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菲姐點了點頭。
于是我們倆從兩面抬起暖氣片,大約到半米高的時候,相互使了個眼色當即松手。
“嘭~!”
這一次,聲音特別響,我都能感覺到腳下的地板在顫抖,暖氣片要再重一些,估計地板都得被砸穿。
“啊…”
兄弟倆再次發出一聲慘呼,不過此刻他們的腿已經徹底血肉模糊了,不看也知道,斷了,而且斷的很徹底,粉碎性的。
這塊暖氣片可是重的很,我和菲姐往起抬的時候,菲姐把如溝都擠出來了才抬動,我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搞定了,跳窗戶走。”菲姐沖我道。
我點了點頭。
因為我們倆的動靜不小,肯定已經驚動了醫院保安,從樓道里下的話容易正面沖突。
菲姐打開窗戶很麻利的就下了二樓的鐵柵欄窗戶,我也不含糊,緊跟著菲姐。
爬到二樓,菲姐直接跳了下去,而后就地一滾,很是輕松。
她這一招我以前也是見識過,她也教過我,所以現在我正好用上。
我從二樓跳下去也是就地一滾,發現真是啥事兒沒有。
保安看到我們跳窗戶逃跑,立即沖向了我們,手里還拿著電警棍。
我一看電警棍就害怕,這玩意兒害的我可不淺。
菲姐全然沒將這些保安當回事兒,很隨意的按了車鑰匙,照著她的寶馬車就跑了過去。
保安的速度跟我們沒法兒比。
等菲姐啟動車子,保安才跑過來。
菲姐直接將油門踩到底,寶馬車瘋狂的咆哮聲,嚇的好幾個保安紛紛撤開。
而后菲姐瀟灑的掛擋,寶馬車呼的一下就沖出了醫院大院。
“奶奶的,終于報仇了。”菲姐一邊開車,一邊爽快的笑道。
對菲姐或許是真的報仇了,可是對我而言,仇只報了一半。
我還要跟白都報仇,盡管菲姐到現在都沒有跟我說她和白都的關系,但我發誓一定要讓白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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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的我和左音發生那種事兒,他親切的喊菲姐的小名,而且還綁架了我的菲姐,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這些話我沒有和菲姐說,我只是記在心底,這個仇終有一天我會報。
但在此之前我也不想再問什么,因為菲姐對這個問題似乎有些逃避,她不想太跟我說這個事兒。
回了青花鎮,正好到了飯點兒。
菲姐開車到了我們上次吃燉驢肉的那家餐館。
“瘋狗,這次我允許你請我吃頓飯。”菲姐沖我笑了笑道。
“好啊,燉驢肉扎啤~!”
我笑道。
現在我身上還有150元,從左音那兒我隨手抽了兩張百元大鈔,買避孕藥花了50塊,現在還剩下150,正好吃一頓燉驢肉。
我們進了驢肉館,老板這次可不敢認不出來我和林菲是誰了,趕緊客客氣氣的讓我們上樓。
我和菲姐坐的位置還是上次那個靠窗戶的桌子。
燉驢肉還沒上來,菲姐就讓上了六大杯扎啤。
“瘋狗,咱倆之間現在還是存在著一些事兒的,什么廢話都別給老子說,連干倆個怎么樣?”
林菲霸氣的舉起一杯扎啤沖我笑道。
“好!”
我沖她點了點頭,舉起杯碰了一下就將一整杯扎啤往肚子里灌。
這種大扎啤,一杯子絕對能媲美550毫升的大雪花,量真心不少。
一整杯下肚冰的腦袋難受不說,嗓子也火辣辣的生疼,實在是嗆不住。
“嘭~!”
菲姐喝完直接將空杯子磕在了桌子上。
我則是長長的喘了口氣,將空杯子也放在了桌子上。
“瘋狗,咱倆之間不應該有什么秘密的,老子怎么對你,你心知肚明,來,繼續~!”
林菲眼神復雜的瞪了我一眼,再次端起一大杯扎啤,對我道。
“菲姐,我懂!”
