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見肖鋼和章波還有唐健都看著自己,隨即干笑一聲,作豪邁狀,朗聲道:“怕毛,不就是干掉一個惡棍么?大不了人死吊朝天!和章波說的差不多,最多也就是在號子里蹲幾年嘛!”
肖鋼若有其事的拍了拍亮子的肩膀,點頭肯定道:“不錯,夠豪氣!”
“你呢?嚴琨?”唐健問道,事實上,唐健并不想把嚴琨給牽扯進來,畢竟和他認識不久,還不算太過于了解,不過,根據這段時間的相處,嚴琨人頗為豪爽,重義氣,很合唐健的胃口。
所以唐健并沒有打算將嚴琨瞞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事情擺在這里,讓嚴琨自己選擇,要不要干全憑他自己決定。
嚴琨重重的吸了一口煙,然后緩緩將煙頭摁在煙灰缸中,抬起頭來,神情嚴肅,說道:“三哥,我這人沒啥本事,就是會點拳腳功夫,雖然沒啥文化,也知道知恩圖報,章波是你的嫡系,亮子是你多年的兄弟,肖哥和你的關系也是杠杠的,我在這里算是個外人,但這么重要的事情,三哥都沒打算瞞著我,對我這么信任,如果我還推辭的話,就顯得有些不太厚道!況且,三哥對付的是一個十足的惡棍,我們這么做,也算是為民除害,擱在古代,我們就是俠客啦!”
“哈哈……”眾人紛紛會意大笑起來。
見嚴琨答應,唐健笑道:“好,既然如此,一個小時后行動!”
……
秋道山周震南別墅。
周震南翹著他那只受傷的腳坐在富麗堂皇客廳中的真皮沙發上,嘴里叼著雪茄。
“東子!”周震南將抽了兩口的雪茄摁滅在身旁小桌的水晶煙灰缸中,有些不耐煩的喊道。
“哎,周少,我來了!”聽到周少的叫喊,東子急忙忙從門外跑了進來,“有什么事情么?周少?”東子問道。
“那兩個越南仔怎么還沒來,不是下午六點的飛機,九點鐘到這里的么?”周震南很不耐煩的說道。
東子連連點頭,解釋道:“周少,是這樣的,他們的班機耽誤了一會兒,我已經跟他們打過電話了,他們說十五分鐘到秋道山!”
周震南聽到這句話,哼了一聲,罵道:“這些越南仔,就是他么的喜歡遲到,再這樣的話,直接扣他們的訂金!”
東子見周震南要站起來,趕忙上前扶住,提醒道:“周少,這可使不得啊,這幾個越南仔可是亡命之徒,還從來沒有人敢扣他們的訂金,你也知道,這些牛.逼的人脾氣都和別人不一樣,再說了,他們的技術很好,至今還沒有他們干不掉的人,多等一會兒也沒什么,只要能干掉唐健,付出點代價也是值得的?!?
“那倒也是!”周震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