中當場暈了了過去。
“瘋狗,你去把那家伙兒弄醒來,蝰蛇這手段不賴。”
林菲沖我笑了笑。
我點了點頭,撲過去就掐楊明翰的人中。
“謝謝~!”
左音竟然禮貌性的沖我揚了揚嘴角,感謝了一聲。
其實她揚嘴角的時候極為美麗,或許這種表情她只對熟人表示吧。
如今我在她面前表現出了實力,她對我的印象看來還不錯。
“不客氣,醒了~!”
我嘿嘿一笑,就撤開了。
在我剛說完醒了的時候,楊明翰睜開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們三個在這兒收拾楊明翰,引來了不少建筑工人的矚目,不過他們的表情基本上都是幸災樂禍。
有爬在水泥陽臺上露出兩顆白白的牙齒傻笑的,有抽著一根煙,將安全帽摘掉悠閑觀望的,也有干脆一屁.股坐在鋼管架子上眺望的…
反正工人們的態度基本上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呵呵一笑,看個熱鬧。
這也從側面說明,楊明翰在這些工人心目中的印象并不好,不然也不至于沒人理。
至于他那20來號小弟,被我和林菲干爬下之后,能跑的都跑了,跑不了的在慢慢的往遠處移動。
楊明翰醒來,在左音殘酷的要挾下,概括性的將他禍害那位女孩的媽媽和那女孩,以及送那位工人進精神病院的事兒大概說了一遍。
基本上和女孩書信里描寫的差不多。
等楊明翰將整件事兒都說完,左音滿意的將錄音筆收了起來,而后我看見她還點了一下錄音筆上的發送鍵,這本錄音筆應該能聯網,不然也不會發出去。
“算你老實,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只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
左音冷笑一聲,手中的軟劍猛的劃向了楊明翰的腿部。
“噗~噗噗…”
我只看到一道血管飛濺,然后楊明翰的襠部就血肉模糊了。
“啊…蝰蛇我艸…尼瑪…”
頓時,楊明翰整張臉都扭曲了,他一只手捂著血糊滔天褲襠嚎叫謾罵…
左音的手段看的我都有點害怕,這種感覺跟我在上陽村那天夜晚,馮晴晴一手抓了張高明兩顆蛋是一樣的。
太震撼了,女人這樣對付男人實在是狠毒。
左音的手段狠毒,但是我覺的她做的對,楊明翰這個惡霸禍害人家老婆也就算了,還把人家女兒也給禍害了,最后還將那位工人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種人簡直是喪盡天良,被千刀萬剮,我都覺的輕,最好下十八層地獄,受盡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