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女人跟蹤我?”神經(jīng)大條的琳達終於醒悟過來,大聲罵道:“Fuck!這個臭女人,上次沒有幹掉她,這次竟然送上門來,我一定要親手宰了她!”
唐健抹了抹被濺了滿是鮮血的臉龐,說道:“趕緊撤!”
這個時候,樓下的保鏢正在撞擊二樓的房門,而一陣陣尖銳的警笛聲正由遠及近的朝這邊疾駛而來,很有可能是毒蠍早有已經(jīng)報了警,不然這些警察不會來這麼快。
“砰!”的一聲巨響,十幾個保鏢同時闖進了二樓的客廳中,接著第一時間就衝進了書房中,因爲剛剛的響動是從書房中闖出來的。
“五爺!”幾個保鏢看到向五爺?shù)箶涝谏嘲l(fā)上,強擠出幾滴眼淚撲倒在地,一邊嚎哭著一邊爬到向五爺?shù)膶粕砼?,涕淚俱流,另外幾個保鏢只看到隨著夜風飄蕩的窗簾,衝到窗戶邊時,只看到兩道黑色的身影閃進了不遠處的樹林中,頃刻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幾人剛舉起的手槍只得無奈的放下。
“別嚎了,警察過來了!”有保鏢厲聲提醒道。
“吼什麼吼,五爺死了,向少也死了,咱們以後該去哪兒?”幾個哭的最兇的保鏢原來不是傷心向五爺?shù)乃劳觯窃趽淖约旱囊葬岬某雎贰?
喬峰今天早早就睡了,因爲他下午時分接到了向五爺?shù)碾娫?,說明天會去掃了唐健的場子,具體就是把爵士酒吧拆了,卸掉唐健幾個手下的一隻手和一隻腿,讓他明天悠著點。
只是沒想到,一通電話就將正在做著即將接收向五爺全部生意美夢的喬峰給吵醒,一聽電話的內容,頓時把喬峰給嚇了一跳,有人舉報說向五爺?shù)膭e墅很有可能會發(fā)生命案。
對於“有可能”的電話,局裡一年不知道會接到多少,幸虧喬峰留了一個心眼,只要關乎向五爺?shù)娜魏坞娫挾家ㄖ砸宦牭竭@個消息後,喬峰哪裡還敢不重視,趕緊帶著局裡值夜班的精銳火速趕往向五爺?shù)膭e墅。
將車停好後,喬峰來到別墅的門口,幾個保鏢都認識這位和五爺交好的喬大隊長,都是恭敬的站在兩旁,沉默不語。
“五爺呢?他沒事吧?”喬峰著急的問道。
“五爺……五爺……他……”幾個保鏢低聲吞吐道。
“五爺在哪兒”喬峰狠狠揪住一個保鏢的衣領,怒聲道。
“五爺……五爺他在書房!”那個保鏢指了指窗簾飄飄的二樓。
喬峰頓感不了,撇開幾個保鏢,也顧不上這裡是不是案發(fā)現(xiàn)場,需要保護證據(jù)的程序,大步朝樓上走去,來到二樓的書房,只見向五爺?shù)乖谘粗?,雙目怒睜,瞳孔已經(jīng)渙散,屍身上還殘留著一絲溫度,顯示著他死去不久。
喬峰胸膛距離的起伏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起,轉頭對幾個保鏢吼罵道:“到底是誰幹的?”
幾個保鏢紛紛搖頭。
“你們有沒有看清兇手的樣子?”
保鏢們依然搖頭。
“你們都是吃屎的麼?要你們有什麼用?”喬峰暴怒之極,將幾個保鏢紛紛踹倒在地,一個保鏢到底捂著被出踹痛的胸口,剛要爬起,不想看到書櫃的暗角里有一個反光的小亮點。
“喬隊長,你看!”那個保鏢認出了這是什麼,驚喜道。
“什麼事?”喬峰沒好氣的應道。
“是針孔攝像頭!”保鏢指了指那個書籍之中,閃著信號燈硬幣大小的黑色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