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也不建議我?guī)н@麼多女人,他跟我聊天甚至能忽視掉晴姨她們的存在,不得不說軍人的素質(zhì)真心是過硬的。
和張軍這頓酒喝的無比暢快,等我10點左右要上飛機的時候,是左音和韻兒一邊一個攙扶著上的軍機,張建喝的臉紅撲撲的。
說張源老弟,以後有什麼事兒記得給老哥打電話,跟你做朋友,爽快!
我笑著對張建揮手,說有機會我一定會請你到省城的四季金秋大喝特喝一頓,這次我還是有些愧疚的。
張建哈哈一笑,流露出了軍人特有的粗狂氣質(zhì),說沒毛病,下次再喝個痛快!
隨著軍機的螺旋槳瘋狂轉(zhuǎn)動,我漸漸的升上了高空,省城自然是越變越小。
透過窗戶,我看向了青花鎮(zhèn)的方向。
青花鎮(zhèn)在我的視線裡,如同一個黑點,什麼都看不清,然,我真的特別懷念那個地方。
那裡有我苦痛的童年記憶,有我和小蘇的美好回憶,也有和菲姐在街頭打混子,喝酒,唱歌的記憶。
那是個美麗而安靜的小鎮(zhèn),是個永遠刻進我內(nèi)心的小鎮(zhèn)。
那裡的人,那裡的建築,那裡的一草一木無不都刻進了我的心裡。
軍機越飛越高,最後鑽進了雲(yún)層深處,映入我眼簾的是一片白茫茫。
跟張建這傢伙兒連著幹了好幾缸子酒,這後勁兒也真是不小呢。
可能晴姨她們也知道,我需要休息吧,一個個都沒有打擾我,也不說話,保持安靜讓我側(cè)躺著。
還別說,後面我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昨夜和左音瘋狂了四個小時,體虛倒是不存在,就是沒睡好,現(xiàn)在補一覺倒也不錯。
等我醒來的時候,軍機已經(jīng)進入了內(nèi)蒙古境內(nèi),距離呼倫市也不太遠。
晴姨她們齊齊的爬在軍機窗戶上向下看,韻兒最是誇張,說,哇塞!好美啊,大草原真的是好美啊!
像一塊超級無敵大的綠色地毯,上面有彎彎的河流,河流旁邊有肥肥的牛羊,湖裡還有野鴨子撲騰著翅膀。
那些羊羣,就像在大綠毯綻放的一朵朵棉花,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
聽了韻兒這傻可愛傻可愛的描述,我都被她的話逗笑了。
也只有我的傻韻兒能說出這麼童心的話,換了其他人,還真是難以做到。
既然她們看的這麼起勁兒,我索性也就坐起,身子從窗戶上看了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我忍不住笑了。
說哪裡能看到什麼牛羊?這麼高我看到全是一片綠。
晴姨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這裡頭也只有韻兒有一個人能看見,誰讓她是陰陽眼呢?哎~!
經(jīng)晴姨這麼一解釋,我才恍然。
難怪衆(zhòng)人沒說什麼,只有韻兒激動的滔滔不絕,一副完全收不住的樣子。
韻兒的陰陽眼是內(nèi)陰陽眼,一般情況下別人是不會看出來的,其實她不止能在黑夜裡看清東西。
她更是能遠距離的看清東西,她的視距和正常人的不一樣,她的能像望遠鏡一樣進行一個內(nèi)部的調(diào)節(jié)。
如此,韻兒這雙眼睛就能看到好多她想要看到的,這也是爲什麼韻兒能控制自己瞳孔的自由縮放。
當然,這些東西也是我後來對陰陽眼這種特殊眼睛瞭解更多之後,發(fā)現(xiàn)的!
擁有陰陽眼的人,當真是強大的很吶!
提起韻兒的陰陽眼,我不僅有些好奇,如果日後我和韻兒生了孩子,那我們的孩子會遺傳韻兒的陰陽眼嗎?
就像古嵐大師,她的那雙藍瞳就是遺傳她媽媽妮枯大師的。
韻兒擁有如此強大的眼睛,如果能遺傳給下一代,那我的後代豈不是要逆天了?