我沖她點了點頭,舉起大扎啤跟她碰了一下,就開始往肚子里灌。
第二杯酒灌到一半我實在是灌不下去了,胃里邊火辣辣的難受,嗓子也火疼火疼的,腦袋還冰的痛,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我看見菲姐喝到一半也明顯停頓了,不過她還是一閉眼睛,生硬的灌了下去。
我知道菲姐在跟我賭氣,她一個女子都能喝下去,我有啥不能的,我一咬牙也生硬的灌了下去。
不過剛灌完,我就感覺一陣陣的反胃,強大的腹力生硬的往上頂。
“嗚丸~!”
菲姐靜靜的瞪了我兩眼,突然用手捂著嘴就沖進了二樓的衛生間。
看菲姐跑去吐,我其實也很想吐,也立即捂住了嘴,跑到了衛生間門口。
我聽見菲姐吐的難受的聲音,哎~!有時候想想這又是何必呢?
“麻痹的,連干兩杯受不了~該你了~!”
菲姐從衛生間出來,瞥了我一眼道。
我其實早憋不住了,不等她說完,我蒙頭沖進了衛生間。
“嗚丸~!”
我張口將兩杯扎啤一股腦兒的往出吐,當真不好受。
就在這時,一只柔軟的手開始在我后背輕輕的拍,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菲姐。
別看菲姐平常咋咋呼呼的跟個女漢子一樣,其實她也有關心人的時候,此刻不就是嗎。
“老子吐的時候你也不說進來給老子拍拍,沒良心的東西。”菲姐罵道。
“我不是害怕控制不住,吐你身上嘛。”我有些尷尬道。
聽我這解釋菲姐也不說什么,只是輕輕的給我拍。
完事兒,我們漱了漱口,就又坐回去了。
一大盆子驢肉正好端了上來,我和菲姐也不含糊,當即開吃。
吐完之后胃里邊空空的,饑餓感十足。
一盆子燉驢肉被我們倆一頓狼吞虎咽的吃,最后也剩下寥寥無幾。
這次我們也不猛喝了,一次只干半杯。
吃飽,又連著喝了七八個扎啤,我感覺走路都能飄起來。
菲姐也一樣,她看我的眼神都是瓢著的。
“瘋狗,你就跟老子說,你跟左音那濺人嗨不嗨?”
原本還聊的好好的,菲姐卻突然身子前探,用手抓住我的領口道。
“我不知道,因為我當時是吃了藥的,我怎么知道?”我如實道。
“艸…你麻痹的,啪,你對得起老子不,吃藥了也不能干那種事兒,知道不?”
林菲瞪著我抬手就扇了我一個耳光。
“你還說我,你和白都不也一樣?你不是說你在他家睡了一晚?你睡的嗨不嗨?”
又被菲姐扇耳光,我有些不爽,直接將心中壓著的話說了,憑什么我和左音的事兒你要逼著問,而你個白都的事兒你就決口不提?憑什么?
“艸,瘋狗,你這么看我?你原來是這么看我的?呵呵呵,無愛了,老子對你徹底無愛了,麻痹的,去死吧你!”
菲姐聽到我這么問她,她突然開始傻笑,而后拿起扎啤杯就往我腦袋上招呼。
她喝了酒,速度倒也不快,我立即抬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又舉起另一只手開打我。
很快,我們倆離開餐桌,在寬敞的地方開打。
別看我們倆喝醉了,可打起來還是有模有樣的,我們一邊打一邊罵。
“瘋狗,你的詠春拳是老子教的,你被人欺負了是老子給你出頭的,就連你小女友家里出事兒也是老子擺平的,到頭來,你就是這么報答老子的是吧,知道老子對你有多失望嗎?”
林菲猛的用膝蓋將我頂在墻壁上,瞪著我道。
“你的好我會記得,你告訴我,你和白都之間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倒是跟我說啊?你心里沒鬼,你倒是說出來啊~!”
我鬼影步一動,踩著墻將菲姐頂的倒退了好幾步,而后一個空翻將她摔在了地上,當然我也摔倒了。
“我說不告訴你了嗎?我只是想讓你相信我,讓你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可你,你竟然懷疑老子跟白都做那種事兒,那好,老子現在就告訴你,做了,天天做,怎么樣吧,艸!”
林菲氣憤的翻身將我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