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很板正,一絲不茍的模樣,面容帶著英俊的棱角,精神卻看著並不是那麼煥發。
像是昨天晚上同她一樣,沒能睡好的緣故。
她上前,站到他的身後,自然的推著他出了門口。
李父李母站在那裡,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心口隱隱作痛。
車子停到了一家餐廳門口,卻不再是那家好巴食,而是距離鬱氏不遠的一家餐廳。
兩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剛將包放在旁邊的座位上,鬱盛西便將菜單遞給了她,“你想吃什麼?”
“你看著點就好。”她微微一笑。
“那好,今天上午我們去遊玩,下午回家試穿婚紗。”
“好。”
剛點完菜,郝可人朝外看去,被玻璃外的人影嚇了一跳,江月站在玻璃外頭,通過玻璃看著鬱盛西。
大概因爲餐廳門口有鬱家的保鏢,並且這些保鏢來的時候就被管家特意囑咐了,所以,她進不來。
郝可人很不自在,江月探視她和鬱盛西的目光就像是被原配抓女乾的那種感覺,太赤果果,一點沒有掩飾。
鬱盛西一點沒往外看,就像是不知道一般,可那麼大一個人站在那裡,他如何會不知。
江月站了會兒便走了,正當郝可人鬆了口氣,兩個人進餐的時候,江月不知道從哪兒進來了餐廳,直接的坐在了鬱盛西的旁邊,大膽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盛西。”她的聲音帶著哽咽,眼圈紅紅的,鬱盛西卻不爲所動,淡淡的說出了兩個字,“放手。”
江月沒放手,卻看向對面的郝可人,“我跟盛西單獨說幾句話,你先出去。”
換做任何一個人,郝可人都會站起來給他們單獨說話的時間,但是唯獨江月,不行。
她已經沒有退路,以後對面的這個男人將會是她的丈夫,她一輩子要在一起的人,如果現在妥協,以後,更沒有話語權。
“有什麼話,等我們吃過早餐再說吧,我現在很餓。”她說著,戴上一次性手套,捏起小籠包,不緊不慢的吃著。
江月看著她,胸腔的怒火蹭蹭蹭的快速燃燒了起來,但郝可人忽視了她,優雅的吃著早餐。
鬱盛西一隻手將江月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拿開,自己也開始吃了起來。
江月坐在那裡,淚如雨下,“盛西,在很早的時候我就說過,如果你敢愛上別人,我就死給你看,我說到做到。”
她說完,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刀子,一點沒猶豫,捅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頓時血噴濺出來,桌子上的早餐上,無一倖免,全部都是。
“快救人!”鬱盛西慌了神,一把握住了江月的手腕。
聽到他的聲音,保鏢衝進來,將江月給快速的抱了出去。
鬱盛西自己快速的轉著輪椅離開,郝可人坐在那裡,嘴裡還嚼著包子,她看著桌子上的血點子很快被服務員擦乾淨,直至一塵不染。
她站起來去結賬,而後離開。
郝可人望著和煦的陽光,一個人挎著包順著人行道走,剛走幾乎,雙腿一軟,即將跪在地上的時候,一把有力的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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