我必然會從小就讓這個小傢伙兒拜古嵐爲師,等18歲的時候出師,那必然是一位不弱於我爸的少年絕世高手。
當然了,如果我和小蘇生的孩子,將我和小蘇本事都遺傳在他身上,那或許更加強大。
小蘇可是擁有雙重蠱毒的人,而且她擁有陰陽鼻,對於危險的判斷力極高。
從小再好好培養(yǎng),一定是非常逆天的存在。
哼哼,以後我一定要讓我的女人們給我生一大堆孩子,這樣一來,等我人近中年的時候,這天下必然都是我老張家的。
我可不能像我爸一樣坑後代,我得做個好爸爸!
“哥哥,你快看,草原天湖,好大的湖呀!”
就在我有些愣神的幻想著的時候,韻兒跑到我身邊拉著我的衣服喊道。
聽到韻兒這話,我立即跟著她的手指去看。
那不正是呼倫湖嗎?
難怪韻兒會激動的喊草原天湖,也只有呼倫湖能擔的起這樣的美譽。
看到返青後的草原,看著曾經(jīng)的呼倫市,我的內(nèi)心也是倍感激動。
腦海中忍不住的想起了娜日蘇,當時在草原上生活的那段時間,娜日蘇對我的照顧實在是夠用心。
如果沒有她,我現(xiàn)在會不會騎馬都不一定,更別說策馬奔騰了。
而且她給我講了很多次草原上的故事,讓我能更深層次的理解,草原人、草原狼、草原馬、大草原,以及高空雄鷹之間的情誼。
開軍機的士兵兄弟可能也知道我們很喜歡草原風景,所以在進入呼倫草原後故意降低了一些。
這樣一來,我們就看的更加清晰了,對於韻兒,她甚至是能看清草原上的格桑花。
不過本次行程的終點,並不是呼倫草原,而是滿洲里!
軍機是要降落在呼倫軍區(qū),而後我們由烏樑梅氏的兄弟接著去滿洲里的。
滿洲里這座別緻的城市,與華夏的其他城市還真不一樣,來了滿洲里,你會有一種出國的感覺。
滿大街金髮碧眼、露大腿的俄羅斯女郎,街頭店面是一家挨著一家的皮草店,形成了這裡與衆(zhòng)不同的特色。
當然,更爲與衆(zhòng)不同的是,在滿洲里看落日,你會時常看到難得一見的火燒雲(yún)。
那種感覺實在是美妙極了,在落日餘輝間,就像有一道燃燒的火海,那種意境美,不親身體驗,永遠都想象不到。
入夜的滿洲里,又換了另一種風格,它除了看起來像是一座金色之城外,這裡的氣候會讓你懷疑是不是這個城市開了空調(diào),涼颼颼的感覺,讓你恨不得套件棉襖。
然而那些俄羅斯女郎卻依舊露出兩條大長腿,穿半袖,三五成羣的在大街上逛,好像這份清冷,在她們眼裡根本就是小兒科。
這些都是娜日蘇跟我講了好多遍的事兒,這就是滿洲里夏天的特質(zhì)。
軍機降落在呼倫軍區(qū),時間差不多是12點。
軍機剛降落,巴特爾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到呼倫市了沒?他已經(jīng)接到了羅伯特等人,正準備去烏樑梅氏剛打造完成的紅色鋼鐵酒店。
我說那正好,我剛到呼倫軍區(qū),等你們從機場接著羅伯特去了紅色鋼鐵,我這邊應該也到了。
巴特爾說那成,他這邊就著手接待羅伯特了,那批貨他已經(jīng)秘密安排人手,走機場的綠色通道,絕對是安全的。
貨安全,我也不擔心什麼,感謝了巴特爾兩句,我?guī)еt姐,晴姨她們下了軍機。
原本呼倫軍區(qū)這邊打算送我們?nèi)M洲里的,張建已經(jīng)跟這邊打好了招呼。
不過!
烏樑梅氏這邊已經(jīng)派人過來了,而且接我的還是老熟人,特木倫這小子!
再一次見到我,特木倫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態(tài)度,一臉恭敬的向我喊了聲源哥好,嫂子們好。
對於如此恭敬的特木倫,我還是有些好笑的,這小子當初可是很不服我的,爲了娜日蘇,甚至放下狠話要跟我決鬥。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的雄心壯志已經(jīng)徹底磨平了。
特木倫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不再像以前那麼鋒利,這其中也是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